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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阿恩。”
“这是我哥们阿陆。”
“你好,阿喻。”
“你好,阿陆。”
“你们准备去哪?”阿恩问恩瑶。
“阿恩,你不知道吧,我是我们学生会文艺部部长,学校准备搞晚会,阿喻准备和我商量晚会的事情。”
“那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恩瑶轻拽着阿恩的胳膊,转身对阿喻说:“阿喻,晚会的事等等行吗?你看,我男朋友来了。”
阿喻也很知趣,说“你先陪你朋友吧,晚会的事我先和别人商量。”
“那谢谢你,阿喻。”
恩瑶说完,阿喻准备转身离开。
“阿喻,别走,既然认识了,大家就是朋友,一起吃顿饭吧。”
“算了,不打扰你们。”
阿喻说完转身离开。
“恩瑶,他好像对你有意思呀。”
“怎么吃醋了。”
“有点紧张,那小伙比我长得帅。”
“你一点也不自信,不过,你说的对,他确实在追求我。”
“那我得努力了,否则,女朋友很容易和人跑了。”
“去你的,刚来,就没正型。”恩瑶说完深情的看了一眼阿恩。
阿恩也看着恩瑶,
“阿郎的案子要开庭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再关心阿郎的事情。”
“那你关心什么?”
“关心你呀,关心你想不想我。”
“那你想我了吗?”
“你哥们还在这呢?你肉不肉麻啊?”
“他早就当我不存在了,吃饭去吧,阿恩,我有些饿了。”
学校对面,“哈比比”餐厅里面,阿恩和恩瑶当阿陆不存在似的,继续相互倾诉着相思之苦。阿陆看着两个人幸福的样子,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多心。
开庭前的这几天,阿恩和恩瑶尽情的享受着两人世界的快乐。恩瑶似乎忘记了阿郎似的,从不在阿恩面前提起阿郎,但阿恩知道阿郎在恩瑶心里的位置,因为在一起的七天里,至少有两次阿恩在夜间听见恩瑶念着阿郎的名字。阿恩知道想要忘掉一个人很难,所以,在白天,阿恩从没有提起夜里的事情。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到了4月20日,阿郎开庭的日子。
早晨,宾馆里,恩瑶看着整装待发的阿恩,静静的看着阿恩,没有说什么。阿恩知道恩瑶希望自己能努力帮助阿郎,还阿郎一个清白。于是,对恩瑶说:“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不管结果如何,阿恩,你要明白都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我是爱你的。”
“我也爱你,宝贝,相信我。”
阿恩吻了吻恩瑶,离开了宾馆。楼下,阿陆已经等了一会儿。
阿恩到南关区法院的时候,南关区检察院的检察官已经到了。刑事审判庭里,法官宣布开庭。
检察官先宣读起诉状,在起诉状中,检察院认为阿郎强奸罪名成立,请求法院给阿郎相应的法律制裁。起诉状宣读完毕后,法官问阿郎,对检查官指控他犯有的强奸罪有没有意见。阿郎非常坚定的说自己没有强奸。于是,控辩双方围绕着阿郎是否犯罪的问题展开调查并进行举证。在举证阶段,检察官拿出他们最有力的证据——撕破的衣服,来证明阿郎和受害人毛毛发生关系并非毛毛自愿,而是阿郎用了暴力。对于这件物证,阿恩律师给出的解释是在双方发生完关系后,受害人毛毛主动向阿郎要钱,由于双方对发生关系的性质认识不同,发生分歧,是由于给钱还是不给钱的争议发生厮打而造成的。
在最后的辩论阶段,检察官提出如果像阿恩所说的,是因为钱的原因发生争执,那么说明受害人的行为是卖淫行为,站在受害人的角度,我们来思考,如果是自己卖淫,还会报案吗?难道受害人自己不知道卖淫行为也要受到处罚的吗?所以,阿恩律师指出因钱而起的观点根本站不住。
阿恩律师没有再和检察官就是否卖淫的问题进行纠缠,而是结合双方的认识环境、发生关系的地点,夜里自愿发生关系来说明双方性行为的自愿性,对于撕破的衣服阿恩律师则结合毛毛做歌厅小姐工作的特点,来说明双方因钱而起争执的合理性。
一轮辩论后,检察官最后没有再提出新的辩论意见,阿恩也没再补充什么意见。最后,法官宣布休庭,择日在进行宣判。
第二卷 爱无条件 第十九章 报道
阿恩从法院走出来的时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因为阿恩在庭审的过程中,并没有将个人恩怨搀杂在里面,他认为自己做了律师应该做的工作,他觉得他对恩瑶的承诺做到了,他确实努力了。
“阿恩,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我猜如果没有其他的因素,阿郎有七成的机会。”
“那么有把握。”
“因为,对于最重要的物证,我在质证阶段和辩论阶段的发言,从法官的表情来看,他是肯定的。”
“那恭喜你了,阿恩。”
“没什么可恭喜的,我的爱情将面临挑战。”
“你是不是有些后悔。”
“说真的,有点,我有些怕阿郎出来影响我和恩瑶。”
“那你还那么使劲。”
“阿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那种感觉,当你被推到一定位置上的时候,有些行为就不是按照你最初的想法去实施了。”
“你小子,是说你还有责任感?”
