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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诸如此类的话。
于是,王莞敛着目光向校外走。王莞向校外走完全是一种无目的状态,不过,王莞这一次却没能走出去。一次莫名的邂逅使王莞最终没能走出校园。确切地说王莞在校门口碰到了“一条河”。“一条河”那时候正犹豫不决地走进校门,像节日里明亮的气球让王莞眼前一亮。王莞当时不知自己怎么会把“一条河”比做气球的。其实“一条河”身材很好,只不过属于丰满的那种。把“一条河”比为气球主要是因为她那丰腴的乳房,王莞的眼睛已略去“一条河”身上的其他部位,只盯着“一条河”的上半身。王莞有一种把那气球搂在怀里蹂躏的冲动。
“你好,”王莞说,“我们认识吧?”王莞在老远就不怀好意地打着招呼。
“你叫王莞是吧,我们在酒吧一起喝过酒。”“一条河”的红嘴唇启动了一下。不过,王莞还是对那对气球感兴趣。王莞走得离“一条河”很近了,目光也没有离开“一条河”的胸部。“你干嘛呢?”“一条河”望着王莞身不由己地将身子侧将过去,“一条河”觉得正面对着王莞没有安全感,“王莞,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一条河”侧过身子便恢复了女人的自信,在启动红唇的时候开始用眼睛和王莞说话。
王莞望着“一条河”说不出来心中是啥滋味,望着“一条河”不说话。
“一条河”便笑了,笑得十分暧昧。“一条河”说:“王莞你是不是吃了狗肉了,眼睛红得烫人。”王莞说:“我的眼睛红不是因为吃狗肉,是因为看你看的。”“你有病呀,像狼一样的眼睛怎么会是看我的原因呢?”
“我有病,是相思病。”王莞有些厚颜无耻了。
“哦,该找人给你治治。”
王莞说:“只有你能治。”“去你的。”“一条河”说,“王莞,要不到我家坐会。不远,就在校内,几步路。”“一条河”又用眼睛和王莞说话。王莞觉得“一条河”的话语极不大众,具有边缘性的含义。
王莞后来几乎记不起怎么和“一条河”到她家去的。当时王莞就觉得有一种用手提着心的感觉。提着心的王莞进了“一条河”家,手心里都是汗。王莞望着“一条河”再次用眼睛说话,可“一条河”却佯装不知。“一条河”的客厅里很暗,厚重的落地窗帘将午后的阳光挡在了窗外。王莞没有换“一条河”递过来的拖鞋,他脱了鞋在“一条河”家的地毯上践踏着,有一种可心的放松感。“一条河”换了拖鞋问王莞想喝点什么,王莞不吭声在沙发上叹气,因为王莞进屋后用眼睛和“一条河”说话对方却不回答了,这让王莞十分沮丧。于是,王莞不得不用声音和“一条河”说话。王莞说:“你这房子是分的?”“是呀。”
“你哪有资格分这房子?”“我婆婆分的。”“一条河”边说边为王莞冲咖啡。
“你怎么结婚了?”王莞明知故问。“我怎么不能结婚?”王莞气不太顺。说:“我什么都不喝,我坐会就走。省得你老公回来尴尬。”
“他和公婆都在国外。”“一条河”问,“你咖啡加糖吗?”
“哦,不了,我不喝。马上走。”
“一条河”说:“你现在就走谁也不拦你。”王莞不由愣了一下,在昏暗中寻找“一条河”的眼睛。王莞这一次还是没有找到,“一条河”正弄着那些杯子,杯子的响声让王莞烦。王莞说:“你别弄那杯子了好不好?”“我弄我家的杯子你管得着吗。”
“可是那杯子的响声让我心神不定。”
“杯子也不是你的,弄碎也不关你事呀,你心烦什么。”“一条河”说着话并没住手,杯子叮当的撞击声依旧。“如果你再弄那杯子,我就走了。”王莞起身说。
“要走你就走,我弄我的杯子不关你事。”
王莞起身往外走,“一条河”突然喊了一声:“回来!”“一条河”的声音有些异样,“你走了咖啡谁喝?”“一条河”终于又用眼睛和王莞说了一句话。王莞恨恨地盯了一眼“一条河”,走近了把“一条河”的手抓住,说:“我就是不让你弄出响动。”“一条河”急切地想从王莞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可王莞却将“一条河”拉到了怀里。王莞这时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不管怀中的女人如何挣扎,王莞不顾一切地去揉搓。在王莞的蹂躏下,“一条河”只剩下呻吟之声的矫揉造作了。王莞觉得火候已到,便推开“一条河”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王莞的动作是干净利落的,也许仅仅用了不到一分钟,王莞已将自己完全脱得一丝不挂了。当赤裸着的王莞去寻找“一条河”时,王莞觉得眼前猛然一亮。
窗帘被打开了。过午的阳光依然很灿烂,王莞赤裸着暴露在阳光沐浴着的客厅地毯上,“一条河”立在窗口丝毫不乱,一丝不苟地欣赏着王莞。
“一条河”说:“王莞,你身体挺健美的!”
