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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句话是对的、
————幸福和死亡一样,遥不可及。
————遥不可及。
蓝书啊,这一辈子。你都只能看着别人的幸福惊艳,至于你自己、、、、
即使是到了死亡的那一天,你也不可能得到幸福、、
想到这里,蓝书淡淡的勾唇一笑
左印夏,你真是幸福。
——————
左印夏是在司眩翊的房间里醒来的,有些暗色调的颜色,床头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还有散落的一些玩具
虽然这里左印夏平时来的很少,但是在这里左印夏总是能找到莫名的心安。
动了动瘫软的身体。左印夏的脑袋里尽是一片模糊的影子,自己为什么会回到别墅?
不是和辰晟帆一起出了车祸吗?好像、、好像司眩翊来过、、蓝书也来过、、、是司眩翊将自己带回来的吗?
就在左印夏纠结的时候,一声开门声缓缓的响了起来
————吱呀
左印夏以为进来的人会是司眩翊,或者是小鱼小朵,最至少也是蓝书或者是南宫陌、、、、
但是左印夏没有想到的是,推开门进来的居然是、、
花艺!
穿着一身家居服的花艺看起来闲适而温婉,像极了一个好妻子的样子
而花艺的手上此时还端着一碗温热的清粥,左印夏只见花艺的唇角勾起一抹倾国倾城的微笑,慢慢一步一步的朝自己走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左印夏很不明白花艺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以女主人的姿态高傲的俯视着躺在床上的自己。
“是眩翊接我过来的啊,他说你不会介意的,对了我看你睡了很久,想你醒来一定会饿,所以我帮你熬了一碗粥,你吃吃看。”
骄傲的一扬眉,花艺好看的眼里都泛出了华美的贤妻良母之光、、
“他接你过来的???我不介意?”
左印夏狠狠的一咬唇,浑身被一股无力感所袭击
倔强的一咬唇,左印夏将目光调转到窗外盛开的鲜花上,眼底是摇摇欲坠的泪水,手心是十指深陷的疼痛。
窗外的鲜花都仿佛鲜艳的开始掉泪,锥心之疼,忍不住的泪水终究还是落到了左印夏手心
带着灼热的温度,晶莹剔透的泪水灼伤了左印夏支离破碎的心脏。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伤心,眩翊明明说你不会介意的、、、对不起、、要是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走、、”
花艺显然没有想到左印夏听到这个消息会毫无顾忌的落泪,于是花艺顿时也慌乱了脚步,一脸局促的站在原地,花艺也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了?”
门再次被推开,司眩翊踱着缓慢的脚步走了进来,微光的晨曦里,司眩翊的眸子在左印夏的眼底变得清澈,仿佛春暖花开,左印夏看着司眩翊清明干净的眸子仿佛是找到了希望一般。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左印夏不敢用质问的口气,因为说到底自己和司眩翊之间,除了小鱼,除了那一纸结婚证书之外,什么都没有。
司眩翊是一个强大到让所有女人都想以他为依靠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左印夏爱不起,也不敢去爱,但是命运弄人左印夏却偏偏爱上了。
书里说
————爱情,就像是一盘死棋,落子无悔。
—————爱情,就像是一场生死厮杀的战役,最先爱上的那个人,最后也会输的最为惨烈。
————爱情,是一件很血腥的事情。有四分之一的人会吐血而亡,四分之二的人会伤筋动骨,剩下的人会碰的淤青,然后搽点云南白药,揉揉就好,总是在爱情里真正毫发无伤的少之又少。
左印夏没有想到这件血腥的事情。到最后居然还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即使自己用尽全力的想要去躲避。
爱上司眩翊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盘死棋,注定是左印夏先输的死棋。
“印夏,花艺她最近在戒毒,她说住在我们这里戒毒的决心更大一些。所以、、”
司眩翊有些沉默,以至于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深沉。
“所以我就要忍受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吗?”
眼泪汪汪的盯着司眩翊,左印夏的眼里有一种感情叫做绝望。
司眩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我又不是什么圣人,我怎么会不在意?
这就是我挣扎着醒来,你给我的第一件礼物吗?
司眩翊。你怎么可以这样?
“哎呀、、眩翊,印夏对不起,你们不要吵了,印夏你也饿了吧,来先把这碗粥喝了吧。”
花艺漂亮的眸子里寒光一闪,然后将手里的粥端送到左印夏的面前。
“不要、我不喝。”
花艺眸子里的那一丝冷光,左印夏不是没有看到。所以左印夏会喝下那碗粥才怪!
没有人会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去尝试一件事情。
“别这样、、印夏,这是花艺帮你煮了半天的粥、、你就勉为其难的喝一点儿吧、、”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司眩翊格外的奇怪,奇怪到左印夏都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司眩翊,而是一个化身为司眩翊的恶魔。
“是啊、、印夏你还是喝了吧、、喝了好上路啊!”
花艺阴阴一笑,然后猛地将手里的粥朝左印夏的嘴里塞去。
“不、、不要、、”
左印夏拼命的摇头拒绝,但是花艺的手却是紧紧的扼住了左印夏的下巴,让左印夏不能动弹分毫。
“不、、不要!呕!~~~”
左印夏拼命的挣扎,拼命的反抗,当看到花艺要喂自己喝的粥时,左印夏就忍不住的后退作呕。
左印夏想作呕的原因是因为花艺原本端在手里的粥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碗不停蠕动的小虫子,白色的小虫子,像蛆一样慢慢的蠕动着他们那肥硕恶心的身子。
眼看左印夏的力气就要虚耗光了,花艺的脸也越来越狰狞,眼看那碗蠕动的小虫子就要被花艺塞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一个左印夏最想听到的声音出现了。
“你们干什么,放开她!”
