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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板此时的表情隐晦不明,这女娃到底牢不牢靠。
徐吝德听了,一脸佩服:“原来如此,,半圆屋顶具有扩散的作用,尤其在晚上聚集了阴气,配合那人的下的秘术,才能使整幢楼房都能听到那摔跤声,却找不出源头在哪。”
一听徐大师这么说,赵老板立刻打消了之前的怀疑,激动的问道:“那……那徐大师……可有法子解。”
而此时徐吝德则双眉倒竖,一脸狠戾的瞪着赵老板,在众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他厉声道:“你是不是拖欠过工人的钱?”
赵老板一听身子抖了抖,艰难道:“这……这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徐吝德冷冷的看着赵老板道:“哼……你说呢?民间隐藏着许多奇人异士,想必你拖欠这批工资的工人中精通厌胜之术之人…… 你拖欠了他们的辛苦钱,就是断了他们的生活来源。你财大气粗他们斗不过你,但是心中必恨,这次他下了这秘术,只在让你破财,若是报复心强的人,你现在早背上了人命官司了。”
赵老板吓的差点被过气去,房地产中谁没有拖欠过工人的钱,这么多年他也没少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栽在了这上面,当下心生寒意,这要是以后再碰上这样的事,那……一想到那后果,赵老板的两腿就开始打哆嗦。
“大师,你救救我,你帮帮我。”赵老板脸色发白,双手合十不住的对着徐大师鞠躬,乞求。
夏海和刘怡互对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活该二字。对于赵老板这种不良奸商,受此报应也是应得。不过刘怡对这厌胜之术很好奇,小声的身边的夏海:“什么是厌胜之术?”
夏海垂头正好看到,刘怡那白嫩的耳朵,肉肉嫩嫩的耳垂娇小可爱,让人很想去抚摸。
“你在想什么,问你话呢?”刘怡久等没声,抬手撞了下他的身子。
夏海回过神,脸色通红嗫嗫道:“哦哦,没什么没什么。我这就说。”
原来厌胜,古代方士的一种巫术,谓能以诅咒制服人或物。厌胜之术可用来祈福也可以用来害人。像古代雕梁画柱时,那些雕刻的仙桃、桃人,玉八卦牌、玉兽牌,刀剑,门神等等这些都是用来祈福。而害人的只要木匠或者泥瓦匠,在建房或者落门梁之前,暗将符录或致殃之物藏入地基或是门梁之上,便可使房门得祸。
轻则家宅不宁,时有损伤或惹上官非;重则患上恶疾、遇上灾劫、孩童夭折,最坏的情况下甚至会家破人亡,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
夏海说的时候,本就心慌的赵老板此时更是胆颤,对着徐吝德又是鞠躬又是祈求的。
徐吝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脸为难状:“欠钱还钱,欠债还债,这冤有头,债有主的,就算我帮你解了这次的难,你死性不改还会有下次下下次,直到应了天报。”
赵老板声带哭腔:“大师,大师,我改我改,只要你帮我解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哼,这还需要我说吗?”徐吝德瞥了眼大厦冷道。
赵老板愣了下,不过一会脑子就转了过来,赶紧掏出电话给公司的会计打电话:“小丽,你快点把鑫源这边工人的工资给结算出来。争取今天发放下去……什么我疯了……我正常的很……你他妈的快去办……”
刘怡嗤笑的看着赵老板吼完后一脸孙子的杵在徐吝德面前:“大师,大师。你看这会能化解了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就帮你解了这次,但是你要谨记日后做事的平
良心,不然自个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改一定改。”赵老板如遇大赦,点头如捣碎。
“去找两个人,弄架梯子和大锤,然后搬到顶层。”徐吝德吩咐后便带着刘怡和夏海步上顶层。
☆、意外
十五层的高度,刘怡走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夏海虽没刘怡这么夸张但也看的出有些吃力。唯独年岁最大的徐吝德,一身风轻云淡,手脚轻盈,连滴汗都没有。
他看到刘怡羡慕嫉妒的眼神,咧咧嘴:“丫头,想不想也有我这般体质。”
刘怡翻了翻眼,对这个适时不忘收自己为徒的老头顿感无力。
夏海看了眼靠着墙壁直挥手的刘怡,转头环顾了下楼层,发现还有一些纸板叠在角落。夏海走过去,撕下两块纸板,一块递给刘怡,一块自己扇着:“用这个凉快点。”
刘怡感激的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徐吝德看着他们两个,朝夏海哼了哼:“知道爱幼不晓得尊老吗?我的呢?”
