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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曾经听老板的好友宋总说过,“唱歌”就是在外头找小姐。老孟为了区分找小姐和找女朋友的不同,便又创造了“看书”一说。老孟那天晚上告诉了我们看书的全过程。
老孟被姚旋接走后逛了一天的街。当晚霞消灭的时候,老孟除底裤外已焕然一新了。第二天老孟顺利地通过了老总的面试。当晚姚旋请老孟吃饭,说是庆贺一下。庆贺地点在姚旋的居所。姚旋亲自下厨为老孟烧了几个小菜。
“别说,那菜的味道真不错。”老孟说。
我们喊:“别说那菜了,捡重要的说。”
“除了小菜外,还有一瓶红葡萄酒,还点了红蜡烛。”
“妈妈的,够小资的了。”
后来,老孟应邀参观了一下房间。在姚旋的带领下老孟走进了姚旋的卧室。老孟说:“也不知咋的,俺一进她的卧室就昏了头,不知不觉就抱在了一起。”姚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老孟觉得前奏太短,姚旋的行动太快了。我们知道老孟虽然在读博士时没有女朋友,但他在工作期间曾和一个女人长期同居过。老孟和人家同居又不和人家结婚,铆足了劲要考博。老孟考上博后便和人家分手了。
所以,老孟并不是一个没有性经验的人。老孟是一个相当理智的人,学法律的嘛。老孟见姚旋脱衣服便摇了摇头,拦住了她。老孟的冷静让姚旋大吃一惊。老孟轻轻将姚旋放平在床上,然后跪在床边为姚旋脱衣服。老孟一边脱姚旋的衣服一边念叨:
“女人也是一本难读的书呀,有时候你以为自己读懂了,其实一点也不懂,有时候你以为读不懂,可忽然就会一目了然。”
姚旋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任凭老孟阅读。老孟又念叨:
“我最不喜欢一目了然了。”老孟解开了姚旋上衣的五颗扣子,说,“我打开了书的封面。”老孟在姚旋的乳罩上抚摸了一下。说,“这是书的扉页。”老孟在翻开扉页时遇到了一些麻烦,因为老孟老土的怎么也找不到那新式乳罩的挂钩。姚旋抬起手来想帮助老孟,却被老孟拒绝了。老孟抓住姚旋的手说,“别动,我自己来。别忘了我是博士,我到要看看还有什么书我啃不动,还有什么科研课题我攻克不了。”老孟说,“只要是文科类的,我自信有这种能力。”于是,姚旋便安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本真正的书。
老孟把那新式乳罩研究了一会,终于在那乳沟处找到了暗藏的机关。老孟说,“越是离自己近的,离眼睛越远,往往在鼻子底下的眼睛反而看不到。”起先老孟在姚旋的背后摸了半天,后来又在姚旋胳膊窝搜索了一阵,姚旋怕痒都被老孟摸笑了。老孟将那挂钩一打开,天地便豁然开朗了。老孟看到姚旋的双乳活蹦乱跳地在那里滚动,就像草原上正放牧的羊。
老孟将视线移向了姚旋的下边。老孟轻轻解开姚旋裤子上的三颗扣子和两个挂钩。老孟将姚旋的裤子脱掉了。
老孟说:“我已翻开了封底。”
老孟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姚旋那白色的真丝镂花底裤。说,“这是一张美丽的插图。在插图后面自然是书的中心思想。”老孟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插图翻了过去……
老孟说,“我打开的只是一本书的装帧,如果要了解书的深刻内涵必须深入细致地阅读。”
可是,老孟在具体阅读时却出现了问题。由于老孟在翻开书的装帧时太理性,太注重精神的享受。结果精神和肉体产生了冲突,也就是说肉体不听精神的指挥了。肉体向精神提出了抗议,罢工了。这让老孟十分尴尬。老孟就兴冲冲走进图书馆,打开一本书正要看,一摸却忘了带上眼镜。
老孟面对打开的姚旋,自作聪明地幽默一句。
“对不起,我没带眼镜,无法深入细致的阅读。”
当时,姚旋已被老孟撩拨的盛情难却,听老孟这样说,就有些气急败坏,而且根本没理解老孟的幽默。姚旋说:“你还没看够呀,还要戴上眼镜看,有病。没你这样看书的,要来快来吧。”
姚旋一下把老孟拉上身,用手向下一摸,软的。姚旋猛地坐了起来,说:“你这种男人只是理论上的,没劲。研究任何课题都要理论结合实际。你这种只谈理论的男人,我无从把握你。”
老孟不好意思地说:“我太激动了,以前我不是这样的。”
姚旋说:“你是太理性了,连做爱都理性,不知干什么你充满激情。”姚旋见老孟可怜巴巴的样子,态度缓和了些。说,“算了,睡吧,这几天你太累了,我不逼你。”
后来,老孟和姚旋还是成功了几次的,但都没满足姚旋。姚旋说你要好好补补身子才对。后来,老孟对我们说:“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姚旋都是一个好女人。”老孟说着爬起来从挂在床头的衣袋里摸出了一串钥匙。他哗啦啦地在黑暗中摇着钥匙说,“这是姚旋房间的钥匙,她给了我一套。她说一切对我都不上锁,房门随时可以打开进入,书也随时可以打开看,更可以深入研究。”
师兄王莞说,“她们公司的白领丽人肯定特多,下次姚旋再来,你告诉她一声我们这光棍多着呢。让她带几个来,咱哥们都想办法弄一串钥匙保管保管。”三师弟说,“你可别只忙着自己看书,把兄弟们都忘了。”
三师弟张岩从那天晚上给王愿送了花后,再也没给王愿打电话。三师弟觉得王愿应当来电话的。三师弟坐在学校的草坪上望夕阳。这是三师弟近来最主要的节目。从傍晚到黄昏,从有太阳的时候到渐来的暗夜。三师弟在这段时间可以听到很多声音,比方说黄昏时低飞的燕子声,掌灯时分吉他的低鸣和小虫的吟呻,最关键的是三师弟在那段时间可以听到自己的声音。所以他总是在傍晚到草坪很晚才回宿舍。
