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并且解放军每次到来都帮助我们搬道具,还帮助服装部门把服装叠得整整齐齐。听到这个情况,我立即打电话给张明智老师,我对他说:“我打算组织一次慰问亲人解放军的活动。”张老师同意我的意见。 我和当地的驾驶员商量,按照当地的风俗载猪载羊去慰问亲人解放军。清早,王斌和常彤就去买猪,据说市场上宰好的猪肉都是切成块的,而我们要把彩色红绸系在肥猪身上,所以,王斌天一亮就到附近的村子里去追猪。 经过一个上午的努力,大家把东西都准备好了,我们还需要一面锦旗,锦旗上写什么字呢?吃饭的时候我和导演王文杰商量,王导演说:“我曾经对电视观众说过一句话,叫做‘把感动留在心中’。” 我一听这句话好,就把这几个字写在锦旗上。我想,这一次慰问解放军的活动不仅仅是去感谢他们支援了我们拍摄,而且我们是民族工作部门,应该发扬边疆民族工作的光荣传统,这也是我们的责任之一。在我们的邀请下,迪庆州民委陈副主任及有关的人员和我们组成了一支慰问亲人解放军的队伍。 草原上拍摄的场景十分壮观,一边是来围观的藏族同胞们,他们搭着帐篷,烧着奶茶,成群结队地像过节一样围坐在草原上看我们拍戏。另一边是武警战士,他们按照严密的纪律,排着整齐的队伍在那里等候换服装投入拍摄。草原的正中间几顶帐篷是我们的拍摄现场。当我和陈副主任举着锦旗走向这些解放军的时候,全场一片欢腾,武警总队的副政委从我们手中接过了那面写着“把感动留在心中”的锦旗,所有的演职员走上前去和解放军紧紧握手,我们把慰问品一直送到了武警总队的营房里。这个活动也成为剧组工作中的一个热点,使大家的心变得暖融融的。许多演员对我说:“我们参加过很多摄制组,但是在《茶马古道》剧组使我们感到了社会主义祖国和民族团结的亲切气氛。”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夜宿大峡谷(图)
2004年10月25日香格里拉县(晴) 今天,全剧组的人都到大峡谷去了,因为那里有一个美丽的湖叫硕都湖,我们要在那里拍摄昌都会谈一场戏,这是全剧的高潮,也是场面最大、人物众多的一场戏。据《西藏古近代交通史》记载,1941年至1943年之间,国民政府交通部部长张嘉派驻藏办事处处长沈宗廉与西藏地方政府洽谈,希望从中印口岸借茶马古道运送援华物资。经过双方交涉,以承运国家物资为主,组建康藏驮运股份有限公司,在康定设董事会,在噶伦堡设分公司。后来因人为的因素和自然因素,分公司无法承担这次运输任务,只好交给西藏巨商邦达仓商号代为经营。邦达仓的老板邦达都吉就是昌都人,今天,我们的昌都会谈这场戏是全剧的重中之重。 为了拍好这场戏,导演组、制片组和服装、化妆、道具系统已经在一天前就到达大峡谷,所有的演职员在条件最艰苦的情况下住在大峡谷的一个小客栈里。大峡谷是一个乡,只有一个简单的招待所,房间也是寥寥无几。11月的香格里拉已经是非常寒冷了,从大峡谷吹过的风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为了把仅有的几张床留给最需要的人住,制片部门商量了一整天,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把这几张床让给西藏来的藏族演职员来住,而我们制片部门的同志就睡在饭馆地下室的仓库里。这一夜也不知道睡在地下室里的那些同志们能不能有被子盖,电话打过去都没有信号。今夜我觉得十分的寒冷。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情洒昌都草原(1)(图)
