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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般不给我面子吧。”郭能掏出烟,叼住,林雪赶紧凑过身帮他点燃,“郭队,那事真怨不得我。她说她是处女,下海第一次,我能不信?”
“妈的,她还敢骗林老板?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子这就去敲烂她那玩意儿,看她以后还怎么卖。”郭能作势欲起。
林雪吓一跳,这个畜生喝得这般醉,若真酒壮人胆,蛮干起来,那还得了? “这种小事也劳郭队费心。真叫我担受不起。你是干大事的人呀。”林雪浅笑嫣然,“郭队早上已替我教训了她。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有的小姐确实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可没法,生意还得靠她们来聚人气。回头,等她上班,我一定再好好训训她。”林雪转身,开保险柜,拿出一个红包,塞入郭能手上,“郭队,宁董叫我给你的,说谢谢你这么久来对水晶的照顾。”
红包里有一万块,这是宁铁心的意思。
林雪没有问宁铁心原因。
郭能咧嘴,扭扭头,接过红包,哗地下撕开,“不少嘛。宁董够交情。”郭能开心地笑,今天晚上还有这种收获,真是意外之喜,“林老板,以后有啥麻烦吱一声,我扛。”说着话,酒意上涌,见女人笑靥如花,那还忍得住,伸手,拉,五张箕张,抓紧那对雪白的乳房,毫不客气,用劲一捏,“林老板真是水灵透了。”
林雪哪里会想到他忽然来这手,条件反射,扬手一个巴掌,愣了,声音微颤,脸色一凝,“郭队,我是杨局的人,请自重。”
郭能捂住脸,呆了,妈的,只有他揍女人耳光,啥时辰轮到女人赏他锅贴?抡圆巴掌,就想扇回去,听见杨局三字,一惊,手停下来,嘴里却似拧坏了的水笼头,“杨局不也就有个屌?他有,我也有。我说林老板,他睡的,我就睡不得?”这话一蹦出来,心中已豪情万丈,哈哈一笑,扑上去,咬住林雪的唇,就要把舌头强行塞入,嘴里呜呜说道,“林老板,只要你依我,钱拿回去,我一分都不要。一万块钱搞一次。你那就是镶了钻石也值吧。”
郭能这是酒壮色胆。
林雪傻了眼。郭能嘴里的臭味打在脸上,闻之欲呕。她想叫,叫不出声,胃里五脏翻腾,想用力推开郭能,但喝醉酒的男人重得像块巨石,林雪抬起膝盖下意识地就朝他双腿间猛撞。
郭能弹簧般蹦开,迅速蜷缩成一团,脊梁骨似乎都被这重重一击而敲断了,眼泪鼻涕一起淌出,好半天,牙缝里迸出几个字,“姓林的,我操你妈。”
“郭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还痛吗?” 林雪冷静下来,此事如何善了?她弯腰,想扶起郭能。郭能一脚飞出,蹦在她肚子上,人腾身站直,“臭婊子,拿杨局当挡箭牌?我告诉你,就算杨局在,他也保不了你。”郭能咆哮,愤怒让他变成条凶兽,唾沫飞溅,青筋冒起,整张脸已扭曲不成人形,“老子今天不干你,你就不知道姓郭的名字如何写!”
郭能揪起林雪的头发,咬牙发狠,对准她胸部就是重重两拳。这家伙受过专业训练,林雪喉头一甜,差点就晕死过去。郭能犹不解恨,两个巴掌又扇了过去,“你以为用钱就能摆平我?老子不吃这一套!”郭能正打得兴高采烈,冷不丁就听见旁边有人在说,“郭能,你干吗?”
