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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沈君昊点头,“等我们从舅父那里回来,我就去对祖父说。”
“这事明说恐怕不妥,四叔父毕竟是四叔父。”云居雁怕沈君昊得罪沈佑,劝道:“这是女人间的事。还是由我出面比较妥当。”
沈君昊没有正面回答,只说这两天沈沧的心情不太好,还是让他见机行事。事实上,他觉得沈沧对云居雁依然心存不满,如果她冒然插手长辈的家务事,他怕沈沧对她会更加厌烦。
两人正说着话,许慎之派人来说,他们随时可以去找他,只要在去之前确认他是否在家。听到这话,他们立马去了玉衡院。告诉沈伦,他们打算第二天就去启昌侯府。沈伦虽心中不满。但这是沈沧的交代,他只能点头应了。与早上的时候一样,薛氏借口正在养病,没有见他们。云居雁听说青纹身上虽然带着伤,但依旧寸步不离伺候着主子。
回到凝香院,两人把准备第二天带去启昌侯府的东西清点了一次,很快到了晚膳时间。很默契的。他们谁都没再提及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
饭后,才刚洗漱完。沈君昊迫不及待把云居雁扑倒在床上,狠狠亲了上去。一想到云平昭送他的那些“补品”,他就气闷。之前因为守制的关系,他怕她会怀孕,不敢太过肆意。这几天的分离,他的忍耐本来就已经到了极限,结果还出了这么一桩伤他自尊的事。
云居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小声说:“你别气了,这事连母亲都不知道……”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大概之前还不够努力。”说话间他已经把自己的外衫脱了,扔出了蚊帐。
虽然云居雁嘴上不承认,但不得不说,小别的这几天,她也在思念着他。她转头看了看烛火,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你先去把蜡烛吹了。”
“别管那些。”话音刚落,他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间,双手正隔着薄薄的衣裳爱抚着她。
云居雁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衣襟滑入。起初她还会因为翩翩的烛火而紧张,可渐渐的,她只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的动作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急切,也更激烈,她的呻吟情不自禁逸出嘴角。
不知何时,她的亵衣被他扔到了床下,她只能感觉到丝绸的微凉与他的火热。她本能地迎合他的动作,不断喃喃着他的名字。
突然间,他停下了所有动作,她只能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他,她能看到他眼中的渴望,他们同样深陷**不可自拔。她不安地轻轻动了动,肌肤间缓慢地厮磨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愈加觉得自己需要他,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她只能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他。
见他渐渐低头,她慢慢闭上眼睛。她以为他要吻她,他却只是轻点她的嘴角,任由自己的脸颊划过她的。她能敏锐地感觉到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她体内的那团火焰一下子燃烧得更旺了,可是他却像故意与她做对一般,只让她感觉他的存在,却不满足她的渴望。
她不喜欢这样的状态,她顾不得矜持,捧住他的脸颊想要吻他,却被他轻易避开了。她搂住他的脖子,试图与他更亲密,却因为自己的动作反而更难受了。“你不要再戏弄我了。”她控诉。
“你想要我怎么样?”他轻笑着反问。他抱着她,双手来回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虽然忍得很难受,但是看她同样迫不急待地需要他,他相信一切都是值得的,且一定会有更甜蜜的回报。他亲吻她的耳垂,又转而吸吮她的脖子。
脖子上微微的刺痛让云居雁的心更觉得空虚。她不安地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法舒缓自己的难受。她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却又不敢太用力,只能尽量让自己与他密不可分。
“这么迫不及待!”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他同样备受煎熬,与此同时还要分神引导与诱惑她。“我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冤屈,总该可以要一点安慰吧。”
云居雁根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她本能地学着他的动作爱抚他。亲吻他。看他根本不为所动,依旧只是点到即止,用最缓慢的动作折磨她,她恼怒地推了他一下。她只是想催促他,可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她慌忙想退开,他却把她拉向他。他终于肯让她吻他了。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是倾尽自己所有的热情回亲他。
渐渐的。最后一丝矜持淹没在了不断燃烧的**中。不知不觉中,她顺应着本能满足自己原始的渴望。虽然很累,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情,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快融化了。而每当她累得动不了的时候,他就会接替她,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她只知道她居然开始与他争夺主控权。她累得睁不开眼睛,头发都汗湿了,她知道他也一样,可他们谁也不愿放开彼此。而在一同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什么是水乳交融,缠绵致死。
随着喘息与呻吟声渐渐淡去。云居雁知道他稍稍为她清理,又帮着她穿上了中衣。她没有睁开眼睛,甚至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抱着,慢慢陷入梦想。
不知不觉中,她发现自己正走在一片柔软的沙滩上,蔚蓝的天空。碧绿的海水,一旁还有一棵硕大的苹果树。她抬起头,闭上眼睛。任由阳光洒在自己的脸庞,暖洋洋的,充满了安静平和的气息。突然间,她意识到他不在自己身边。她慌忙睁开眼睛,却见他近在咫尺。
“我们这是在哪里?”她抬头问他,又急急后退,惊恐地问:“你不是他,你是谁?”眼前的男人和沈君昊有相同的容貌,但她知道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你已经忘记我了吗?”男人温和地轻笑。
云居雁怔怔地看着他。她记起来了,她曾经梦见过他,那时候他正拿着戒指向她求婚。“我喜欢的是沈君昊。”她陈述。
“如果我说,我是来谢谢你照顾了我五年呢?”
