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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戒烟好久了。”林子强擦擦眼泪,拿起桌上的老照片说道:“这张照片是我家在祖屋内照的,没想到你们都能搞到。”他摸了摸照片又放回桌上,指着坐在其中的老人说道:“你们应该知道世界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不是日本的山口组,也不是意大利的黑手党,而是中国的三合会。三合会是青帮、洪门、天地会合并而成。而青帮也就是以前的漕帮,这是我爷爷也就是当时的青帮的老爷子,而这张手拿九龙旗是我四爷。照片中我并不是接过九龙旗和老龙盘,而是我送还九龙旗和老龙盘。
至于我为什么会当上青帮的老头,还要从1950年的美国说起,那是个社会纷乱的时代,各方势力崛起,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即是意大利的黑手党,拥有强大火力的黑手党,以企业化经营赌、枪、毒而日渐茁壮,但军火与毒品市场的暴利,也引起各家族的明争暗斗与冲突,而此时的华青帮也面临内讧与派系利益的纷争,当时从华青帮“出走”而后创帮的越青帮、黑龙会等组织,让华青帮大失血,再加联邦调查局乘机大肆取缔,一度让华青帮出现衰败的危机。没有办法,我四爷从中国搬兵,因为同是青帮一脉,我爷爷便把我父亲和几个内地的叔叔派了过来,也就是当时所谓的大圈帮,利用血腥的手段和与黑手党中的西西里家族结盟,才让华青帮在唐人街的势力再度兴盛,但代价是我的四个叔叔全都长眼在纽约。
四爷和长老会议定后,为了保证华青帮的实力与世界各地青帮的联系,便想将帮主地位传给我父亲,可是我父亲已经接手台湾分支,于是便拿我当挡箭牌。说等我大了让我接班,那都是几十年后的事了,估计他们也就忘了,因此我没有留在美国而是回了台湾,虽然我也在台湾的青帮内长大,但我无法忘记黑社会的行当,只想做个正当商人,但是,去年我四爷突然来电话,说他病危,让我去看看他,结果到了那里却发现是个套儿,我被他强架上了位。
但是。我对于帮众来说是一个外人,对帮内没有贡献。别人对我也不知根知底,因此所有人都不服我,连西西里的黑手党也传话说,如果我上位就要解盟,还是我四爷德高望重,用他的性命做担保,说我绝对能接下这个位置,但其它大佬仍要测试我,于是便让我把他们共同的敌人—纽约旧城区的麦克尔。罗特郞搞掉,而且不能用到青帮或三合会的一兵一卒,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这么个法子兵不血刃的把罗特郞给逼上绝路?”我的话还没说完,边的鲨鱼已经意识过来林子强从头就知道会引起大追杀,却从没有告知过我们。这家伙毫无预警的一把扣住林子强按在照片的左手,抡起军刀凶狠快绝的将他的手背刺穿钉在了照片上。
“你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却从没有告诉我们,这就是愚弄我,害我兄弟永远不能下地的下场,年城你是我们的雇主,我们干 的就是卖命的活的份儿上,我只要你一只手。”鲨鱼恶狠狠的压着刀把,一把拽过林子强的衣领贴着他的脸冷森森的说道。
林子强确实有过人之处,虽然被鲨鱼一刀扎穿手,痛的满头冷汗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抽搐,却没有哼一声,到是林家三妹看到父亲手上的刀子,吓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这一刀是我欠你们的!”林子强咬着牙上翻眼球盯着鲨鱼,眼神一反以往的温温尔雅,迸发出疯狂野性。说完话一把推开鲨鱼,伸手攒住刀把一提,将钉在手上的军刀拔了下来,离肉的刀尖带起一条漂亮的血线,随后他又用尽全力将刀子插回桌面,30多公分的刀身全部尽没在实木的桌体内,这一手充分显示他发展变化伯力,在座的狼群众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况且是他只有不到70公斤的体重的单薄身体。
“但这并不代表我好欺!”林子强在用指在手壁上压住几个点,血液便迅速的止住了,从手法上看是古武术中的截血术,这种功法和打穴以及分筋截脉都是中国内家功的上乘功夫,从他的功力上看,最少也有二十年的功夫了,我绝对相信如果单挑,他不惧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鲨鱼!”队长看到鲨鱼偷袭林子强先是大吃一惊,愣神之后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一声,举位皆惊!边上双脚翘在桌上的恶魔给吓的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坐到地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队长很少发怒,但这一次是真急了:“屠夫,把他给我拖出去。”
队长的吼声惊天动地,振聋发聩。屠夫和大熊立刻架着仍要和林子强动手的鲨鱼,将他拖出了会议室。所有人都没有吱声,但是大家在意志上都支持鲨鱼,这一点从大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即使是我也觉得鲨鱼做的对,如果换成我根本不会用刀子,直接一枪就挂了他。
“对不起,林先生!我对手下的行为负全责!你有什么……”队长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林子强打断了。
“不要说了~!”林子强看着医生拿出止血粉给林子强洒上,拿出绷带熟练的给他扎上,但整个过程中却一副臭脸,如果不是队长让他给林子强包扎,他才不管林子强死活。
“这算是我隐瞒事实的代价,我不怪他!”林子强捧着手坐回椅子上说:“我的话说的很清楚,虽然我是华青帮的主人选,但我并不准备接位,我只想干完这一次,作为我还我自由的交换条件,所以,现在的事情几成定局,我把帮主信物九龙旗和老龙盘又重新还给了我四爷,我现在已经不是华青帮的帮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的愿望只是搞定这一切,重新回到台湾过我的平静的生活!”
