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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想到的。值得幕后之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唯有龙椅,可沈君昊相信,沈子寒没有夺位之心,而前世的三皇子又把皇位禅让于他人了。就算幕后之人与她一样,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也没必要对付她和沈君昊,他们和皇位没有丝毫的关系……难道前世就有人来自现代,所以她被禁锢在许家……而这一世和前世有很大的不同?
“你怎么了?”沈君昊侧头看着神思恍惚的云居雁。
云居雁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她提起“梦境”,避重就轻地说:“我只是在想。会是谁,大费周章地破坏酒庄的果子酒。也不知道锦绣和青杏查得如何了。”
云居雁正说着,就见锦绣从远处而来。原来,她得了命令马上就回了酒庄,准备按吩咐行事。不过青杏毕竟在外闯荡了一年多的,又独自经营着酒庄,多了不少历练。早已不是当初的小丫鬟了。她在锦绣向云居雁汇报的时候就清查了院子。这会儿锦绣进府是告诉云居雁,他们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但并没有惊动他。青杏希望能找出幕后主使之人,问出对方的目的。
沈君昊听完锦绣的汇报,私下对云居雁说:“那个叫青杏的,虽然是哑巴,办事倒是挺利落的。”
一听这话,云居雁的眼中闪过几分自责。“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笨蛋,不过是下人。她的命都是你的。你何须自责。”
云居雁摇头不语,紧接着岔开了话题,问沈君昊身边是否有未婚的青年,只要人品好,其他的并没所谓。沈君昊笑她一开始就应该把身边的丫鬟许配给府中的管事。云居雁很认真地告诉他,玉瑶、青杏等人不是她的工具,她们的婚姻大事,她们的将来,她会尊重她们的决定。她之所以问他有没有适龄男子。只因为她们终日跟着她。根本接触不到旁人。
沈君昊觉得云居雁的想法很奇怪。在他眼中,下人就是下人。哪里需要什么尊重,更不要说自己选择将来什么的。因为这些都是小事,他虽觉得奇怪,但并没放在心上,只是转身去逗摇篮中的儿子。
两个时辰后,锦绣和青杏一起进了府,两人的表情都十分凝重。她们立在云居雁跟前回禀经过。锦绣的话语才刚开了一个头,见沈君昊走了进来,她急忙止了话题,四目看着云居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君昊立时有些不悦,云居雁急忙说:“你们直说就是,没什么事需要遮遮掩掩的。”
两人点头。青杏拿了几张烧焦的纸片交给云居雁,锦绣急忙在一旁解释:“这是在屋子的炭盆里找到的,当时炭盆还是烫的,青杏倒了一杯茶进去,才保住了这几张纸。”
云居雁一看纸上的字迹,猛地站起了身。她的脸上有愤怒,有惊愕。
“怎么了?”沈君昊拿过她手上的纸片,只见上面残留着几个蝇头小字,并不能拼凑出语句的含义。
“这是六妹的字迹。”
“你没有看错?”沈君昊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他一直没放弃寻找云惜柔,但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这会儿却又突然出现她的笔迹。
云居雁缓缓摇头。她绝不会认错云惜柔的字迹。她深吸一口气,要求锦绣再次把经过详详细细说给她听。锦绣知道主子是想理清全部的细节。她低头组织了一下语言,对着云居雁和沈君昊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当天一大早,当青杏发现酒窖的门开着,她一方面让锦绣通知云居雁,一方面闭门清查。最后,她发现一个名叫宝贵的伙计言辞闪烁,状似心虚。她不动声色地把宝贵留在酒庄,命人去他的家里打探。宝贵的家人看起来没有任何疑点,他本人也没有染上烂赌好酒等恶习,经济来源也很正常。正当青杏以为自己怀疑错了,却在无意间发现,宝贵的家在城西,可是他却经常放工后往城东而去。
