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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家乡的猪老板在收猪的时候也是这么伸手点指猪身来确定皮有多厚、膘有多肥的。脚板里扎着的钢针如滚水炙伤般滚烫,顺着脚脖子像蒸气一样爬到膝盖上,我仿佛闻到了漂着猪粪的大锅里烧开的腥水的味道。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待宰感受了!
“刑天!”画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对视我的眼神说道:“想知道我在脸上纹了个什么吗?”
“那都不重要!”我歪着嘴看着她:“那个朝鲜人太笨,如果没有办法用墨水修改就把整幅画给烙毁不就得了吗?不论你在我身上纹什么,我都有办法毁掉。”
“我知道!”画家摸了摸我的脸突然贴过来一把搂住了我,不断用她的胸部在我身上磨蹭起来:“感觉到了吗?”经她一说我才发现原来这女人胸前的乳头竟然硬挺如玉石顶在我身上。原来她折磨别人的时候会给自己带来性快感。
“我感觉很热!好麻!好胀!”她低声在我耳边呻吟着,声音如蚊蚁般顺着耳朵钻进脑子啮咬的心头痒起来:“你千万要挺住呀!”
声音未落,烧红的针头便扎进了我的腋下,我来不及哼声身体本能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顾不上脚下踩的狼牙棒直直跳了起来,想挣脱扎在肉里的烙针。虽然这个反应确实甩开了“画家”,可是落下地时候重重一拉,便听到肩部脆响一声。原来背铐在后面的双手被身体的重量拉脱臼,违反常理的拉到了头顶,原本吊在半空弓成鞠躬状的姿势随着胳膊的突破极限落回了地面。我什么声音也没出便又晕了过去……
我的意识在昏迷和清醒间辗转,感觉自己如同掉在了针山般,无数地的火针拼命的向身体里扎,除了嚎叫和哭泣外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想哀求可是面对的却是画家兴奋而专注的表情。那份认真仿佛她并不是在折磨一个活人。而是在完成她的“蒙娜利莎”般神圣。
也许是身受重刑,我脑中突发奇想的出现了佛教的十八层地狱图,其中一幅便是无数的混身稀烂的裸体男女在长满钢针的地面上奔跑,躲连着天上降下的针雨。于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不断的告诉自己,钢针穿身便是犯了妄言之罪,我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透露只字片语。绝不能!绝不能!……
要坚持!要坚持!……他们不敢杀我……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突然一只冰凉的小嘴突然含住了我肿胀的下唇,并狠狠的咬了一口。异样的感觉把我从地狱拽回了人间,勉强的睁开了眼便看到画家兴高采烈的看着我。捧着我的脑袋不断的亲吻,而站在她身后的其它人则瞪着眼满脸惊骇地看着这里,连那个离去的二皇子也在随从的保护下站在我面前,手里的古巴雪茄已经灭了都没有发现,还放进嘴里去使劲吸。
“你真棒!”画家水气蕴氤的双目中闪烁着惊人的妖艳,捧着我的脸高兴的叫着:“你果然如我预料般厉害!竟然挣过来了!”
“我应该高兴吗?”现在除了脖子以上,我唯一还有知觉的部位便是一片冰谅的屁股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巳经被放下来了,坐在铁制的刑椅上。后背和胸腹肿的和弥勒佛差不多,流着带着糊味的黄油状液体,脱血的两条胳膊超出了应有的长度,架在扶手上耷拉着快触到地面了。也许是经过的痛苦太多麻痹了,看到自己如此惨状反而感觉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疼。
“我以后再也不吃热狗了!”站在我对面的人群中的一个黑发男子捂着嘴叫道:“这家伙巳经和条烤香肠差不多。就差两片吐司和生菜了!”
