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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然这话尖酸刻薄粗俗不堪到了极点,要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李景行都不会相信这是从李子然嘴里冒出来的。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您教我的,可比这个实用多了,四叔。”
李子然说得极真诚,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会以为他们叔侄情深。可是到了李景行耳朵里,尤其是那一句一句的四叔,简直听得李景行头皮发麻。
李景行一动不动的盯了李子然半饷,十个手指深深的扎进李子然的肩头,好像要卸掉李子然的双臂,李子然对此却浑然未觉一般,依旧保持着近乎妩媚的笑容。
李景行一把将她从地上拖起,随手捡了床单把李子然胡乱裹了扛到肩膀上,自己套了条外裤就往外走。
这间屋子原来是从外锁住的,李景行大吼了一声开门,门就被守卫的人打开。
外面站了很多人,其中不少都是见过李子然的,昨天奉命绑了李子然,只以为是老板和小姐制气,聊一晚上就没事了。
可是现在,老板浑身□,小姐虽然裹着床单,但是床单一角的血迹还有从床单缝隙间不小心露出的肌肤,都像人们昭示着两个人昨晚的颠鸾倒凤。
这些个大家族里,果然到处藏着秘密。
守卫们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吓得纷纷低下头。
李景行不满的冷哼一声,指着一个貌似是管事的人问:“房间准备好了么?”
那人赶紧上前,恭敬的回答:“按您的意思已经准备好了。”
“带路!”
“是。”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三千字啊,太不容易了。
第三十九章
李景行把李子然扛到了三楼一个小房间里,里面生活用品一应俱全,好像是专门为女子准备的闺房。
房间正中是一个复古的铁艺大床,看着比刚才的好了不知多少倍,李景行毫不怜惜的把李子然扔到床上,巨大的冲击力让李子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差点被震出来。
许是觉得李子然身上的床单太脏,和这间屋子不相称,李景行转身从衣柜里抽出一条连衣裙扔到李子然身上,命令道:“换上!”
李子然好不容易找回了神智,顺着李景行的意思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那绝对不是她的风格,妖媚暴露的剪裁,艳红的色彩,在李子然心目中,只有那种女人才会穿这种衣服。
李子然伸手把衣服扔到李景行脚下,什么也没说,目光直视着李景行。
李景行弯腰捡起衣服,放到李子然眼前,没有语调的问她:“为什么不穿?”
“不为什么,不想穿就不穿。”
李景行冷笑:“你好像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你已经没有想或不想的权利。”
“现在的身份?我连自己以前的身份都搞不清楚,更别提现在的了。”李子然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嘴角咧的很开,昨晚被李景行咬伤的地方被她一不小心挣开,几滴新鲜的小血珠在唇上放光。“我以为自己是李家的大小姐,你的养女,结果我发现自己搞错了,谁会半夜不睡觉跑到养女房间里对她动手动脚,谁会对自己的养女产生绮念,谁会……”
“你早就知道?”李景行打断她。
“不是很早。”
“然后,你居然一直装作不知,还能每天天真无邪的叫我四叔。”
“开始的时候,有点困难,习惯了就好了。”
李子然觉得浑身难受,身子轻飘飘的没有力气,这么支撑着身体和李景行对话实在太累,反正现在的自己也根本没有什么形象可言,索性一头倒在床上。
李景行却不让李子然如愿,走上前一把揪住李子然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表情是在笑但让人一点都感觉不到他的开心,反而让李子然如临深渊。
“真是对不住了,让你忍了这么久,每天提心吊胆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吧。”
李子然头皮生疼,咬着牙回应:“还好,就是觉得恶心,有时候都睡不着觉。”
李景行微微眯着眼,一只手从李子然嘴角滑过,慢慢移到颈间,李子然脆弱的脖颈就这么毫无遮掩的伸展着,只要李景行稍微一用力,就可以从中间扭断。
【文】李景行低沉着声音,好像和恋人倾诉一般,温柔的在李子然耳边吐气:“这样就觉得恶心,还有更恶心的呢,要不要试试……”
【人】李子然这个时候意识已经涣散,可是李景行的威胁还是吓得她浑身颤抖,双臂无意识的挣扎。
【书】李景行笑了一下,制住李子然的动作,把她翻身压在床上。反手扯下蔽体的床单,露出女孩青青紫紫的身躯以及腿间一片干涸的血迹。
【屋】李景行的眸子沉了一下,大手忍不住去触碰那块血红,从早上醒来到现在,李景行的心情第一次好了一些。
“从今以后,你的身份只有一个——李景行的女人。这里,”李景行顿了一下,手掌抚过李子然的臀、瓣,逐渐向下,伸向了昨晚被自己占有过的密道,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只属于我。”
李子然背对着李景行,浑身发抖,昨晚濒死的疼痛还在她身体的记忆里,那种滋味打死她也不要尝试第二次。
李子然放下了所以的尊严,颤声的哀求李景行:“不要……不要……”
“放心,我不会碰这儿的,都肿成这样,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李景行顿了一下,“我要的,是这儿。”
李景行的手指瞬间探进李子然的□,说不出的酸痛肿胀让李子然大喊出声。
李子然的尖叫简直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李景行肆意的抽、插了两下,便塞进第二根手指,弯曲扩张,不停的逡巡里面的领地。
“这里也是我的,你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
