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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开心的说:“这才是乖老公嘛!我要的,你都给我,我要开服装店,你就该让我开啊。乖老公,快给我的服装店想个好名字,我还要找人做招牌呢。”
我强调说:“你的服装店只许卖女装!”
她笑着说:“当然,我只对女孩子的衣着有研究,男孩子的服装我是一窍不通的。”
“我是怕你卖男装被人吃‘豆腐’。”我认真地说,“说实在话,我真的不喜欢你抛头露面去做生意。”
“呵呵,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的。”
我开始觉得深圳是个专门养奇怪女子的地方,可能是水土问题吧,如烟来深圳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变化。连跟我说话的语气,也似乎比原来多了一点别的味道,但我却说不出那种感觉。
忽然想起住在隔壁的那个小妖精,我的心里竟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往深处想,如烟跟我说话的语气,竟开始有了商业的味道。
不是因为她将要从商,也不是因为我们讨论的话题涉及商业,而是因为她跟我说话的方式。
竟多了一种仿佛是谈判桌上才闻得到的味道。那味道虽然还很淡,却已经足以让我本来已经绷紧的神经又多了一重压力。
今天她说要开服装店,把我的承诺搬了出来。
明天她再把我的承诺搬出来的时候,又会是什么?
第二部分:爱是如此的难以忘记一个依赖性很强的女孩子
如烟选中的店面环境位置不算太好,但店租还算便宜。在深圳,能找到月租才1800元的临街店面,简直就是个奇迹,难怪如烟这么急就把店子租下来了。
店子不大,才15平方米,我帮她起了个名字,叫《宝贝女》。因为如烟本来就长得娇小玲珑,虽然已经23岁,但还是像个小宝贝似的活泼可爱。这样的店名配她这个宝贝老板是最合适不过了,何况她本身也就是我的宝贝。
如烟对这店名很满意,高兴地说:“这个店名让人看起来很有亲切感,每个女孩子都希望自己永远是妈妈的宝贝。”
我笑道:“你是做年轻女孩子的衣服生意,不是做童装。年轻女孩子不会再是妈妈的宝贝,只会是她男朋友的宝贝。”
“我是你的宝贝吗?”
“当然,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宝贝。”我说。
“有时候我觉得做父母的都挺可怜的。”如烟忽然感叹着说,“辛辛苦苦养大一个女儿,到头来却成了别人的宝贝。”
她的话,似乎不无道理。我现在来深圳,从某个角度看来,其实就是来抢她妈妈的宝贝。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她妈妈之所以希望她嫁在深圳,或许只是为了以后可以时常看一下自己的宝贝罢了。
如烟其实是一个依赖性很强的女孩子,小时候在家里是千金宝贝,有父母宠着她,所以她凡事都依赖父母;跟我在一起之后,有我细心的照顾,依赖着我。
这么多年来,我已经习惯了她对我的依赖,从她的依赖中我得到了强烈的优越和满足感。现在她回到父母身边,她的那种依赖性又开始偏向于父母,这是最让我感到恐慌的。
“你的父母虽然疼你,但却陪不了你一辈子。”我说,“陪你一辈子的人是我。”
“是的,他们陪不了我一辈子,但我却可以陪他们一辈子。”如烟说。
她的话说得没错,我忽然想起自己在老家的父母,以后等我赚够钱买房子之后,一定要把他们也接来深圳一起住。
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宝贝,而这宝贝成长之后,又给过父母什么?
如烟的服装店没有请装修工人,店子的装修是我和她一家人共同完成的。尽管如烟的父母并不希望她嫁给我,但表面上跟我还是有说有笑的,而我则是抓住这个机会对他们大献殷勤、讨好有加。
她父亲以前搞过装修,所有装修用的工具一应俱全,是装修的主力。我和她弟弟则是帮工和跑腿,如烟和母亲则负责把装修用的东西买回来。
跟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几天下来,我竟多了一种错觉,感觉我已经是她家的一份子了。有时候如烟会故意当着父母的面牵着我的手和我说话,他们也当没看见。
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如烟是故意的。她敢当着父母的面牵我的手,等于在明确地告诉父母,我就是她男朋友了。
而她的父母尽管不喜欢我,却不敢直接给我冷眼,因为他们心里也没底,他们同样害怕如烟任性起来会跟我一走了之。
装修完工那天,如烟妈妈赞赏地对我说:“这几天辛苦你了,如烟有你这样的好朋友,真不错。”
好朋友的定义跟男朋友的定义是两回事,如烟妈妈表面上是在感谢我的帮忙,其实是想告诉我,他们只把我当成如烟的好朋友而已。
我有点窝火,如烟已经当着他们的面亲热的牵着我的手,他们居然还想装糊涂。我到底什么地方不好?不就是没钱嘛!没钱我可以赚的!
“伯母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回敬说,“如烟在外面五年,也就我这‘好’朋友了。开服装店这样的大事,我怎么可以不来帮忙呢。”
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如烟她妈妈这么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明知道我和她女儿一起工作了五年,现在又一起来深圳,那关系肯定是非比寻常,她怎么还是不愿意面对事实呢?
