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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回-第5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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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沈君昊摇头,“待我的伤好了,能下床的时候,祖父已经下令,任何人都不许谈论那天的事。”

“不是任何人。”云居雁跟着摇头,“马管事说,他听到沈旺对黄姨娘说,是你放火烧了土地庙。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在昨日派人搜查了土地庙。我觉得奇怪,才特意问他的。”

“有这样的事?他从未对我提过。”沈君昊喃喃。看起来,他必须就这件事问一问沈沧,为何认定是他烧了土地庙。

在云居雁与沈君昊说话的当口,沈大强正躲在回廊的转角,偷偷望着紧闭的房门。他想过去探一探屋内的动静,他想知道沈君昊和云居雁是不是正如他们的预期,正在争吵。可惜,整个院子都是云居雁的丫鬟,别说是沈君昊的书院,就算是书房前的走廊,他也不敢贸然走过去。

看到灯草的目光扫向这边的回廊,沈大强急忙把头缩了回去。他焦急地看了看天空。若是再看不到沈君昊愤而出门,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改变原来的部署。难道他们的计划又一次落空了……

今天折腾西柚皮。一直在吃西柚减肥餐,很多很多西柚皮。折腾了一天,总算整出一个好吃的,结果被人说,我又是腌,又是汆,又是熬,又是烤,还不如直接扔了,省电,省水,省精神,更环保。

第695章 变态

当天晚上,在城门关闭之前,马管事回府汇报,土地庙已经完全化为灰烬了,而他们找遍了方圆几里,都没有长顺和玉瑶的踪迹。正当沈君昊与云居雁几乎绝望之际,张泰扶着长顺,一瘸一拐地回府了。

原来,在云居雁命张泰和锦绣回家之后,张泰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不该干坐着,什么都不做。他偷偷去了城西,又怕被人看到,不敢靠近土地庙。在他远远看到土地庙着火的时候,他想过去救人,却看到长顺从斜坡滚了下来。两人汇合之后,废了不少功夫才摆脱追踪他们的人。因为是步行回京,又恰巧没遇到马管事等人,因此才耽搁了回府的时间。

长顺除了脚扭伤了,全身脏兮兮的,并没其他地方受伤。他看到沈君昊,顾不得行礼,急急忙忙说:“大爷,您预料得没错。他们果真要小的把银票烧了。小的按您的吩咐,要求先见玉瑶,他们就过来抢银票……”

“你看到他们了?是你认识的人吗?”

长顺摇摇头,“小的从没见过他们,听他们的口音,应该不是京城人氏。”

沈君昊很失望,云居雁亦是。玉瑶仍旧不知所踪,长顺的心里也是万分担心。张泰在边上看着,推了他一下。长顺回过神,从衣襟中拿出一叠银票,交给沈君昊。

“不是说已经烧了吗?”

“回大奶奶,大爷一早就命小的拿着两个匣子,一个是真银票。一个是假银票。昨天夜里,小的就是和张泰去准备假银票的。”

“这些事待会儿再说,你先把你出城后发生的事详详细细说一遍给我听。”沈君昊打断了长顺,命他从抵达土地庙那刻开始说起。

闻言。长顺急忙点头,说起了经过。

沈君昊和云居雁静静听着,越听越诧异。当初。沈君昊不过随口一句:“他们总不会是想把银票烧了。”结果事实恰恰如此。

长顺见两位主子都没有搭话,小声说:“大爷,大奶奶,他们说,待小的交出银票,就带小的去见玉瑶,会不会是真的?”

云居雁不想长顺有心理负担。急忙说,若是他跟着去了,只会多一个人失踪罢了。

沈君昊也知道长顺很想救玉瑶。他知道,长顺选择听从他的吩咐,从斜坡跳下。纯粹是为了把五万两银票交回来。看他站都站不稳,他命张泰扶着他去看大夫,其他的事等天亮再说。

待屋子里的下人都退了出去,云居雁对着沈君昊说:“难道他要求五万两赎金,纯粹是为了让我们的手边没有现银,又或者是试探我们愿不愿意拿银子出来?”

