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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的,苏军再也没有后退了,他身上在瞬间变得红彤彤的一片,从头到脚,甚至于连头发之上都浮起了一丝粉红的色彩。
随后,他全力一拳击出,与贺一鸣的这一掌狠狠的碰在了一起。
不过,就是这一瞬间,他的脸上顿时是露出了惊骇的到了极点之色。
自从贺一鸣出现之后,哪怕是他在使用音波攻击,哪怕他以一人之力打破七人联手之时,苏军也未曾流露出如此的惊恐之色。
但是在这一惑,他真的怕了,而且是发自于内心的极度恐惧。
当他那充满了火系力量的一掌与贺一鸣接触的时候,所遇到的并不是金系那尖锐无匹的力量,而依旧是那如司铺天盖地而來的水系真气。
就像是在水系力量的外面穿了一层金系力量的夕皮似的,贺一鸣的这一掌让所有人都看走了眼。
然而,此刻的贺一鸣心中也是有些感慨,他深深的感激着横山一脉给他带來的武技。
在前往横山之前,他虽然也能使用基本五行中的所有功法,但是想要如此刹般的随心所欲,以及在相生功法之旬发挥出更加强大威能,那就决无可能了。
正是因为在横山中阅读了许多先天功法的秘籍,以及对于功法运用的方式,特别是在为陆正仪加持守护经脉之时,他所感受到的经验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正是有了那番经历,所以他才能够真正的做到五行合一,随时随地的都能打出克制对手的先天真气。
那强大的金系力量骤然间化做了活天大海之水,将苏军的冲天之火彻底扑灭。
然而,这一击尚未结束,他的手并未停止,而是继续攻击,不过手上的力量在瞬旬这维唾化,从漫天之水陡然剪成了大关刀。
那闪烁着金属光芒的手掌凝聚着强大的威能,狠狠的破开了苏军的双手拦截,就要印在他的胸膛上。
做为一个老牌的先天强者,苏军自然也有他的保命绝招。眼看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之时,却是突地身体一缩,竟然就这样象是一只乌龟般的小了一截。
贺一鸣这一掌來势汹汹,却从他的肩膀左侧劈了过去。
就在苏军自以为逃过一劫之时,贺一鸣的手掌陡然一翻,一股精粹的先天刀气狠狠劈在了他的背心之处。
虽然大关刀并不在手上,但当贺一鸣将金系力量运用到了极致之后,也同样能够产生出类似的刀芒。
虽然这种刀芒还不足以将一个先天强者一刀二段,但也绝对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轻易支撑下來的。
苏军一声惨哼,从他的眼耳口鼻七窍之内,都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身体表面的毛细血管崩裂无数,大量的鲜血被这凌厉一击硬生生的劈了出來。他似乎是刚刚从血河中爬出來似的,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血人。
他双脚用力一跺,已经是远远的差L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身体抽擦了几下,这才勉强转过面來。
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被这如梦似幻的一击彻底的打破了胆。
随后她就是身体发软,虽然此时他还有着勉力一战的力量,但他的心中却再也提不起出手的念头了。
他们之间的交亏只不过就是一息之间罢了,可就是这一息之旬,却发生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并且措手不及的变化。
一招之下,竟然将苏军击伤,击败,击溃,在他的心中,更是留下了永远也无法磨灭的伤痕。
这可比在肉体上留下的伤痕要厉害的多了,若是无法将这一道伤痕抚平,那么苏军今生的武道修为就将到此为止了。
别说是继续进步,就算是想要保持在此时的巅峰状态而不退步,也是毫无可能的。
六道强大的真气不约而同的向着已经进入了众人中心位置的贺,鸣狂涌而去。在见到了苏军的下场之后,另外六人的心中也同时感到了一种致命的恐惧。如果说刚才他们只不过是迫于局势而不得不联手的话,那么此刻,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选择,而是真心实意的联手,将他们六个人之间的巅峰战斗力都毫无保留的拿了出來。
面对一个能够在一招之间就将苏军击溃的强者,他们若还是藏拙的话,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然而,身在众人包围圈中的贺一鸣却是双脚一错,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扭曲了起來。他再一次的在众人的眼中消失了。随后,无数的踏步之声传入了众人的耳朵。在这一刻,贺一鸣似乎是化身千万,在这片空间的所有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脚印。
这是何等不可思议的速度,哪怕是六大先天强者也是心中骇然。
他们的联手之威虽然强大,但若是打不到正主,那么一切都是白搭。
武道之上,相差一线,就是差之千万里。而贺一鸣凭借自己特殊的体质,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他在众人的围攻下,以奇异的身法再度脱离了包围圈,以快到了极点的速度重新來到了外围,并且将众人反向包围。最后他如同刚才一样,鬼魅般的出现在了一个老者的身边。
这个老者正是刚才出口质疑贺一鸣之人,一看到面前突然出现的那张带着冷漠不屑的笑容之后,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他竭力的一声大喝,身体却是急剧的枯萎着。这是所有木系先天功法的通病。但是当身体变成了如同老树藤根般之时,那种强大的防御力却足以弥补一切。
只是,贺一鸣脸上冷笑不变,他的手上再度泛起了强烈的金属沈泽。
开山三十六式,第十六式。
仿佛是利斧劈开了木柴,仿佛是长剑刺穿了木桩,仿佛是大刀砍断了木棍。
贺一鸣的开山三十六式将金系力量凝为了一点,所有的潜力被他激发到了极致。
老者的口中发出了一道痛彻骨髓的冷哼,他的身体在被劈飞了十余米之后,与苏军一样软绵绵的摔倒在地。
不过相比于苏军,他的状况更加惨厉,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狂涌而出,双眼中的神采也开始涣散了起來。
仅仅是数息工大,他的身体已经有此僵直,手足更是隐隐发冷,陷入了昏迷之中。
贺一鸣的这一掌没有任何的留手,将全身三百六十个窍穴中的力量尽可能的激发而出,虽然还不如五行合一的那种力量恐怖,但又岂是连苏军都有所不如的先天强者能够承受的。
剩余五人的脸色终于是变得惊恐之极,贺一鸣第一次在众人的围攻之下硬生生的击伤了苏军,那还可以说是众人之间并没有形成就契,有几个并非图藩国的先天强者还是存了私心,所以才会被他钻了空子的缘故。
但是这一次,他们六人却绝对是全力以赴,但最终的结果却依旧是一般无二。
这一下对于他们的心理打击可是真正的难以承受了。
也不知道是谁厉喝一声,随后雌幕径管不顾的,个飞跃,朝着绕方姚面而头。另外四人在微怔之后,其中三人亦是如此转身而逃,仅留下了最后一个老者面色惨淡的留在了原地。
哪怕是贺一鸣本人,都被这突如其來的变故给弄晕了。
对方还有五人,若是真的齐心合力,那么未曾不是没有一战之力。但他却想不到,这些人崩溃的竟然会是如此之快。
目光落到了最后那位的身上,贺一鸣的心中突地涌起了一种滑稽的感觉,他冷然一笑,道:“你为何不走,难道以为能够挡得住我?”
