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楼扳震震而响,瑾虹的护卫和凌啸地亲卫全都听到动静,齐齐抢上楼来,冲进雅间却都茫然不知道所措。凌啸正递上自己的手巾,见瑾虹不肯接,径自伸过去为她拭泪,那种仔细和专注,像是兄长怜惜妹妹一般,看得裕王府侍卫们一楞一楞的,小心问道,“郡主,厄~您没事吧?”
瑾虹泪眼朦胧地瞪着若无其事的凌啸,胸涛起伏半晌,细声道,“替本郡主送驸马爷!”
侍卫一展右臂,毫不客气地把路,“请!”凌啸无言一笑,转身待走,却听瑾虹问道,“驸,姐夫,我想知道你给公主们的情诗是怎样是怎样的,否则,今日这事没完!”
的
“我爱你!”凌啸一笑,开腔就把瑾虹惊呆了,王府侍卫莫不怒目嗔视凌啸。
凌啸却是一转身,撩抖下袍角,在亲卫们的簇拥下扬长而去,吟咏声远远传来,“可我不敢说。我怕说了,我马上会死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再没有一个人,像我这样爱你!”
————————————————————————————
清晨林间地鸟鸣,吵醒了熟睡中的凌啸,见兰芩和雅茹藕白手臂都在衾被外面,连忙轻轻为她们盖好。三人昨晚上的疯狂,活力四射又才抵死缠绵,尤其是雅茹娇呼的呓语呻吟,芩儿呢喃的似喘犹哼,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担心是否惊醒了满院子的人。
洗漱完,凌啸一一吻了还在梦中的芩儿、欣馨、雅茹和小依,又仔细端详了半晌四个孩子,盘弄一会儿老大肉嘟嘟得有了几圈印痕的大腿,这才出到林间晨练,他相信,今天将是一个艰难的挑战,王爷们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但是,不肯善罢甘休的又何止是王爷们,在南书房没有守到假中地凌啸,新任吏部尚书熊赐履和新任刑部尚书王渔洋竟是联袂来拜。踏进前庭,凌啸没到堂口,就听见啾啾争辩之声,邬思道正在和两位尚书以文会友。
“方今之时,盛世已成,为汉唐以来之所未有也。然而淫靡奢华渐起,士人心中礼崩乐坏,朝堂内外世风日下。赐履以为,治世教化之良方,该非《六经》、《语》、《孟》之书不读,非濂、洛、关、闽之学不讲。。。。。。”
这位说话的该当是熊赐履了,迂腐之声,凌啸在十几步外都差点被他酸倒,嗖地止住了脚步。凌啸忍耐半晌,方才把暴揍这人的少年冲动压了下去。**,这也算盛世,还是汉唐以来未所有的盛世?可盛世这一点,凌啸是不能驳他的,因为出于需要。凌啸也把这个词放在口边,不过他是口是心非,而熊赐履却是肉麻,昏聩阿谀到无药可救罢了。
邬思道显然也知道这人无药可救,也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对堂上的王士祯说道,“学生检点旧邸报,曾记得渔洋前辈有一份奏折,上书您山东巡视地见闻。好像是说,一县之中,有麻蔽体者堪堪五,有田者不足四,有屋者不足三,有肉可食者不足二,有塾者百中无一。逢太平则野菜可残喘。遇灾荒则饿殍遍于道。每读此折,不过六七年前之事,思道感佩良久。”
一席话却是用其同伴,也是泰斗的王士祯之言,狠狠地给了熊赐履一个耳光,听得凌啸万分解气,爽笑着快步进堂,口称有失远迎蓬荜生辉者云云。熊赐履冷峻矜持,一望就知道,此人好了是腐儒。坏了是道学,而王渔详却是一派文坛大宗师气度,传统士人的书香气质温文郁郁,加上邬思道刚才所言,王士祯关心百姓疾苦,这让凌啸对这个老人别有好感。
果然,在康熙处没有卖出去的隔夜饭,熊赐屈竟然当面拿到凌啸的面前,摘下顶戴棒在手上公然宣称,“臣虽是驸马爷所举荐,但忠于王事者在乎全忠,不敢以私恩而废君恩,臣再次恳请驸马爷废除三准则,延请大儒名宿教导皇子们读圣贤书,习骑射事!”
