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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印象也很好。女人嘛,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找个这样的就不错了。所以,明天要高高兴兴地出嫁,啊?”
小乔看看老妈殷切的目光,迟疑了一下,低头小声说;“好了,我知道了。”
三人送走乔母,莎莎和海蓝就去小乔闺房旁边的客房休息了。
半夜时分,海蓝忽然醒了。她大概是心里有事,睡得并不踏实。
睁开眼后,她盯着天花板,正在想自己怎么就醒了,忽然,外面传来低沉的汽车引擎发动声,从窗户外也折射进来一些亮光。
海蓝急忙下床,跑到窗户边,撩开窗纱,正好看见那辆紫色宾利从车库里缓缓地开了出去。
海蓝大惊,又赶紧跑到小乔的门前。她不敢大声敲门,怕惊醒了别人,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叩了几下。
没人应声。她用手拧一拧门把手,里面反锁了,拧不开。
海蓝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凌晨三点,正是普通人睡得最熟的时刻。
海蓝有了极不好的预感,她赶紧拨打小乔的电话。
铃声响了三下,就接通了,那边却没有说话。
海蓝虽然压着声音,但还是很气愤地问:“小乔,你是不是开车跑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发现了?没告诉别人吧?”小乔的话声里倒是有点慌张。
“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别闹了,快点回来!”
“阿蓝,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嫁给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我知道,可你要逃怎么不早点逃?现在什么都准备好了,你让你老爸老妈明天怎么跟亲友交代,特别是给那个姓杜的,怎么交代?你说跑就跑啊?做人不能这么任性!”
“……阿蓝,我本来也认命了,可是昨天晚上见到那个大学生后,我的心就乱了。你说我什么时候遇见他不好,偏偏在昨天遇见。所以,我想这是老天给我的暗示,要我再考虑一下。”
海蓝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就知道会这样。
“可你和杜其善已经要结婚了啊,已经是法定的夫妻了。”
“我们就见了三次,没来得及领证呢。”
这个情况,海蓝倒还真不知道。不过,很多地方的人,都不太看重登记领证,都认为婚礼才是结婚的正规手续。杜齐两家的这次联姻太匆忙了,大概是只顾着筹备盛大的婚礼,登记领证的手续想后来补办吧。
不过现在,没领证倒成了件好事,至少小乔是自由的。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这就去阿东的老家,去找他。”
“找不到,或者找到了,他已经有别人了,怎么办?”
“……至少我努力过,如果我和他没缘分,我也就认了。但是要我和表姐堂姐们那样,为了家族利益嫁个人,我不愿意。我不愿意结婚后,和老公同床异梦,不愿意像堂姐那样只能去蓝玫寻欢作乐……”
“好吧好吧,我明白了……那明天的,哦不,是今天的婚礼,怎么办?”
“阿蓝,你就别管了,婚礼当然没了。只要你不说出去,等我过了今晚,明天早上即使他们发现了,也追不上我了。”
“你的车那么显眼,要想找你,还不容易啊?”
“对,你提醒我了,我明天早上还是去省城搭飞机好了。”
“飞机容易查到乘客名单。”
“哦,那就火车或者汽车好了。阿蓝,拜托啊,一定要帮我拖过今晚。”
“可明天你们家这边的烂摊子,你真就不管了?你就不怕杜家以后会报复你们家,你就不怕你爸妈气出病来?”
“杜家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们两家半斤八两,他也不能把我家怎么样。至于我爸妈……,我想他们的心肠都挺硬的,没那么脆弱。再说,我都听了他们半辈子的话了,可是现在,我要为了自己的终身幸福,顶撞他们一回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乔家人复杂的恩怨,海蓝还真得没法弄清谁对谁错。不过,作为朋友,她还是站在小乔这边的。
“……那好吧,既然你都考虑清楚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反正一切后果你都要自负。对了,你不会只带了信用卡吧?小心你老爸会断了你的经济来源。”
“嗯,我知道,我手上还有些私房钱,对付个三年五载是没问题。”
也是,就凭她的豪车名表什么的,对付一辈子都不是什么难事。
海蓝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这突如其来的事件,她还没想好呢。一想到明天……不对,是今天乔家的大乱,她就心虚得想一走了之。
这当然不可能,如果她一走,倒好像真的成了同谋了,那肯定会被乔家揪住不放了。
最后,海蓝说道:“好了,你把电话关了吧,免得再被人找到。明天发生的事,等晚上你打电话到我家,我们再联络。”
“阿蓝,谢谢你咯。”
“嗯,一个人在路上小心点,有什么事多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你放心吧。”
挂了电话,海蓝苦笑:看吧,这就是乖乖女青春叛逆期压抑太久的总爆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第一卷 021章 乔家的应对
第二天一大早,当莎莎来敲门时,海蓝顶着两个大黑眼圈开了门。
莎莎吓一跳:“你怎么了?又不是你嫁人,至于兴奋得睡不着觉吗?“
“别瞎说——”海蓝推了她一下,有点不自在地问:“这才几点你就起来了?”
“5点半。不是说好了,这个时间起来的吗?”
“哦,对啊,那你去叫小乔了吗?”
“叫了啊,敲了半天门她都没答应,大概是睡得太死了吧?”
