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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追梦-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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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真是麻烦,从出土以后,就要不停地整枝打叉,还要隔不几天就喷洒一次农药,用来防治棉蚜、红蜘蛛和棉铃虫等害虫。光是整枝打叉,每棵棉花就要摸上无数遍。所以整天在长在棉田里。
  有一天,我在棉田里遇见了贾桂芳,她现在也在假期中,而且也总是到田间劳动,所以我们还没有见过面。这次见到她,穿着一件白衬衣,站在田田的棉花叶子中间,如同一枝出水的芙蓉。
  桂芳看见我,就说:“金柱,听说你领回来了个城里的媳妇。”
  我说:“你别瞎说了。我们是一个队里的,人家是回家来看看。”
  她说:“十年了也没想到回来看看,你这一去就要回来看看,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我说:“真的,桂芳,你别误会,我们真的只是同学关系。”
  她笑了,说:“有句话叫越描越黑,你没有听说过吧?再说,我怎么会误会呢?”
  我说:“我说不过你,我认输。”然后又说:“你也不想想我们可是老同学了。”
  她说:“老同学又如何,老的总不如新的好。”
  我说:“你得看是什么东西,美酒就是越陈越香。”
  她说:“去你的吧,要这样就不会有喜新厌旧这个词了。”
  我说:“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一见面就抬扛呢。”
  她说:“你以为我愿和你抬扛。”
  我觉得,这样的谈话真是没趣。以后的几次见面,她也总是那样话里有话,不依不饶的样子。
  这个假期也就在这种疙疙瘩瘩中度过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想,不知桂芳这是怎么了,我无法进行表白。在我的内心世界里,她总是占据着第一的位置,并相信这个位置会被她占据一生,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感情,这种感情在上初中时产生以后,一直也没有动摇过,反而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烈。这种感情就象地下的熔岩,一旦爆发,就会把世界烧得变个模样。我知道,我们现在都在上学,这种感情必须小心珍藏,努力抑制。但是这种心情谁理解呢?
  暑假过后,我们升入大三,课程也由基础课转移到了专业课上。随着,秋天也就悄悄的到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
  吃过晚饭,我和同宿舍的一个同学去散步。学校就处在郊区,所以我们经常到田野里去。我们沿着窄窄的田间小路走着,正是晚秋的季节,草已经发黄,几乎要枯死了。路旁的杨柳树上的叶子,纷纷落下来,铺满了地面。秋风瑟瑟,传来远方火车汽笛声。晚秋的景象好不凄凉。在晚秋的日落时刻,太阳好象极不乐意似的缓缓地落入太行山里。天际留下稀蔬的、淡黄色的一缕霞光,下面便是太行山那黑魆魆的影子。
  夕阳和秋色更增添了大自然的凄凉。路上行人不多,但都是急匆匆地赶路,谁也没有心思领略一下大自然的景色。这时天空一阵暗似一阵,依稀露出几点星星,困乏地眨着眼。
  秋虫早已经被冻死了,大自然中已经没有了那种合谐的凑鸣曲,留下的只是一片冷清和静寂。
  在这样的夜晚,我被这样的气氛所感染,心里想得很多。人生是短暂的,象大自然一样,春夏秋冬转瞬即逝。春天的鸟语花香没有了、夏天那繁茂的植物和燥人的蝉声没有了,大自然一片寂静,等待着严冬把它紧紧地包围起来,准备着寒风把大地吹得白花花的一片。人生之中,春风秋露能有多少次呢?一个人无止境地奋斗,从春到秋,从年轻到老年,转眼之间也就过去了,在表面的热闹过后,不知道什么样的命运在等着我们。
  我和桂芳的通信,也一直处于一种不太和谐的状态。个别时候她的来信有点过激。我不知道什么样的心情在折磨着我心爱的姑娘。我的心情十分沮丧。
  在这一时期,我和牛云山的通信一直没有中断。他在一次次的来信中告诉我,他在第二年的部队高考中,仍然没有如愿考上军校。这使他有些心灰意冷。所以他主动要求到最艰苦的岗位上去。于是他就带领一部分士兵来到了远离兵营的地方,给部队上种菜。现在他已经升为班长,毕竟是重点学校的高中毕业生,素质就是不一样。就是在那个山沟子里,他们开始了一种不同于正规部队的田间生活。
  后来,他来信中告诉我,家里给他介绍了一个对象,也是我们班的同学,她叫张小青。我知道,这是我当年的同桌,是个热心的女孩子。于是在回信中,十分赞同他们之间的交往,并告诉他,张小青是个不错的姑娘。
  秦静汀几次约我到她家里做客,都被我拒绝了。
  34、聚会
  时间过得真是有点无精打彩的。很快我们就迎来了元旦。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两年多的时间里,学校的建筑工程一直没有停止。已经又盖起了两座宿舍楼,现在新的教学大楼也刚刚竣工。我们高高兴兴地搬进新教学楼的新教室里去,那新的桌椅,大大的窗户,雪白的墙壁,而且在黑板的旁边预留了电教设备接头。由于新教学楼的落成,又赶上元旦佳节,所以学校准备好好庆祝一下。于是在元旦到来前十天,就开始进行安排布置。
  新年的晚上,学校举行了大型的联欢活动。新建的教学大楼,灯光灿烂,一派节日气氛。教学楼门口几个大红灯笼煜煜发光,在灯光照射下,大门上面几个大字“迎新年联欢会”引人注目。