无疑,在黄昏之时草坪上是最热闹的去处,只不过那种热闹是在一种静悄悄的状态下进行的,就像无声的电影。一对又一对的正处在恋爱中的学生在草地上或坐或卧,缱绻而又慵长。孩子们似乎成了草坪上的精灵,在母亲的呵护下他们快乐得如天使。不过,更多的是三五成群的同学们,他们围坐在草坪上议论的话题显得庄重而又严肃、团结而又活泼。这时,一位围着草坪奔跑的女生吸引了三师弟。她披着长发,身着短裙,围着草坪一路狂奔。她看起来不像是锻炼身体的,锻炼身体的女生大多穿着短裤,有条不紊地围着草坪一圈一圈地慢跑,而她却疯狂地奔跑。三师弟的目光跟随着她。这时,三师弟的手机突然响了。三师弟望望放在面前草丛中的手机,没有迫不及待地去接。那手机在草丛中的振铃声像一只藏在草丛中的鸟儿。三师弟慢条斯理操起了手机,心里其实还是很激动的,这是三师弟最近接电话的一种心态。每一次电话铃响他都会以为是王愿的,而每一次又都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反而使他心平气和了。这时,三师弟看到那身着短裙的女生又跑了一圈。
这时,三师弟听到了那显得遥远而又亲近,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这一次电话是王愿打来的。
三师弟听到王愿的声音,心跳突然加快了。快得和那围着草坪一路狂奔的女生同步。“你好,”王愿说,“首先谢谢你的鲜花和美酒。
“不用谢,”三师弟说。三师弟想说一句轻松的话,可是怎么也找不到词语。
王愿说:“真抱歉,让你打了那么多电话,还跑来了一趟。”
“没什么……”三师弟说。
“我知道这都是你的好意……不过有些事还是说明白了好。”“哦……”三师弟有些无法集中精力,三师弟见那位姑娘还在奔跑,所以,三师弟的心跳还在加快。“我知道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追一个女孩子,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追。对这种事大家都不是第一次了,都有承受能力。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三师弟有些听不清王愿的声音了,三师弟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极点,他看到那奔跑的女孩姿势已经变形,有些东倒西歪的了。王愿说:“本来我以为大家都是开开玩笑的,没谁当真,没想到弄成这样。你们其实都是好人,虽然从表面看你们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你们内心很真诚。我想是不应该和一个真诚的人开玩笑的。特别是这种玩笑。”
三师弟本想在电话中说,谁和你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之类的话。这时三师弟却看到那奔跑的姑娘奔进了草坪;在草坪上又疯狂地奔跑了几步,然后张开双臂准备扑向草坪。可是,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张开双臂之时,她被什么绊了一下在离三师弟不远的地方,栽倒了。三师弟发现那女孩趴在草坪上抽搐着再没起来,三师弟扔掉手中的电话向那女生奔去。王愿一下便从耳边消失了。
三师弟拉了那女生一把。她抬起头。三师弟发现她鼻子正在出血。三师弟说:“快,送你去医院。”那女生泪水涟涟地笑笑说:“死不了。”三师弟这时才发现在她脚边有一个已生锈的为草坪喷灌用的水龙头。那水龙头埋在美丽的草丛中,谁也不会注意到。不过,当你累了真的扑向草坪之时,它会不经意地绊你一个筋斗。三师弟觉得自己也被绊了一下,他不由趴在那女生摔倒的地方,将头深深地埋在了草丛中。
她望望三师弟,问:“你在闻什么呢?”三师弟答:“草丛里有一种很熟悉的香水味,很好闻!几乎勾起了我的回忆。”
“是毒药,是我带来的。”
“什么毒药?”
“这香水的品牌叫毒药。”
“噢,香水的味道是你带来的。”三师弟伸着鼻子向她闻了闻。
“是法国名牌。”
“咦!这名字绝了,还是法国人厉害。”
三师弟望着她笑着说:“你身上的毒药让我有些中毒了。”
“哈哈——”她畅声笑了,说,“看不出你挺坏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哇!”三师弟做惊叹状,“不要打倒一大片嘛!比方我……”
“你……”她笑笑不语。
三师弟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好像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了。然后她说出了一个让三师弟张岩大吃一惊的名字来。“董小令!”“什么?”三师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了证实自己没听错,三师弟又问:“哪几个字?”“就是‘懂得’的‘懂’去掉竖心旁,小令是词的一种,意思是短小的词。”
三师弟不由吸了口凉气,怎么又出来了一位董小令。那刚才和我通电话的是谁?
董小令见三师弟又在那吸气,便打趣说:“你那么喜欢我身上的香水味,我坐你近一点吧。不过,中毒了可不怪我。”说着她向三师弟身边移了移。“你那句话挺能打动人的。”“哪句话?”三师弟笑。
董小令学三师弟的口气说:“你身上的毒药让我有些中毒了!”她摇了摇头,把眼睛闭上了,仿佛正在回味,“我很久没有那种被打动的感觉了。”她说。
“曾经有过?”三师弟问。她不语。
三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