郭能回头一看,这一下酒全醒了,是杨局,镜片后面那双眼睛冰凉冰凉。
杨局是应宁铁心之请来夜总会的,穿身便衣,避开人群,刚上楼,就听见郭能的疯叫,眉头成拧结,郭能也太嚣张了,明知他与宁铁心的关系,也敢在此疯闹,在林雪提到自己名字后,仍还肆意妄为,心中寒意泌出,狗固然好,但变成疯狗到处乱咬就大为不妙,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天晓得疯狗是否会反咬自己一口,“郭队,别忘了你是警察。”
郭能吐出口唾沫,有点讷讷,“杨局。”杨局没再作声,盯着郭能臭气哄哄的大嘴,好半天才说道,“以后不要再喝酒了。”
郭能赶紧点头哈腰,“那是,那是。”说着话,连忙退出去,咒骂了声,没敢再多停留,上车,转过几条街,夜风吹来,更觉烦躁,叼起根烟,烟头忽明忽暗。妈的。他妈的。他妈的龟孙子。准是早上干那个假处女,才沾惹上这等晦气。郭能恶狠狠掐灭烟头,摇下窗,扔出去,黑黝黝的城西天桥在夜色中沉默不语,似有无限的哀伤。几个农村女孩正抱紧包裹,在桥底下,踩着清冷的灯光,向远处张望,影子被路灯拉长,投在车厢内,折叠,竟是花瓣一般的形状。这些土里巴气的女孩子应该是处女吧?郭能心中一动,下身又开始隐隐生疼,发烫,似在燃烧,得把处女的血浇上去。
见血见喜头。
郭能没再想什么,迅速停车,跨出车门,垂头,一直走到女孩们身边,左手闪电般扣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腕,右手从上衣口袋掏出工作证,“警察,查暂住证。”话音刚落,女孩们就若群被枪声惊起的小鸟,哄一下,四处飞开。郭能大笑,一阵冷风呼地吹来,这笑声忽然间阴森可怖至极。
天上有着星星,但不多,只几粒。它们眨着眼睛。
冰凉星光下,女孩下身一滩鲜红的血迹。郭能满意地系好裤带,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钱塞给那号啕抽泣的女孩,也不说话,吹起口哨,驱车离开,心情一下子变得好极了。
第三章女人香(20)
20
宁愿从床上一跃而起。
昨晚睡得很好,神清气爽。不知道她睡得可好?他想起吴非,说来有趣,俩人就那样手拉手走了整整一晚,就像多年相识的知交,坦然而自在。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宁愿微笑着拨通吴非的电话,“啊,我是宁愿。”电话里面传来恍若小鸟在泛着春绿枝头鸣啾的笑声,“你好,我正与自己打赌,赌你五分钟内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宁愿乐了,这个女孩真是太有趣了,“看样子我没让你失望。能否让我知道你的赌注是什么吗?”
“哦,我对自己说,如果你五分钟内打电话来,晚上我请你;若是你没打来,我就打电话给你,叫你再请我一次。”电话里面的声音清清脆脆。
得了,说来说去还是一回事。
宁愿真的很开心,这个女孩不做作,不像某些漂亮妹妹喜欢上某人,只会暗自盯梢,然后在哪天,梳洗打扮一直武装到牙齿,从岔路口跳出,假装不经意,丢下块香喷喷的手绢,再在前面一摇一扭,就等人家追上来,“好,晚上八点,天上人间。对了,你在干什么?好像有音乐的声音呀。”
“我在跳健身操。你早上不会去煅炼身体?”
“难怪你身材这么好。我起来得晚,顶多下班后去打下羽毛球。”
“老土,土得掉渣。你玩过室内攀岩吗?”
