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有的说,“啥捂得?人家就是天生一副好肉皮儿,风吹日晒也照样嫩照样白。”
“我不信”,“大解放”阴阳怪气地说,“她根本就不是天生的。”
赵麻坑儿的老婆听出话里有话,便问,“那、那是咋弄的?”
“格格格,还咋弄的,男人们啃得呗,被那个叫白歌的男人出溜得呗”。
在场的妇女哄堂大笑。
红叶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呼吸也急促起来,明亮的眼睛里透出异样的光来,紧接着她大吼一声,就窜到大解放跟前揪住头发便打,直打得大解放鼻青脸肿。赵麻坑儿的老婆觉得红叶这娘们打从外地回来咋这么凶呀,是不是吃错了药什么的,心里便有些忿忿不平。情不自禁地嘟哝了一句,“真是个骚货”。红叶闻听杏眼圆睁,随手抄起一根棍子使劲抡,麻坑儿老婆躲闪不及,黑屁股被重重地打了一下,疼得杀猪般的尖叫起来。
红叶格格格地笑着,一边笑一边还骂着,“你个王八操的,想败坏老娘的名声,没门。”
田青看到妈妈这个样子,心里暗暗叫苦。他问田田,“这到底是咋回事,怎么会越治越坏呢?这姓白的小子,是不是欺骗咱们。”
“哥哥,你说什么呀,白叔叔可不是那种人!他为了治好妈妈的病,可操碎了心呢。”可是,田田也有些伤心,“我回来的时候,妈妈差不多快好了……”
田青说,“就是么,这叫啥病呢,好一阵子坏一阵子的。不行,我得去趟沈阳找姓白的问个清楚。”
从屋外走进来的国叔把田青拦住了。
国叔这两天出了趟儿门,到县里参加了个赤脚医生培训班。给培训班讲课的是县医院的祁大夫,国叔认得他。这个祁大夫医业儿挺高,妇女病瞧得最好,在天津地区这一块儿是数一数二的。不过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好色,喜欢漂亮的女人。由于他治妇女病名气较大,找他看病的妇女很多,当然这里面就有不少漂亮的女人。据说他特别爱检查女人的乳房和小腹,那没结婚的大姑娘就更甭说了,一检查起来就没完没了的,东摸摸,西蹭蹭,这里敲敲,那里拍拍,口里还念念有词,弄得病人心里老大不痛快,可又不敢说。这样一来,祁大夫胆子大了,渐渐从乳房摸到肚脐眼,再往下就伸进裤裆里去了。有一回祁大夫到一个农村姑娘家瞧病,祁大夫一看姑娘面嫩得一掐一兜水,就在检查时挑逗她,先用听诊器听人家的乳房,后来嫌不解气,干脆用手摩挲那女子的坚挺的乳头,摩挲得那女子大呼小叫的呻吟作一团。那女子实在抵当不住,就乖乖地做了祁大夫的俘虏,甘心情愿地与祁大夫同床共枕。当然啰,凡是这样的女子,祁大夫瞧病就非常认真,而且一治就好。对于那些不听话的漂亮女人,他就采取两种措施,要么不给看,要么就打一针发情的兽药,叫你难受得抓耳挠腮,不信你不脱裤子?国叔知道祁大夫有这么个毛病,所以半年前给红叶瞧病时就格外当心,寸步不离红叶的左右,气得祁大夫直问国叔,“是你看还是我看?”
第三部分 文革第一枪(63)
尽管如此,国叔还是非常敬佩祁大夫的医疗技术的,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国叔也从祁大夫那儿学到了不少东西。这次办班,祁大夫在和国叔闲聊时又谈到了红叶。祁说,“我还认为那女人是你的什么人呢,闹了半天是八杆子都打不着,你护着她干嘛,那女人长得多漂亮,跟这样的美人睡一觉死了都值得!”
国叔最腻歪他说这种腌臜话,立刻反驳说,“人家是个病人哪,你说这种话就不觉得愧心?”
