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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的驶向一栋海边别墅,穆天域的眼神随之一黯……
绝对不会爱上你(9)
车子停在一栋幽静的别墅外面,知书已经兴奋的摇起尾巴,似乎十分欢快,它的爪子开始去扒车门,不停的伸着舌头。
如昔望着这栋陌生的别墅,不解的望着已经下车的穆天域。
车门打开,一阵凉风涌了进来,如昔拉紧他的衬衫,不安的赤足踏出车子,脚趾着地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微凉。
穆天域的眼神很暗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要不是她现在的样子太狼狈,怎么可能跟他离开?
铁门被打开了,知书熟悉的窜到花园里的小窝,剩下穆天域站在门口,扫了一眼身后的如昔,他的衬衫穿在她身上,虽然很大,却也只能包裹住臀部,露出修长白皙的腿,她没穿鞋?
大概落在邵闵开的车上了。
真是个……
白痴的女人!
如昔不安的点着脚,看他那冰冷的眼神,心中酸酸的,自己也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为什么偏偏被他撞见,这下不知道又要说什么难听的话呢。
门开了,柔软的地毯瞬间缓和了如昔的心,柔和的壁灯照在客厅上,淡淡的紫色洒下来,一面暗绿色的生态墙直映她的眼中,虽然看不十分清楚,却可以看到里面小灯照射着各种游鱼,它们游得很缓慢,好像睡着了,在水草中轻轻的摆着尾鳍。
成串的绿萝从楼梯上直垂到地面上,一个白色的大钢琴安安静静的坐落在旋转楼梯下,温馨的气氛瞬间吸引了如昔。
穆天域冷淡的踏上楼梯,看着门口发呆的如昔,淡淡的说:“上来换件衣服,我再送你回去。”
啊?
如昔跟了上去,他这里怎么有女人的衣服?
楼上卧房的门打开了,穆天域径直来到一个衣柜前,似乎沉吟了一下,回头望了望如昔微微发颤的双腿,终究还是拉开了衣柜。
满满一柜子的衣服,还有好多没有摘掉标签的,看上去几乎春夏秋冬都有,而且都是价格不菲的名牌。
如昔看着那一满衣柜的衣服,皱了下眉。
“拿着这个,去换洗一下,这是浴室。”说完,穆天域推开旁边的一扇磨砂门,将衣服扔到里面,冷冷的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别的东西你别碰!”
如昔咬了下唇,看到他拿的是一件全新的裙子,低声道:“回头我把衣服钱给你。”
“不用了,反正也没人穿了。”穆天域说完之后,将门关上,离开了。
如昔眼睛涩涩的打量着这个卧房,淡粉色的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上面绣满了红色紫丁香的花瓣,立时让人感觉进入了春天一般。
如昔的心微微凉下去,她咬着下唇进了浴室,白色的瓷砖光洁照人,浴缸里绽放着朵朵丁香花,栩栩如生,设计得简约而充满情调。
原来是为了她……
如昔打开水龙头,强迫着自己不要哭,这原本就是她再清楚不过的事情,今天只是再一次看到了而已,又有什么?
她至今还记得很清楚,她穿着念昔的那条丁香裙,羞涩的送他出门时,他那冷若寒冬的眼神还有伤人的话语。
他从一开始就那么讨厌她!
从来都没有变过!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的身体,刚刚被邵闵开亲吻过的地方,都让她痛恨不已,男人,难道真的都没有好东西?
这的没有一个人,像她哥一样对她那么好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捂着脸,如昔任水流在她身上肆意流淌,直到她哭够了,才关掉水龙头,擦掉眼泪,裹好浴巾,在浴镜前站好:“辛如昔,你不能让任何人再小瞧你,你也不需要别人怜悯和同情你!让邵闵开见鬼去吧,让穆天域见鬼去吧!”
鼓足勇气,如昔打开房门,裹紧了浴袍,看到隔壁房间,穆天域打开房门,头发还湿着,身上已经换过了一套白色休闲服,看上去——
居然又让如昔微微失神!他非要长得那么好看吗?
穆天域一抬头,看着如昔裹着浴袍,娇小的身子白皙细腻,她的胸前因为系紧的浴巾而更加明显,那道深深的沟壑,提醒着她已经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女孩,她……已经十八岁了!紧巴乎风。
“你……你怎么不换上衣服?同样的错误还想再犯吗?”穆天域把眼睛移向别处,他当时怎么把她那个的,怎么没有印象了?
“什么叫同样的错误?”如昔扯进浴巾,脸腾地红了:“你以为我在勾引你?”
“穿着这样,不是勾引我,那是想干什么?”穆天域抓着栏杆,沉闷的望着下面的客厅,三年来,他几乎每天都住在这里,除了偶尔每天早晨会让人打扫以外,这里没有再请多余的人,突然旁边多出来个人,整个别墅似乎就变了。
“我只是不想穿念昔的衣服,你不是不喜欢吗?”如昔回瞪了回去,又低低道了一句:“再说,你根本对不喜欢我,我勾引你干嘛?”。
天域转过身,冷声道:“不穿,那你就穿着浴袍回家算了,走吧。”
说完,他就越过如昔要朝楼下走。
“你——你不能给我买一套吗?”如昔窘迫的抓着他的手:“要不你把电话给我,我……我让人送一套过来。”
“你——”她抓着天域时,浴巾的结突然掉了,如昔赶紧去抓,可是胸前的大半个风光还是全都露了出来。
“啊——”
穆天域一把将如昔搂在怀里,用衣服压住了即将掉落的浴巾,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如昔吓得手紧紧攥着浴巾不敢动,而穆天域则嗅到一阵淡淡的花香。
她的身体柔软的贴合着他的身子,腰上的曲线实在迷人,只要稍稍向下,就可以感受到她凸起的翘臀,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看着她因惊愕和害羞而闭上的眼,他大手一紧,将她压在栏杆上,喘息有些急促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如昔睁开眼睛,腰硌到了栏杆,她有些吃痛,睁开眼,看到穆天域幽深的眼眸,还是慢慢靠近的脸。
“你也要像那个禽兽一样?”如昔吓得身子发抖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信任的穆天域也会这样!
