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边上的卡车主人似乎和民兵达成了协议,交了一笔钱后,民兵松开手里的麻绳,那辆车才敢打着火咒骂着重新上路。
“那是人贩子,这些女人是部落战争的‘战利品’,他们将被卖到50公里外,边境省首府白沙瓦的皮条客。”边上能听懂这里方言的日本翻译向我们解释道:“那名哨位说这些男子是奥拉卡扎部落的,而这些女人可能是伊斯瓦特或马尔丹的。”
“巴基斯坦买卖妇女是合法的?”我看着边上脸色难看的随行军官。
“不合法!这是部落的习俗。”他无奈的说道。
“我们是为了友谊和来提供帮助的。”政府的军车没有被刁难,但日本人的车子却被拦了下来,看着那个民兵小头目搓动的指头,那名日本军官光火的解释着,但别人根本不为所动,仍继续著那国际性的手势。
“我们是日本人,是朋友……”那名军官扯着胸前的国旗指手画脚的叫着:“军人出来执行任务,怎么会带钱?”他的话让我不自觉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钞票,我们总是会在身上带点钱,因为有时候这东西比子弹更有威力,还能省掉不少麻烦,就像现在,这群军人还是见识短了点。
后面的美国军车似乎等的不耐烦了,驱车从侧面赶了上来,停到我们车旁,几名抱着M4的士兵跟在一个少尉的身后下了车,吸引我目光的是其中有三名女兵,一名是拉美裔白人,一名非裔,还有一名是身材娇小的亚裔,奇怪的是只有她抱着的是M16A2步枪,一米长的枪身和她的身材很不成比例。在直接战斗部队中见到女兵,是我除了非洲民兵外第二次见到,在拥有17。7万女军人的美军中一个显著特点就是各军兵种中有大量女军人事实上在不受任何限制的服役,这种情况在其他国家的军队中很希罕。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名少尉上来后向巴基斯坦军官敬礼后询问道。
“有人征收买路钱。”
“什么?”那名美国军官更是诧异,盯着那名巴基斯坦军官追问道:“民兵劫住政府军收钱?”
“他们是自治的,这是他们的权力。”巴基斯坦军人并没有去帮日本人,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
“真他妈的操蛋!”美国大兵和狼人同样的反应,拔枪便要向前冲,不过同样被巴基斯坦军官拦住了,指了指不远处石块堆成的堡垒里的成排的RPG-18火箭筒,以及更远处的NSVl2。7mm的重机枪,再更远一点山坡上甚至架有中国产的W86式120mm追击炮。
“那怎么办?难道要交钱给他们?”美国上尉叫道。
“只能如此。”巴基斯坦军官尴尬的说道。一群人都笑了,从没听说有人敢找军车收费的,这次倒是开了眼。
那些民兵逐辆开始敲车窗向车内收钱,日本军官最后没有办法只好妥协,看着日本军人一脸诧异的盯著伸进来的手,我怎么看怎么想笑。最后为了加快速度二十几辆车子都摇下了玻璃伸出一只捏着钞票的手,看样子有二十美金左右。那个美国少尉看日本人都交了钱,最后咬咬牙也掏出一笔钱扔给了那个民兵,因为他们知道这里的民兵只是要点钱而已,已经算是好说话了,更偏远的山区的文盲,笃信极端的宗教思想的他们将美军视为危险的侵略者和占领者。虽然这些人见钱眼开给了钞票便放行。但不代表这些人对美军有好印象。
不一会那个收钱的民兵便走到了我们面前,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本来这点钱给了他们也没什么,可是看到日本人一个个气愤难平的样子,我升起了竞赛的心理就是不想和他们一样给钱,看着这些人肩上背着的中国产的56和81式突击步枪,我突然想到中国这么多年都在背后支持和援建巴基斯坦,也许能利用我中国人的身份讨到点好处,于是我便取下头盔露出脑袋上的五星红旗文身指着身后的两辆军车说道:“我是中国人!中国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个民兵看了一眼我头上的文身,又上下打量我几眼,笑呵呵的拍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什么便向前走了。我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看到那个日本翻译恼怒的离开便够了,而其他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远去的民兵背影,纷纷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我的意的享受着一切。
“唐唐,早知到中国人的车不收钱,你应该告诉他你也是中国人?”我刚准备带着胜利的收获钻回军车时,意外的听到了边上那名黑人姑娘的抱怨,我扭头看去,发现她抱怨的对象不出意外的就是那位亚裔姑娘。
“我不知道这些,而且我们的中国国旗和他的也不一样,最后是,我已经拥有绿卡正在申请美国国籍,三年兵役后我便是美国人了。有消息,过了年布什总统将会发布命令,批准持绿卡的现役军人立即申请公民身份,取消三年等待期。所以我不会比你迟申请到公民资格,妮可。肯特。”那名女孩子的英语听起来很别扭,应该是新移民,不过言词很锋利。
“中国人?你来自哪里?”我用中文遥问那个女孩。“高雄。”女孩被队友抱怨心情不好,回给我一句边甩上了车门,台湾人!我想到这里笑了笑,上了车看样子小姑娘在军队呆的并不愉快啊。种族歧视在军队是很常见的,8过因为黑人影响力的壮大而转向种族群较小的亚裔和拉美裔而已。
美军小分队在交了钱,车轮碾过那道麻绳后,便直奔边境省首府的白沙瓦,那里聚集了数百名国外的记者和一些美国外交官,那便是他们的这次使命。
我看着车上气愤不平的日本兵和惊魂未定的红十字会协调人员,再次感受到了国家给予他的人民的支撑。美国人也许在日本、韩国甚至欧洲倍受亲睐。但到了中东和非洲等第三世界就没有中国吃香了。几十年的援建工作打下的深厚友谊,为中国人提供了便利的发展环境。
头上数架B-IB“枪骑兵”和B-52“同温层堡垒”轰炸机在一队F-16“战鹰”的护航下轰鸣着从我们的头上掠过引的路人纷纷仰颈观看,车队的人也都从窗伸出了脑袋,“战争开始了!”巴基斯坦军官惊叹道:“没想到这么快啊!”
