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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区柯克悬念故事全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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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尔特太太介绍说,男人是她的一个朋友,女孩是她的女儿。 
  然后她问:“警官,有何贵干?” 
  “贝尔特太太,恐怕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说。 
  贝尔特太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她说:“是不是我哥哥出了什么事儿?” 
  “不。”我回答,“是你丈夫。” 
  她的脸色恢复了红润,给我一个印象,好像她如释重负似的。 
  “哦,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反应好像并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出不必绕圈子说出这个噩耗,所以,我直截了当地说: 
  “今早珠宝店遭到抢劫,你哥哥没事,但歹徒杀死了你丈夫。” 
  她眨眨眼睛,但脸色没有变,只说:“哦!”便沉默不语。 
  那男人说:“这下解决了你的难题。” 
  贝尔特太太责怪地说:“你怎么这么说。” 
  “你难道希望我痛哭不成?”他说,同时看看我,“对不起,警官,贝尔将并不是我的朋友,他在离婚起诉书中把我列为通奸的共同被告。” 
  我离开他们家时,已是中午,吃了午饭,我到法院去看贝尔特夫妇的离婚案子。 
  档案里有贝尔特的起诉书,但没有贝尔特太太的答辩书。他们之间的不合,不只是鲍伯所提的“吵架”,贝尔特的反应是非常强烈的,极具报复性。 
  他的起诉书附有他太太和她的男友在旅馆约会的照片。离婚理由是妻子与人私通,不给赡养费,同时请求将女儿给父亲监护。他请求不许孩子的母亲有看孩子的权利,理由是母亲不道德。 
  我离开法院后,坐在汽车里沉思了很久。 
  鲍伯惊人的观察力具有不寻常的意义,也许他对歹徒的详细描述根本不是观察出来的,而是幻想出来的。 
  我开车回富兰克林大道,珠宝店的门上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我走进隔壁的当铺,问老板:“你知不知道隔壁他们是不是有枪?” 
  他有点儿吃惊,然后想了想说:“嗯,是的,好久以前,他们一开业,贝尔特先生就在我这儿买了一支枪,说是放在店里以防抢劫,是的,我确信是贝尔特先生买的,而不是鲍伯买的。” 
  “你的记录还留着吗?”我问。 
  “当然。”他说,“我们一年还卖不到一打枪。” 
  他从柜台下面拿出一本账本,一页页翻着,用食指指着每一行名字,最后终于停住。 
  “这里,”他说,“十年前的九月十日,贝尔特,伊金街一七二六号,点三八口径,柯特牌左轮,制造号码二三一八四O。” 
  我抄下这个资料。 
  “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老板好奇地问。 
  我回答得很含糊:“只是例行公事。” 
  业余凶手通常不懂得处理凶器。为了防备万一,我安排人去珠宝店后面细查各个垃圾筒。他们没有发现什么。 
  在没有获得贝尔特死于什么口径的子弹之前,我无事可干。 
  第二天上午,我收到化验室的检验结果,死者身上的子弹是点三八口径的铅弹。 
  我还收到一个有拉线的皮袋,袋里附着邮局的信。信上说,这是从距珠宝店两条街远的邮筒里拿出来的。袋子里面装有存款的原条——副本在我手里——两百三十三元的支票,还有现金。 
  我和组长到地方法院去了一趟,离开时我口袋里有三张搜查证。 
  我打电话找到鲍伯,他说他准备股东下葬后再重新营业。 
  “我要再看看你的店,行吗?”我问他。 
  “当然,”他说,“现在吗?” 
  “是的。” 
  他开了店门领我过去,我开门见山地说:“我要看看你们留在店里的点三八左轮枪。” 
  鲍伯迷惑地看着我说:“警官,这里没有枪。” 
  “鲍伯先生,你妹夫在你们开业后就在隔壁买了一把枪,他说是准备店里自卫用的。” 
  “哦,那把呀!”他用一种豁然开朗的神情说,“好几年前他就拿回家去了。我反对把枪放在店里,枪使我神经紧张。” 
  我很遗憾地掏出搜查证,他很不喜欢,但又无可奈何,我彻底地查看一番,没有枪。 
  我来到他的住所。贝尔特太太和女儿已不在那里,鲍伯说他们昨晚回家去了。我也彻底地搜查了公寓,那里也没有枪。 
  我们又去了他妹妹那里,同样仔细搜查一番,没有任何结果。 
  贝尔特太太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她哥哥没有显出这种好奇心,我相信他心里明白。 
  我坦率地向他们兄妹解释我的看法。 
  我说:“鲍伯先生,对这件案子,我有不同的看法。昨天早晨你到店里结了一周的账,只是你没有把现钞放进皮袋里,只放了存款和支票。然后,你开车到两条街以外,往邮筒里丢下皮袋,在你妹夫走上班前回到店里。我认为你根本没有开店门,一直到你开枪打死了他,藏好枪后才开的店门。因为你不愿冒被顾客发现的风险。” 
  贝尔特太太低声说;“你一定是疯了,我哥哥不会伤害任何人,他是全世界心肠最软的人。” 
  “对你和你的女儿他是一个心肠最软的人,当他所钟爱的人受到威胁时.他就会变成老虎。贝尔特太太,我看到了你丈夫的离婚起诉书。” 
  贝尔特太太看看她哥哥.想从他那里得到证实,后者勉强装出微笑。 
  “你知道我不会做那种事的,”他说,“警官猜测错误。”他挑战地看着我,“警官,枪在哪里?” 