“上帝呀!”对面有信教的人纷纷拿出了十字架握在手中开始念起不知什么玩意来,可是眼晴却还是没有离开我和画家。一脸难以抑制的期待着什么。
听到一阵脆响后,我才发现边上小东尼已经凑过来把我的胳膊给接上了,可是由于关节肌囊拉伤或断裂,我只是可以驱动手指,仍是没有办法摆动胳膊。
“谢谢!”我的体力巳经被几天的酷刑折磨抽干了,坐在这里便想后躺,可是后背刚碰到椅背便是了画钻心的剧痛。善解人意的小东尼把用来钻人后脑的颈套给我带上顶住了我后倒的身体,给了我喘口气的机会。
“千万要撑住!”画家从边上的木桌上拉过那只她带来的奇怪麻袋,从里面拿出一大卷钢丝放到桌上,频频向我关切的眼神。那种部落求欢般的表情让人很容易把她和“发情”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嘴里明明说的是鼓励我的言语,可是往桌上摆地却全是把人住死里整的家伙。那个样子让人把她和中世纪的女巫联系起来,一面甜言蜜语安慰迷路的小孩一面装备煮人的大锅。
如果说屠夫是我以前见过最严重虐待狂的话,那么在画家面前根本摆不上台面。两个人的本质区别在于。屠夫喜欢拷打敌人局限在战争冲突条件下,喜欢战胜一个意志坚强的勇士后的成就感,他不会没事在大街上随便拉人砍脑袋的。而画家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待心理,她并不需要我的情报,她只是想让我惨叫而巳。
“他比我们想象中要坚强的多!这么多钱没有白花!是吗?总司令大人。”木乃尹坐在我的对面回头对库塞说道。
“不错!没白花!这种拷问方式,我从没有见过。太有意思了!”库塞拿出火柴点着灭掉地半截雪茄情绪激动的说道:“这比直接把人扔进绞肉机里有意思多了!”
“CohIbaEapIendtdoa?”库塞喷出的雪茄烟正喷在我的脸上,和我常吸的竟然是一个牌子。
“噢?你也吸雪茄王?”库塞看我不但有精神头说话。竟然还认出了他吸的古巴雪茄的品牌意外极了。
“没有常常!偶尔!”我抬起头从肿到挤在一起的眼缝中看着他手里的咖啡色烟卷:“我能来一根吗?”
“哈哈哈!”库塞听到我的要求笑了:“你可真有胆量,吸氧都还不够的情况下还有心情找我要烟抽。给他一根!”
身旁的待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顶级雪茄,用纯金的雪茄剪切开尾部递到了我的鼻下。我吸了吸那潮潮的烟叶味摇了摇头对他说道:“不是这个!我要你吸的那种!”
递烟的那个保镖听我一说,脸上马上就变了伸手便甩了我一巴掌骂道:“给脸不要脸!”
库塞脸色也不豫起来,冷冷地看着我眼神闪烁不定的问道:“这都是一样的COHIBAESPIENDIDOS。为什么你要吸我的?”
“这个没有你吸的那种高档!”我想笑一下,可惜肿成硬块的脸皮没有被嘴角挣开:“如果不行的话,你可以把我的雪茄拿给我。我知道你们仍保留了我的东西。”我这么说是因为我看到了正在整理钢丝的画家腰上挂的便是我的军刀。
库塞顿了一下。从胸前掏出K金的单支保湿筒,打开帽从里面倒出一支潮湿的雪茄。边上的仆人恭敬的上来接,却被他拒绝了。他脸色虞诚的拿出镶宝石的古董雪茄剪切出直径在雪茄主干直径的3/4缺口。然后拿出长支无硫火柴划着,要待火苗稳定后,横着拿住雪茄将尾端以45'斜,凑近火苗的2。5厘米处,缓缓地旋转一周,把雪茄预热一下,然后再靠近火苗的2。5厘米处,让它从边缘至中央均匀地燃烧。雪茄点好了。那浓郁的香气巳经扑异而来,这时才亲手递了过来。
我没有急着咬住,只是轻轻反吹两口后又稍事片刻,才轻轻含住烟尾用舌头把烟支转动一个角度后轻轻地吸入一口。苦中有甜,醇厚丰满的香气包裹在青烟中在喉头转一圈后才轻轻的吐了出去。
“你很懂得享受好雪茄!”库塞脸上露出惺惺相惜的表情对我笑道:“可惜抽雪茄应该找一清静的雅处,配上一杯红烟,将身心溶合在醇厚丰满的香气和长久舒适的苦味之中。才能会不知不觉地缓解了你的压力、改善了你的心情、延长了你的思考问题的时间。”
“HI!我一会儿还要上刑。这巳经不错了!”我轻轻的吐出一个烟圈闭上眼弄出一幅很享受的神情:“你这雪茄不错!的确是好东西!可惜呀!”
