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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东方御廷的视线不经意的扫到触目惊心的一幕,那是——“原来
如此!”她颈项上的红色痕迹令他完全疯狂。“跟我回房去!”
“你干什么,我不回去!”她拚命想挣脱他的掌握,奈何他的手就像螃蟹的
钳子,强而有力的箝住她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啦!放开!唔—…”
东方御廷一回到房间,便将她狠狠的甩到床上,开始扯掉自己衬衫上的扣子。
“你于什么,很痛吔!”被甩上床时,手臂不幸撞到床边小茶几的桌角,让袁
咏春更加生气。
“我会让你更痛!”东方御廷像饿虎扑羊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到
袁泳春身上,将她牢牢的压制在,自己魁梧的身体之下。
袁咏春感到恐惧,放声大叫:“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再去向那个姓杨的投怀送抱吗?想都别想!”他被妒火烧得
理智尽失,像发疯的狮子般吻住她的嘴唇,疯狂的占有。
“不——”她虽然连作梦都希望他吻她,但绝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好恐怖
啊!
怎奈她愈是抵抗,他就愈疯狂粗鲁。“你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我会再给你
任何机会,让别的男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记!”他人面说一面在那个红斑上烙下
一个更大、更深的吻痕。
“好痛!不要!”袁咏春真的被他一反平常那温柔宠溺她的模样吓坏了。
“我不知过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啦!”
“休想!”他说话的同时,已经扯掉她的上衣。
“不——”袁咏春倒抽一口气。“你一一你不可以!你说过你不会对我做这
种事的一—”她感觉全身的体温正在迅速流失,连人类的知觉也逐渐觉她远去。
“我是答应过没错,那是因为我太笨,不知道你袁大小姐原来是激情派的。
喜欢比较激情的调调,而把你当成清纯派的小绵羊对待。不过没关民现在更正
这个错误还来得及——”一想到那个杨世明可能已吻过她柔软的樱唇,她雪白
的颈项百遍、千遍,他就嫉妒得想杀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没关系,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就成了。”此刻,他怀里的可人儿已经全然
一丝不挂,他体内的男性本能因而涨到最高点。
“不要,御廷,不要,我求你!”眼见大势已去,袁咏春幽幽的淌下绝望的
热泪,不再反抗,似乎是认命了。
“咏咏?”她的泪惊醒了他叛逃的理智。“不要哭,乖——”他心疼不已的
哄她,吻去她的泪。
“我不要当你众多的情人之一,我也不要当你玩弄的对象,我更不要——”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咏咏,不是这样的!”她颤抖不已的身躯让他
罪恶感横生,她幽怨无助的泣诉硬是浇熄了他满腔的欲望和妒火。“我爱你,
我是深爱着你的呀!”
“你——骗人——”她以为是自己在极度绝望中产生的幻听,然而泪水却狂
奔泉涌。
“是真的,打从在公司和你相遇开始。我就被你那天真烂漫的一举一动深深
吸引。所以才会想出伴游这个点子,目的就是想把你带在身边二利用这个假期
来辅获你的心。甚至休假结束后我也没打算放你走。我从一开始就已打定主意
不放开你了,只是我原本是想慢慢打动你的,谁知现在却杀出一个杨世明,坏
了我的全盘大计,他不但叫你咏咏,还跟你勾肩又搭背,更可恨的是还在你颈
项上烙下吻痕!一我——我嫉妒得快发狂了,所以才会……”他真是豁出去了。
“我爱你,真的爱你,咏咏,你相信我。”
他那出自肺腑的倾诉,深深打动她的心,但却无法完全释怀。“你或许是爱
我的,但是明天、后天,甚至是一年后呢?你那一堆情人怎么说?”
“我会立刻和她们全部分手,从今以后只爱你一个”。
“这句话你对几个女人说过?”
“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骗人,我不信!”。她的心却狂跳不停。
“是真的、我承认我身边一直不乏女人陪伴,但我却从来没有认真过,女人
一直只是我生括中的调剂品,可有可无;但是你不同。以往那些情人来来去去,
我都不痛不痒。来者加以选择。去者不留,一点也不觉不舍眷恋;而对你。我
却过分在乎。千方百计只想把留在身边,为你吃醋,为你妒火中烧,甚至动怒
揍人,这些都是从未有过的事,靖云可以为我作证。”他就差没当下指天立誓。
“可是我讨厌婚前性行为。”她再也想不出不相信他的理由。
他立刻跳离她的身躯,用丝被将她包裹住,再小心翼翼、柔情万千的抱在怀
中。“我本来也无意采取这种非常手段,可是那个吻痕——”一提到“那个”
他就既心痛又愤恨难平。
袁咏春终于忍不住轻美两声。
“你笑我?”
“拜托你看清楚好不好?那是被红蚂蚁咬到的啦,你赶来看到的那一幕是杨
世明替我拍掉蚂蚁啦!大醋,桶!”一直到现在,她才彻底明白他突然抓住、
大动肝火、态度骤变的原因。
“什么?!”东方御廷这下可真是糗大了。
瞧他那一脸猪肝色的丑相,袁咏春不禁放声大笑。
“可是他明明一—你为什么会和他到外面去?”事关重大,他才顾不了她的
取笑,非把真相弄清楚不可。
“我是在回房的途中遇见他的,可能是他们明早要离开了,所以来跟我打个
招呼吧!”她真的以为是这样。
“原来如此!”他知道事情绝不像咏春以为的那么单纯,但更无意点破它,
就让咏咏这么以为吧!
