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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那宁宁以后还怎么和妈咪一起逍遥快活的活在这院子里啊?
宁宁心虚了,胆颤了,小胖腿也抖了三抖,但嘴里还是强作镇定的来回答爸爸的问题。
“爸爸,我刚才不是和你解释清楚了吗?星空妈咪是两年前我在英国大笨钟遇到的,那个时候你也在啊!不过你也知道你的脑子里面有点病,所以你可能不小心忘记了啦!至于涛涛,他其实只是我的一个小同学啦,因为他长得很笨,所以我叫他笨蛋涛涛!”
“长得很笨?”沈南弦疑惑的拔高了声线,“还有人可以长得很笨?”
“有的有的,爸爸你真是少见多怪!笨蛋涛涛就是这类人的代表作!”宁宁回答。
“哦?那你说说他和夏星空到底有什么关系?是母子吗?”
沈南弦忽然的提问,让宁宁一下子心虚了,连带着脚也抖几抖。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才是正确的,不安的眼眸望着爸爸俊脸冷凝的侧脸,宁宁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了。正纠结着如何来解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身后熟悉温柔的声线扬起——
“沈南弦,你来我家做什么啊?”
宁宁一下子就分辨出了说话的人是妈咪,皱起的小脸猛地转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眸在触碰到妈咪嘴角那抹为他而勾起的笑容时,随即舒缓了开来,笑成了一朵灿烂的花。
果然,还是妈咪比较温柔啊!比爸爸要温柔一百倍!
宁宁迈开小胖腿,不管不顾的扑到了妈咪的身子上,小脑袋不停的在妈咪身上蹭啊蹭,蹭啊蹭……不过为毛妈咪今天的衣服介么奇怪滴?好像有点裂开了呢!
呜!
宁宁小脑袋并没有坏处想,只觉得妈咪一定是没钱买衣服了,小小的心脏骤然纠结在了一块,眼睛差点就挤出一把心酸泪来了。
瘪着小嘴,宁宁仰起小脑袋,薄唇抿了抿,像个大人似的开口,“妈咪,你是不是木有钱买衣服?没关系!爸爸什么都不好,最好的就是身上有很多钱,我待会就去和他要钱给妈咪买漂亮衣服去!省得他老把钱花在别人身上!”
话音刚落,沈南弦高大壁立的身子已经伫立在星空和宁宁眼前。此刻的他视线完全停留在星空衣衫不整的身子上,刚才关于笨蛋涛涛的疑惑早已忘记得一干二净。
牙齿有点发颤,沈南弦深目凝着她身上撕裂的衣服,心口一抖,又一抖。
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了?里面的衣服裂开了,外面的小外套勉强遮着才不至于走光。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也有明显的泪痕,晶亮的眼眸里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丝疲惫。
深深吸一口气,沈南弦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无数不好的念头滑过脑海,大掌探出,一把握住了星空小小的肩膀。
目光微微赤红,沈南弦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呼吸渐渐粗喘,喉咙有些发哽,语气里夹带着不易令人察觉的关心:
“星空,你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遇到什么事情了?谁欺负你了?妈的!”
星空抬眼扫了他一眼,看到他眼底的担心,半晌,淡淡垂下眼眸,不说话。
沈南弦见她好半天不说话,越发的着急了,俯下头,深目凝着她,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夏星空,你倒是说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把你……”
沈南弦没有把预感到的话说下去,死死咬着牙,他怕自己说出来的话都变成了事实。
星空抿着红肿的唇瓣,拍掉他的大掌,嘴角淡淡的往上勾,低声的开口,“沈南弦,我们先进屋子吧,你别老瞪着眼睛啊!怪吓人的,吓到孩子怎么办?”
沈南弦斜眼睨向一脸无辜张望的小脑袋,“你放心,他胆子可大着呢!倒是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倒是和我说清楚啊!想急死我吗?”
星空没有理会他,拉起了小家伙的手,径直来到门前,打开了门锁。
进了屋子,星空让宁宁先进自己的房间写作业,待会吃饭再让他出来。
宁宁小嘴瘪了瘪,“妈咪,人家已经把作业做好了啦!我想看着你和爸爸,你不要把我支开好不好?”
星空盯着宁宁的眼眸,带着恳求和期盼,眸光转起的时候,眉毛微微蹙着,小家伙耍赖的样子竟像极了沈南弦。
心口顿时一窒,朝着沈南弦的方向望去。
此时的他颀长的双腿交叠着,身子慵懒的靠在星空家里唯一的旧红木家私椅上,修长的手搭在上面。
清潭般深邃的眼眸也忽然朝着她这边的方向望来,浓眉微微蹙起,语气惯常的低沉,却夹杂着只对星空时才有的宠溺,“星空,搞什么呢?快点过来!”
一大一小的两张脸同时在眼前交叠放映,同样的眼神,同样的神态,连说话时候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语气也一模一样。
蓦地想起了涛涛,他耍赖的时候,整张小脸像个橘子一般皱起,带着绝望的哭腔,模样就与宁宁完全不同……
宁宁一看妈咪的态度有所松动,立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服妈咪,“妈咪妈咪,我答应你,等一下你和爸爸做的那些儿童不宜的画面,我通通都不看!好不好?”
星空努努嘴,伸手揉了揉他挺直的小鼻梁,宠溺的说,“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坏小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了?想找打说不是?”
宁宁皱皱小鼻子,嘟着小嘴,“妈咪,你别打我啦!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啦!电视上也经常有啊!你去找爸爸吧,爸爸一直虎视眈眈望着我呢!他刚刚说了妈咪是他的女人,爸爸就是这么死心眼的人,妈咪你要好好对他,不要让他觉得自己被遗弃了,否则他会在夜里一个人掉眼泪哦!”
