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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成为美女作家么?
哪一个美女作家不是靠撩起裙子搏出位?
哪一个美女作家不是对情欲顶礼膜拜?
凡事总得付出代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应该对此心知肚明。杜兴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她柔软的腰肢充满弹性,盈盈一握,这让他甚是满意,那一万块钱绝对不会白花。当然,若尝的味道不对,能不花还是省着点好。一些女人以为天底下的男人全是白痴,平日不好好操练床上技巧,上得阵来,完全是一根柘燥乏味的木头,以为美貌摆在那,就能当硬通货。
靠,硬通货那也得不断流通才能进行资本增殖,否则别说保值,不必多久就得迅速贬值。大把大把清新的女孩子正在争先恐后成为女人。她们的小嘴足够甜,屁股足够弹,乳房足够圆。那些不懂得充分运用美貌的女人,实在是比猪,比头下了窝十七八个小崽子的母猪还要愚蠢。
杜兴伸出舌头,轻舔吴非的耳垂,手摸到她后背胸罩处,一挑,解开,鼻子使劲地抽动。莫用强,要温柔,女人是水做的,她们总会淹没在甜言蜜语里。手指似是触了电,麻酥酥的,杜兴的脸往吴非脖劲处贴去,喃喃细语,“宝贝儿,知道吗?一见着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很美,真香,非常性感。”
再如何老套的甜言蜜语,女人也爱听,然后晕眩。杜兴暗自微笑了,他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火热,一点点瘫软在他的臂弯。他解开她胸口的第一个钮扣,隔着衣襟轻咬她,她凸起的坚硬处,“宝贝儿,你已经湿了。”他赞叹着,手往她下身摸去。
吴非傻了。
她真的还没弄明白是如何回事,这条肥猪的蹄子就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屋子里的东西似腐败变质了,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墙壁东边有一副画,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狼吞虎咽地嚼着食物,并被穿制服的男人踩在脚下。背景是一扇敞开着的门,门边还露出一只洁白的翅膀。天使是没有生殖器的。
心中燥热,吴非眼前忽闪过前夜那强壮男人的身影,那男人的皮肤似被金子擦过,金的,是金童。吴非玉石般的后颈跳出一层鸡皮疙瘩,臭哄哄的男人的嘴就在她胸口啃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从一堆浅褐晃悠悠的肥肉里冒出。
这算什么?
吴非来到这个城市后,虽说也有过不少男人,可全是心甘情愿。性,左边是感叹号,右边是生命的生,性本就是对生命的惊叹与喜悦。男人是取悦身体的东西,可今天感觉咋不对劲?
身体微微哆嗦,僵硬。
自己想出书,所以就要与他做这个?敢情这就是做生意呀。深藏在记忆里从不愿想起的那些往事,恍惚间又泛上来。酸涩的液体顿时溢满眼眶。吴非情不自禁拧身,挥手,对着杜兴那张肥猪脸狠狠地扇去。
“啪”地脆响,两人都呆住了,正像条蛇扭动着的情欲被这一巴掌打在七寸上。杜兴下意识地捂住脸,身子战栗,似不敢相信。
妈的,他妈的。
肥脸上嵌着的小眼睛向上翻,愤怒的吼声梗在嗓子眼里,偏就冒不出句话,杜兴的脸阵红阵青,瞬间已色彩斑斓。吴非拎起包,开门,往外冲,“对不起,杜先生,我先走了。”说着话,夺门而去。杜兴醒过神,跌跌撞撞往外追,门外已不见吴非的身影,气得破口大骂几声臭婊子,犹不解恨,抬腿就往走廊墙壁上踢,这下踢重了,疼的感觉从脚尖闪电般奔来,杜兴抱脚,啮牙咧嘴,重心一歪,身体不堪肥肿,扑通下坐倒,尾椎骨处传来灼热的刺痛,仰脸,正欲叫卖要把臭婊子挫骨扬灰,挂在墙壁上的一副女性人体画掉下来,画框准确地砸在他鼻尖,翻转,嗷一声惨叫。
