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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跑一趟!夫人,我先去给您找个凳子坐下歇歇脚,这店里东西又多又乱,还有味道,真是委屈您了!”说完就要去找凳子过来。
段氏忙拉过她的手,笑着说:“苏姑娘,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今天我是陪着两个女儿出来逛街的,走到你这儿就想过来看看,上次你送去的两坛子酱菜我们家人都喜欢吃,都夸你腌酱菜的手艺不错,我就想亲自向你道声谢,顺便再买点别的酱菜回去,现在我们家里吃饭的人又多了几口,换换花样也是好的。”
苏梦桐听了段氏的话,尤为开心:“夫人您才是客气呢,那些酱菜您觉得好吃就好,哪里用得着亲自过来道谢?要说道谢,我才应该多谢李公子呢!要不是他给我出主意,我家的这些酱菜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卖出去呢!”停了停,目光看向书玉和书晴两姐妹:“这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吗?夫人真是有福气,有两个这样好的女儿!”说完给书玉和书晴见礼:“梦桐见过两位小姐。”
书玉赶紧扶她起身:“苏姑娘客气了。”苏梦桐行完礼后才起身,和段氏几人闲聊几句后,就问了问段氏还需要什么样的酱菜,段氏指了两样,她记下后承诺下午会亲自送到李家去的。段氏婉拒了几回,一是苏梦桐极为坚持,二是带来的几个丫环手里都拿着东西腾不出手来,就只好答应了,留下了一小块银子作为买酱菜的钱。
苏梦桐不肯收,极力推拒,诚恳地说:“夫人,您快把银子收起来吧,只是两坛子酱菜罢了,哪里值那么多银子?况且我一直没准备出正经的谢礼送给李公子,心里本就内疚的很,给您家里送点酱菜也算是表达一下我的谢意吧,怎么能收您的银子呢?您这可是折煞我了!”
段氏见她确是真心实意,就收起了那块银子,又关心地问了问她家里的情况,得知她母亲的病已渐有好转,就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带着书玉和书晴离开了。书玉离开时示意青草故意留下了一个荷包,里面装着几十个铜钱,刚才娘亲段氏一下拿出一小块银子出来,未免太多了些,那苏梦桐不收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落下个荷包,里面的铜钱也不是很多,看看这苏梦桐会不会昧下占为己有。
一行人刚走不远,后面传来苏梦桐的喊声:“夫人,您等等!”段氏停下脚步转回身,疑惑地看向小跑过来的苏梦桐,还没开口问她有什么事,苏梦桐就把一个荷包递到段氏面前,略喘口气,说道:“夫人,这钱您拿回去吧,我知道您是一番好意,可我说不收您的钱就一定不会收的,您就不要为难我了,好吗?”
看着苏梦桐手里的荷包,段氏疑惑地说:“我没有再给你留下钱啊,这个荷包也不是我的!”
苏梦桐愣住了,她看段氏的神色不似作假,但仔细想想,这个荷包的的确确是段氏等人走了之后才出现在她店里的,不是段氏让人留下的还能是谁?她又看了看书玉和书晴等人,拿着荷包说道:“既不是夫人您让人留下的,那必是夫人和两位小姐身边伺候的哪位姐姐落下的,还请几位姐姐来认一认,看是谁的?”
书玉递给青草一个眼色,青草走上前去,故作惊讶地说:“哎呀,这不是奴婢我的荷包吗?我还以为一直挂在腰里呢,没想到早掉了,多亏是掉到苏姑娘的店里面,要是掉到外面可是再也找不回来了!多谢你啊,苏姑娘!”说完给苏梦桐行礼道谢。
苏梦桐微微一笑,把手里的荷包递给青草:“不用客气,一点小事而已。”书玉也假意训道:“你这丫头,荷包掉了都不知道,做事也太不小心了!”青草连忙认错:“对不起,大少奶奶,奴婢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苏梦桐劝了两句,就回店里去了。段氏看着她的身影进了店里,才对书玉嗔道:“你这孩子,又搞什么鬼?”