王莞望着“一条河”十分敏感地用手捂住了下体。这让“一条河”不由侧过脸来暗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也不是没见过。”“一条河”望着窗外说,“要害羞就把衣服穿上,咱们出去吧。外面的阳光很好。”“一条河”说这话时一直立在窗前,像一位圣女似的,无动于衷。王莞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心里不舒服。不过王莞还是像一位十分听话的中学生似的穿好衣服跟着“一条河”(老师)出了门。一路上王莞一句话都没说,在和“一条河”分手之时,“一条河”才悄声说:“王莞,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只是人不舒服。下次别太先声夺人了,你应该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呀,还不懂女人,也不了解女人。”
王莞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把一个词听进去了,“不舒服”。这是女人每逢月经来临时常用的词。王莞心里稍稍好受了一点,因为那毕竟是特殊原因呀。可是,当王莞一人回到宿舍,王莞像从梦中醒来了。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在屋里吼声如雷。张岩问:“王莞,你干嘛呢?叫春一样地吼。”王莞冲张岩气急败坏地说:“我今天倒霉透了。”
“什么事?也不至于大吼大叫呀。”
于是,王莞把一切经过都告诉了我们。我们听后哈哈大笑。笑过了,张岩说:“你真他娘的没出息,哪有先脱自己的,你不会先把她扒干净。”王莞啧吧啧吧嘴说:“我还是没你有经验呀。”张岩说:“这次不行下次。过两天再去,反正你知道她的住处了。这次别让她再消逝了。”几天后,王莞激情澎湃地又去找“一条河”。王莞穿过校园不知惊扰了草丛中多少小生命,王莞对那些妻离子散的小生物一点也不同情。王莞的脚步如双槌的击鼓之声,王莞的激情荡漾着在肚子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校园内除了低得像人一样高的路灯别无它物,灯光的含义带着特有的危机。王莞忽略了那含情脉脉的柔光,惟独对“一条河”那光芒四射的窗口迷恋。王莞对着“一条河”的窗呼呼地吹了几口气,恨不能将灯吹灭。王莞暗暗自语,我不要光芒,我只要昏暗。王莞上楼,敲门。
“一条河”对王莞的到来显示了足够的热情但却不让王莞进门,“一条河”充满热情的语言王莞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王莞像一位查电表的老手从“一条河”的身边挤了进去。王莞照例不换拖鞋,脱了鞋子在地毯上践踏。王莞深深体会到了那羊毛地毯对脚心的刺激作用,那种刺激让人心乱如麻。“一条河”望了望王莞,预备去弄响那些咖啡杯。不过,在“一条河”走到那一排杯子之前,王莞已跳将起来将她逮住。说:“别烦我,那些叮当作响的东西让我心烦。”
“一条河”说:“别碰我,放开手,我才没想给你冲咖啡呢,你放开,你放开呀。”王莞不放手,王莞一用力“一条河”便悬空起来,悬空起来的“一条河”像一个大气球,王莞将那气球抱在怀里揉。这一次王莞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王莞觉得火候已到之时,便毫不犹豫地开始扒“一条河”的衣服。对于“一条河”的挣扎王莞没有当成一回事,王莞觉得男女之间的战争胜负的关键是看谁坚持到最后。高潮先来临者就会面临着疲软,疲软者面对刚走向高潮者,不得不向对方的激情投降。
王莞几乎成功了,就在王莞要完成最后一道工序的时候,“一条河”突然停止了自己的反抗。这让王莞束手无策。就像两个人将麻拧成绳,正较劲的时候,对方突然松了劲,撒了手。王莞觉得十分沮丧,王莞面对一堆乱麻似的“一条河”无从下手,无所事事。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呀。刚才在“一条河”的激流中,突然回到静水中了,这让人很不习惯。
这时,“一条河”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一条河”喘息着指了指内室说:“里头有人……”“谁?”王莞这一惊非同小可。
“我,我丈夫……”
“啥!”王莞大惊,一弹便到了门边。“……我丈夫……的妹妹。”
“噢!”王莞的表情如溺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她睡着了。”
王莞定了定心,喘息着基本上爬到了岸边。“你快走吧,她醒了就麻烦了。”
王莞浑身湿淋淋的,一身的虚汗。王莞在“一条河”的一惊一咋中像一条被追赶的落水狗,爬上彼岸,逃之夭夭。
师兄王莞从“一条河”处回来的时候身上还散着热气。他洗了个澡,张岩问他:“王莞这下你过瘾了吧,‘一条河’让你消耗了不少体力和激情呀。”张岩说话时并不知道王莞在“一条河”处的遭遇。当我们得知事情的经过后,我们十分同情地望着王莞,爱莫能助。我们知道王莞晚上又睡不好了。第二天晚上吃过饭,我们都去了图书馆,王莞歪在床边就睡着了。我们知道这是昨天欠的觉,谁也没去叫他。王莞眯了一会便有人轻轻敲门。王莞醒了心中不由一动。听那敲门声,便可以判断出是一位女生。那敲门声怯怯的,柔柔的,满含着一种希望。敲门声又响了,这回带了点焦急。这是谁呢?于是,王莞起来打开了门。王莞眼前出现了一位陌生的女孩,王莞正要发问。她却先说话了。
“要光盘吗?”
原来是上门推销光盘的!王莞大失所望。这种失望的情绪立刻化作一股怨气,使王莞几乎愤然关门。这时王莞却见那女孩依着门框瘫软了下去,她脸色苍白,虚汗一层一层的。“你怎么啦?”王莞不无关切地问。
“没什么!”她无力地摇了摇头,脸上现出了苦笑。“就是太累了,我楼上楼下跑了一下午也没卖出一张。如果再不卖几张,我晚上就吃不上饭了。”
王莞的心一下悬了起来,王莞对她说:“你进来吧!我看看你的光盘。”她眼前立刻便闪出了希望之光。她走进宿舍便忙着从包里拿出一叠花花绿绿的光盘来,怎么请她坐都不坐。最后王莞搬了个凳子,说你坐吧!坐下我慢慢看,这样她才坐下。王莞翻看了她那包光盘,不是暴力就是色情的,王莞实在是没有任何兴趣。她见王莞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