在锦绣和张泰的多方打探之下,他们发现有人曾看到宝贵偷偷摸摸进出一个宅院。青杏立马去问宝贵他去的是何处,他一口咬定他只是去探望生病的亲戚。青杏没有相信他的解释。她本想禀了云居雁再做打算,又怕进出王府耽搁了时间,于是决定先行向邻居打探一下情况,再找人盯着宅院的大门。
他们去到目的地,一问之下才知道,那户人家在不久前匆匆离开了,说是去投亲,可一辆马车往西去了,一辆马车却往东而行。青杏和锦绣见院子的侧门没有上锁,顾不上其他,进院子查看,这才发现了炭炉中来不及烧毁的字迹。
青杏和锦绣在进府回禀之前,向邻居打探了一下。附近的人全都不知道院子里住着什么人,只说经常看到丫鬟、小厮模样的人进进出出,大家都猜测,院子里住的应该是落难的千金小姐。至于屋子的真正主人是谁,邻居们纷纷摇头,只能肯定是哪户官太太的陪嫁,不然不会那么神秘。
听锦绣说了地址,沈君昊又气又懊恼。若云惜柔真的一直住在哪里,她与他们只隔了一条街。她根本就是在监视。此刻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大隐隐于市”。他怎么都没料到云惜柔居然如此大胆。
云居雁也没想到云惜柔离她这么近。她询问锦绣:“那个宝贵呢?你们有没有问他目的何在?”
锦绣恭声回答:“回大奶奶,他人就在外院,已经派人守着了。按他所言,他只是想看看坛子里都装着什么酒,并没有恶意。”这话显然是假的。
“我再去问问吧。”沈君昊自动请缨,“顺带查一查那间宅院原本的主人是谁。”京城的宅子,特别是王府附近的几条街,基本都有价无市,极少有人愿意卖出,因此只要查一查官府的记录,立马就有结果。
小半个时辰后,沈君昊派了长顺告诉云居雁,宝贵已经招认,他受人指使去找葡萄酒,然后偷偷在酒中下毒,再原封不动放回去。
当晚,他在寻找葡萄酒的途中,听到外面有声音,吓得躲了起来。之后他不敢回去把酒坛子封上,本打算潜到大门口,把门打开,假装是外人干的,结果青杏天没亮就起身了。他只能安慰自己,青杏绝不会怀疑他,试图蒙混过关。
至于是谁指使宝贵的,他说是一个上酒庄买酒的姑娘,一来二去两人就好上了。对方告诉他,青杏的仇人愿意花二百两银子让酒庄倒闭。拿了这笔银子,他们就能远走高飞。
按宝贵的描述,那人并不像云惜柔。云居雁也相信,就算云惜柔再恨她,也不可能用美色引诱宝贵这样的男人,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云居雁吩咐锦绣回去酒庄问一问,看是否有人记得宝贵口中的“姑娘”。她正说着话,沈君昊气呼呼地回来了。“怎么了?”她急忙递上温水。
“我刚从三弟那边过来。他又去昌邑伯府了。”
“然后呢?”云居雁不觉得沈君昊会因为沈君儒又去见蒋明轩气成这样。
“之前说的那座宅院,一直是他的,原本是他母亲的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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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00:00那一章是长评加更2,今天只有这章了,因为发现一个好看的新剧《The following》,感觉坏男主的设定好像幕后之人啊,不过幕后之人没那么变态。它是新剧,所以是他借鉴我,不是我抄袭他哦。哈哈
明天保证有双更的。嗨,过年综合症还没缓过劲,各种懒。
第667章 各自
青杏和锦绣找到的宅院居然是沈君儒的。云居雁怔了一下,续而对着沈君昊说:“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的,还是弄清楚的好。”
沈君昊对着云居雁递过来的茶杯,把温水一饮而尽,这才解释道:“之前我就觉得那个地址很熟悉。刚才想起来,二弟曾对我说过。那宅子一直是他帮三弟放租的。”
“所以你怀疑这事和二叔也有关系?”