“病人,病人怎么啦?病人也懂得异性相吸,男女交配。”祁大夫说完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住嘴,亏你还是个医生呢,连起码的人道主义都不讲,我那田震嫂子可不是一般病人,她是个患精神分裂症的女人,是个疯子,你连疯子都感兴趣么?”
国叔一顿连珠炮轰得祁大夫找不着北了。祁大夫笑呵呵地说,“你看你,跟你说句玩笑你就当真了!说真格的,你那嫂子的病情到底咋样了?”
国叔无限感慨地说,“到北京解放军总医院治疗去了,谁知道能不能健康的回来?听说这个医院治这种病是蝎子巴巴独一份。”
祁大夫摇摇头,“难、难、难哪。不瞒国叔,你那嫂子受打击受折磨太大太深了,彻底治愈了可能性不大。”
国叔听祁大夫这么一说,就更加惦记着这件事,因此培训班一结束就匆匆地赶回来了,刚进村就听说了有关红叶的全部经过,便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田青家。国叔拦住田青说,“都老大不小了,办事还这么冒冒失失的。遇事得动脑筋,不能沾火就着!我看你白叔叔这个人对你们就够可以的了,比我这个当家叔叔还强呢。要没他的帮忙,你们家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吗,你母亲瞧病能进那么好的医院吗?当然,你母亲的病没有治好这是事实,可也不能怪人家呀。俗话说得好,得病容易祛病难,尤其是你母亲这种病更不好治,得慢慢来,哪能一口吃个胖子?如果你意识不到这一点,总认为你白叔叔是在欺骗你,不相信人家是在真心实意帮助你们,那可就叫做以怨报德了,会伤人家心的,明白吗?”
田青给国叔燃着了一支香烟,国叔吸了一口,望着田青家干净宽敞的屋子,又接着说,“其实,我也没成想你母亲会是这样,听田田说在京治疗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啥到了……会不会是你母亲又受到什么刺激?这种病是怕受刺激的。”
这事还真叫国叔猜着了。
前段时间红叶由京去东北后,被白歌的夫人美娘知道了。白夫人是沈阳军区总医院副院长,由于丈夫白歌的关系,她和叶群很要好,常以姐妹相称。叶群非常喜欢这位容颜黑翠儿且又炮制得一手“特效春药”的小妹妹,她曾经听过白歌遭遇寡妇村野花洞的传奇故事,叶群每次听着听着总是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有一次她问美娘,“你们寡妇村真的一个男人都没有吗?”
第三部分 文革第一枪(64)
“真的没有,要不,干吗还叫寡妇村呀。”
叶群说,“我听白歌讲,你们那儿就是当年唐僧取经路过的女儿国——“美娘嘻嘻一笑,打断叶群的话说,“你甭听他牛吃笊篱胡编,哪有那种事儿。”
叶群也笑了,“当然喽,女儿国的事是假的,可白歌被你们抢到野花洞里不会是编的罢,啊?你们好几个女子强奸人家一个,格格格……人家受得了吗?”
美娘凑近叶群的耳边偷偷地说,“我们给他吃药哩,嘿,我们寡妇村炼制的那种药才叫绝呢,比市场上卖得金枪不倒还金枪不倒咧,吃上一丸就能战斗个四、五个小时,他想不干也不行呀。”
“真的,你们那药真有那么神?”叶群似乎有点又惊又喜的样子。
美娘看出来了,她揣摩出叶群对此也发生了兴趣,觉得这正是巴结首长的好机会,于是,便从随身带的小挎包里摸出一个精制的小瓶来,那瓶里装着五十粒黄豆大小的丸药,黑乎乎的,看不出有啥特别的地方。
叶群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问美娘一次吃几粒?
美娘格格格地笑道,“我的妈呀,一次一粒就四、五个小时,吃两粒一天就甭出屋了。”
叶群很高兴,用手摩娑着美娘黑亮黑亮的脖颈,使劲吻了一口,说,“你帮了叶大姐的忙,叶大姐也不会亏待你的。以后有啥事尽管说一声”。说到这儿,叶群又上下打量了一番美娘,觉得美娘虽然肉皮儿黑了点,却挺性感的,他偷偷地问美娘,“你跟白将军一宿干几回?”