穆天域皱了下眉头,他要做什么?
他怎么又失控了?
懊恼的他表面恢复了正常,冷语道:“你太自作多情了,我是怕你的浴巾掉了,系好了回去换衣服,我送你回去。”
说完猛地松开如昔,朝楼下走去。
如昔喘着粗气,抓住浴巾,这次再不敢多说话,直直的钻进了那个房间。
他刚刚的样子,难道不是要侵犯她吗?
不是,怎么可能?
她一定自作多情了!
他连碰都懒得碰她!
如昔换上衣服,居然也非常合身,她现在已经长大了,可以穿念昔三年前的衣服了!
这么柔软的丝绸料子,是念昔才喜欢的,而她——还是喜欢纯棉的质地,自然随意些的款式。
回头看了看房间并无异样,如昔才慢吞吞的下了楼,看到钢琴前,穆天域一只手支着钢琴盖子,撑着他的额头,一手随意的放在钢琴盖上,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两粒纽扣,衬得他面如冠玉,修长的双腿自然伸开,皮鞋光亮如新。
这个样子,像是去参加舞会的王子,而她——如昔踏着那双丝质缎面绣花的丁香拖鞋,尴尬的站在楼梯上,看着陷入沉思的他。
他的表情很不好,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刚刚说不定真的是她误会他了!
“我穿好了,可以走了。”如昔小声道。
穆天域抬起头,看到穿着丝裙冉冉从楼上走下来的如昔,微微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念昔一样,她那些时间,就那么安静、柔和,恬淡,像是与世无争的天使,想让人一生一世的守候,可是——
她现在很幸福,幸福就好,无论她在谁身边,而且,她的世界里,真的已经没有了他存身的角落,她的眼神,却不会如这双眼神一样,带着忧郁、担心、忐忑还有几分羞涩……
如昔已经站在他面前,看见他一直呆呆的神情,低声道:“你又把我当成念昔了?”
穆天域猛地回过神来,皱了下眉头,从钢琴边站起来:“你是你,她是她。”
如昔扬起头,眼中微微有泪光在闪烁:“我当然知道我是我,念昔是念昔,我是提醒你,不要再把我当成念昔!”
“你胡说什么?”穆天域脸色一变:“我——”
“你什么?你没把我当成念昔过吗?”如昔眼泪冲出眼眶:“你为什么要说给别人听?”
“你不想让他知道?你是怨我破坏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穆天域靠近如昔,眉头皱得更紧:“你到底要多白痴啊?难道你习惯投怀送抱了?是不是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你——”如昔一抬头,耳光没有落在穆天域的脸上,却别他抓在手里。
“我没说错?你恼羞成怒了?”之前就说有喜欢的人了,现在又和那个著名的花花公子搞到一块,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大脑啊!
“我就是喜欢他,反正我不是处女了,我愿意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至少他们不会把我当做别人!”如昔用力的拽着她的手腕,可是却无法挣脱。
“你——你不知廉耻!”穆天域气得口不择言。
“我——”如昔哭得更凶:“我就是不知廉耻,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你还管我干什么?”
“我——我——”穆天域气得一把抱起如昔:“你就这么想要上床吗?不用去找别人,反正我们也上过,不差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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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这样(1)
“我——”如昔哭得更凶:“我就是不知廉耻,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你还管我干什么?”
“我——我——”穆天域气得一把抱起如昔:“你就这么想要上床吗?不用去找别人,反正我们也上过,不差这一次!”
“你放我下来!穆天域——”如昔这次彻底吓到了。
房门被踢开,穆天域的房间里干净整洁到一尘不染,如昔被扔到床上,重重的落下又弹起,她的裙子本来就是柔纱质地,一下子散开,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
穆天域随手甩上门,撤掉自己的衬衫,仍在一边,黑亮的眼神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压抑和痛苦,反之都是浓浓的气恼和**。被还干底。
他的大手一把握住如昔的脚踝,她一挣扎,整个脚却被天域握在手中。
她的脚很小,柔滑细腻,穆天域揉捻着,心中微微一热。
“穆天域,你不喜欢我,就别碰我。”如昔扯不出来自己的脚,那种奇怪的酥痒让她浑身发颤起来。
“上次弄疼你了?”穆天域沿着她的小腿向上,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啊——”如昔突然被他压住,他那张俊逸的脸,陡然在她眼前放大,这种被突然抱住的感觉,居然让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相见——
当时她坐在钢琴边,十分痛苦的练习着初级教程,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表现,因为爸爸喜欢看她弹琴,她也想让自己变得像念昔那样,可是心里终究是苦的。
就在她发呆弹错一个节拍的时候,突然被一个怀抱紧紧搂住,那种像是抱住失而复得的珍宝的感觉,瞬间让她迷失。
“念昔……念昔……”
她抬起头来,看到的居然是一张无比清俊好看的眉眼,穿着白色的衬衫,在夕阳下像是一个童话世界里走出的王子。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这么贵气天然,风度绝伦。
可是……
他原来喜欢的是念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