  这是个难点.我找不到证据。 
  我把他带到局里审问了半天也问不出名堂。我们让他重复地说他幻想中的歹徒,说了十几遍,没有一个细节不一样。 
  最后,我们不得不释放他,开车送他回家。 
  我和我的同事们忙了一夜。 
  第二天早晨十点钟,我打电话给鲍伯说:“鲍伯先生,我向你道歉,我们已经抓到杀你妹夫的人。” 
  “什么?” 
  “他还没有招供,不过,我们确信他是我们要逮的人,你能来局里指认吗?” 
  他回答前沉默了很长时间:“我就来,警官。” 
  我们让这位矮小的珠宝商仔细辨认玻璃窗后面的五个瘦长身材的人。他们全都穿着茶色长裤和茶色皮夹克。 
  头一个人有着一头油渍渍的黑发,黑皮肤,鹰钩鼻子,在嘴角到左耳有一道细细的白疤,右面颊有一颗带毛的痣。他站在那里,双手下垂,左手背上纹有图案,是一条蓝色的蛇盘绕着一个红心。 
  我瞥了一眼鲍伯,他的双眼瞪得溜圆。 
  我向组长喊道:“让我们听听他们的声音。” 
  按惯例我们有一套问话,是让证人辨认声音的。通常只是问问姓名、年龄,可是现在组长没有问平常的那套例行问话。 
  他说:“曼尼,你在哪里工作?” 
  “福利建筑公司工人。” 
  “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 
  “有几个孩子?” 
  “五个。” 
  “他们几岁?” 
  “最小的两岁,最大的十三岁。” 
  “你有过前科吗?” 
  “没有。” 
  “好,”组长说,“退后,第二个。” 
  他用同样的话问其他四个人,但是鲍伯没有注意听,他只是端详着第一个人。 
  嫌疑犯全部带走后,鲍伯和我留在办公室,他坐在一把椅子里,抬头看着我。我站着。 
  珠宝商舔舔嘴唇说:“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你们逮捕头一个人,他的确符合歹徒的容貌,不过,我很抱歉,他不是凶手。” 
  我不带任何表情地摇摇头说:“你在富兰克林街的朋友和你妹妹都说你是个软心肠的人,鲍伯先生,不过,这事儿可不能软。他和你形容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也是个左撇子。” 
  “可他不是那个人。”他声音颤抖地说,“那只是一个巧合。” 
  “是啊,”我说,“是难以相信。但你不要被他的没有前科和五个孩子弄得心软。” 
  我打量了他一会儿,耸耸肩膀说:“我们反正会使他就范的,鲍伯先生,曼尼不像你,是有影响力的公民,他是个穷困、无知的贫民,而且不是美国公民,只是个墨西哥移民,不认识任何律师,我们处理他不必用文明条例,就像我们对你做的一样。” 
  “他没有做!”鲍伯几乎大叫,“你不能那样对待一个有五个孩子的无辜的人!” 
  他的脸色苍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着说:“我要招供,警官,我要招认谋害我的妹夫。” 
  我在四楼的洗手间遇到身材瘦高的大卫。他已经摘掉黑色假发和假鼻子,正在洗掉手背上蛇和心的纹身。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有那种破案后涌上心头的快感。 
  好几年来,我利用人们的贪婪、恐惧、报复等心理使嫌疑人就范,但是,这是我头一次利用嫌疑人爱护别人的心理破案,我真不明白,我为什么干这一行? 
《 完 》

花生仁儿
  晚饭后,他们在饭馆前面的街上逮住我。我以为他们可能发现了我今天早晨打开门,放走杰克逊先生屋后的猎犬。 
  但是他们没有问那事。 
  从饭馆驱车到警察局的那段短短的路程中,他们根本不说话。 
  到警察局,我们进入一个房间,尼克松警官正坐在办公桌边,其他一些警察也在,他们看我的样子怪怪的。 
  “嗨,花生仁儿,”警官说,“坐下,我们要和你谈谈。”我坐下来,等候着。 
  尼克松警官看来有点儿不高兴,他问我:“花生仁儿,今天下午你在哪里?” 
  我的名字叫威廉,但是镇上每个人都叫我“花生仁儿”,因为我爱吃花生。 
  我思索着警官的问话,我本来以为他问我有关杰克逊先生的猎狗——或者是有关两天前我放走街上廉价店铺笼里的两只白兔的事。 
  我说:“我先在我房间里,然后我出去散步。” 
  “你到哪里去散步?” 
  我等候着,一直到我清晰地回忆起来。我告诉他:“我先在镇中心走了走,然后顺泰易村路到河边……然后,从那里沿河床走。” 
  “为什么?” 
  我不懂他的问题,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到河边去?”警官问。 
  “我喜欢那里,”我说,“那里风景好又凉快。” 
  “你去那里看你有兴趣的人,”另一个警察说,“比如看年轻女子游泳。” 
  警官做了一个阻止的手势,然后问我:“你在河边做什么?” 
  我闭上两眼,以便记忆清楚些。 
  我可以看见河水在绿油油的两岸间平静地流着,太阳在远处的山丘上,鸟儿在歌唱,在飞翔——我喜欢看它们飞翔,自由而逍遥。但是警官没有问我这方面的事。 
  我说:“我沿河岸向南走了一会儿,有时候我停一会儿,但我大多时候只是走,一直回到镇上。” 
  “在那里看到什么人了吗?” 
  “看到了。” 
  “你看到谁?他们在做什么?” 
  “我看到几个男孩和女孩,他们在小水坝上游的河里游泳,他们玩得很愉快。”我停住了。 
  警官说:“说下去,花生仁儿。” 
  我不知道他要听什么,等候着。 
  我身后一位警察嫌恶地说:“把这个大笨蛋交给我,我来叫他说话。” 
  “你知道得很清楚。”警官对他说。 
  “他们把她送到停尸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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