“现在没有问题了吧?”在真相大白之后,甜蜜幸福的感觉随即占满她的身
躯,方才那份刻骨铭心的恐惧,也转化成他深爱她的一项重大证据。
“还有一个问题。”他把她抱到衣橱边,打开衣柜,从一件西装外套的口袋
取出一只锦盒。“就是这个!”
“这个?”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只灿烂夺目的五克拉钻戒。趁她
呆愣住时,出其不意的套到她的手指上。“这么一来就没问题啦!”
“这是什么意思?”
“订婚戒婚罗!”他洋洋得意的说。
“谁说要嫁给你啦!”她明明很开心,偏要嚷嚷个没完。
“所以我先送订婚戒指,等你毕业再送结婚戒指罗!”他倒是对答如流。
“万一我将来反悔呢?”
“不可能的。第一,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第二,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适
合你的老公了。”他十足自负的说。“第三,你不可能比爱我还更爱其他男人
了。”“你死相!”她羞红了脸。
“你偏就爱我的死相。不许说不!”
接着,他封住她的小嘴,共醉在柔情蜜意的温存之中,诉尽属于情人的甜蜜。
沁凉的海风徐徐的轻吻着黑夜。
夏天,的确是个适合织爱的季节,不是吗?
组合二北堂梦冬晚来云起半江中北堂窗前不胜愁谁怜今夜又梦冬何处相思明
月楼——奸子拙诗之二第一章在总经理室内引起了一阵小骚动的黑发东方美人,
意外取得北堂彦的允许,在把关秘书惊愕的眼神中,走进总经理室大门,轻盈
窈窕的阖上门。
“久违了,岳华,你不是正和你的准老公打得火热,怎么有空来探望我这个
无关紧要的闲人啊?”北堂彦劈口就用“我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口吻
做开场白。
展岳华甜甜一笑,一点也不以为忤,北堂彦一向偏爱速战速决的行事作风,
这点他们很像,所以她也很干脆的点明来意。“记不记得雷梦冬这个名字?”
雷梦冬?!北堂彦的眼底闪过稍纵即逝的怪异眸光,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却
没能逃过展岳华的“X 光眼”。
“雷梦冬是吗?是有点印象,几年前和一个两袖清风的穷教师结婚,而被雷
氏家族断绝关系的那个,对!吧!”他尽量以平淡冷漠的音调诉说,沉淀在心
湖深处的记忆却暗潮汹涌的鼓动起来。
“你记得很清楚嘛!”展岳华颇有深意的笑道。
北堂彦傲慢的嘴角因而微微牵动了一下。“你究竟有什么事?”带点温怒的
口气。
展岳华满不在乎的自说自话。“她老公死了,大约在一年前,留下了一所经
营困难、经济拮据的乡下小学给她。她老公过世前,那所小学已经因为背负太
多债务而摇摇欲坠,他死后小学的经费就更加雪上加霜,梦冬为了保住她老公
一生的心血,这一年来四处奔走,寻求贷款,奈何大家都惧于‘东陵财间’的
响亮名号,没有一家银行肯仲出援手。你是知道的,雷梦冬虽然被断绝父女关
系、逐出家门,但她终究是雷氏家族的一员,何况她父亲摆明了想藉机逼迫离
家多年的女儿重回家门,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所以那些银行当然更不可能贷
款给雷梦冬,毕竟谁也不想得罪欧洲财经金融界三大龙头之一的‘东陵财空’
嘛!所以罗,雷梦冬的处境之艰难可想而知。”说了一大串话之后,展岳华自
动自发的移驾去拜访冰箱,力行“自己动手做”原则,从冰箱中A 了一杯柠檬
汁,像河马般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补充一下口水。
嘿!舒服多了。
待中场休息过后,她便又继续滔滔不绝的往下说。“雷梦冬也实在够倒楣了,
满身的债务已够吃不消,偏偏祸不单行的还有一个当地的公司看中了那所小学
的地,一天到晚到学校找碴,硬要雷梦冬同意出售那块地,而那小学的庞大债
务,在一个月后一定得清偿契约上约定的金额,否则银行就会根据当初的契约
拍卖那块地,这么一来,雷梦冬保住她老公遗产的心愿便将化为泡沫消失无踪
了,实在很可价也很无奈,你说是吧!彦!”
“你今天就是特地来告诉我这件无聊的事吗?”北堂彦冷着一张几乎已结霜
的脸说道。
若是一般女人,早被他那媲美黑白无常的脸给吓破胆,不过她展岳华可不是
一般女人,她不但是全球最大的华人地下帮派组织那个黑白两道都敬畏三分的
龙头老大——‘展爷“的孙女,同时也是得自”东邦“之首展令扬真传的表妹,
更是”神算“雷君凡的”准老婆“哩!所以她根本没把他那个死样子看进眼里,
依然我行我素的说:”我以为你会想知道呢!“”我干嘛——“
不等他发表高论,展岳华便强行抢走发言权。“这是雷梦冬目前所在的地址,
西班牙南部的一个小城镇。好了,我要走啦!再联络,拜拜!”
此行的目的既已达成,展岳华便无意久留,迅速的起身,拎起包包便大摇大
摆的走出大门。北堂彦本想叫住她,却在字句针进出唇齿之际,及时踩了煞车
作罢。
不过就算他叫出口也没用,因为展岳华早溜得无影无踪啦!
☆☆☆离开北堂彦企业大楼后,展岳华立即蹦进一辆早就等在路边的车子中,
待她坐稳,身旁的柴可夫——司机一一便很快发动车子离去。
“全都OK了。”展岳华躺在舒适的座位里,把雷君凡递给她的饮料喝掉了一
大半。
“辛苦你了,岳华!”她的准夫婿雷君凡在她的粉颊上轻吻了一记,以示感
激。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