书玉挽起段氏的胳膊,笑着说:“我哪有搞鬼?不过是想看看苏姑娘的人品究竟如何罢了。”
段氏伸出手指点了书玉的额头一下,说:“现在你可看清了?”
书玉还没回答呢,书晴先接上嘴了:“看清了!看清了!这苏姑娘是个好姑娘,若是大哥真的有意,娘你还是赶紧请媒婆去提亲吧,大哥的亲事真是耽搁不起了!”
段氏又点了书晴的额头一下,说:“你这个鬼丫头,倒是什么都知道!”
书晴呵呵一笑:“那是自然,家里的事没什么我不知道的。”
书玉也笑着说了句“鬼灵精”,然后母女三个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一百五十四章 姐弟谈心事(为忠诚粉丝飞天V夜画加更)
到了家,书文正陪着张继轩在院里的空地上玩耍,青豆和几个小丫环随侍在一旁,不时地响起叽叽喳喳的说笑声。看见段氏一行人回来了,张继轩兴奋地叫着:“娘亲!看,木马!会动!”把手里正玩着的一个小木马扬起来给书玉看。
书玉一边说着:“是吗?它真的会动吗?”一边走过来接过张继轩手里的小木马,兴致勃勃地观看起来。这匹小木马雕刻的惟妙惟肖,马鬃和马尾上的毛都刻出来了,马眼竟是黑宝石做的,看上去黝黑发亮,和真的马眼似的,不过马肚子上插着个细长的铁轴,铁轴顶端是个铁片,整个木马身子沉甸甸的,要比平常所见的小木马重很多。这不是后世很常见的一种小玩具吗?只要把铁轴顶端的铁片扭上几扭,这个小玩具就会蹦起来或者跳起来,很好玩的一种小玩具,没想到在这个时空里已经有人把它发明出来了!
看见儿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手里的小木马,好像生怕自己不再给他一样,书玉禁不住笑起来,儿子还没表现过这么小气呢,看来他非常喜欢这个新的玩具了,就故意逗儿子:“继轩,这个小木马根本不会动呀,你是不是骗娘亲啊?”
张继轩再也忍不住了,从书玉手里拿过那个小木马,气愤地说:“会动!它会动!”然后把小木马放在地上,使劲地把铁轴顶端的铁片扭了几扭,那个小木马就突然蹦了起来,像是马在尥蹶子,让人看上去觉得很搞笑。段氏、书玉和书晴都禁不住笑了,张继轩也跟着呵呵笑,还不忘对书玉说:“娘亲,看,它会动!”
玩了一会儿,书玉让青豆带着张继轩去吃点心喝羊奶了,段氏和书晴带着新买的东西也跟着回了主院。书玉对一直站在一旁含笑看着的大弟书文说:“这个小木马一看就贵重的很。你竟然也给继轩买,他才多大呀,哪用得着玩这么贵的玩具?你是不是觉得做生意挣钱很容易,所以就这么大手大脚地乱花钱?……”
书文忙向大姐告饶:“大姐,我是一片好心,您别像咱娘似的唠叨个没完成不?这不是难得碰上了,继轩又喜欢,我才买下的吗?以后不会了,行不行?”
书玉这才停下,想想上午相看苏梦桐的事。觉得应该和书文说一说。就对书文说道:“咱们姐弟俩有些日子没好好说话了。去你的院子坐坐吧,正好有些话我也想问问你。”
书文在前面领路,书玉跟随在后,不一会儿就到了书文的院子。进了外面的客厅,书文让院里伺候的小丫环送来一壶热茶,和大姐坐在靠椅上边喝边聊。
书玉环视了一下这个客厅,打扫的很干净,墙壁上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大弟书文对家里人都很舍得花钱,对自己却很随意,没那么多的讲究。喝了口热茶,书玉把上午去苏梦桐店里的事娓娓道来。末了问了一句:“你对这个苏姑娘到底有没有意思啊?”
