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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之人也都吓得不行,个个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张湖畔。
张海天嘿嘿一笑,目中凶光毕露,目光犹如猎鹰般钉着瑟瑟发抖的小白脸。
小白脸目中闪过一丝异光,猛地便往昆仑山逃窜。
张海天冷冷一笑,却不追赶,手中蓦然多了个紫色钵盂,正是燃灯地紫金钵盂。乃是张湖畔炼化后,赐给了张海天。
紫金钵盂一出,立刻发射出万丈紫光,连天也都给染成了紫色。
那紫金钵盂可收人,可砸人,乃当年燃灯最得意的法宝,厉害无比。
既然张湖畔说杀,张海天自然不会去收人。
紫金钵盂牢牢罩住了小白脸将军,可怜的小白脸将军不过才是一位普通大罗金仙,哪里挡得住这等副教主级别人物用地厉害法宝攻击,顿时全身软绵,早就被那紫金钵盂给砸在头上,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张海天杀了小白脸,看了站在远处的七杀星君一眼,飞身回到了张湖畔的身边。
遥远的天际,出现一人,他骑着仙鹿,身前身后仙童跟随,却是来赴蟠桃盛宴的燃灯老儿。
燃灯老儿的脸色阴沉无比,双目阴毒地远远眺望着张湖畔。
张湖畔此时也感觉到了燃灯老儿的到来,抬头向燃灯望去,像燃灯微微一笑。
燃灯不是太子,不是七杀星君,虽然隔得老远,他却也看得出来,张湖畔如今已经是今非昔比,他再也没把握杀掉他了。
“走!”燃灯沉声道,说完领着众人往昆仑山而去。
燃灯刚走,远处亮起耀眼的火红,是龙吉公主闻皂衣仙女之报,终于也寻来了。
颜诗芸双目一亮,却又立刻暗了下来,公主来了又怎么样,那人却是她的亲弟弟,难道会为了彩萱姐姐大义灭亲不成,不要将自己拱手送
就不错了。
心里想着,颜诗芸微微抬头看了看身边地张湖畔,那张熟悉的脸庞一入眼帘,颜诗芸心里的不安立刻便平静了下来,似乎天塌下来,也有这位男人顶着。
七杀星君见公主大驾到来,急忙迎了上去,低语了一番。
龙吉公主目光凌厉地朝张湖畔这边看来,见自己的弟弟被长眉真人剑锋所指,脸色微变,又见颜诗芸独自一人站在张湖畔的身边,心里却也有些恼火。就算闹出再大地事,这事却也轮不到张湖畔过问。
不懂事地丫头,竟然惊动南瞻帝君,龙吉公主心里暗恨。
“龙吉见过帝君。”龙吉公主带着七杀星君向张湖畔鞠躬行礼。
张湖畔微微点头,道:“公主客气了。”
太子见公主大驾到,心里顿时一喜,那两女子都是龙吉公主地人,只要她来了,就算南瞻帝君再蛮横,难道还能过问别人的家事不成?
龙吉公主却似乎视太子未见,颇有深意地看了颜诗芸一眼。
颜诗芸毕竟是龙吉公主门下,虽然因她弟弟之故,害得彩萱仙子身亡,但仍然不敢不拜龙吉公主。见龙吉公主看她一眼,积与往年地威压,心神微微一颤,跪地道:“诗芸恭迎公主大驾!”
龙吉公主似乎才刚刚发现颜诗芸,俏脸一绷道:“本宫让你在蟠桃园摘桃设宴,你怎生跑到这里来了,还惊动了帝君大驾。不知尊卑地东西,还不快快回蟠桃园。”
颜诗芸泪水顿时如泉水涌出,知道龙吉公主果然只知护着太子,却丝毫不顾念她们姐妹俩平时对她伺候之情。
颜诗芸又未卖身为婢,无非得了龙吉公主教诲,平时敬她尊她,如今彩萱仙子因太子而亡,龙吉公主又是这个态度,于是跪地向龙吉公主磕了三个响头,梨花带雨,但目光却是说不出的坚定,道:“诗芸得公主教诲,方能有今日,但太子辱我,害我彩萱姐姐身亡。公主既然护着太子,素我再不能听从公主之命。”
说完,空中蓦然多把飞剑,往颜诗芸粉嫩地手臂挥去。
张湖畔脸色微变,心里猛地一揪,却未阻拦。
颜诗芸齐肩断臂,顿时鲜血喷涌而出。
颜诗芸摇摇欲坠,张湖畔急忙扶住她,止了血。
龙吉公主俏脸微变,娇声道:“你这是何意?”