“可惜什么?”库塞听到我竟然对他的顶级雪茄有微词脸色难看起来。
“可惜这只是高级工人卷的COHIBAESPIENDIDOS,虽然也算的上千金难求的上品。可是仍与登峰造极的阿维利诺、腊拉和爱德华多;利柏拉亲手制的ESPIENDIDOS有差呀!”
“怎么可能?这两位顶级大师早巳经不再做雪茄了。你从哪搞到的?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库塞不愧为发烧的雪茄客对此道专迷的程度如同着了魔般。听到我能搞到世界最顶级的雪茄师生产手制的极品,马上便扑了过来。
“厉害!投其所好,诱其所系!”木乃尹看到库塞失态的巳着我追问拍手笑了:“不愧是狼群的高手,都到了这份上不但没有屈服失态。竟然还反将一军。这下子库塞总司令怎么也舍不得杀你了!”
被他看穿了用意后,我也没说话。因为这时候用不着我说话,自有人会开口的。
“喔——!原来如此!你在骗我!你屁大个孩子能有什么大师亲制雪茄?大师金盆洗手之时。你还没断奶呢!”库塞猛然从狂热的状态中警醒过来,一把夺走了我嘴里的雪茄举起来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摔在
地上,这更让我确认了雪茄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因为我以前来伊拉克时。听这里倒卖物资的龙头说过,库塞喜欢吸雪茄的习惯是从他父亲萨达姆那里学来的,他把父亲敬若神明,甚至病态到处处模仿,萨达姆抽COHOBA(科伊巴)的雪茄,于是他也把享受COHIBA雪茄奉若宗教仪式般神圣,常出重金从全世界收集顶级ESPIENDIDOS雪茄孝敬父亲。以求给自己的总统前途加分。从他不正常的洁癖便可以得知,此人的精神状态易走极端,认准的事便是真理,只要让他认为我有顶级雪茄,便可吊起他索求的欲望。这样他便舍不得杀我了!
“嘿嘿!说这话您可就有失发烧雪茄客的资格了。雪茄如果保存得当的话,放上半个世纪仍能保存极品的口味,这么初级的道理您都不明白吗?”我把含在口中地最后一口烟气吐出后得意的讽刺起面前这个精神状态并不稳定的强迫性神经官能症患者:“我不但1965年时,COHIBA仍只是手工作坊时间的精品。甚至有拿破仑三世时期的金嘴N字雪茄,可惜前一子被我老婆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可惜了我一百五十万美金买来的珍品呀。”
“你……你……”库塞看着我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急得直搓手,必竟我所提之物皆是稀世珍品,听着就让他这种发烧友兴奋,何况还这家伙精神还有点毛病。
“总司令阁下!你不会因为几根烟草便失去理智判断的能力吧?别忘了此人和前段日子刺杀你的匪徒难脱关系。”木乃尹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手掌重兵的共和军卫队总司令竟然急得冒汗,开始发现自己低估了雪茄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此人的精神状态。必竟被美国人用枪顶着屁股憋在防空洞里十来年。是个人都会有点不正常。
“也许他们还会刺杀你的父亲!”木乃尹这句话用对了时候,原来陷入混乱的库塞听到危及其父的言语后,马上恢复了应有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