书文的脸色立刻变得不自然起来,看大姐一直盯着自己等自己回答,半天才吭吭哧哧地说:“有,有那么一点。”
想着毕竟是自己的大姐,知道自己的心事也不会嘲笑自己。说不定还会帮着自己想想办法,书文就彻底“坦白”了:“起初我只是觉得她挺不容易的,想伸手帮她一把,并没有别的意思。后来接触了,觉得她为人也不错,将来定是个贤妻良母,才对她留了心,不过我们并没有私下接触过,只在她的店里见过几次面,一切都是规规矩矩的,她对我除了感谢也没有表露出其他的意思,所以我也不敢鲁莽,正发愁该怎么打破局面,向前更近一步呢?”
书玉看看眼前这个充满了男子气概的弟弟,这是一个多么优秀的青年啊,配那个苏梦桐倒有些委屈了,就不由问道:“你觉得那个苏梦桐配得上你吗?她没有了爹爹,娘亲又病弱,弟弟年幼,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她一个人操持,除了那个小小的酱菜坊,家里是没有什么余财了,这样人家的姑娘你也愿意娶回来当娘子吗?她的家庭可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啊!”
书文正色道:“大姐,虽说咱们家现在算是有钱人家了,可以前也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尤其是你和我,都是在老家过了七八年才跟随爹爹迁到陈留县的。以前家里什么样子我记得很清楚,虽说不缺吃喝,可都要在地里辛勤劳作,我还好,能到私塾里读书,大姐却跟着娘亲家里地里两头忙活,那时我不懂事,读完书只晓得贪玩,什么活都推到大姐头上让大姐帮着我干,大姐却毫无怨言,把那些原本该我干的活都替我做了,现在想来我真是惭愧得很。”
顿了顿,又说:“更别说到了陈留县以后大姐从卖下酒菜开始,一点一点地给咱家挣出了一份家业,又创建了‘天然居’大酒楼,这其中付出了多少辛苦和努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看到苏姑娘,就觉得她有些像大姐,也是那么坚强,那么孝顺,为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努力地拼搏着,所以,我才想帮她一把!说实话,我敬佩她都来不及,又怎会嫌弃她呢?”
书文的一番话倒把书玉感动了,她不知道在这个弟弟的心里,竟然埋藏了那么久远的记忆,对自己也有那么深的敬重和感谢,掏出手帕按了按眼睛,把涌上来的泪花轻轻擦掉,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接着书文的话说道:“我也不是嫌弃这位苏姑娘,只是觉得你这么好的一个人,应该值得更好的姑娘来配罢了。你既是对这位苏姑娘有意,我让娘亲找人打听打听,然后上门给你提亲如何?”
书文站起身,对着书玉深深一鞠躬:“那就拜托大姐了!弟弟不胜感激!”
书玉笑道:“自家姐弟,何必这样客气?快快起身吧。”待书文又坐下后,才徐徐问道:“我一直不太清楚几年前你和大姨家的春云表妹之间的事情,你能和我讲讲吗?虽然没见过春云表妹几次面,可我总觉得她看你的眼神不对,还有她十五岁都一直没定亲后来又匆匆嫁人,这里应该有你的原因吧?”
书文眼光闪了闪,叹了口气。才说道:“春云表妹的一番情意到底是被我辜负了!那时我一心想把‘天然居’大酒楼打理好,最起码不能让酒楼的生意比你出嫁前的时候差,所以根本没想定亲,爹爹和娘亲那时也不逼迫我,由着我随自己的心意做。
记得外祖爷五十五岁大寿的时候,我和春云表妹有过一些接触,当时我只觉得她很奇怪,对我殷勤地有些过火,别的倒没想那么多。等到春亮表弟去酒楼里做事,给我带了一双布鞋和两双鞋垫。说是春云表妹托他送给我的。我才恍然意识到春云表妹是对我有了心思。那时我只觉得这是小女孩犯了花痴。并不是就真的喜欢上了我,所以也不当回事,但又怕直接推拒了让她心里难受,就收下了她做的鞋和鞋垫。却一直扔在了箱底,从来没穿过、用过。
原本我想着时间长了,她就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