2004年10月26日香格里拉县(晴) 傍晚7点多钟,摄制组从硕都湖回来了,所有的人疲惫不堪。餐厅里,前去参加拍摄的人员围坐在桌子边上告诉我当时拍摄的场景。昌都会谈一场戏里,土匪化装成国民党兵袭击会场时,枪战十分激烈,王导演要求炸点离演员越近越好。当剧中人物芭拉为掩护尼玛老爷而中弹牺牲前的一刻,她的亲生女儿花依才知道她是自己的母亲……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情洒昌都草原(2)(图)
和导演王文杰在一起
王导演说:“拍到这场戏的时候,尼玛次仁抱着芭拉痛哭,花依声嘶力竭地叫喊出平生第一句‘阿妈,我的亲阿妈。’拍的时候在场的服装、化妆,包括灯光处理和武术指导都在一旁落泪,但是这时候我不能掉泪。我让摄影师智胜,把镜头从生离死别的一家三人身上抬起来慢慢地向上摇,一直顺着旗杆摇到顶上的日月佛辉……”导演激动得眼睛里都闪着泪光。他说:“景宜你知道吗?这个长镜头我要他摇得特别地稳,特别地深沉,在摄影镜头慢慢移动过程中,我的眼泪也随之而下……让那佛辉在丽日蓝天下闪耀,从血与火的场景中升华起一种神圣和崇高的爱……这种创作的幸福在一个导演的一生中是很少有的。”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情洒昌都草原(3)(图)
硕都湖外景地
饰演芭拉的演员梁玉瑾告诉我,剧情中虽然她已死去,可是由于人物感情的牵动,在她听到尼玛次仁的痛哭和花依泣不成声的呼唤时,她自己的眼泪也顺着眼角在流淌。她笑着对我说:“景宜老师,我当时已经是‘死’了,可是我确实止不住我的眼泪。”我坐在餐桌边看着这些优秀的艺术家们,这一群亲切可爱的各民族的朋友,我在心底深深地感激他们。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遥看指云寺(图)
丽江指云寺
2004年10月29日丽江指云寺(晴) 《茶马古道》第七集第21场。 剧中人物静安来到指云寺拜访白玛活佛,打听茶马古道上三大世家的情仇恩怨。在指云寺的拍摄就这样开始了。 中午时分,指云寺前的两棵大青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把斑驳的光点撒在摄像机上。一位副导演望着指云寺门前的大匾问道:“这个寺院有意思啊,怎么会叫指云寺呢?”文学编辑段瑾穿着一身黄色袈裟,靠在树干上答道:“我听景老师说,18世纪末,西藏的一个法王因躲避教派斗争引发的战乱逃到丽江。当时木氏土司为了把他留在丽江,就要给他修一个寺院,可是不知修到什么地方合适,便去问那个法王,法王用手指着一片美丽的彩云说‘就在那朵云下面修寺院吧!’从此就有了这个指云寺。”大家都夸奖小段懂得的真不少,小段笑着说:“这都是从景老师那儿听来的。”在他们的说笑之间,我正从指云寺的大门走出来,来到大青树下,接着更多的问题朝我蜂拥而来。也好,正值午间,应该休息片刻,大青树下的阴凉可以让大家轻松一会儿。这时候,我就地把从小听到的一些故事和关于木氏土司与西藏的各种关系一一道来…… 就在大家谈论的兴头上,导演孔笙从大门里叫着出来:“人都上哪儿去了?你们都不干活了,讲故事呢!”这时大家才慌慌忙忙地各就各位。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在玉龙雪山顶上(图)
在玉龙雪山顶上
2004年11月3日丽江玉龙雪山(晴) 我们来到玉龙雪山顶上,这里就是耸入云天的雪峰顶端,在这个瑶台仙境中,剧组要完成许多雪景地的拍摄。花依逃婚从三江土司府跑出来一场戏,她穿着藏袍从雪山上滑下来……拍摄在紧张的进行。我听见那娇弱的女孩连滚带爬地惊叫声,心里颤抖了一下,希望别出什么事。接着是一群土匪追寻花依而来,他们用马鞭抽起了岩石上的碎雪,一路骂骂咧咧脸上是一副匪像,一个个的指头都被冻得像水萝卜一样红,但是他们还一遍遍地重来。制片部门来得更早,早上5点多钟就在山下协调演员上山的缆车和马匹的运送。