“不!这不是轰炸队行,看样子只是迁移机场而已。”水鬼抬头看了一眼便埋头继续嚼他的烟草。“我们巴基斯坦只给美国提供非战斗机场,它们是要飞到乌克兰去。”巴基斯坦的军官赶紧解释。
毕竟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部落都是同一个民族,他们都是以同胞兄弟相称的,虽然迫于美国的压力和政治许诺提供了基地,但仍对外宣称不给美国开放直接战斗用,不过听说C&a和NSA倒是来了不少人。
顺着崎岖的山路爬上了一座山坡,眼前顿时豁然开朗,远处左右的两坐大山挺拔雄伟,一片平原从中破土而出簇簇绿色点缀其间坐在车上抬头望天,落后的区的天总是特别蓝,慵懒的阳光毫不费力的挤透清澈的天罩倾泄下来,在空气中闪烁一片金灿灿的色彩行驶在平坦的山路上,四周一片荒野,天低路阔让人显的格外的高大,让人有种顶天立的的幻觉。
公路穿过一座城镇,沿途各类商铺生意照常,身着制服的学生三三两两的上下学回家,偶然有几只山羊慢腾腾的穿过街道,让人觉的一切很平静,仿佛逼近的战火只是大家的错觉车队静静的前进着,所有人都停止了喧哗,打破了这片宁静,让人有种犯罪感。
大约一个半小时的颠簸之后,再翻过一座小山便到了托尔哈姆的边哨站,居高临下的我看不到任何边界线,没有想象中的铁丝网,也没有木栅栏,目所能及,只是一些或模糊的民房巴基斯坦军官指着前方说,前面的是我们的民房再远处就属于阿富汗了。所谓的托尔哈姆的边哨站,其实就是一个小镇,国境线几乎从小镇内穿过,无数的难民便蜂拥而来,人数之众不仅将整个小镇填满,露宿荒野的营盘将托尔哈姆围了个水泄不通靠近小镇的关卡越来越多,为数众多的军警手持棍棒驱赶意欲深入的阿富汗人。“你能想象你的邻居明天就要被美国人攻击吗?”我正在为阿富汗难民之多而吃惊的时候,一只握着笔形录音机的纤细小手伸到了我的眼前。我扭头看了一眼驾车冲上来的女记者,年纪二十五上下,棕发绿眼、高挺的鼻梁和颧骨看上去象高加索人,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健康但略显粗糙,手上带着一只样式古朴的腕表,看样子已经年代久远了。
“表很漂壳啊。手工的?”我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表,对付记者是用兵的必修功课,因为毕竟我们的身份是见不得人的。“对,瑞士产的杰丽麦尔斯!”对方看我没有直接回答问题,收回录音笔伸出另一在只手问候道。
“你好!”我握了握她的手,但没有自报家门的欲望。
两次碰壁后,这名记者知道我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便尴尬的笑笑收起了装出的那副无知,看着眼前的人流淡然的说:“难民不少啊!”
“是挺多的!”我看着这一望无边的难民营便知道后面的这几车资源根本是不够塞牙缝的。“估计有七万吧!”女记者指着最大的一片聚集区说道。“九万七千上下!”我目测了一下人口密度和范围心算了下得出了个大概的数字。
“西南部的杰蔓边境哨所聚集了更多的难民,巴基斯坦和阿富汗接连处多为山岭几乎没有实质的边境据说现在巴国内已经聚集了进百万的阿富汗人,战争就象瘟疫不但带来死亡更多的是恐慌。”女人看来在后面已经碰到了一串的钉子,没有回头的意思。
“最多的利益!”我笑着看了眼前的这个美丽而且自信的女人:“战争总是为了利益!不属于自己的利益!”
“对!很透彻看来你已经在战场上打滚了很多年啊。”女人拐歪抹角的想套出我的话。
“看来你是刚进入新闻界不久!”我说完定定地看着她,他马上明白自己的小聪明又用错地方了,坐回了车内降低车速重新回到队尾。“新兵蛋子加新丁记者,阿富汗真的这么安全让世界所有人都认为轻易的能从这里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我扛着枪下了车,前面的便是镇口的关卡,再走边闯进了难民营了。“你怎么知道那个记者是新丁?”边上的日本军官凑过来问道,“你知道一只PATEKAPHILIPPE顶级复杂功能的手工表要多少钱吗?”我看着身边凑多过来的大兵问道,连狼人和刺客都好奇的挤了过来。“多少?”狼人看看自己的三防军用表,我们狼群的表也是定制的,三万多美金一块,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最低五十万美金一块!”我的话未落就引起了一阵的吸气声。“量产的!”我补充的一句更是让眼前一群人大掉眼镜。“提前三到八年预定。”身边的人眼睛越瞪越大。“那个记者这么有钱呀!”一群男人扭头色咪咪的看向站在远处的女记者:“还这么漂亮!”
我已经从边上这群雄性勃勃的动物中闪耀着两个大大的符号。“讲重点!”还是狼人了解我,知道我前面说的这么多睹是卖弄,后面才好才是重点。你们有谁见过一个女人带着1953年生产的百达菲丽古董表上战场?她十辈子也挣比到那么多钱。“我抱着枪看着远处的难民,那些人不少带着抢的,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些难民和我想象的不同,看来百年烽火烙进了他们心中的不安是死亡也无法捂平的。我们才不管她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