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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然瑟瑟的颤抖着,因为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她只能尽量把大腿贴到身子上,以此来取得些许热量。
将近十年的优渥生活,李子然早已忘了世上还有这么冰冷的感觉,习惯了自己粉红色的卧室,这个墙角长满苔藓的小黑屋,对她来说,几乎是个牢房。
这里也确实是个牢房。
李家设在郊外的秘密基地,外表看着像个历史博物馆,里面却没有一点值得收藏的东西,到处都是血腥,黑暗,还有时常能听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
李景行在李子然十七岁生日时带她来过,别且对她说,这里是属于李家人的秘密。知道了,就永远不能背叛。
记得自己当时问四叔,如果背叛了,会怎么样?
四叔笑着跟自己说,那太可怕了,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现在,李子然知道了。
惩罚是无休无止的黑暗,阴冷,恐惧。
李子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在福利院的日子,看不到希望。
小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是一阵虚浮的脚步声,李子然慢慢抬起头,借着从窗户上透进来的月光,李子然不意外的看到了李景行的头像。
李景行离得很近,带着酒气的厚重呼吸直接扑打到李子然脸上,熏得李子然下意识的偏过头。
李景行使劲儿揉了揉李子然的头发,动作和语气都像平时一样,带着无尽的宠溺。
“呵呵,小丫头生气了。”
李子然咬着嘴唇,没出声。
李景行不以为忤,反而开始不太利落的帮李子然解开手脚上的束缚。
李子然的手腕被绳子勒的通红,长时间血脉不通,她的指尖已经有些发紫。
李景行好像心疼似的,把李子然的手腕放在自己手掌中,细细摩挲。
“真是可惜了……”李景行叹气一般说着。
李景行的温柔非但没有让李子然感到温暖,反而让她抖得更厉害。
“四叔……你放了我好不好……”李子然哽咽的说,涩的不像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李景行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叫做理智的东西,被李子然的一句话,彻底剪断了。
李景行拽着李子然的胳膊,突然发力,一把就将李子然压在身下。
小女孩瘦弱的身子被李景行庞大的身躯彻底覆盖,男人的重量几乎要把李子然压碎。
李景行的大手慢慢抚过李子然的脸颊,眼角,额头,最后停留在那一抹红唇上。
那么温软的触感,怎么会吐出这么伤人的话。
“把话收回去,说你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快点!说!”
李子然哭了,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这么脆弱的模样,让李景行以为自己又看到了八岁的李子然,孤苦无依的,一个人坐在冰凉的秋千上。
李景行低下头,吮干了李子然的泪水。
“小丫头不哭,你不是一个人呢,还有四叔啊……”
原本已经绝望的李子然,听了李景行的话,好像被电到一样,突然猛力的反抗起李景行。
可是李景行的力气太大,李子然的力气施加到他身上,就像一滴水扔进海里,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景行只需要一只手,就将李子然牢牢制住。
“小丫头不要乱动!我可不想伤了你!”
李子然怎么可能听他的,她还在妄图唤回李景行的理智。
“四叔,求你,求你,你是我四叔啊……”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侄女。”
带着浑浊的笑容,李景行吻上那抹让他痴迷已久的朱红。这一次,李景行没有给李子然留下半分余地,舌头霸道的伸进李子然的口腔,尝遍了里面的每一寸。
这味道,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甘甜。
李子然羞恼到了极点,本能的就要咬下去,李景行发现了李子然的小阴谋,大手一把攫住李子然的下颚,逼着她乖乖张口,任他掠夺。
从两人口腔里溢出的津液很快打湿了头下的单子,李景行犹是意犹未尽,在李子然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腥,才放过她。
李子然恨恨的盯着李景行,男人餍足的神色让她觉得恶心。
“你把我养大,为的就是这个么,李、景、行!”
李景行的名字,被李子然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咬出来,念的支离破碎。
李景行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说:“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不好意思,大船还得等等。
憋了一小天,就憋出这么多。
明天,最晚晚上八点半。
第三十八章
仅仅是一个吻,又怎么能平复李景行十年的爱恋。
但现在的李景行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分辨不清爱恋与的信号,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更进一步,彻彻底底的,占有她。
李景行支起身子,扒掉自己的外套,李景行的动作已经没了刚才的优雅,野蛮粗鲁。
李子然安静的注视着李景行,他欲求不满精神混沌的模样,叫李子然想起了混迹街头的流氓,肮脏下流。
李子然不甘心,自己难道就活该被这样的一个人糟蹋么!