看到熊赐履放狂,王渔洋大为不安,路上说得好好的,他们本是来谢谢凌啸举荐的,不料熊赐履这般行事,想到其居心险恶处,竟是把自己文坛领袖的招牌这样用了,当即气愤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嘎嘎,怎么?抢太子太师的饭碗来地?凌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熊赐履,再看看自己的脚离他不过是一尺远而已,真的很想踹下去。
王士祯见凌啸脸色越来越差,赶紧说道,“臣是来向驸马爷致谢举荐的。臣尝闻盛世彩票,也用的是香胰子,不敢妄言太师职分内之事,但士祯以为,皇子们应该文武并举,是题中应有之意,接近百姓之日带,下放贵躯于基层,臣能理解驸马爷地良苦用心,不过,要是放之于大海,臣只是忧心安全,倘使能保障安当,臣以为可行。”
熊赐履大惊失色,猛地扭头看向王士祯,他没想到态度模棱的王士祯,在关键时候,竟是毫不犹豫支持凌啸!
正欲叱问,不料凌啸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在邬思道和王士祯的目瞪口呆里,一脚痛痛快快地踹了过去。
“熊赐履,我只是举荐罢了,可你的官职是皇上和朝廷所授予,到我面前捧着什么顶戴花翎辞官,就是诬陷本驸马爷专权造反,这是不死不休的私仇!今日本驸马爷踹你一脚,就此结过,已经是宽宏大量了!”
邬思道心中猛然叫妙,凌啸一下子揪住了这腐儒地小错,狠狠地把他推上了忘恩负义的境地,传到士林口中,虽不能辩明是非曲直,却已是能混淆是非曲直,妙!
不想凌啸还没有完,咯咯冷笑道,“你读书到了迂腐境地,格物致知的道理,居然已经忘记了,好,本太师救救你的后人,明日我就函请上书房,于诸大臣子弟中大点皇子伴读,你家子孙一律南书房伺候!”
熊赐履刚刚爬起,本待辨驳捧顶戴是礼貌举动,听到此言大吃一惊,凌啸竟是要把他地子孙全部赶到海上去?!这时候他才想起要向王士祯求救,一眼看过去,王士祯却已经看向别处,连堂角上的痰盂都看了,就是不看他熊赐履。
王士祯也是心中苦笑,莫说我本不同意你的读死书见解,就是同意,你难道没听见么,凌啸要点大臣子弟去当皇子伴读,满朝文武,谁还敢为你仗马鸣冤!
PS:话说明年起点年会,作者席上的明月,想把自己的小弟拉出来秀一秀,叫一声“小凌子”,主角席上的凌啸还在茫然,就见杨凌腾一声站起来,“到!”三BOSS和N编辑皆轰堂大笑。
真丢人!月关擦了一把汗,甚是汗颜。
配角席上正德实在看不下去了,吼道,“小月子!”,月关还没醒过神来,就见明月惶恐地站起立正,“到!”三BOSS和N编辑众皆轰堂跌倒。
正德旁边的康熙惨号一声,一指明月,怒道,“蠢材,丢朕地脸!”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三百零三章 同室操戈
王熊两人走后,出乎凌啸的预料,瑾虹一直都没有给他来回信,白等了一整天的凌啸大为不解,按照她们对三宝航线之类的反应速度来看,应该会很快作出应对之策,毕竟这一次,自己手中可是有弹劾王爷们的铁证,就算康熙有稳定朝局不会大面积整顿,几个为首的或者是背黑锅的,绝对好不了。难道他们不焦急吗?
晚饭过后,二月河畔。正在烛下翻旧邸报的邬思道,瞟了一眼心神不宁的凌啸,笑了,“二公子,你不用太担心了,王爷们的反应越慢,就越能说明你现在走得很是稳健。我的建议是,明日天亮的时候,派出一标亲王军守护府邸,反正这里是城外,而你自己则住到军营当中去。”
“稳健?派兵?”