“没有,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去。你教我,行吗?”宁愿老老实实地说。
吴非放下电话,忍俊不禁,咯咯笑了。
她哪天也是睡到太阳照屁股。今个儿好不容易勤快一次,就让他遇上了,真巧。昨夜回来,睡得真香,香气四溢,醒来后整个人都像是浸在清水里,从头发梢到脚指甲,都是说不出的惬意。天还蒙蒙亮,就再也睡不着,也就破天荒起个大早,拿出早就买了却一直未及折封的健美操CD,玩起来,边跳边想昨夜,仔细回味那种痒痒酥酥软软的让心尖都变透明了的东西。
她忘了与宁愿具体说过些什么,但手上犹有余温,是他的体热。她把手指头凑到脸上轻轻地蹭。这种感觉真好,手握住手,比在床上的感觉要棒一百倍,也更舒服,一直抵达心灵深处,像一只小猫咪,一只雪白的小猫在红茵地上打着滚儿。这是肉体所不能给予的愉悦。性,毕竟过于贪婪。
帅、强壮、气宇轩昂、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潇洒英俊、仪表不凡、英姿健美,噢,应该是酷、酷毙了……吴非在脑海里搜索着能想得起来的形容词,眼睛在桌上扫瞄,拿起成语字典,翻开,一页页往下翻,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美好的形容词都找出来,织成花环,给他戴上。她情不自禁想起她在那些风花雪月文章里所描述的男主人公,他们似乎都是他。
吴非确实喜欢上了宁愿。他会喜欢她吗?吴非不敢肯定,他应该喜欢她的。他看似她时的眼神比蜜还要甜,并似轻风沉醉。他似乎挺有钱,还有学问,能之乎者也的,一身名牌,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却也不是暴发户能学来。他是不是一个钻石王老五?钻石恒永久,一颗永流转。吴非的脸微红,轻喘,手按住胸口,眉眼间皆是羞意,还好一人在家,不虑被人看见。
噫,哪个少女不怀春?
吴非挺直腰身,嘴里发出陶醉的呻吟。
只要是女人,她就渴望爱与被爱。哪怕她是瞎子、瘸子。女人是为爱活着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世上最美妙的一把琴,她们用一生等待能在她们身上弹奏出华丽乐章,为此,她们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不断付出。纵然这种付出在某时让她们显得甚是愚蠢,但也正因此,她们才会成为神话。
女人是俗世的神。她们受流血、怀孕、生育之苦,她们一直在默默承受,所以她们得以创造,创造出整个天地,然后便是爱,无穷无尽的爱,让这个世界生机勃然。受苦、创造、爱。这就是人生的意义。这也是就女人远比男人伟大的原因所在。
李璐红肿着眼,盯着屏幕上的这一行行话。
这些文字落在她心底,一颗一颗。
与李老板的协议已签好,她刚交给宁愿,宁愿并未察觉李璐的憔悴,忙着,不时轻笑出声。什么事能让他这样开心?但应该都与这纸协议无关。宁愿甚至没有仔细拿起它来读,只是示意李璐出去时记得关上门。李璐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身,出去,泪水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滴落,没有谁喜欢眼泪,再怎么苦涩的泪水,常也只能独自吞咽。更何况现在是上班时间。李璐把门掩上的那一刹那,望了眼宁愿,他的脸上正神采飞扬,心,隐隐地痛,虽说谁也不能完全留意到身边所发生的大小事情,这能理解,但她还是觉得甚为失望。李璐真的很希望宁愿此刻能把她轻拥入怀,不要抱很久,只是几秒钟,那也是好的。李璐回到自己的办公桌边,坐下,上网,登陆上几个BBS,随意浏览。
女人,究竟是什么?
昨夜李璐与男友大吵一顿。
她的男友很瘦,准确说是枯瘦干扁,像被所谓的知识掏空身体,腿细麻杆状,胸膛上的胁骨一根根能数出来,穿上衣服,还算文质彬彬的人样,脱光来,活脱脱一条饿得肚皮贴住脊梁的狗,见李璐推门回来往床上躺,两眼顿时放光,绿幽幽的,脱下裤子就往李璐身上爬,口水滴落,舌头乱舔,啃来啃去。
这又不是狗啃骨头。
李璐早就被李老板折腾得没有一丁点兴致,累得不行,又不好拒绝,也就随能把存在这个概念讲上几个钟头的书呆子翻动她的身体。没有快感,干燥的心灵里又怎会有爱欲流出?好不容易皱着眉挨到他弄完,浑身似散了架,连根小指头都不愿抬起,只想早早睡去。可这个书呆子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