沈君昊摇头道:“暂时,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银子并不是绑架玉瑶的目的。”

“不知道玉瑶怎么样了。”云居雁的情绪更低落了。听长顺的话,对方根本没有把玉瑶带去土地庙。这就是说。他们压根没有交换人质的意图。“那个人真是太可怕了。”她喃喃地坐回椅子上,“前一日马管事才去土地庙看过,根本就没有焚庙用的柴火。他仿佛知道,马管事会去查看一般……”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地方。”沈君昊接着说道:“其实我让长顺带着假银票,最主要的目的不是偷龙转凤。虽说五万两不是小数目,但少了这五万两。对我们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更何况这还关系到玉瑶和长顺的性命。”他不希望云居雁觉得他为了银子,罔顾玉瑶的性命。

云居雁虽担心这玉瑶,但也知道此次未能救回她,并不是沈君昊或者其他人的错。“难道你是想确认,他们认不认得假银票?”她注意到,刚才在长顺说,听对方的口音并不是京城人士时,沈君昊表情微动。他十分在意这个细节。

沈君昊亦不肯定心中的猜测,只是就事论事:“你应该还记得,当初子遥遇袭的时候,他说对方是训练有素的。另外,子寒也说,袭击他的并不是普通人。其实,我猜想,子寒一早就有所怀疑了,只是以他的身份,有些话不方便对我们说。”

云居雁明白沈君昊的言下之意,沈家有人里通吐蕃。先不论是否有人这么大胆,从另一个角度考量,当初在大黄事件中,皇帝亦在步步紧逼沈家。很可能皇帝许诺了什么人某个好处。一边是吐蕃,一边是皇帝,幕后之人到底存着什么目的?难道他有胆量脚踩两只船?

云居雁越想越糊涂。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幕后之人做了那么多事,不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当初她也曾想过,会不会是皇帝借吐蕃之手,除去威远侯一脉,把兵权收揽回自己掌中。虽然从后世的记载上看,皇帝与吐蕃之役的结果确是如此,可国事并非儿戏,皇帝就算再多疑,也不可能拿这种事下注。

“玉瑶不过是我身边的丫鬟,他抓了她到底想干什么?”云居雁恼恨地说着。

“若不是我和长顺以前去过土地庙几次,对那边比较熟悉,他们很可能抓了长顺一起离开。不过,有关银子,我还是不明白。若他的目的是为了抓长顺,就不该要求五万两。这么大的数目,我们不一定愿意拿出来。”

“不是长顺,是张泰。他们要求的是张泰。”云居雁纠正。

“相比其他人,张泰有什么特别之处?”沈君昊询问。

云居雁缓缓摇头,“这些日子,张泰一直在老宅,我并没交代他特别的事。”

两人说来说去都讨论不出结果,甚至无法确定玉瑶是死是活。沈君昊看云居雁紧拧着眉头,只能劝她先去休息,并告诉她,他派去的人虽然不敢太过靠近长顺,但他已经命他们注意着四周,若是有形迹可疑的人,就暗中跟着。整件事不管会不会有进展,有什么样的进展,眼前他们只能一步一步往下走,再见机行事。

在沈君昊和云居雁说话的当口,云惜柔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布置了几个月,任由云居雁顺利生下儿子,等的就是今天。确切地说,一直以来,他都在等待沈君昊和云居雁的感情出现裂缝。

云惜柔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或者说,她不关心他到底想干什么,她要的仅仅是云居雁的悲惨下场。“怎么还没有消息?”她不耐烦地询问。

“姑娘,您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枇杷的话未说完,云惜柔抓起她递上的茶杯,狠狠摔在了地上。她恨“姑娘”这个称呼。她虽然还是姑娘的打扮,却再不是“姑娘”了。这一切都是云居雁害她的,以后她一定要百倍、千倍地讨回来。

