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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夫妻两个已经把话说得这般透彻,她也便不用担心一句话说不好,拂了秦少的一番好意,无端给人引来麻烦。
微微一笑:“谢谢关心,酒已经醒了。”并且醒得十分彻底。“只是麻烦你和秦少了,很抱歉。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闵安月一伸手拉住她:“现在就走吗?一起吃早餐吧。”
容颜拒绝之前先看清她,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入了什么教么?还是已经做了修女,可以大度向善到这么个匪夷所思的程度。还是实在自信,觉得她这种青菜萝卜的根本够不成什么威胁和杀伤力。如果她真这么想,那可真忒不是东西了。容颜一直也很纠结自己的女性魅力,但是,如果闵安月敢这么赤裸裸的提点辱没她,她也是很烦躁的。
索性一口回绝:“不了,我从昨天就没跟朋友联系,他们一定很担心。我得早点儿回去了。”
此刻衣冠楚楚的秦远修正从楼上下来。
闵安月扫了楼上一眼,笑容依旧没变:“容颜,昨天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吧?”
容颜眯起眼,下意识低头。
其实她是想看看闵安月是否露出狐狸尾巴了。
而闵安月却以为她这是害羞了,羞得垂下了头不说话。再看了秦远修一眼,又说:“既然你不好意思说,我就不多问了。容颜,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吧?”
容颜抬起头,一脸直率:“我们以前也不是好朋友吧?”
闵安月怔了下,顿时有些尴尬。在容颜这里说话总像面临大闪腰的风险,这个人跟秦远修倒有几分相似,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下句会说什么往往不能按常理推算。
她只得折中,给自己及对方台阶下:“可能你以前一直不把我当朋友,但我想跟你做朋友,我想你不会再介意我们之前的事了对不对?”
容颜还是之前的面不改色,诚挚认真得无话可说:“我介意啊,而且非常介意。”抽出手,拿起沙发上的包,真打算走了,这一对夫妇太神精了。
走出两步又回头,只是由心的觉得他们说了这么多,她不说点儿什么不像话。
“安月,其实你刚才说的很对,都过去了。过去之前我就觉得我们这些人没什么,过去了再纠结就更没意义,你说对吧?你跟秦少在一块挺般配的,好好过日子。”
到门口穿上鞋子,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秦远修倚身楼梯扶手上,定定看着大门关上,默然的掏出一根烟点着。
闵安月忽然说不出感想的走过去,靠着他:“我看昨天那个人像很喜欢容颜。”别有滋味的弯了一下眼角:“就连绍风,也跟当年一样执着,从他的眼神中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秦绍风平日对谁真挚的笑过,但看着容颜的时候即便不说话眼里也是含着笑的,就像淬了情毒一样。
秦远修眯眸沉在兀自设置的烟雾里,像置身阴霾。半晌,淡淡说:“其实她从来不乏人喜欢,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今天这一幕,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希奇。”
闵安月侧首看着他:“昨晚睡得好吗?”
秦远修转身上楼:“很好。”很久没有过的宁静夜。
闵安月望着他上楼的挺拔背影,良久:“后天晚上我要跟‘模样你知’见面谈合约的事,你跟我一起。”
秦远修快要抹过转角,才问:“约到人了?”
“嗯,不过还没跟本人通过电话,只是接收到了出版社的邮件,说‘模样你知’昨天给他们打过电话,同意见面的事。”
容颜掏出电话,才发现不知何时关机了。打开之后,电还是满格的。
一切提示都是沈莫言的电话,昨天他离开时说过晚上要给她打电话的。容颜想着要不要给他回一通,最后思来想去,还是打给了夏北北。
夏北北之所以不担心,是因为宋瑞在那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秦远修把人带走了,能出什么问题?夏北北还是打心眼里相信秦远修无论怎样都是对容颜好的。
“小颜,你现在在哪儿呢?”
容颜那时已经回到酒店了,刚洗过澡换好衣服,正漫无目地的躺在沙发上。
“在酒店呢,没事可做。你呢?”
夏北北也不过刚起床,打了一个哈欠:“我昨天喝太多了,才刚醒。小小更惨,还没起呢。你昨天是在秦少那里吧?”
容颜大大方方应:“我昨天迷迷糊糊的打错电话了。”
夏北北等了一会儿,发现除此之外她不打算再说下文。发现容颜好像真的已经忘记了,字里行间连带神色都是满不在乎。就像跟秦远修轰轰烈烈那几年并未在她的头脑中留下什么。
转而只能说些其他:“沈学长昨天来找过你,我也是刚听宋瑞说的。是宋瑞接待的他,不过,你也知道,他跟秦少一个鼻孔出气的,自然是把他支走了。”
容颜“嗯”了一声:“麻烦宋瑞了。”
夏北北端坐在沙发上,正儿八经跟她说这事:“小颜,其实我觉得你跟沈学长就很合适,既然跟秦少已经不可能了,而沈学长又难得这么多久都对你一心一意,我觉得你该考虑一下。毕竟你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容颜听罢这一句,险些咳死,啐骂:“夏北北,你个脑残的。谁说我怀了他的孩子了?屁大点儿的孩子,连怀孩子怎么回事还没搞明白呢,他的话能信么?”
夏北北被骂得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到昨天那么正经且认真的一段对话,竟是一出无厘头?
顿时坐不住了:“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啊?昨天就想问你的,你还把我们灌醉了。容颜,你怎么那么不是东西呢。”
容颜嚷嚷:“怎么说清啊?那个小孩儿某一日亲了我一下,然后就一口咬定我怀了他的宝宝,沈莫言正好是他小叔,是他无比崇拜又信任的人,然后就擅自把我和孩子一并交给他照顾了。你听懂了么?”