司眩翊如天籁般的声音传来了,但是司眩翊的声音却不是从自己的身边传来的,而是、、
房门口、、
“这?”
趁着花艺失神的时候,左印夏挣开了花艺的手望向门口的方向。
一身黑衣,像极了地狱索命的恶魔修罗,他身上那股阴深深的气息无端端的让左印夏感到心安。
但是、、司眩翊这时候站在门口,那刚刚和花艺站在一起的司眩翊又是谁?
左印夏瞪大了水灵灵的眸子,惊愕的回过神、、
只见原本是司眩翊的模样的人忽然像电影里变身一样,浑身升起一圈光晕,最后左印夏居然在那圈光晕里看到了一身白衣的、、
榛夏!
榛夏张扬着一张绝世的笑容,朝左印夏慢慢的走来,走到离左印夏一米远的地方时,榛夏忽然勾唇一笑,朝左印夏勾了勾手指、、
左印夏不解,但也慢慢的朝榛夏走去、、、
————啊!!!!!————
晨光破晓。
一声凄厉绝望的声音传遍了偌大的别墅,声音传得很远,那凄厉的就好像是从地狱的方向传来的丧命钟声。
“印夏、、怎么了?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左印夏的这一声尖叫声引得蓝书一阵心悸,于是还在楼下的蓝书快速的就跑到了左印夏的身边。
但是正当蓝书准备抱住左印夏的时候,司眩翊却是凭空出现了,而且在蓝书之前,司眩翊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的将左印夏给揽进了怀里。
'正文 140、 巨变 (4)'
“怎么了?”
正在蓝书纠结的时候,又一个焦急的声音插了进来、、
“他、、”
这个声音是?蓝书惊愕的一回眸,这个声音居然是风尘仆仆赶来的南宫陌。
“司?、、蓝书?”
原本南宫陌进来的目光是完全被司眩翊和左印夏吸引的,但是不知怎么的,南宫陌下意识的一回眸,就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蓝书、、
————
“昨晚的事情,你忘了吧,那只是一个错误,我的错误,你的迷情。”
——————蓝书。
南宫陌突然想起来蓝书早上的那条短信,心肆的一疼,朝蓝书莫名的笑了笑,南宫陌的笑柔肠百结,笑靥含凉。
“呵呵。”
看到南宫陌的笑容,蓝书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去反应,于是蓝书也是勉强一笑,然后快速的撇过脸躲开南宫陌的眼神。
诡异,可怕的诡异在蓝书和南宫陌之间缓缓的流动着。
“印夏?你怎么了?怎么了?”
司眩翊着急的抱住左印夏不停颤抖的身体,此刻司眩翊的心里有了一种以前从来没有有过的无依遥遥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感就像是剧毒慢慢的侵蚀着司眩翊原本坚强的心里防线。
“我、、、我做了一个噩梦、、眩翊、、司眩翊、、我做了一个噩梦。”
头一次左印夏毫无顾忌的抱着司眩翊嚎啕大哭,哭得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好像全世界的哀伤全部都集中到了左印夏的身上,左印夏不哭不快。
“我们先走吧。”
南宫陌摇摇头,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对蓝书点了点头,两人慢慢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
“没事的、、只是一个噩梦,没事的。”
慢慢的抬起左印夏哭得红肿的眼。司眩翊覆上薄凉的唇吻干左印夏眼尾残留的泪水。
“不是、、、真的好恐怖、、司眩翊、、司眩翊、我要见小鱼、、小鱼、、呜呜、、”
司眩翊的温柔攻势依旧是无法让左印夏安静下来,左印夏抗拒着司眩翊的接近,一心只要看到小鱼,因为左印夏那个梦境的最后一幕是、、、
是、、
左印夏慢慢的朝榛夏走去,榛夏朝着左印夏笑,而且还越笑越好看,像一个倾国倾城的妖孽
但是就在左印夏走到榛夏面前的时候,榛夏忽然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一把匕首,榛夏将匕首狠狠的朝左印夏刺去
左印夏退无可退,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最后受伤的不是左印夏、、而是、、小鱼、、
左印夏记得最后那个梦境的场景是,小鱼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鲜红的血将小鱼可爱的笑脸染红
小鱼笑着望着左印夏笑,那绝美的笑容看得左印夏心里是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疼
原本蔚蓝的天际都泛起了血红的光芒,一股惨烈到世界毁灭的强烈绝望感将左印夏团团包围、、
“小鱼、、小鱼、、、司眩翊、、我要见小鱼、、、”
这个噩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一直不相信梦的左印夏都开始浑身颤抖、、、
“好、、好、、你等一等、、”
司眩翊一边将左印夏紧紧的抱着慢慢的安抚着左印夏的情绪,一边打电话。
“丝箩。送少爷和小姐回来,夫人醒了。”
今天是星期六,按例小鱼和小朵都要去例行身体检查,因为司眩翊并没有将左印夏出事的事实告诉他们,所以他们都还只是以为左印夏是累了,在休息
因为相信左印夏是在休息,所以最后他们才安安心心的去检查了,要不然别墅现在一定不能这般的平静。
“是。”
快速的扔下蓝牙,丝箩将车子一个完美的回旋。接着快速的驶回别墅。
“司眩翊、、我要小鱼、、我要小鱼、、我不要花艺住在这里、、我不要、、我不要喝花艺给我煮的粥、、
你不要逼我、、我不要、榛夏、、榛夏、、不要伤害小鱼、、、不要、、呜呜呜、”
在司眩翊的怀里。左印夏一直在哭泣,因为恐惧所以左印夏哭得特别的大声,而这哭声对于司眩翊来说完全是撕心裂肺的死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