云居雁愣住了。她爱沈君昊这是毋庸质疑的,但是她之所以爱上沈君昊,是因为她一直认为沈君昊就是病床上的他。“你们确确实实是同一个人吗?”她希望他点头,同时又不希望他点头。相比沈君昊,眼前的男人突然变得很陌生,即便他们曾相处了五年。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你又茫然了吗?你分不清我和他,还是看不清你自己?”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其实我除了向你道谢与道别,主要是想送你一个礼物。”男人说着,往岸边的苹果树走去。
云居雁看着他伸手,原本只有树叶的苹果树上突然掉下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她在现代的时候见过,知道它叫蛇果。她完全糊涂了。
男人走到云居雁身边,把苹果放在她手中,笑道:“先给你一个,其他的,下次你可以自己摘。另外,你要记住,它们是很重要的,不仅仅对于你们。”
“我不明白。”
“以后你会明白的,等你真正做回自己的时候。”
“我还是不明白。”云居雁更加糊涂了。
男人想了想,对着她笑了笑,问道:“你觉得自己为什么喜欢他?”
“我不知道,但我的的确确喜欢他,只喜欢他一个。”
男人点点头,说道:“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你要尽快做回你自己,做回原本的那个你,真正的那个你。”说到这,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笑道:“好了,我该走了。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等一下!”云居雁想叫住他,忽然发现手中的苹果消失了。她抬头看去,海滩上哪里还有那个男人的踪迹。她站在苹果树下,抬头张望,只能看到碧绿的树叶,根本没有果实。她疑惑地转头,忽然发现太阳在一瞬间消失了,海上风浪翻滚,乌云密布。她记起自己正在寻找沈君昊,她慌乱地四下张望,只能看到白茫茫的沙石,就连之前的那刻苹果树也不知所踪了。
她能感觉到沈君昊就在附件,她焦急地呼唤他的名字,可四周只有呼啸而过的风浪声。她觉得害怕,她不断奔跑,不断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她跑得气喘吁吁,筋疲力竭,却依然找不到他。
渐渐的,四周浓雾弥漫,云居雁举步维持。突然间,有人从背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沈君昊,别闹了。”话音未落,她戛然而止,惊叫:“你不是他,你是谁?”她挣扎着欲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掐住了咽喉。
“把东西交出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六个字,却让云居雁觉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她硬着头皮回答。
“你知道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云居雁的声音卡住了,因为喉咙被死死扼住了,她发不出一点声音。本能的,她挥舞双手,只想摆脱濒死的绝望。她不断挣扎着,不断抗争着……
……
“居雁,你怎么了?”沈君昊急切地抓着云居雁的肩膀,看她一脸恐惧,他急忙拍了拍她的脸颊,大声说:“居雁,醒一醒,你只是在做梦,做梦罢了。”
云居雁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脸庞,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一下子大哭了起来。刚才在梦里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死定了。
“没事了,没事了。”沈君昊抱着她,轻拍她的背。
云居雁用力抱着他,她只想证明他就在她身边,她一边啜泣,一边控诉:“你到哪里去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为什么撇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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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淘宝的错,呜呜呜呜
第457章 谴责
听到云居雁居然控诉他没能出现在她的梦中,沈君昊失笑。“笨蛋,不过是做梦而已。”他低声安慰。她的依恋让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好了,快别哭了。”他不断轻拍着她的背。
云居雁摇头,怎么都止不住眼泪。死亡的恐惧萦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梦中那人扼住她咽喉的情境是那么真实,而她一直找不到他,这又让她万分心慌。
沈君昊感觉到她的害怕,他只能抱紧她,轻声说:“无论你梦到了什么,都是假的,所以没什么好害怕的。”他忽然间想到她说过,她曾梦到他们的将来。他知道她口中的那个梦一直困扰着她。“你又做那个梦了?”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
云居雁一边抽泣,一边摇头。他的体温,他的声音让她慢慢平静。她回忆之前的梦境,原本明晰的梦境突然变得模糊了。她只记得现代的那个植物人给了她一个红艳艳的苹果,然后有人向她索要什么东西。那个人不断告诉她,要她做回原本的自己。可什么是原本的她?穿越前的她吗?
沈君昊见她慢慢平静了,这才放开了她。黑暗中,他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擦拭着她的眼泪,轻声问:“要我去把灯火点着吗?”
云居雁摇头,拉着他的衣服不放。
“我不在的那几天,你也经常做噩梦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她一边回答,一边倾身依偎在他肩头。
“做个梦居然也会吓成这样。”沈君昊搂住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问道:“你梦到了什么?想说给我听吗?”
云居雁摇头低语:“我好像不太记得了。”那红艳艳的蛇果不是这个时代应该存在的东西,而他,他们虽然有相同的外貌,却是截然不同的人,她能对他说什么?
沈君昊觉得那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梦。见她不那么害怕了,也就没再追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