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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后门,悄悄溜进去得了。
当天,班主任露面了,让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大学里所谓的班主任,就是除了开学那几天露个面其余的时候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那个人。本班男生一一上台,男女比例是1:10。我们六个人坐在下面品头论足,把本班男生逐一点评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我们必须引进外资,把眼光放远点。18年华的女子,对美男是没有什么抵抗力的。因此在这个班上我们都可以静心学习了,没有男生对我们有冲击力。回到寝室后又经过我们多方研究多次讨论以及在别的寝室征求意见,于是勉强推举出一位班草做门面,并赠给他广告词一句,松下的————×××××××,(贴在网上没有人猜出来,这里我就做个恶人,写出来算了,“低档中的佼佼者”。七个字,偏正结构的短语。
一、懵懂大一6.首次逃课
我可以很庄严地说一句,上大学前我从来没有逃过一节课,甚至可以说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逃课这个概念。该上课时就会乖乖地上,不上课时为了上个好大学也会好好看书做题。
坐在教室里很认真地听那些神态各异的老教授们海阔天空地侃,却发现不知所云,非常不习惯这样的不系统不集中的授课方式。自己看课本,又发现课本枯燥无味。
原来大学里学的东西是很无聊的。当年的我很悲哀地得出了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
第一次逃课是我无心犯的错,第二次逃课是故意犯的错,第三次逃课便不以为错了。“逃课就像习惯性自慰;明明知道太过频繁会伤身体;但你仍然无法抗拒那一刻的快感”。
因为那个周四上午没课,我便去别的学校找我的高中同学玩。玩到一点四十,想起下午有课。回学校肯定是来不及了,于是往寝室打了个电话,说,下午帮我请个假啊,就说我生病了。
就这样忐忑不安的又玩了一个下午,那个下午我就一直担心,老师会不会像高中时那样第二天跑来问我得的什么病啊,或者要我拿张医院证明去?
回到寝室时,她们早就下课了。我一进寝室就问,帮我请假了吗?老师说什么了吗?郑瞬言说,我没有帮你请,因为老师肯定不知道你没有来的。那么多人上课,她哪记得那么多啊。我没说话,心里忐忑不安。直到第二天没有任何老师找我,我平安无事,才放下心来。
想当年我们也真是傻得可以。后来逃课,见到寝室人的第一句话再也不是“帮我请假了吗?老师说什么了吗?”而是“点名没?没点?哈哈,好!”或者“点名没,什么,点了?我怎么这么不走运,你帮我答‘到’没?”
逃课这事,逃到最后就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不去上课。有一千个理由不去上课,老师讲得不好,我的觉没睡够,我的衣服没洗,等等等等,只要想逃课就不愁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借口。等到第一个学期期末考试,整个寝室逃课逃得最多的我居然还得了一等奖学金。这极大地鼓舞了士气,逃课于我而言,已成为大学生活的一种需要了。我就这样无聊而无知地的做着这样的事情,我要通过上最少的课,考最高的分来向她们证明——我是这样的聪明,满足自己那一点点莫名的虚荣。无知的虚荣。
逃课之前有一项准备工作要做好,就是,一定要事先找个关系要好点的同学帮你答声“到”,万一不幸点名的话。
一、懵懂大一7.配种般的谈恋爱
这题目取得很不雅观。可这就是我对大一刚进校时,大家一窝风地疯狂寻找男朋友物色女朋友的看法。这样大规模地迫不及待地谈恋爱,就像发情期动物的配种。
女生大一时急着找男朋友是因为刚解放要尝新鲜!女生大二时急着找男朋友是因为终于发现了大学生活是多么的空虚和无聊。大三时急着找男朋友常常是出于攀比,因为身边的女生好像都有男朋友了,大四时急着找男朋友的往往是在寻找长期饭票或者跳板。
当然这种心理不可能囊括所有的女生,所以你要不是这种心理也犯不着鸡飞狗跳。
刚进大学那会儿,我们确实是对爱情充满了幻想。我们确实是以为在大学校园里满地都是爱情,食堂里排在你前面的那个男生都可能是你的男朋友或者初恋情人。
当初大学对中学时代的我们有强烈的吸引力,原因之一就是到了大学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恋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公共场合牵手拥抱接吻,可以肆无忌惮地靠近爱情拥有爱情。注意,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进行。每个即将进入大学或者刚进大学的大学女生都有着或有过对爱情美好的幻想和强烈的憧憬。
刚进大学时,由于主观上我们大一女生对于爱情有强烈的渴望和憧憬,客观上整个大学校园里的男生都对大一女生趋之若鹜,再加上大一女生缺乏恋爱经验,缺乏挑选男人正确的视角,理性的眼光。所以,军训结束后班上很有一批女生就开始了自己的初恋或者二恋。
军训一结束,美女苏萧就做了模范表率,和一个生物系大三的男生谈起了恋爱。接下来,罗艺林也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男朋友。班上其他寝室的女生也纷纷一窝风似地有了男朋友。当我们班女生一半都有男朋友时,距我们进大学校门没有超过三个月。当我们班一半女生都换掉了第一代男朋友而开始拥有第二代男朋友时,距离我们进大学校门没有超过一年。