颜诗芸脸上毫无血色,挣扎着离了张湖畔,双目平视龙吉公主,再无往日的尊重,坚定地道:“诗芸从今之后再不欠公主,请公主自己保重!”
龙吉公主闻言暗暗气恼,本想将颜诗芸斥责回去,如此一来,南瞻帝君便再无理由为难太子,却没想到颜诗芸却是如此坚定,刚想发怒,就感觉到两道凌厉无比的目光直逼她而来。抬眼便看到南瞻帝君满脸寒霜,目中杀机闪过。
龙吉公主猛打了个寒战,知道自己算是彻底跟南瞻帝君结下怨仇了。
“长眉,放了太子!”张湖畔冷声道。
长眉真人闻声收回了飞剑,太子逃脱了长眉真人剑势的笼罩,立刻脸色苍白地站到龙吉公主身边。
“从今日开始诗芸便是南瞻帝君府的人,公主以后请自重了。”张湖畔说完,又颇有深意地看了太子一眼,便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太子被张湖畔那一眼,看得心里一阵发虚,两腿发软。
龙吉公主无缘无故失了两位天赋上好的门人,又与南瞻帝君结怨,心里气恼得很,张湖畔一离去,她便狠狠地瞪了太子一眼,乘凤凰离去了。
太子此时也顾不得龙吉公主的气恼,他担心的是张湖畔临走前的一眼,那一眼就犹如毒蛇之眼盘绕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七杀星君深深叹了口气,道:“太子得罪此人,恐有祸了,还是快回瑶池宫禀告陛下和娘娘,看看他们能否帮你开解此怨。”
太子见七杀星君如此说,心里更是不安,问道:“我贵为太子,莫非他也敢杀不成?”
七杀星君心里暗暗鄙视了下太子,暗想,陛下这等英明,怎生就生下这么个种。
“别人或许不敢,他却敢!”七杀星君十分肯定地说道。
正文 第六百六十六章 蟠桃盛宴
子冷汗顿时止不住地往下流,南瞻帝君一伸手,连七灰溜溜逃跑,要杀自己还不跟杀蚂蚁一样。
“当年南瞻帝君不过才是一小人物时,就敢与普贤真人决战,后更是杀长耳定光仙弟子,杀南海龙王,杀大鹏明王,合云中子、齐天大圣战燃灯,从未退怯过。如今他手下群雄汇集,连九天玄女、牛魔王、玄天狐王、狮驼王都归了他,可见其厉害。”七杀星君继续道。
清罗岛美轮美奂,岛上零星地坐落着几座宫殿。
此岛虽然归张湖畔名下,但张湖畔如今却已经贵为南瞻帝君,整个南瞻部洲有三分之二尽归他手,况九天玄女在九天山附近也有不少仙岛,清罗岛对于如今的张湖畔而言已经算不得什么了。而且这岛临近昆仑山,有些不便,故张湖畔只命人在此岛上造了几座宫殿,却没派人驻守。
张湖畔带着颜诗芸飞落清罗岛,入了一座宫殿,长眉真人和张海天自动当起守卫宫门的职责。
“多谢帝君仗义相救,诗芸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入了宫,颜诗突然跪地向张湖畔磕头。
张湖畔看着颜诗芸双臂尽失,凄凄惨惨,虽说乃是因为扯清与龙吉公主关系的缘故,自己不好阻止,但心里仍然忍不住深深地自责,认为自己未尽到保护之责。
张湖畔轻轻扶起颜诗芸,深深叹了口气道:“莫非你不认得我了吗?”
颜诗芸闻言,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哇的一声,扑在张湖畔身上放声哭了起来。
这一刻张湖畔再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帝君,是她唯一的亲人,是那位狠心的初恋情人。
张湖畔轻轻抚摸着颜诗芸的后背。任她放声痛哭。
良久良久,颜诗芸才停止了哭泣,通红的美眸盯着张湖畔。突然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张湖畔一惊,急忙将她扶了起来,道:“诗芸你这又是为什么?”