美娘吃吃地笑,“一回呗,一回就四、五个小时呢”。叶群眨巴眨巴眼睛,有点不相信似的说,“一回不行吧,白将军那么英俊,你又这么性感,一宿少说也得两三回,否则,那白将军可要在外面找女人呐。”
“他敢!”美娘有些激动起来。
“他怎么会不敢呢。他是个大活人,你总不能成天守在他身边吧。再说现在这首长们有几个不走桃花运的?我那一口子跟蓝鹰还有那种关系呢,除此之外,你知道他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所以,还是防着点好。”
叶群一番话,给美娘提了个醒,从此她采取了许多防范的措施。譬如家中不请年轻漂亮的保姆啦,白歌身边不要女秘书啦,等等。到了晚上,美娘就硬逼着白歌干那种事,干不了就叫他吃药。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把白歌弄烦了。
白歌说,“你有神经病是怎么着?”
美娘说,“我没有神经病,我有淫病!”
白歌吓了一跳,心说,你是医生,得了这种病干吗不早治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打那以后,白歌见了夫人就像老鼠见了猫,梅花鹿见了金钱豹似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当年被囚野花洞的情景,这个时候白歌就想,这哪里是夫妻,纯粹是冤家,是害人精。有好长一段时间白歌不敢上她的床了,去北京出差的日子里使白歌的心理上轻松了许多,而美娘却烦躁不安。美娘痛苦地想,这叫啥夫妻呀,自己越需要他,他越躲着自己,咋就一点也不懂得女人的心呢。后来白歌回沈阳后,美娘就又缠着他干那种事,白歌不干。不干,她就逼白歌吃药,白歌坚决不吃。美娘软硬兼施,白歌却麻木地一点反应都没有。美娘这回真的泄了气,光着腚,坐着床上抹开了眼泪。她说,“人们常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哪像老虎呀。”一连几个星期都是如此。美娘就有些吃不住劲了,她猛然想起叶群大姐说过的话,一拍自己的脑门儿,嘿,真是聪明一时糊涂一时,我咋把这茬儿忘啦,这小子肯定在外边搞上别的女人了。于是,她就悄悄地跟踪丈夫,果然在沈阳军区大连疗养院发现了白歌和红叶的秘密。
第三部分 文革第一枪(65)
红叶来大连后精神状态非常好,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在此逆境中能过上这么一段愉快的生活。她很感激白歌,是白歌给了她幸福,是白歌重新点燃了她的性欲之火,使她再一次感受到了性爱的力量。那天晚上红叶仰卧在浴池里,温暖的水刚好没过她的臂部,白歌紧紧地抱住她,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哞哞怪叫,直到红叶阴部里流出的血将浴池里染红了,他才筋疲力竭地停了下来。
当白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时,冷不防后脑勺被人重重地煽了两下,他下意识地扭回头一看见夫人美娘立眉横眼地站在浴池旁边,手里还提着一支手枪。
白歌慌极了,甭看自个儿是个将军,可在老婆面前,却是胆小如鼠。他赶紧从浴池里站起来,用裸露的身子挡着红叶,说,“夫、夫人,你、你咋进来的?”
美娘冷笑一声,用枪指着白歌问,“少说废话,我问你,你身后那个浪女人是谁?”
白歌回过头去瞧瞧吓得脸煞白煞白的红叶,便央告道,“你把枪放下,我跟你说还不行吗,瞧你把人吓得!”美娘铁青着脸,寸步不让,“我再重复一遍,甭说废话,不然,我就开枪啦。”
白歌当然不怕老婆开枪,她也不敢,然而在这个节骨眼上,老婆能不能向红叶开枪,他可说不准。为了避免事态扩大,白歌向美娘道出了实情。他说,“你还记得二十年前我跟你提到过的红叶吗,她就是。”接着,白歌就把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