夏北北的智商实在可以,诚然容颜这一通还是听蒙了她。讷讷:“还不是太懂,你再说说。”
容颜彻底叫嚣了:“说你个头啊,没有,我根本就没怀什么孩子。我还没跟人怎么着呢好吧。”
夏北北哑言了半天,一声比一声弱:“你还是个处女对不对?”
容颜恶狠狠:“龌龊。”接着就把电话挂断了。
夏北北握着电话盘腿坐到沙发上,当回事的开始消化容颜的话,最后理顺得差不多了,一顿因果推论之后得出最终结论,就是容颜还是个完完整整的大姑娘。
不禁咂咂舌:“可真是个老处女啊。”
这一感叹刚烙定,容颜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夏北北没头没脑:“容颜,你已经二十八岁了?”
容颜愣了下,怒火瞬息引爆,隔着听筒也能感受到她抓狂的焰火:“虚岁!”
夏北北跟容颜在一起的时候永远很实在,不知死活的:“无论实还是虚,反正年纪不小了啊。你得考虑找个人嫁了,这可不是个小事。”
一瞬间两人皆有些搞不清今年风水什么走向,总有那么点儿轮流转的感觉。这方话在不久的以前,容颜真心实意的对夏北北说过。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容颜握着电话一阵颤抖,初次发现夏北北这个东东比苏意还不是个东东。
“管闲事,你不跟我一样么,还不是才结婚。”
这一点夏北北不肯苟同:“我们年纪虽然一样,可是差多了。我老公孩子一把都置办齐全了,以后就没什么事值得操心了。”
容颜抚着额头感叹,夏北北嫁出去了真是件让人欲哭无泪的事。
决定不跟她再周旋下去,说正题:“等刘小醒了,你跟刘小的那个大嘴巴好好解释一下这件事。别让她再见我的时候问个没完没了。”谁不知道刘小天生反应置后,跟她解释点儿事情只怕没个晴天白日的告不了一个段落。
夏北北应承:“这个你放心吧,我会跟她说。不过你真打算回D城么?小颜,多住几天吧,你真不想回来了么?”
这些事像一阵风似的迎面吹来,容颜就一颗脑袋还不似别人那样百精百灵,她一时也很难说清楚。只得说:“还没想好呢,等我要回了电脑再说吧。”
可是,一转首给秦绍风打电话,发现那厮今日火气也很大。问他在哪里,只冷淡的扔下一个:“S城。”
容颜接着不耻下问:“那你什么时候回D城,还我电脑?”
秦绍风干脆就说:“你等着吧。”然后就是一串盲音,容颜握着电话拧眉思索,到底哪里又招惹了他?
现如今的男人们比女人还难缠,都说更年期的女人极难打发,可是怎么办?男人们天天更年期。
秦绍风将电话甩到一边,按了按额角烦躁不已。
忽然料想不出将她引领回S城是对是错,以为可以摆脱一些东西,又能看清一些东西的,现在看来,似乎要看清的东西太多了。只怕好的坏的,早已不是他所认知的那一些。
半晌,电话又响。
以为容颜再次打来,蹙着眉头拿过来,目色一沉,接起来静冷道:“查清楚了?”
那边言辞恭敬:“三少,有一部分资料给您。”
秦绍风起身抓外套:“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我。”
下去时,男子已经等在门口,一见秦绍风出来,切切的迎上去,接着打开门,跟随秦绍风一同进去。
坐定后掏出牛皮袋递给他:“三少,这是夫人近几天跟所有人的往来记录,你特意嘱咐的那几个,已经做为重点放在了首页。”
秦绍风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先回去吧,再有什么发现随时告诉我。”
“是,三少。”男子恭然退下。
秦绍风拿出那几页纸细细看过,气息骤然冷凝成冰。重新装进袋子里,开车回秦家大宅。
白林自宋瑞的婚礼现场见到消失了的容颜之后,整个人就一直心神不定。关于秦远修的,她倒没什么忌惮,结束的毕竟已经结束。最让她担心的人是秦绍风,当年那一次血淋淋的教训至今再想起,仍旧疼在她这个当妈的心头。而她了解自己的儿子,不是一次生死就能将认准的东西变更的。
一听下人说秦绍风回来了,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迎到厅门处。
秦绍风面上无温的拎着衣服进来,错开下人的手,一转手扔到沙发上。看了白林一眼,打算直接上楼。
白林将人唤住:“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秦绍风疲惫的眯起眸子转身:“说什么?容颜么?嫌当年说的还不够多?”
“你……”白林片刻无语,就知道他还执迷不悟。不禁厉色道:“绍风,既然我和你爸当年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你就该知道我们的态度。这天下的女人哪个你都能娶,就容颜不可以。你别忘了,她曾是你的大嫂,就算她和远修离婚了,但事实改变不了。我们秦家绝不能出这种丢脸的事。”哥俩娶一个女人,传出什么像什么话?
秦绍风静静的听完,没有白林预想中的雷霆之势,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凑过去问她;“容颜不可以么?那苏意呢?我看你比较喜欢她,不然,我娶她吧,该很合你的心思。”
白林骤然色变,一巴掌打到他的脸上。
“容颜不行,苏意也不行。我说过了,苏意的性格不适合你,你们走不到一块去。我告诉你,这两个人你哪个也不要想,我和你爸不会同意的。”
秦绍风淡淡的扬起嘴角,轻言:“妈,要么苏意,要么容颜,选哪个,你帮我参谋一下。”
正式爱你
白林气得坐在沙发上发抖,但秦绍风这番话无论如何不能让秦号天知道。爱蝤鴵裻不仅他身体受不了,秦绍风两年来才在秦号天心里树立起形象,不能又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