侵入的刹那,李景行听到李子然微弱的声音骂了他一句“畜生”,本来打算慢慢进入的李景行忽然一个挺入,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
李景行感觉自己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包裹住,水流让他的进出更加顺利,那是李子然的血,李景行知道,可是建立在李子然痛苦之上的愉悦加深了他的,让他忘情的撑起那个单薄的身体,只记得挺进再挺进。
李子然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身体如同没有意识的娃娃一样,随着李景行的动作上下起伏。
李子然在脸上堆积起一个破碎的笑容,微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她说了六个字:爸爸,我想你了。
今天长春的天气突然转了性子,连续一个礼拜的太阳天终于在中午结束,乌云遮日过后,便是阴风怒号,再然后,开始有稀稀落落的雨点砸到窗子上,雨越下越大,老房子里面变得无比清冷。
可是李子然的身体却反常的散发着热量,浑身上下泛起了不健康的红晕。
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低吼着把自己的宣泄到李子然身体的最深处后,餍足的男人终于恢复理智,看着女孩身上自己一手造成的伤痕,心疼的厉害。李景行后悔的要命,自己宝贝了这么多年的孩子,怎么就弄成了这样。
李景行想要好好的安慰一下这个倔强的女孩。搂着李子然的腰肢,脸凑上去几乎可以算是温柔的对她说:“小丫头以后要老老实实的呆在四叔身边,四叔也不想这么对你的,四叔最爱你了。”
是了,那份感情不是别的,是爱啊。
李景行在李子然耳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李子然连一点反应都没给他,李景行以为李子然还在生气,耐着性子扳过李子然的脸,却发现小丫头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李景行慌了,使劲儿摇晃着李子然,有可能失去小丫头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李景行两眼一黑,跌坐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居然想出了这个段子,太不纯洁了。
第四十章
李景行连鞋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脚丫子跑了出去,边跑边大吼着:“人呢,来人!来人!”
大房子里其实有很多人,不过平日的训练让他们在没事儿的时候都躲到看不到的角落装空气,李景行这么一张罗,管事儿的立即恭恭敬敬的站在他面前,低头等待命令。
李景行抓着那人的肩膀几乎是发狂一样的说:“快去叫大夫,快去!”
管事儿的一听老板急切的语气,知道事情严重,立马小跑着出去叫大夫。
李家一直有私人医生一天二十四小时待命,犹是如此,大夫也是过了近半个小时才到的。
大夫是个五六十岁的老人,拎着个小药箱颤颤巍巍的走进房里,在李家呆了二十多年,这里他还是头一次来。
进了屋,老头儿一眼就瞧见跪在床边衣冠不整的李景行,连忙快步走过去,恭敬的问:“李先生,您哪里不舒服?”
5李景行气的脸色发青,指着床上的李子然:“床上有个昏迷不醒的你不问,却跑来问我,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1呵,火气真大,估计肝脏有问题。
7老头儿暗暗擦了汗,他们老李家从上一代到这一代,就没一个脾气好的。这位平时看着人五人六,脾气一上来还不如他老子。
z老头儿赶紧点头哈腰的转过来瞧病,他还不想听见李景行说他浪费李家粮饷,真要从李景行嘴里说出这么一句,他也就临死不远了。
小可是,老头转过脸看到了床上躺着的那位,突然老天爷着实想念自己,等不及寿终正寝就要把他召唤回去。
说床上那位是谁啊,不就是李家那个被捧在手心里的大小姐。老头儿从前没少给这大小姐诊病,每次看病李先生都要坐在旁边盯着,如临大敌的模样,其实就是感冒发烧,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大小姐月经初潮肚子疼。
网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好端端的小姑娘居然跟个死人似的躺在这儿,气息微弱魂若游丝,唯一露出来的脖子上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红紫青白还泛着血丝。
老头儿伸出食指探了探李子然的鼻息,还好,还有气,心这才放下一半。战战兢兢地瞄了李景行一眼,方小心的掀开被子,被子下面的人还穿着睡衣,身上也似乎被清理过,还能闻到淡淡的药膏味。
即便如此,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家还是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惊得大抽了口冷气。谁敢对李家大小姐做出这种事,难道不怕被旁边那小子分尸?
老人家心里念了声佛号,不自觉的嘟囔出来:造孽啊。
李景行脸色一阵青白,阴森森的问:“她为什么不醒?”
老头儿不敢愣神儿,翻开李子然的眼皮仔细查看,又拿手电筒照了又照,一顿检查过后得出结论,小姐只是伤口发炎,点几针吊瓶,时间到了自然会醒。
“那你还不快给她打针,磨蹭什么。”
老头儿打了针就被李景行卸磨杀驴一样的赶了出去,但又不许他离开,只能坐在房门口守着,随时准备冲进去。管事儿的还算敬老,悄悄给老头儿送来一个小马扎。
管事儿的其实也是李家的老人,上好几辈子还是李家的旁支近亲,这会儿壮了胆子问李景行要不要找几个专业的护士过来照顾小姐,可惜还没等他说完,便被李景行轰了出来。
李景行现在连自己都信不过,哪里还信得过别人。
李子然昏迷时就只有李景行一个人陪护,李景行一步不敢离开,只死盯着李子然的脸。
李子然将近两天没吃过东西,打的消炎针对胃部又有刺激,光是点滴的两个钟头,李子然便无意识的吐了好几次,李景行手忙脚乱的伺候,李子然吐一次擦一次,自己身上沾了秽物却顾不得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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