夏海扇动的纸板顿了顿,旁边的刘怡嗤了一声:“您老上下干爽,哪点是像需要这纸板的模样。”
徐吝德双手背后微扬下巴:“没问我怎知我不需要。”
刘怡向上翻了个白眼,手上的纸板越发的扇了起来。
夏海则把自己的纸板递上去讨好道:“师傅请笑纳。”
“哼……晚了。”
刘怡无语,难怪人家说越老越小,瞧这徐吝德在外人面前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在她们面前完全就一副无赖老儿的干活。
就在三人耍嘴皮子的时候,楼梯传来声响,不一会就看到赵老板领着两个工人上来。
赵老板一上来便问道:“大师,我把人和东西带来了,你看要怎么做?”
徐吝德此时早没了嬉笑的表情,严肃着脸点了点头:“嗯,先放墙角。丫头,现在你来看看这楼层的气是从哪个源头出来的。”
这会刘怡正和夏海趴在窗口欣赏下面的风景,猛的一听徐吝德的话,诧异的回声:“怎么是我?不是你看吗?”
徐吝德咧嘴笑了笑:“这厌胜可不是风水问题,罗盘没用。”
赵老板现在这会也不敢再小巧刘怡的本领,赶紧哈腰点头:“女师傅,你行行善,帮帮我。”
刘怡嘴角抽了抽,对这无良奸商实在没多大好感,咕哝了一句:“你请的可是他,又不是我。”
赵老板面色一愣,徐吝德略带尴尬的清咳一声,转脸看向窗外。
赵老板不愧是商场里混的,脑袋转的就是快,赶忙赔笑道:“女师傅放心,你这辛苦费我另算,另算。”
刘怡闻言眼亮了亮,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偷了腥般的笑。
夏海看到,凑了凑身子轻道:“你还真不忘时刻赚钱。”
刘怡轻哼了一声:“废话,这样的奸商不赚,还上哪去赚,难道赚你这毛孩子的一百元啊。”说完刘怡也学着徐吝德双手背后的模样,踱步的离开了窗边。
“你才毛孩子。”夏海看着刘怡的背影,一脸郁闷道。
赵老板满眼希望的看着刘怡,跟在她后面转着,小心翼翼的瞅瞅这边瞅瞅那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阿弥陀佛。
刘怡走在前面听着赵老板的嗡嗡声心里一阵烦腻,停下动作想喝斥,刚抬头就看到西面墙头阴影出,一团浓浓的黑气成漩涡型的缩在那里。
而这个时候,刘怡身后的赵老板只管看着四周,根本没发现前面的刘怡已经停下,自顾自的抬脚往前,于是“啊呀——”一声,刘怡被结结实实的撞到在地上,眉心处正中间刚好撞到一块废弃的木块上。
“刘怡——”
“丫头——”两道焦急的声音立刻想起。
赵老板看到自己撞了人,立马呆了呆,刚想弯身把人扶起,被后面窜上来的夏海一把推开,赶紧弯腰把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刘怡扶起。
只见刘怡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眉心处有一道深深的印痕。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夏海一手扶着刘怡,一手晃着她的手臂。
徐吝德看到那眉心的印痕,大呼好险,若是撞到铁钉之类,怕丫头这命都得交待在这了:“丫头,丫头,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
刘怡直觉的眉心生疼,眼冒金星,整个人晕眩的不行,若不是被人扶着,怕这会是站都站不了。
徐吝德接过刘怡细看了一下,就当下扶着她坐到那处纸板上,两手按在刘怡的太阳穴和耳朵,三叉神经这几个穴位,来回的推按,直到刘怡紧锁的眉头慢慢的松开。
“丫头,感觉有没有好点。”
刘怡缓了缓,跟着睁开眼睛,嗯了一声:“好多了,头不那么晕了。”