沈君昊转身在椅子上坐下。他相信这些事情一定有牵扯,但沈君儒、沈君烨应该不是幕后之人,不然以那人的谨慎,是绝不会安排云惜柔住在那里的。
云居雁在沈君昊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关于那个宝贵,我越想越觉得奇怪。六妹年纪虽小,但心机很深。那个宝贵只是她临时找来的,她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他知道自己的住处,又让我们发现她的踪迹?”
“你觉得这是她在故弄玄虚,故意让我们怀疑二弟和三弟?”沈君昊思量着这个可能性。所有的事,总是一桩连着一桩,仿佛有人在背后时刻操控着一切,一旦他和云居雁做出回应,对方立马有应对之策。“若是他们与这件事有关,此刻应该已经得了消息。所以不管怎么样,晚些时候我去问一问他们,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晚饭过后,沈君昊刚得知沈君儒回府了,沈君儒主动派了小厮至凝香院,请他去书房说话。云居雁一边哄着儿子,一边等待结果。不过她总觉得无论是沈君儒还是沈君烨。一定会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
小半个时辰后,玉瑶进屋告诉云居雁,沈君烨和章氏又拌了嘴,似乎是沈君烨知道了春芽怀孕的事。埋怨章氏瞒着他。云居雁急忙问玉瑶,沈君烨是什么反应。玉瑶摇摇头。安排在庆春苑的两个小丫鬟只看到沈君烨去找春芽,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
云居雁深深后悔自己又晚了一步。春芽怀孕的事被揭破。她能不能留下这个孩子,不是云居雁这个大嫂可以说了算的。“这件事是怎么被二叔发现的?”她问玉瑶。
玉瑶回道:“据两个小丫头说,晚饭后,王爷派去的嬷嬷请二爷去书房歇息。二爷去了书房后,命人去叫春芽,后来就回了正屋,和二奶奶起了争执。”
云居雁一边听。一边点头。整件事看起来像是偶然事件,应该是沈君烨想让春芽侍寝,结果发现春芽被章氏看守着。之后章氏在话语间露出了马脚,让沈君烨发现春芽怀孕的事。云居雁命玉瑶先行退下,独自坐在桌前思量。
沈君昊回到凝香院。就看到云居雁愁眉不展,若有所思的模样。“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
“你问得如何了?”云居雁不答反问。
沈君昊气恼地关了门,回道:“我还没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就反过来问我,锦绣是不是你的丫鬟。”
“所以二叔知道锦绣去过那个宅院?”
沈君昊点头。“他说他从明轩那回来的时候,恰巧遇上了牙行的中人。对方以为他不想放租了,就拉了他的小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对!”云居雁摇头。“锦绣是我的人,大多时候都只是在院子里当差,就算是三叔也不见得认识她,牙行的人怎么会知道?”
“我也问了这话。他说,牙行的中人说,他认识张泰。知道锦绣张泰的媳妇。”
“这样啊。”云居雁虽点了点头,但依旧觉得不对劲。“然后呢?”
“我问他宅子是租给谁的。他说他不知道,我若是有什么怀疑,直接去找中人问一问就是了,不需要在大庭广众带人搜查院子。”
云居雁看得出,沈君昊定然是受了沈君儒的气。她无暇安慰他,追着问道:“那你去找二叔了吗?他怎么说?”
“他说,两年前,自上一个租客走了,他介绍了中人给三弟,就没再关心宅子出租的事了。”沈君昊越说越生气,嘟囔着:“他们的态度,活像我欠了他们银子一般。”
“你别气了。我不知道三叔怎么了,但二叔,他知道了春芽怀孕的事……说起来,春芽发现自己怀孕,若是想留下孩子,不是应该去找二叔吗?为什么要在三婶娘面前埋药渣?”
“这点并不奇怪。”沈君昊解释,“可能他知道二弟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