心头的愤慨让李子然升起了鱼死网破的冲动,李子然咬紧牙关,强行冲开李景行的钳制,用尽了浑身力气,甩给李景行一个耳光。
李景行的动作停滞在那里,似乎对自己刚刚挨打的事,觉得不可思议。
李子然的表情甚至比李景行的还要苍白,其实她打完之后便开始后悔,自己这一巴掌下去,也许小命就没了吧。
李景行本来反手就要抽回去,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自己动手,可是看到李子然纤细的模样,他又觉得如果自己这一巴掌抽下去,小丫头的命估计就要丢掉一半。
“不错,这才是李家人的脾气。”李景行狰狞的笑着说道,“早知道就不把你放开。”
李景行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另一只手麻利的按住李子然的手腕,不过三两下便将李子然绑到床头。
李景行的身体就势压到李子然身上,双唇胡乱亲吻着李子然的肌肤。李景行的力道越来越重,从开始的亲吻逐渐变成了啃噬,李子然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李景行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李景行的热吻想要继续向下,却受到那件小礼服的阻碍,李景行不耐烦的双手一起用力,刺啦一声便将布料撕成两半。
“四叔!”身体陡然的寒冷惊得李子然放声大叫。
别的孩子在受伤时会不由自主的叫妈妈,而李子然,叫的却是四叔。
在她的潜意识里,四叔永远都会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阻挡所有的危险。
若是从前,听到李子然这般凄惨的声音李景行一定会放下一切冲到李子然面前,可是现在,听到这一声“四叔”,李景行只觉得讽刺。
“你刚才不是叫我李景行么,乖,再叫一次。”
李景行抬起李子然的下颚,带着三分蛊惑七分命令。
李子然拼命的摇头,怎奈下颚被李景行扣住,她这一动,除了留下一大面红痕,什么都改变不了。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叫,肯定一次比一次好听。”
少女幼嫩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李景行眼前,散发着独有的青涩魔力,李景行觉得压在自己内心深处的火苗被唤醒,灼烧着五脏六腑,李景行眸子暗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好似膜拜一般,含住少女胸前的红樱。
李子然本来固执的欺骗自己,四叔无论如何都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手,那是世界上最爱自己的人,怎么会忍心让自己受到屈辱。可是覆在自己身上越来越滚烫的感觉是那么真切,李子然不得不相信,李景行接下来真的会对自己做出禽兽的事。
李子然紧张的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双手被领带缚着没法动弹,李子然却偏要执拗的挣脱。
李景行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唇下的丰满非但没有让他满足,反而让他觉得下腹无尽的空虚。李景行的大手急切的探向少女柔嫩的源头,察觉到李子然的干涩,显然那里并未做好接受自己的准备,但是下腹叫嚣的已经蓄势待发,李景行再也等不及,扶住自己□,总算还记得安慰李子然一句“会痛,忍着点!”下一秒,便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加上神经的高度紧张,李子然甚至连叫喊都来不及,瞬间昏了过去。
李景行没有察觉到身下人儿的异样,或者说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东西能转移这个男人的注意力,除了尽情的掠夺,李景行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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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然清醒是在第二天早上,天还没大亮。
李子然习惯性的想要起床喝水,可是刚动了一□子,一股从□扩散到全是的酸痛就像洪水一样袭来,疼的李子然立即张开眼睛。
身下依旧是那张肮脏潮湿的硬床,四周依然是黑暗破烂的墙壁,还有,身边传来的,再熟悉不过的呼吸声以及扑面而来的自己从未闻过的淫、靡味道。
李子然自虐似的,非要确认一下那般难堪的事真的在自己身上发生过,费劲的扭过身子,不意外的,李子然看到了浑身赤、裸的睡在自己旁边的李景行。
那人的手臂还在以占有的姿态压着自己的肩膀,两人双腿交缠,身上的某些地方,还沾着几块已经干涸的印记……
李子然觉得这刺眼的画面就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割着自己的心口,和他比起来,身上的疼根本不算什么。
李子然小心的抽出胳膊,泛青的指痕在女孩嫩白的胳膊上,显得格外狰狞。都说蚊子多了不怕痒,李子然觉得,浑身都疼的话,也就不怕疼了。
那条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被解下,像个弃婴一样被胡乱的扔到枕边。
李子然把它捡起,细细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那样的神情,好像在留恋着即将离去的恋人。
李子然突然弯了眉眼,揪起李景行的外套,从他衣兜里掏出一个zippo打火机。李景行不抽烟,却总是随身带着打火机,这个习惯,李子然很久以前就知道。当时只当是李景行的一个怪癖没当回事儿,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
一股烧焦的味道把李景行从梦中惊醒,李景行一向浅眠,只是多年心愿突然达成后的畅快让他觉得轻松,再加上酒精作用,这一觉让他睡得极熟,连李子然醒来都没有发觉。
李景行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抬眼便看到李子然举着打火机,泄愤一样烧着一条领带。
李景行先是觉得莫名其妙,转念便想起,那是李子然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而且是这辈子李子然第一次送给自己的东西。
李景行想也没想,一手夺过李子然手上已经烧到一半的领带,另一只手直接把李子然推到地上。李景行根本顾不上李子然,宝贝似的用手扑灭火焰,看着残存的一块看不出花色的破布,李景行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你疯了么!”
李景行双目通红,像只受了伤的野兽,逮着李子然就要咬一口。
李子然哈哈大笑,仿佛在嘲弄李景行的虚伪。
李景行受不了李子然的疯狂,跳下床攫住李子然的肩膀,狠命摇晃。
“你笑什么!不许笑!不许笑听见没有!”
李子然本来经过一天折腾身体已经很虚弱,被李景行这么一摇晃,李子然只觉得眼冒金星。
李子然闭了下眼,再睁开竟是巧笑倩兮,媚眼如波。
“四叔您可真是虚伪,人都到手了,还抱着那个死物做什么,难不成您还有什么恋物癖,不用那玩意儿绑着我,就不行了?”
李子然这话尖酸刻薄粗俗不堪到了极点,要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李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