杜兴脖子套上副枷锁,瘫在地上了。
第二章女人香(15)
15
林雪回到水晶娱乐宫,在经理室坐,木质厚实进口欧式门把四周雪白的墙壁与外面那个喧哗的世界隔开。雪白的,一尘不染。玻璃茶几上是水晶娱乐宫小姐们的资料,林雪端祥相片上浅笑嫣然的小月黯然神伤。她有资格可怜小月吗?为爱活着的女人是否很傻?问世间情为何物,竟教人生死相许。林雪叹息着,把资料锁入保险柜。所谓爱,或许仅是一些无法确定,并不太真实可信,只不过在刹那间让人柔肠百转的莫明其妙的感觉吧。做爱,爱是可以做的,又在做的过程,在那抵达骨髓深处的酣畅与无望中,人们又或许触摸到那爱的极柔软且冰凉处。但不管怎么想,林雪深知自己犯了错,一个好妈咪对手下的小姐应该了若指掌。这也是小月,若早上的事摊在犟脾气坏性格的小姐头上,事情不定如何收场,若被宁铁心知晓,恐怕耳光是少不了。林雪捂住脸颊,拨通水晶娱乐城里当红名字叫阿芝的小姐电话。
阿芝来了,揉着睡眼,打着哈欠,“林姐,什么事?”
“没什么,姐妹聊聊天,不可以吗?”林雪起身,微笑,倒好杯水,递去,“阿芝,你平常白天都干什么玩啊。”
当性成为一种工作时,里面所蕴藏的生命的激情只会消磨殆尽。小姐的生活乏善可陈。除了干那回事,就是整天吃东西,或上街买东西,再要么坐在镜子前把弯弯的睫毛拉长又再翘弯。这些小姐们的常态林雪是明白的。林雪现在意识到她还必须弄清每个小姐、尤其是为娱乐宫挣大钱的那几个小姐。
“逛街,吃零食,买衣服呀,也没啥好玩的。”阿芝嘻嘻地笑,端起杯,一饮而尽,舔舔嘴,赞道,“林姐的手真漂亮,弹钢琴的呢”,眨眨眼,放下杯,想起什么,“对了,也去上网,在网上冲浪,好带劲呢。”
“上网?”林雪吃了一惊,办公室里也有一台,却是摆设,冰凉的屏幕看着都高深莫测,让人难受。“阿芝,上网有什么好玩的?你会玩电脑?”
阿芝吐吐舌头,“电脑有什么稀奇的?会打字就行了呗。在网上玩真的好有意思,骂人,说脏话,还可以吊凯子哩。”
“吊凯子?”林雪有点好奇了,“怎么吊呀?”
“林姐,你是几十年代的人,咋连这个也不懂?”
林雪确实不懂,对电脑她一直怀有说清道不明的敬畏之心,总觉得那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才玩的,而宁铁心也从未向她提及这方面的东西,也许他认为这玩意对经营夜总会生意没有多大关系吧。
林雪不无尴尬,“阿芝,你教我,行不?”
“林姐这样聪明,学什么都快。”阿芝咯咯地笑,起身,绕桌上的电脑转过圈,“你这个没联线,不能上网,林姐,我们去网吧,我教你,酷毙了哦。上完课,你请我吃肯德鸡,算学费,怎么样?”
阿芝的眼里闪动狡黠的光。
“死丫头,算盘拨得比谁都精。”林雪伸手在阿芝的小嘴上轻轻一拧,不知为何,眼神竟忽然悠悠一荡。死丫头的皮肤真好,刚睡醒还是这般粉嫩晶莹。两人到网吧,阿芝招呼林雪坐在一旁,七手八脚在几个聊天室开了窗口,打开QQ,点开消息,迅速回话,不过,全是脏话。林雪是见过大场面的,见阿芝肆无忌惮地敲出一行行赤裸裸的汉字,脸烫了,还好,这是网吧的包间,并不虞别人看见。
林雪小声说道,“这些人都是哪儿的?怎么说起话来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阿芝没有抬头,眉飞色舞,咯咯笑出声,“哪里都有。男人若要了脸那还配叫男人吗?瞅,我在这个聊天室只要伸下懒腰,臭男人便苍蝇般飞过来舔我脚丫子了。”阿芝撇嘴,得意地笑,“刺激不,林姐。”说着话,伸手指向屏幕示意林雪去看某男人发过来的消息,“嘻嘻,这就叫网交。”
林雪也笑了,心中一动,“阿芝,这些人里有没有我们这儿的?”