那位老人惨然一笑,道:“他们并非我图藩国之人,自然可以躲避,但是老夫身为图藩国护国大师,又如何能够弃友而去。”
贺一鸣双眉一扬,顿时明白其中缘挂。
毛烈光也曾经说过,來自于图藩国的八位先天强者之中,也有着几个,來自于图藩附属国的护国大师。
这些人之旬的关系,点像是天罗国和开嵘国一样,虽然属于司一区城,但是每个人的心中所思都不尽相同。若是图藩国的先天大师们倒尊了,只怕这些人非但不会为其报仇,反而会在一旁偷笑不已。
微微点头,贺一鸣沉声道:“步悻聪在哪?”
那位老者的目光在苏第和另一位老人的身上瞥过,伸出了一只手,指着某个方向,道:“他在后院芳华亭居住,不过此刻是否在那里,老夫也不敢保证。”
步悻脆是图藩国的四皇子殿下,若是在平常时候,那位老人自然不会泄露他的行踪。但是此就不同,面对着贺一鸣这个强大无比的煞星。这几个先天强者都知道,若是再对此隐瞒或者是阻止,那么他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皇子虽然尊贵,但是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先天强者却更加的重要。若是能够以一个皇子的生命來交换三位先天强者,那么除了那位皇子之外,任何国家的当权者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
是以,虽然那位老者说出了实话但苏军也没有阻拦,而是选择就认了。
贺一鸣点头,道:“很好,鸣金,我们走”
谢鸣金兴奋的应了一声,立马跑了上來,跟着贺一鸣朝着那位老者所指的方向而去。
直至贺一鸣远远离开之后,这些人才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老者不敢怠慢,立即來到了另一人的身前救治,然而当他将同伴扶起來之后,那张老脸之上却是愈发的难看了起來。
苏军亦是凑到了他们的身边,二个老人面面相觑,心中同时沉到了极点。
他们的心中同时涌起了一阵怒火,但却并不是对贺一鸣,而是针对那四皇子步悻聪。
这个纨绔大少,凭借着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是目中无人。如今不知为何,竟然招惹來了如司贺一鸣般的恐怖强者。
一个先天大师,多年的好友,似乎就要在他们的面前陨落了。一念及此,他们的心中愈发的愤恨了起來。
苏军将那位老者抱起,道:“走。”
他们二人联袂而行,但是所走的方向却并非芳华亭,而是木尽天所在的房舍。
效演蹲蹲当众多先天强者们离开之后,那些在远处围观之人中爆发出了密集的嗡嘴声,他们都在讨论着刚才的情形,大多数人的眼中都有着极度的兴奋之色。
他们不仅仅看到了一场先天强者之间的大战,而且还是如此的精采绝伦。特别是贺一鸣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理解的范畴之外。
以一人之力,挑战七位同阶高手,最后其中四人落荒而逃,剩下的三人也是伤了二个,其中一个最为严重,不仅仅是吐血三升,而且已经陷入了昏迷弥留之际。若是他因此而亡,那将更是一场轰动之极的大事了。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这场战斗是因何而起,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的心中却充满了兴奋,想要向所有认得的人富扬他们所见到的一切。
当然,在那些开嵘国的兵丁们心中,还巴不得图藩国的先天老者就此死亡呢。
效熊就效贺一鸣一手拉着谢鸣金,他们飞快的來到了老者所指点的地方。
此时,这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特别是一处别致美丽的高亭中,更是有许多人不知所措的奔走着,或许连他们本人都不知道究竟在跑些什么。
谢鸣金的目光在这里巡戈着突地,他的眼睛一亮,指着一人道:
“大哥,就是这人,他是帮凶,打伤了我的所有护卫。若非如此,也不会让境子受伤了。”
贺一鸣的眼眸一转,立即认出了此人。
在上一次來到此地之时,他曾经见过此人一面。而此人正是跟随在步悻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