  教学楼内,在三楼和四楼分教室进行各种项目的活动,并设有休息室。今年的活动项目有猜谜、钓鱼、球类、电子游戏和舞会等,还安排了文艺演出,大都是学生自编自演的节目。各个场地人都很多,出出进进热闹非凡,高潮叠起。尽管这段时间心事重重,但我不能不被这种热闹的气氛所感染。在这样的活动中,秦静汀一直很活跃,无论是在舞场上,还是在猜迷现场,她表现得都很出色。特别是在文艺演出中有一个根据莫泊桑的小说《项链》改编的话剧中,她成功地饰演了主人公路瓦栽夫人,赢得台下阵阵掌声。联欢会到凌晨两点多才完全结束。
  寒假就要到了。由于李建立提议在春节期间组织高中同学搞一次聚会,我和江一珍建议他放假后从省城路过时到我们这里来一趟,好共同商量一下如何组织这次活动。就这样,我们等了两天,这时,其他同学早就离开了学校。建立来了以后,我们把活动的一些细节和联系方式进一步确定下来,然后建立说:“我要到我哥哥那里看看,你们先回去吧。”
  我知道,这就是他那个曾经给我们寄《写作基本知识》那本书的哥哥。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和江一珍就赶到了火车站。火车站上,人声鼎沸,上车的人特别多。现在正是春运的高峰时期。好在我们提前买了火车票。由于人多,在上火车的时候,硬挤上去。到了车上,人们呼出的水汽不一会儿就在车窗上涂上了一层冰渣,看上去白蒙蒙的,不能往远处看,只好看车内那些人。火车开动了,带着我们向家乡飞。
  在火车上,我和江一珍临窗对坐,多亏我们提前买票,还有座位号。过道里现在已经塞满了人。我这是第一次和这位姑娘这么近、这么长久地坐在一起,我仔细地打量眼前这个女孩。其实她长得不错。圆中见方的小脸总是笑意盈盈的,一对小虎牙给人一种调皮的样子。她的身材不太高,但匀称而略显丰满。她的脾气也是与她的长像一样,总是一付与世无争的样子。也可以说,是柔顺如水。在火车上,闲着没事,我们有时说话,有时各自沉默地呆坐着。
  下火车以后,到了邻县的一座县城。还有一段路必须乘长途汽车。但是到汽车站一看,仅有的那班车的车票早就卖完了。现在是上午九点多钟。没有办法,只有到大街上寻找从村里来办事的拖拉机。但也不巧,找了半天,一辆也没有。
  到了十一点钟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一辆到这里拉化肥的拖拉机,一问,说要等下午三点多才走。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好等那辆拖拉机了。
  这时,刮起大风来,路边的尘土纸屑被刮得乱飞,使人睁不开眼,喘不过气。还好,天是睛朗的,并不太冷,只是等得心急,这时时间过得真慢。在这四个多小时的等待时间里,我和江一珍草草地买了点东西吃。然后在街上转着,就看到了这个县城的影剧院。我说:“干脆咱们看场电影吧,也省得在街上受罪。”
  于是我们就买了两张票进去,正好这个片子开始时间不长。这是一个演技和故事都很平淡的片子,所以影片的内容已经没有了一点印象。
  司机和几个赶集的人终于回来了,总算是等到了他们,他们一来是拉些磷肥,再就是赶集买点年货的,化肥没有拉到,只是买了些东西,所以回去的时候,车后斗里很宽绰。拖拉机三点钟准时地开了,这时,我们焦急的心才算静了下来。拖拉机开得很快,风迎面向我们扑来,觉得冷嗖嗖的,车上还有几个人,我们都不认识。我们想,不管怎样,算是能回去了。
  到家以后已经五点多了。冬天的天短,现在是太阳落山的时间了。江一珍的家在我们县的南半部。原来说过,我们这个村子在县城的西北部,我们两个村距离有四十多里。没有办法,江一珍只好在我家住一夜了,第二天再搭乘方便的公共汽车回家。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她。江一珍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说:“这怎么行。”
  我说:“那你看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她当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实际上我并不是十分乐意她住在这里,上次秦静汀心血来潮,非来个故地重游不可,仅在这里住了两天,就使贾桂芳产生了很大的误解,而且这种误会到现在还说不清。现在又带回一个姑娘回来,让她知道了,还不知道怎样想。
  我的父母对江一珍很热情,当然又是住我妹妹那里。背后,我妹妹说:“也不知你带来的哪一个是我嫂子,不可能两个你都要吧。”
  我说:“小小年纪别学得那么贫嘴。”
  现在春节有了一个新节目,那就是每个除夕的晚上,中央电视台都播放一场大型春节联欢晚会。我们村里买了一台日本进口的彩电,引得人们一吃过晚饭,就跑到大队部的院子里观看。除夕那天,我也去看春节晚会。只是院子里人很多,远远的望去,人的面目一点也看不清,而许多人还在伸着脖子津津有味地看着。赵忠祥主持的晚会高潮叠起,不时引起人群的一阵哄笑。
  我正在想办法找到了个好一点的角度,于是就碰上了桂芳。这时,她穿着一件厚厚的防寒服,也正想找个好一点的地方。
  我说:“你回来几天了吧。”
  她说:“腊月二十二就回来了。”
  我说:“今年的晚会还不错。”
  她说:“是不错,就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我笑了,说:“没想到你的词真多。”
  她也笑了,说:“干脆我们到外面转转吧。”
  我说:“行。”
  于是我们就离开晚会,转着转着,就出了村。隆冬的田野里一改往日的寂静,远远近近的村庄传来阵阵炮竹声,并在村庄的上空,不时上闪亮着一团团的各种色彩的火球。
  我们一边在田野里走着,风吹得很冷,但谁也没有说冷。
  她突然问我:“听说你又带来了一个女孩。”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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