“那就不知道了,在网上,谁知道谁呀?不过,我们这城市也有些专门的聊天室,那里应该大部分是这儿人。对了,QQ上也能查询。”阿芝兴奋地回了句话,鼻尖上涔出汗滴,乐不可支地继续与男人打情骂俏。
林雪眉头一展,“阿芝,你说能否在这上面做生意?”
“林姐,你真老土,现在通过这玩意儿做生意的小姐海着呢,临时客串下海的也不少,嘻嘻,有个警察的妻子性饥渴,冒充小姐跑到网上勾搭男人,跑去开房,结果被她老公堵个正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阿芝打开几个门户网站的主页点开几条新闻。
林雪笑道,“那你有没有?”
阿芝不屑地哼了声,“她们那个价,我陪客人喝杯酒,就来了,哪有我现在这样骂人快活?”
“若专门召集一批人,给她们提供场所,在网上发布消息,把它当作一门正而八经的产业,像管理夜总会般经营,而非目前这种乱七八糟的散兵游勇,阿芝,你说能否行得通?”林雪的思路往下拓展深入。
花无百日红,水晶宫目前虽生意不错,更应居安思危,多辟生财之源。此刻的林雪并不清楚宁铁心的详细算盘,她是一心一意想做好水晶宫,把水晶宫当成属于她自己的事业。而宁铁心把她带到这座城市后,并在她展露出惊人的经营天份后,就许诺给了她百分之五的股权。何况对于宁铁心,这个看似弱不禁风,身体里却有无穷力量的瘦高男人,林雪是有一种莫明的情愫。只是这点,她自己也不曾意识到。
阿芝嘟起嘴,“林姐,这我就不懂了,我就喜欢玩。”
林雪在阿芝屁股上一拍,“我再琢磨下,好了,去吃肯德鸡吧。”
欲望就如野草,只需一点儿水,就会在大地上疯长。中午时分,路人并不多,偶有几个,也是低头匆匆而过。空荡荡的街道上,几块广告牌垂头丧气。阿芝蹦蹦跳跳,左看右瞧。年轻真好,让人羡慕。林雪紧抓住阿芝的手,她的小手凉凉的,若这世上只有女人,那会多好。“林姐,你想男人吗?”阿芝歪头,冷不丁问道。
“想啊。想得到吗?”眼前晃过宁铁心的影子,林雪楞了下,幽幽叹道,“男人只把我们当马桶,完事了,就立马走人,不肯再多看一眼。”
“林姐,你真恶心。”阿芝吃吃地笑,“我不是马桶,我是耳朵。火柴杆掏进耳朵里,是火柴杆舒服还是耳朵舒服?嘻嘻,林姐,你可别说自己没掏过耳朵眼。想想就觉得老天爷对我们女人真好,坏一坏,不仅有性高潮,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滚进来。”
阿芝揽着林雪的腰,头搁过去,轻轻咬了下林雪的耳垂,沿林雪脖子上晶莹的曲线由上往下舔,舌头温热的,促狭的,手指就往林雪脊背上挠,一股比与男人在一起强烈百倍的酥痒感蓦然就刺穿林雪心口,骨髓里都疼,林雪张开嘴,站住吃惊地看阿芝。阿芝缩回手,指头放入嘴里,吮吸,然后咯咯地乐,“林姐,刺激不?没有男人,我们女人同样可以快快活活。”
心中涟漪泛起,林雪没敢说话,吸口气,转移开话题,“你念过书么?”
“你猜?”阿芝笑得更开心了,胳膊就缠住林雪的颈。
“我猜不出嘛。”林雪不由自主地伸手在她浑圆的臀部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