几个制片主任和执行制片人都冻得的瑟瑟发抖。 玉龙雪山是多神圣的地方啊!我们却要在这里展开非常实际的拍摄。这时候手机响了,电话是从丽江古城打出来的,对方问:“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说我们正在玉龙大雪山上拍摄。对方说:“现在山下有雾,古城里也有雾,只有太阳照在玉龙雪山顶上,远远望去像闪着金辉的神山。你们的剧组就在那片金色的霞光中工作吗?”这时,我恍然感到我们置身于神话当中。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美丽的阿撒米(1)(图)
美丽的阿撒米
2004年11月4号丽江白沙乡(晴) 丽江古城30公里外的白沙乡的文昌宫,一进三套的院落被改装成了40年代拉萨街头的云南会馆,由于制片部门的精心努力,这座一进三套院的古老建筑显出了马帮驿馆的勃勃生气。为了解决云南会馆周边的背景关系问题,总美术霍廷霄设计了两道高高的藏式土墙。在会馆门口重新搭建了当年的马厩,上马的石头,这座汇集各路马帮和商旅的古老客栈出现在丽江的大地上。 我走进院子,看见剧中会馆的主事老板笑盈盈地走出来,他是我们的副导演王永泉。他穿着紫红色的马褂,戴着汉族的瓜皮帽,是剧情中一个重要的汉族人物,尽管戏不多,但是没有刘老板就没有云南会馆,这是大家公认的。在他的招呼下,坐在两边台阶上休息的演员也都站起来和我打招呼,我说进去看看导演,导演在最里面一层的客厅里拍戏不让进去,我只好在花台边停住脚。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美丽的阿撒米(2)(图)
2004年11月4号丽江白沙乡(晴) 丽江古城30公里外的白沙乡的文昌宫,一进三套的院落被改装成了40年代拉萨街头的云南会馆,由于制片部门的精心努力,这座一进三套院的古老建筑显出了马帮驿馆的勃勃生气。为了解决云南会馆周边的背景关系问题,总美术霍廷霄设计了两道高高的藏式土墙。在会馆门口重新搭建了当年的马厩,上马的石头,这座汇集各路马帮和商旅的古老客栈出现在丽江的大地上。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美丽的阿撒米(3)(图)
格桑强娶花依
我走进院子,看见剧中会馆的主事老板笑盈盈地走出来,他是我们的副导演王永泉。他穿着紫红色的马褂,戴着汉族的瓜皮帽,是剧情中一个重要的汉族人物,尽管戏不多,但是没有刘老板就没有云南会馆,这是大家公认的。在他的招呼下,坐在两边台阶上休息的演员也都站起来和我打招呼,我说进去看看导演,导演在最里面一层的客厅里拍戏不让进去,我只好在花台边停住脚。
茶马古道有多远(二)美丽的阿撒米(4)(图)
静安随木家马帮来到拉萨
这时我看见蒙古族演员诺明花日披着大衣坐在台阶上,犯困的样子,我笑着对她说:“喂,阿撒米,你困了吗?”她笑着摇摇头问我:“姐姐,你为什么给我这个人物起了阿撒米这个名字啊?”“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不,我很喜欢,大家都说这个名字好听。”我说:“阿撒米这个名字是从一个神话中得到的。传说中,阿撒米是个美丽的纳西族姑娘,父母要把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可是她自己却爱上了一个藏族小伙子。就在抢婚的那天,迎亲的队伍刚走到半路,一阵大风把所有的人都吹到大江里去了,因为阿撒米太美丽,所以风神不愿意把她带走,就把她吹到岩石上,像一张画永远地贴在岩石上了。现在茶马古道上的赶马人凡是路过那块岩石的时候,都要指着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