枇杷知道云惜柔对沈佑的厌恶之情,她一声不吭地俯身收拾茶杯的碎片。原本她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迂回地暗示云惜柔,让他委身沈佑。如今见云惜柔对云居雁的恨意更甚,她明白了主子的意图,不过她不明白云惜柔的逻辑。在她看来,是云惜柔选择了沈佑,主动接近他,继而委身于他,这一切与云居雁何干?甚至,在这件事上,主子也没有逼她,所有的事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说难听些,她这样不明不白跟了一个男人,不过是自甘堕落。

云惜柔居高临下看着枇杷。只要一想到沈君昊和沈佑的天渊之别,她就觉得全世界都欠了她。她上前一步,一脚踩在枇杷的手上,对脚下的殷红视而不见,厉声说:“还不去门口看看沈家有没有消息传来。”

枇杷不敢呼痛,只能点头称是。待到云惜柔的脚缩了回去,她才躬身退了出去。

云惜柔后退两步,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清冷的屋子,她胸中的怒火更甚,胸口仿佛快要炸开了。她见过沈君昊看云居雁的眼神,她也看过他偷偷牵她的手。可是沈佑对她,没有怜惜,没有疼宠,有的只是发泄欲望。虽然她在心底不屑沈佑,但是她恨。为什么云居雁有的,她全都没有?

为什么!

云惜柔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摔在地上。

之前,他言之灼灼地告诉她,沈君昊和云居雁一定会因为“土地庙”而翻脸。他说,土地庙就是沈君昊心中的一根刺,谁也碰不得。只要他们有了第一次的争吵,就会有第二次。两个同样骄傲的人是不会轻易向对方低头的。他说,他们注定会反目成仇,不是这一次,也会是下一次。

“我不要下一次,不会是下一次!”云惜柔咬牙切齿。她希望枇杷马上进屋告诉她,沈君昊策马离开了沈家,彻夜未回,不过理智告诉她,或许她又会失望。她在很早之前就发现,他对很多人,很多事都能预测得分毫不差,可每当事关云居雁,总会产生偏差。她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见枇杷折回了屋子,云惜柔急问:“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枇杷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回:“刚收到沈管事送来的消息,大奶奶的确去拦大爷了,但大爷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离开王府。沈管事说,后面的事……”枇杷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她看到云惜柔拿起了一把剪刀。“姑娘……”她想阻止,又害怕云惜柔阴晴不定的脾气。

“我现在就去杀了玉瑶。”云惜柔的声音似从地狱传来。

第696章 逃

枇杷跟着云惜柔的脚步来到关押玉瑶的耳房前。眼见着云惜柔马上就要推开房门了,她上前一步,劝道:“姑娘,玉瑶不过是一个丫鬟,就算杀了她,大奶奶……”

“闭嘴!”云惜柔伸手推开枇杷,她手中的剪刀滑过她的肩膀,衣服开了一个口子,顷刻间染上了刺目的红色。云惜柔紧紧握着手中的剪刀。她的表情扭曲,眼中的恨意几乎把枇杷吞噬。“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她!”她一字一句吐出这句话,仿佛若是云居雁在她面前,她一定会上前咬一口。

枇杷看着她的骇然模样,吓得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重重摔在了门板上。

随着沉闷的“嘭”一声,玉瑶被惊醒了。自从被人掳劫,她一直被绑在椅子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除了云惜柔,她只见过枇杷。枇杷没有与她说一句话,只是在深夜的时候偷偷喂她喝了几口水。她很饿。云惜柔说,要把她活活饿死,这是她忠心于云居雁的代价。她觉得云惜柔是彻头彻尾的疯子。

“让开!”

云惜柔在门外低声呵斥。她的声音满是阴霾,在漆黑又潮湿的房间内令人毛骨悚然。玉瑶的身子动了动。她的手脚被紧紧绑着。初时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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