“嗯——,多半是昨晚太兴奋了。反正化妆师要6点半才来,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也好。”莎莎不疑有他,转身洗漱去了。
海蓝是怕莎莎沉不住气,才没告诉她实情。反正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暴露小乔行踪的线索。现在嘛,能多拖点时间就多拖点吧。
大约半小时后,乔母也下楼了,她见两个伴娘都换好衣服,坐在楼下餐厅吃早点了,便自己亲自去敲小乔的房门。
海蓝把喝了一半的粥放下,用餐巾擦擦嘴,心想:好了,暴风雨就要来了。
果然,乔母拿钥匙打开房门,找遍套间内都看不到小乔人影,只见到一袭雪白的婚纱铺在大床上。
她立刻跑出来,冲着楼下餐厅的人喊:“怎么回事?小乔哪儿去了?阿蓝,莎莎,你们知不知道?”
海蓝装作茫然地缓缓站起来,莎莎却惊得一下子放下碗,腾地一下站起来:“她不在房里吗?”
“是啊,房里没人!”
“刚才,我在5点半的时候去敲门,里面就没人答应。难道是那时候就不在的?”
海蓝这时也开口了:“阿姨,别急,再找找,也许小乔就在别的屋子里,或者一大早去了外面的花园散步,也不一定呢?”
乔母能不急吗?她把家里的佣人都发动起来,屋里屋外、楼上楼下地搜了个遍。
当然,她是找不到小乔的,连她的手机也是打不通的。
乔父也被惊动了,他气得在楼下大厅来回踱步,然后他忽然想起来了:“快看看门口的录像里有没有?”
管家到他的书房,调出防盗系统的监控录像,从昨晚开始回放,果然发现了小乔轻装简从单车出逃的影像。
乔家二老终于明白了,小乔真的是逃婚了。
这时,女佣在小乔卧室的那件婚纱上发现了一个白信封,刚才乔母一慌神没留意到这个。
乔父一把抢过来,打开信后,匆匆几眼就看完了,气得把信纸一揉就要扔,乔母忙抢过去,等她展开来看完,也一下子瘫在沙发里,开始抹眼泪。
乔父烦躁地骂道:“哭什么哭!赶紧派人去找啊!死丫头是3点跑的,现在才6点,应该还没跑得太远。”
乔母一听,抹了一把眼泪,又问:“要不要找老七帮忙?”
乔父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果断地说:“找!我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不会看着乔家丢这么大的人的!”
两人忙忙碌碌地打电话,找人。
莎莎和海蓝既帮不上忙,也不好就此走人,便缩在客厅一角的沙发。不一会儿,化妆师一行人都来了,见主家出了状况,也走不了,便和她们坐在一起。
乔母一看,这哪儿行啊,不能让她们都闲着,便让化妆师把两个伴娘先打扮起来,等一会儿把小乔抓回来,可以节约时间了。
看来,乔家二老此时还很有决心将这场婚礼进行到底。
海蓝和莎莎不好反抗,只好听她的安排了。
她俩在楼上化妆的时候,就听说乔七来了,又派出了大量的手下去找人。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让海蓝暗自庆幸的是,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小乔。
看着马上就要到8点了,乔家观礼的近亲都来了,也就是说新郎也快到了。
乔七说,这事瞒不住了,必须通知杜家。
乔父无奈地同意了,他亲自给不知道还能不能成为女婿的杜其善打电话。
于是,本就在路上的杜其善飞车赶到,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进了门。
他可能是史上在婚礼当天进新娘家门最无人阻拦最牛叉的新郎了。不过,其他男士也不必嫉妒,因为这么牛叉进门的人,显然已经绝对成不了这家的女婿了。
杜其善在楼下责问着乔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很大,措辞也极为激烈。
海蓝和莎莎,甚至连化妆师们都好奇地出了房门,在楼梯口观望看戏。
乔父背对她们,站在杜其善面前,低头做着解释,很是谦恭。
杜其善个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五左右,两道浓眉下有一双细长的眼睛,不过眼神还是很凌厉的,现在更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他不断重复着“你们乔家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吗”“你们乔家就是这么有合作诚意的吗”“今天你要找不回人怎么办”“我的名誉怎么赔偿”等话。
虽然让他摊上这事,也有那么点无辜,不过这态度这口气也是够嚣张的了。
终于,一直在边上没说话的乔七忍不住开口了:“杜总,今天的事,的确是我家小乔对不住你了。不过,现在看来,人是一时半会找不回来了,不如我们先来想想怎么善后。等今天的事情了结了,我们乔家自然会给你个说法,怎么道歉怎么赔偿,都可以商量!”
杜其善转头看了看他,一时被他不怒自威的气势所慑,倒也不敢造次了。
他哼了一声,往沙发上一坐,默认了。
乔七开始吩咐身后的几个助理,分头通知亲朋好友、酒店等处婚礼取消的消息。众人领命而去,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不一会儿,有手下回报最新消息:乔家在省城的汽车维修分店在凌晨时分收到小乔寄放的宾利,还有人在长途汽车站也见到一名很像小乔的年轻女子登上了一辆开往邻省的早班车。
只要车行顺利的话,小乔现在肯定已经抵达终点,至于那是不是她最终的目的地,就没人知道了。
大厅里一时无人说话。
事已至此,杜其善只好无可奈何地离去,而齐家的人继续忙着善后事宜。
海蓝发现齐家在应对这件意外时,似乎并没有十分慌乱,当然这是在乔七介入之后,但总的来说,情况真是比自己预料的好多了。
就连莎莎也低声说:“看吧,乔老七很像黑*道*人物吧,多有大哥风范!”
海蓝见乔七手下的人已经在跟化妆师等人结账了,便拉着莎莎说:“走吧,我们也该走了。”
两人换好衣服下楼向乔家二老辞行时,不想却又另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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