额!
一个人在夜里掉眼泪!沈南弦?
笑话!
嘿嘿干笑了两声,星空起身,捏捏小家伙的脸颊,“你自己好好玩,妈咪去和他谈谈。”
小家伙狂点头,嘴角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好的!妈咪你赶紧去吧!你们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会偷看你们的啦!”
汗!……
……
安顿好了小家伙,星空没有去找沈南弦,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刚一带上,沈南弦已经身手敏捷的窜入了房间。
星空没想到他动作反应竟然这么灵敏,抬眸对上他的深眸,没好气的开口,“你进来干什么啊?我要换衣服!”
沈南弦大手一摊,唇角抿了抿,眸底依旧有解不开的疑团困扰着,“你尽管换吧,一边换一边和我说清楚!”
星空小脸一红,双手环抱着身体,微微瑟缩着,“没有什么好说的……”
沈南弦身子逼近,大手捏着她尖翘的下颌,与她直视,诚恳的说,“你不要对我有所顾忌,宁宁也不在这里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衣服裂成这样?还有你这张脸,为什么哭成这样?你通通和我直接说!”
星空躲开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还能有什么事啊?就是遇到点事情……”
“什么事?”沈南弦态度强硬,一定要逼她把话说清楚了。
星空眼角颤了颤,呼吸急促。
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今天遭遇的委屈都告诉他,但是想起他的性子,他的病,还是狠狠的咬牙,什么都不说了。
只淡淡的抿唇,挑唇一笑,“沈南弦,我说了没什么事!你转过去,我要换衣服!换好衣服给你们做饭!”
沈南弦撇撇嘴,虽然觉得她态度很敷衍,但是又无可奈何。
被她用力的推着,他最终只能不情不愿的转过了身子。
星空见他终于肯转过去,赶紧的从衣柜找到一袭居家的连身裙,迅速的往头上一套。
不知不觉间,腰部的温度却忽然的窜高了起来。
沈南弦俯下头,长臂环住星空的腰,脑袋搁在她小小的后颈窝处,左右蹭着,低低的喃着:
“夏星空,你怎么还是这么不相信我呢?到底是谁欺负你了?你以前的男人?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那个人渣是谁呢?”
星空身子被他环住,后颈部传来一阵阵电流般的感觉,肌肤泛起颤栗,微微扭着身子,抵抗他的靠近。
“沈南弦,你儿子还在外面呢!”
“我知道!”
“知道你还不松手?老是这样……你是不是见谁都这样扑上去啊?”
“不是!”沈南弦回答得坚定,叹口气,“都说了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反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相信我呢?”
星空不想和他继续扯下去了,闷闷的“嗯”了一声。“你别回答得这么委屈,这本来就是事实!你早该无条件相信我!宁宁也在这里,他可以为我作证!”
星空一抖,瞳孔突然瞠大,这事怎么可以让小孩子作证啊?绝对不行!死饿狼要是教坏她儿子,她一定得和他拼了!
“放心……我不会教坏你干儿子的,我最多就让宁宁告诉你这么多年来,我一个女朋友也没有。”
星空拍掉他环住自己腰部的手,懒得理他。
眸色一黯,沈南弦又继续把手环了上去,“……我还没有问你和宁宁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不许拍开我!两年前你为什么在英国大笨钟?为什么你和宁宁有那样一张合影?”
沈南弦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连衣裙往下扯,末了又帮她整理了头发。全部整理好之后,沈南弦才从西服口袋里缓缓取出那张大头贴纸,置放在星空眼前。
星空看到照片的一瞬,脑子里短路了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这照片是两年前在英国时她和涛涛的合照。那个时候,涛涛一直吵着要去外面玩,星空抵挡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
而当时正好有个年轻人正拿着一个“可立拍”到处帮人照照片,长相出众的两母子立即引起了那年轻人的注意。结果“咔擦”一声,那年轻人帮他们拍了一张照片,友好的将迅速成影的照片递到了星空手里。
星空感激的对他说谢谢,这其实也是她和涛涛为数不多的几张合照之一。沈南弦逼人的语气将她从回忆里拉扯回来,“说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星空伸手习惯性的摸摸后脖颈,语气明显的发抖,“就是宁宁说的那样啊……两年前我们其实就遇见了,我和宁宁情投意合。所以宁宁就认我做干妈了!”
“真的是这样?”沈南弦疑惑的挑眉,下一秒又道出了一句令人震撼的话来。
“可是我觉得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住我?为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定是哪里错了,一定……”
沈南弦浓眉紧蹙,额头因为思考问题,而开始泛起疼痛。
星空让他坐在床沿边上,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可信。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哪有不对劲?明明是你不对劲,你看你脑子竟然这么不好,明明两年前我们在英国大笨钟已经遇见过了!你还假装忘记啊?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沈南弦听着她的话,也开始怀疑自己了,也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其实两年前他们已经遇见过了?怪不得他一直觉得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但是不知怎地,明明两个人说的都一样,沈南弦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了,揉着发疼的额角,灵光蓦地一闪,定定的直视她,“你儿子呢?你儿子现在哪里?”
星空脑子一下子懵了,用力的咬住唇瓣,思考着如何来回答这个问题。
好半晌,才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儿子他……他去别人家做客了。嗯,去做客了……”
“做客了?哪里?”
“喔,去他叔叔家了……”
“叔叔?”沈南弦语气里翻搅着醋味。
“嗯,二叔!”
“夏星空,这么说你还在和你以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