“是不是有责任感我不知道,但我想我是一个合格的律师。”
“别‘老王卖瓜’了”
“呵呵,你小子又开始埋汰我。”
“走,去看看你可爱的恩瑶吧。”
学校附近,“哈比比”餐厅里,阿恩将上午开庭的情况和恩瑶简单述说了一遍,恩瑶听起来很开心,阿恩看见恩瑶开心的样子,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恩瑶看见阿恩有些不快,解释到,“阿恩你别不开心,我开心是因为我可以摆脱这些天来一直压在我心里的阴影,并不是阿郎能获得自由。”
“没什么,不管选择谁,都是你的自由,只要你快乐,就足够了。”
“阿恩,你别这么说,你知道,现在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恩瑶,不管以后如何,有你这句话,我知道我今天的努力是对的,无论从公从私。”
“我知道你尽力了,所以结果已经不重要。”
“只要你能理解就好。”
“对了,阿陆,帮我订张明天的票吧,我准备回北京。”
“阿恩,你又要走?”
“没办法,我也想在这多呆几天,”
“可是,你走了,我该怎么办呢?”
“安心上学,等我回来。”
第二天,站台上,恩瑶看着阿恩坐着火车远去的背影,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这一次等待还需要多久。阿恩回到北京仍然每天都给恩瑶打电话,在博客上也一如既往地写下对恩瑶的思念。半个月过去,法院那边没一点消息。阿恩拨通了老大的电话。
“老大,我是阿恩,阿郎的案子你能不能找人帮我问问有什么样的结果?”
“好的,阿恩,等我电话。”简单寒暄后,老大撂了电话。
半小时后,老大的电话回了过来。
“阿恩,阿郎的案子消息不是特别好,主审法官已经将该案拿到审判委员会进行研究。”
“不会吧,这么小的案子,不至于呀。”
“阿恩,你不知道吧,你不是4月20日开的庭吗?4月22日,报纸上有一个署名为阳光的人写了一篇题为‘只因为她是小姐,强奸犯就可以逍遥法外吗’的文章,这篇文章引起法院内部的争论,所以这个案子上了审判委员会。”
“怎么会有这种情况?”
“我也不太清楚。”
“那作者的真实身份,知道吗?”
“不知道,你小子想干吗?”
“没什么,我先看看那篇文章。”
“你上网搜索一下,应该能找到那篇文章。”
“好的,老大,谢了。”
“别整虚的,哪天我去北京,你领我腐败一下。”
“没问题。”
阿恩放下电话,赶紧上网,很快那篇文章被搜了出来。阿恩一看文章,气不打一处来,整篇文章已经给阿郎的行为定性,认定阿郎是强奸犯。阿恩心里骂道什么记者,法院还没有定论,他倒给先下结论。到底怎么回事,阿恩知道记者一般不会对这种还没有结论的案子下结论的,而且这种做法是违反他们行规的。难道是毛毛那边做的手脚,不至于,一个小姐哪会想到这些,而且整篇文章的称呼对毛毛也不是特别的尊重。阿恩实在想不通,把情况汇报给了王主任。王主任看了文章后,也是一头雾水。
“阿恩,先别管这些,还是让你同学帮助关注一下案子的进展吧。”
“好的。”
又过了半个月,法院打电话来告诉阿恩,阿郎的案子已经判决,5月26日宣判。
撂下电话,阿恩赶紧给老大打电话。
“老大,阿郎那件案子法官告诉我已经有结果,你帮我问一下,结果如何?”
“我问过,判了阿郎有期徒刑5年。”
“是那篇文章的原因吗?”
“那篇文章起了一些作用,我问过主审法官,刚开完庭,他的想法是想判阿郎无罪,但那篇文章出来后,他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怕记者再乱写东西。你也知道,刑事案件,可左可右的话,法官一般都会倾向有罪。”
“我知道了,老大。”
放下电话,阿恩陷入了沉思。到底该怎么样告诉恩瑶判决的结果呢?恩瑶会不会怪他呢?即使这个结果与他无关,但恩瑶能信吗?
南关区法院,法官宣读判决书,结果和老大说的一样。阿恩拿着判决书给恩瑶打了电话,告诉自己已经到长春,阿郎的判决书已经拿到,恩瑶问阿恩结果的时候,阿恩告诉恩瑶当面在告诉她。
恩瑶在等阿恩过来的时候,已经预感到结果可能对阿郎不利,但她也在想是不是阿恩要给她一次惊喜。在忐忑的等待中,恩瑶见到了阿恩。这一次,阿恩没有将恩瑶紧紧的拥入怀中,而是走过去,双手放在恩瑶的肩膀上,认真的看着恩瑶一字一顿的说:“你说过,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我们。”
“嗯。”恩瑶使劲的点了点头。
“阿郎被判了5年,我已经尽力。”
听到阿郎被判了5年的消息,恩瑶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阿恩看见恩瑶流了泪,心里有些发慌。
“恩瑶,我真的尽力,阿郎的结果是意料外也是意料中,如果没有,那个记者出现,结局不会这样?”
“记者,什么记者?”恩瑶听到阿恩提到记者,感到很意外。
“据老大讲,阿郎有今天这个结果,完全是一篇报道造成的。”
“什么报道?”
“是一篇写这个案子的报道,在报道中已经给阿郎的行为定了性。”
“怎么可能呢?没有结果前,记者怎么能乱写?”恩瑶质问着阿恩。
“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只是我现在还不知道罢了。”
“阿恩,你这么讲,我只能怀疑你在推卸责任。”
“我没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