邬思道合上邸报册子,思量着用词说道,“小人结党,君子群聚,无论是什么样的党群,面对生死存亡的灭顶之灾,反应速度定是快于平时的日常决策,而瑾虹郡主他们却恰好相反,这说明了两件事,第一,他们不是党群,只是一个松散的利益集合。第二,可毕竟他们是身份贵重的宗室,门下官吏奴才无数,他们这么慢的速度,说明他们在犹豫,很难决定对你用死战还是让步。这也就是我说你稳健的原因,你是令人畏惧的位高权重,却不是遭到圣忌的权倾朝野!”
凌啸也是灵性人,笑道,“那么派兵就是作出一种姿态。来逼迫他们了。哈哈!”
第二天的凌晨,胡涛领命前往去通州大营调兵,胡骏则护送凌啸前往皇宫。一到南书房门口,就听到十四的声音在怒吼,“四哥,你这话可就稀奇了,二哥没有凑齐银子,难道我们就宽裕了?你们都是早封爵位地阿哥,我和十三哥才封,连个俸禄银子还没有领过呢!咱们两人为了凑那十万两。你去看看,府中是变卖一空,所以,我劝你们,不要打了什么分摊地主意,要凑钱,你们卖庄子去!”
赫!两天我没来,这帮家伙们就吵起来了?凌啸正要板脸进去。却见慈宁宫总管倪仁从月门一溜小跑进来。跪地请安后说道。“驸马爷,太后宣您慈宁宫晋见懿驾。”
满心狐疑的凌啸随倪仁到了慈宁官。正在练习五禽戏的老太后气色好极了,许是凌啸为她地救命圣手,又是欣馨的夫婿,老太后很是随和,笑呵呵地受了凌啸口称老祖宗的请安。入殿斥退太监宫女,太后说出的话却是让凌啸大吃一惊,“小纳兰,哀家今日叫你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是为粤海社一事,给你提个醒,没有必要同室操戈,如能休战,就休战吧!”
额头汗滴如雨,凌啸没有料到,王爷们竟然请动了不干政务的老太后来说情。皇太妃的面子可以不给,那老太后,这个康熙要叫声母后的女人,凌啸能不给她面子?但面子也不是白给地,仗着自己也颇受这老太后恩宠,凌啸一面很没有个人气节地口称遵旨,起身却是请罪,“凌啸事先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大干系,还望老祖宗恕罪。”
太后笑骂道,“你这小家伙,这事情与我毫无关系,却是四公主昨晚上,哭哭啼啼前来求我说和。我呢,瞅着你确实对皇上忠心,又平日里很合我的心意,方才提醒你一下,闹得太大,对你对王爷们都不好,反倒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四公主手里面捏着太皇太后的懿旨,虽是把事情做得偏颇了,可毕竟也是想为我大清宗室维持稳定。这样吧,你且去,等四公主和瑾虹格格去找你计议一下,看能不能找个周全你的面子,又能保全宗室们稳定的法子。当然,要是他们辱你太甚,哀家自然也是要替你撑腰的,皇上也会为你撑腰。哀家也乏了,你去吧。”
凌啸这才明白过来,老太后不是干政,是拉不下和四公主的交情,做一个和事佬地,不过让他大为不解地是,四公主是谁,太皇太后地懿旨又是怎么回事。
南书房里,听到师傅垂询,胤礽迅速抢答,“师傅,四公主就是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儿,太皇太后地干女儿,我们称为四姑***孔四贞。”孔四贞的名号,凌啸是知道的,要不是胤礽报上了辈分,凌啸恐怕还要扳手指数的,嘿,这是和顺治同辈的老公主,难怪太后也不得不给这同辈的四公主一个面子!
看到胤礽上路抢答,凌啸笑眯眯地问道,“怎么,胤礽你缺银子?有多少,缺多少?”
胤礽虽被康熙赶出了毓庆宫,但银子却绝对不会缺,可他就是哭穷,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四阿哥早就对此警觉倍生,无奈他实在猜不出,越来越放下太子架子的二哥,为什么死皮赖脸地拖下去,反常即为妖的提防心,使他今天一到南书房,就提出了兄弟们为二哥摊借银子的提议,立刻就得到了老八老九的赞成,无奈其他人却是未能领会他们的警觉,五、七、十一三个本身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