“湖……。帝君求求你一定要为我姐姐报仇!”颜诗芸哭着哀求道。
张湖畔目中寒光一闪,道:“你且不要急,这仇我是一定会帮你报地,只是此贼乃玉帝与王母唯一的儿子,我若在此时杀了他,必然立刻引得玉帝与我为敌。如今我与西方教结怨,不宜过早与玉帝结下此等深仇。”
颜诗芸乃聪明之人。知道要杀太子不是一时一刻的事情,闻张湖畔答应帮她报仇,心已足矣,连连谢恩。
张湖畔暗自轻轻叹了口气,知道颜诗芸心里虽然还有自己。但地位地天壤悬殊。让清醒过来的她再不敢有丝毫逾越之举。
“你且坐下。我帮你理下伤势。”张湖畔轻声道。
颜诗芸闻言乖乖盘坐,张湖畔见状将手轻轻按在她都上。顿时浩瀚无比的法力犹如洪水奔涌而下。
颜诗芸断臂处开始重新长出粉嫩晶莹的手臂。一身功力也尽复,甚至比以前长进了不少。离大罗金仙愈加接近。
“没用的东西,整天拈花惹草,今日要不是在昆仑山附近,估计你连命都要丢了!”玉帝满脸阴沉地怒斥道。
瑶池宫中,太子猛地抬起头来,不服道:“孩儿不过要两个仙女,又不关他之事,况他不过一帝君,难道父皇与母后就看着孩儿受欺?”
“就一帝君?”太子不说还好,一说,玉帝越发恼火,骂道:“天庭有几位帝君啊?又有哪位帝君敢明着跟西方教对着干的?屁点大的本事都没有,口气倒是大得很!”
“够了,够了,穷嚷嚷什么?”王母终于开口了,“这次云明这样做,确实有些过了。姑且不论他为何为了一位仙女大动干戈,但他既然放了皇儿一马,说明他还是不想跟我们结下不可开解的仇恨。既然如此,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件事,还是安心坐山观虎斗。”
说完王母瞪了太子一眼,道:“这段时间乖乖给我呆在昆仑山,什么地方也别去。”
太子灰溜溜地走了后,玉帝满脸阴沉道:“没想到云明竟然已经厉害如斯,连七杀星君一招都不敢抵。”
王母冷哼一声,道:“听说帝俊如今已经恢复了当年全盛时的功力,甚至尤胜过去。云明不厉害一些怎么能收拾了他,不厉害又怎么能引得西方教忌惮?”
玉帝闻言,点了点头,道:“言之有理,只是这云明确实是个人物,以前还是大大低估了。”
瑶池仍然碧绿如
澈见底,万顷碧波沉静得如同一块巨大地翡翠。
只是空中不时响起的仙音,地上不时的人来人往,打破了这片幽静的美丽。
身着宫装的仙女,犹如翩翩起舞地彩蝶在瑶池上穿梭着,手中有托着仙桃地,也有托着琼浆玉液地。
昆仑岛闻名仙界,不过张湖畔却是第一次来。
远远见到昆仑山层层叠叠,直插云霄,暗暗感叹昆仑山之雄伟时。早有天兵天将飞过来盘问,当那些天兵天将知悉眼前一袭青衣的男子便是南瞻帝君时,立刻跪地参拜。
因张湖畔由南而来,故参拜完毕,为首将领陪同张湖畔由南门入昆仑山。
入了南门,踏云直上九重山。还在半空时就遥见第九层高山上飘下仙乐,亮起万道瑞光,空中散落五彩花瓣,纷纷扬扬,乃是众仙卿神将得报南瞻帝君到了,纷纷离瑶池来迎接。
来迎接人有相识地,也有不相识地。为首两人却是两好兄弟,一位是雷震子,一位是天蓬元帅。
张湖畔向众人微笑点头表示谢意,然后对携手而来的雷震子和天蓬元帅道:“两位哥哥也来了。”
雷震子笑了笑,两眼却看向随张湖畔而来地颜诗芸,道:“一段时日未见,我却又多了位弟妹。”
天蓬元帅也笑道:“众兄弟中也就你最厉害了。”却也不知道他是指张湖畔的功力而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