“普通商人?”队长和我们大家听到这里都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家伙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天真呢?还是骂他白痴,也是一个手掌万人生计的大人物,竟然这么经不起的认为这样就能脱身。
“林先生!你的愿望也放很好,出发点也很正确,但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以为就这样便可以脱身?你怎么会以为麦克尔。罗特郞会让人在毁掉他90%的生意后,平静的生活在台湾?我们能查出你的华青帮背景,他怎么会查不出来?如果你想以正常商业行为来掩饰你的抢夺地盘目的,那么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张老照片就是从麦克尔。罗特郞的数据库中搞到的,”队长点了点桌上的照片笑道。林子强听到这里,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但仍算镇静,但队长接下来告诉他的事情就让他坐不住了。
“林先生,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悬赏1亿美金要你们全家的命吗?”队长对着林子强笑了笑道:“因为麦克尔。罗特郞在旧城区的地盘藏有多少可卡因吗?20吨!你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这还不包括他准备出售给中东地区一批价值七千五百刀的军火,和125辆本应装船高级跑车,每辆都不低于50万美金。我觉得他只出1亿美金要你的命已经很小气了!”
“20吨可卡因?天呀!怎么可能?”林子强听到这个数字吓的一按桌案站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追问道。他也明白这事没有这么容易了结了。为了这些东西任何人都愿意铤而走险。
“呵呵!”我们大家都笑了,才20吨就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他确实在黑帮中没有混的很深。
“你知道挨着美国最近的哥伦比亚一年产多少可卡因吗?运时美国可卡因有多少吗?”天才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扔到桌面上。看见林子强茫然摇头的样子笑道:“600吨!这只是大毒枭控制下的可计算产量。不包括零散的小种植场和大烟之类,20吨!他甚至没有你们华青帮搞到的多。”
“我们华青帮不做毒品!”林子强恬着脸,嗤笑天才的无知。
“是吗?天才拿出几张纸扔到林子强面前说道:”那你们一定也做贩卖性奴,逼良为娼,走私,偷渡等生计了?那华青帮还算什么黑帮?“
看着手中的纸片,林子强越来越白,显然他的威信还没有足够到了解这些见不得人的机密。他的根本是做假的,他是黑帮出身不可能不知道做黑帮做什么的,生气的原因可能只是下面的人根本忽视他的存在而已。
“好了!”现在第一个问题看来已经清楚了,那么现在我们来讨论第二个问题。“林子强承认他曾是华青帮的成员,并为此负出代价。虽然结果并不让大家都满意,但就目前善也无法强求什么。队长又从身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一叠资料。给在座的成员一人一份,拿到前才发现是一叠人事资料。
“你们手中拿的是所有参与悬赏及接单攻击我们的杀手和佣军的资料!”队长说了这一句话后,示意天才继续,天才点了点头打开电脑接通会客厅中的投影机讲解道:“很明显,我们雇主是个很聪明的企业家,他用正常的企业手段,收购了旧城区70%的产业,并着手将它改造成新的商业中心,引进了大量的警力,迫使麦克尔。罗特郞转移他的地盘。这一手很漂亮!原本这并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麦克尔。罗郞特应该万分委屈的转移他的地盘,但是我们的雇主没有想到的是,他选的时间真是太巧了,他正好将麦克尔。罗郞特价值十数亿的”货“憋在了申请的临时警察局对面。我想动工时间和申请警察保护一定是别人给出的例子,对吗?林先生?”天才看着林子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看来你还没有傻到不透气,你被人摆了一道!看样子有你想你死!”
“我们先不管这位企业家被人陷害的事,现在据我们所知参加这悬赏的黑帮首脑除了麦克尔。罗特郞外还有”烟鬼“齐奥。耶利、”黑手“帕特利克。凡尔高、”蝗虫“卡明顿。福特斯和”白发“里奥。兰特,而已经查明近段时间攻击过我们的杀手和佣军有”爱尔兰人“托尼。斯宾塞,俄国的”雪狗“、墨西哥的”食人蚁“,巴西的”蟒藤“……”
天才将所有查到的攻击过我们的杀手,佣军,黑帮,混混都列出来,看着眼前一份图文并茂的档案,那些身上带伤的兄弟们,一个个眼睛充血,青筋突跳,恨的牙根痛。看样子这段日子他们可没少受这些家伙的气,想想仍躺在医院而缺席的兄弟,感觉背后传来的切肤之痛使我也恶从心生,恨不得将这群混蛋统统撕成碎片。
“那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去把这群狗娘养的卵蛋掏出来!”恶魔一拳砸在桌面上,力道大到全声的水杯都翻了个跟头。水洒了满全桌,桌面经砸出一个坑。
“YEAH!”满屋人都兴奋的尖叫出声,顿时屋内充斥着一股疯狂的嗜血之气。一双双血红的眼珠如同死神勾魂的灯火。热血沸腾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战意像电流刺激着我的大脑,思想中只剩下杀掉面前纸上的这些杂碎的念头。
“没错!我们要报复,我们要让全世界干这一行的都明白。谁手上沾了狼血,我们不光砍他的手,还要把他的全家剁成肉馅打包喂狗!”队长双手一拍桌又将桌面拍出两个手印。如刀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迎接他的是更加凶狠的杀意。队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还有这儿浪费什么时间?我们去把他们杀光!”狼人抽出刀子一把将面前的资料钉穿。刀体刺穿木质桌面的巨响,似比赛的发号枪声。屋内早已迫不急待的凶徒们立刻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抓着面前的名单直奔出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