一直在旁边提心吊胆的赵老板听到刘怡的话,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徐大师的徒弟有个三长两短,怕自己这辈子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赵老板一脸小心的赔不是:“女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徐吝德重重的哼了一声:“哼,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看风水就讲究个心静,你屁个不懂,跟在人家后面弄个鬼毛,好在我徒儿没出大事,不然……哼……”言语中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七月的大热天,赵老板在徐吝德的一个眼瞪里顿时背后生寒,更是低声下气的道歉。
旁边两个一直站着的农民工瞧了个稀奇,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老板,此时卑躬屈膝的比他们平日见他还不如。仇富心理使得两民工同时得意的咧了咧嘴,心中暗爽。
虽然赵老板极力道歉,但是徐吝德却依旧没有笑脸,冲着夏海道:“哼,夏海,扶着丫头,我们回去。”
夏海应了声,知道师傅这个人是出名的护短,而且他也不高兴赵老板害的刘怡差点受伤,因此也很干脆的上前搀扶着刘怡。
赵老板傻眼了,要是今天就让他们这样离开,那自己怕是再也不能立足市里,这鑫源也会成了收不回本的烂尾楼,这样的话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把自己逼死了。
赵老板一个激灵,赶紧伸手一拦冲着徐吝德三人双膝一跪痛哭流涕起来。
刘怡虽不待见赵老板,但是被人跪,前世今生加起来还是头一次,怎么都有些别扭。可是看身边的一老一少却发现两人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没看见般。
刘怡踌躇了道:“那个……其实……我也没大事……”
话才一落,徐吝德就瞪眼过来:“什么叫没大事,你现在没出事那是你命好,不该绝。不是这个姓赵的错误小,要是换成你撞到是铁定,铁块。我看你现在还有没力气站在里替人说话。”
夏海也开口:“刘怡,师傅说的对,反正我们已经帮他找出了祸源之地,没有我们他在找个风水师也能处理。你刚才眉心骨撞到尖叫,也不知道骨头有没受影响,等会我陪你去趟医院拍个片。”
刘怡伸手摸了摸还有些发疼的眉心,想着老头说的话,也是心有戚戚。不过风水都看了大半,就这么走了,那钱不就没了,都浪费时间啊。刘怡心里这么想,嘴里就说了出来。
徐吝德闻言嘴角抽了抽:“放心,他胆敢扣我的钱,我让他这辈子都没钱赚。”
“不扣不扣,大师的钱一定如数奉上,如数奉上。”赵老板赶紧点头如捣碎。
“哼,就我的钱吗?”徐吝德冷哼。
赵老板立马识相的接口:“还有女师傅的女师傅的。”
刘怡汗颜,这拿钱不干事的感觉,还真不习惯。下楼梯时,刘怡回过头看了看脸如死灰站在顶层的赵老板,有些心软的伸手指了指西面墙头,也不知道对方有没看到,反正在她伸手的时候,被看似走在前头的徐吝德狠狠的拍了一下。
出了楼,徐吝德看着刘怡哼了哼:“你倒是菩萨心肠。”
刘怡憋了憋嘴:“不是你说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嘛。”
徐吝德脸抽了下,夏海笑道:“这说明师妹心比师父善良多了。”
“臭小子,说谁心硬呢。”
“谁是你师妹。”两句不同的话,异口同声响起。
刚落下,徐吝德和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