找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在我印象里似乎是大一的主旋律。我唱个耳熟能详的儿歌给大家听,找呀找呀找男友,找到一个好男友,接个吻呀牵牵手,你是我的男朋友。然后——分手。
这是概论。详细说到个人的恋爱情况就很有难度了。因为,大部分一进大学就谈恋爱的女生到大四毕业,男友往往换过好几任了。就比如苏萧,我数了半天也没数清楚她一共有几个男朋友。下面再慢慢说,等我数清楚了再慢慢讲给你们听。我们学校女生多,而我们外语学院尤其多。所以竞争非常激烈,不,“激烈”已经不足以说明问题,应该用“惨烈”来形容。有的女生大一就换了三个男朋友,而有的女生到了大四也从来没有人追求过。女人在女人堆里生存,还要竞争男朋友,真的是,物尽天择,适者生存。
一、懵懂大一8.电话中的杀机
我从大一走到大四。花了四年的时间用实践证明了那个著名理论。大一的女生是篮球,你争我抢。大二的女生是排球,来了才接。大三的女生是乒乓球,你推我挡,大四的女生是保龄球,撞着一个是一个。网上流传的说法就是
大一俏,
大二娇
大三拉警报
大四没人要
大一女生外销
大二女生内销
大三女生滞销
大四女生报销
大一女生待泡
大二女生被泡
大三女生待抛
大四女生被抛
寝室电话就可以证明这一点。军训结束后,寝室除了章含烟,大家都没买手机。于是寝室那个电话一到天黑就一直处于热线状态。像是一刻也按捺不住寂寞似的。大一那会儿不懂事,别人找我要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摆下架子,就怕自己接到的电话没寝室人多,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就这样广泛的传了出去。
寝室的电话第一学期基本上是我,罗艺林,苏萧的专线电话。电话来源有老同学,有家人亲戚,可更多的也让我们更兴奋的是那些莫名其妙的男生来电,比如一个电话打过来,那边有个稚嫩的男生在问,请问你们寝室是不是有一个老穿粉红毛衣,皮肤白白的女生啊?还有她昨天下午三点到五点的时候去了图书馆?
你们别笑,我们寝室确实接到过一定数量的这样的电话。最终要找的那个以是苏萧的次数为最多,我和罗艺林各有两次这样的传奇经历。当时的感觉是非常自豪,心里非常高兴。不过一般都不理会。越是这样留意我们,我们越是要把架子端高点。给点阳光就灿烂,谁不是这样。
电话如此繁忙,一开始这种状况并没有引起我特别的注意,直到有一次罗艺林趴在电话机前边写边数,28,29我的,……34,35苏萧的,33,34易粉寒的。剩下的12个你们其他人平分,她在统计那一周我们寝室电话的分配数量(我们有来电显示)。因为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统计每个人追求者数量,便统计来电。这事情,恐怕也只有罗艺林做得出来。我顿时感到危机四伏。好胜心被激起,那天在网上,从来不跟网友通电话的我把电话号码也广泛的传播开来了。我要在有限的认识人群里无限地发展追求者的队伍。
一种无意识的排遣无聊的方式因为罗艺林正而八经的统计而演变成有意识的竞争。那一声声铃声也暗藏杀机了。女人的竞争,无处不在,见缝插针。
后来这种竞争不仅仅体现在电话的数量上,更体现在质量上。比如苏萧率先推行要求电话那边的男生唱首歌来增加通话情趣,罗艺林就恨不得要求对方来个情歌串烧。我从长远的角度考虑,觉得不能够做这样鼠目寸光的事情,男生歌是唱了,心也伤了,面子也丢了,不信你自己试试,你给一个你喜欢的男生打电话,他要求你唱歌还按下免提让全寝室人评头论足一番,你伤不伤心?你还愿不愿意给他打电话?将心比心啊。于是我在打电话的过程中用复读机放歌曲给他们听,那些侬情我意的歌曲唱得他们心猿意马,这样一来,我的电话越来越多,而她们两个渐渐处于弱势了。
一个女人若是有很多男人追,要么她特别有魅力,各方面条件都非常优越;要么她深谙男人的心理,能够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到了大三大四,我们寝室的电话基本处于熄火状态。现在,我看着寝室两天都不吭一声气的电话,想起大一时那段疯狂的打电话的日子,觉得自己红颜已老。
一、懵懂大一9。无聊的男生
说到大一时由男生打电话引起的纷争,我就不得不提一下我在其他场合遇到的一些事情。关于追求者的一些事情。
大一时,我遇到过几个无聊的男生。我现在也很无聊,就无聊的把他们写出来,大家随便看。不要钱。
那时候心里还想着高中那个男生。我是个有名校情节的人,因为我没有考上中国最好的名校,所以进这个大学时我就下定决心,排除万难,非要找个中国最好的名校出身的男人做男朋友不可。这种想法一直很坚定。你们不要嘲笑我,也犯不着骂我傻。总允许一部分人有一些特殊的癖好吧。我也知道名校并不代表一切。可是我就是喜欢。就像有人喜欢名牌衣服,其实那件衣服样式质地都很一般,也不见得适合她,穿上了也不代表什么,可是她就喜欢,花多少钱也愿意,就算等到打折也要买下来。大一时,我关于爱情就是这种心理。无法从高考失败的阴影里走出来,便把高中时代关于名校的希望寄托在“另一半”身上。可想而知,那时候我们本校的男生在我心里是何等的没有地位。夸张一点的说我在学校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任何一个男生。因为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