我跟如烟同居五年,可以说是老夫老妻了,现在却要掉转枪头来过她妈妈这一关,这让我感到很郁闷。
这年头一切都在变,变得让人看不懂、猜不透了。我偷偷地对如烟说:“我真搞不懂你妈是怎么想的。我这么讨好她,她却还是不领情。如果是旧社会就好了。”
“旧社会怎么了?”如烟不解的问。
“如果是旧社会,你爸妈知道你和我同居了五年,早拿枪逼着我跟你结婚了。”我说:“应该是他们害怕才对。”
“害怕什么?”
“害怕我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啊!”
“一走了之又怎么了?”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爸妈干嘛要逼你?现在是你想拿着枪逼他们把我嫁给你吧!”
“糟糕,真是对牛弹琴。”
“你在骂我!”
“我没有骂你啊!”
“你说对牛弹琴,就是在骂我!”
“我现在真的想找支枪。”
“干什么?”
“干掉我自己。”
第二部分:爱是如此的难以忘记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很多在深圳开服装店的人都选择在深圳的东门进货,但如烟却看不上东门的服装。她选择去东莞太平进货。
太平是东莞市管辖的一个镇,虽然只是一个镇,却比很多城市都要大得多、热闹得多。而且经济发达,是珠江三角洲最大的服装批发基地。
“东门的货我已经看过了,不怎么样,所以我要去太平进货,虽然路途远一点,但值得。”如烟坚持要去太平,我只好尊重她的意见,毕竟服装店是她开的。
太平离深圳有几十公里,坐车要一个多小时。她是第一次去进货,我不放心,便陪着她一起去了。
在太平的富民服装批发交易市场,她一个一个批发点的看,看到合适衣服的就拿几件,而我则负责帮她把买来的衣服装在一个小车上拉着,像个跟班似的跟在她身后。
我对女孩子的服装没什么研究,而她只相信自己的眼光,所以在整个进货的过程我都没给她任何意见。
店子是她开的,货是她进的,她既然要做,就让她自己发挥吧。
我们早上7点出发,在富民服装市场逛足一整天,她是满心兴奋,精挑细选的进货,而我则是痛苦不堪。
陪女人逛街本来就不是我喜欢做的事情,现在逛足一整天,辛苦不说,整个服装批发市场都禁止抽烟,我拉着车跟在她身后,居然戒了一天的烟。
如烟在热闹拥挤的人流中穿插着跟人讨价还价,她的身材娇小,一融进人堆里就看不见了,我拉着装货的小车,经常跟不上她的步伐,走丢了好几次,都是她回头找我的。
“你能不能跟紧一点?我们时间很紧的,今天我就要把开张用的货全部拉回去。”
“我也想跟得紧啊!你没拉车,可以左穿右插的走得飞快,我拉着车,根本赶不上你。这里人太多了。”
看着熙熙攘攘的进货人群,我开始明白中国提倡计划生育的原因及其重要性了。人口多了,连逛街都遭罪。
在批发市场穿插了一天,如烟终于把开张要用的货全部进好了。回来的路上,我想起那批发市场的人群,担心的对她说:“我一个大男人拉着车子跟你来进货,尚且吃力,如果就你一个人来,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今天是第一次拿货,当然累了,整个店子的货都在这里。但以后就轻松了,我每星期来一次,都不会进太多的货的,一边卖一边进。”如烟说,“这样的话,店子里的衣服就可以跟得上潮流。”
我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她说的话我是半懂不懂,我担心的只是她的身体而已,如果每星期都要来这里挤一次人堆,我怕如烟的身体吃不消。
但看着她兴高采烈满怀信心的样子,我又不忍心打击她。她已经长大了,就让她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回到深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8点多,如烟的父母都在店子里,货一到,一家人就开始把服装一件一件的拆封、分类、上架。我帮不上什么忙,便先回家休息了。
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我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几乎没来得及把头放在枕头上,就已经晕晕睡去。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糊中感觉我的房间门好像有什么动静。
有贼?
确实是有人在动我的房间门,我听到有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还有人拉了几下门。我的神经马上就绷紧了,现在的贼太猖狂了,半夜进屋盗窃还自带钥匙!
我忽然想到房东!这是一套三房一厅的房子,要到我房间来,必须经过客厅。能用钥匙来开我房门的,除了房东还有谁?
房东是个美女!三更半夜来开我的房门做什么?
有事找我难道不能光明正大的敲门吗!干嘛要用钥匙?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轻轻抓住门上的把手,忽然把门拉开!
第二部分:爱是如此的难以忘记流泪中的女人都是美丽的
没想到对方是把重心靠在门背上的,我忽然用力把门拉开,一个人就顺着门背撞进我的怀里。
我一下子防备不及,被撞得往后退了两步,还没来得及质问,对方就发出一声大叫,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上被人用力扇了一巴掌,半边脸马上就火辣辣的疼起来。
刚才为了吓唬对方,我开门的之前并没有亮灯,现在被人撞进来打了一巴掌,赶紧伸手去亮灯,灯是亮了,但我的腿上又吃了一脚,疼得我直冒汗。看清楚来人,却是隔壁那卖保险的女孩子。
“来人啊!有贼啊!救命啊!”她一边叫,一边拳打脚踢向我身上打过来。
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