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趣来听听?”
我略一点头,他摆了摆手让身边的那几个人都退出山神庙,然后坐在推倒的山神身上,拧开酒盖,仰首喝了一口,又把酒瓶递了过来。
我没嫌弃他的唾液,也大大的喝了一口伏特加,让辛辣的烈性酒的气息一直冲到已经空荡荡的胃里。
“王国庆,哦,就是曹建国,他给我说的第一个秘密是曹建华的车祸事件,这其实是曹建华的故布疑阵,被撞死的人不是他。曹建华曾经和宁夏固原 的一位面具高手有过较深的交往,而这位高手给他做了一张人皮面具,是按照他自己的模样去做的,因此,被撞死的人只是身材和他比较相像,而脸上又戴着他事先 备好的人皮面具,所以很多人被蒙骗了过去。
他这样做的目地,是为了躲避另外一个人的寻找,这个人就是曹剑中。曹剑中之所以要找寻他,无非是为了曹家祠堂失踪的观音像的下落。这座观音 像,其实并没有在几十年就失了踪,而是被人藏在了祠堂里一个隐秘的地方。是曹建华在无意之中发现了它,一并也发现它身上的秘密。是一张图,和你在曹店村墓 藏里取走的那张图十分的相像,只不过一张是上半截,另一张是下半截。曹建华和曹建国是兄弟,曹剑中应该也是,但曹剑中不念其兄弟情份而处处找曹建华麻烦的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二十年前,曹剑中已加入了日本山口组。而且他似乎和山口组中的一个首领人物定下了盟约,他能得到什么曹建国并不清楚,但那位山口组 的首领想得到什么,恐怕连你现在都清楚的很了。曹建华到A市去找曹建国,但人未见到,就和他的一位同乡一起遇上了曹剑中,曹剑中使镖的手段虽说厉害,但用 毒的伎俩还是差的太多,所以,曹建华才能在山城殡仪馆里逃得一劫。到山城殡仪馆是曹建国约定的意思,可是,那天曹建国因为别的事情而来迟了一步,不仅没有 看到曹剑中的身影,还差一点遇到了公安。至于你早先在山城殡仪馆中能够得到那只玩偶,是巧合之中的巧合,那天,王国庆从公安局逃了出来,并携带着玩偶想将 它藏到一个妥善的地方,可是,他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动作,你就进来了,他当时还不想和你这位多年的邻居交恶 ,所以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带走了玩偶,但我想,他故作的那种怪声,将你也吓的不轻罢。”
“杰克”跟我要回了伏特加,他又喝了两口,才继续说道:“是你将建文帝疑冢棺椁内的盒子拿走的消息也是出自曹建国的口中,因为,他听到了你 的声音。当时,你虽然没有说话,可曹建国非凡的记忆力还是将你的呼吸声想了起来,他说你的呼吸很有特点,那就是三短两长,尢其是在紧张的时候。在殡仪馆里 你也曾紧张过。你没忘记吧?这是第二个秘密。第三个秘密却和你的朋友有关。”
一声凄惨的短呼。接着一声。
同时我清楚的听到带有消音装置的手枪射击时的“扑扑”声。
“杰克”的话嘎然而止,人霍地窜起,向庙外张望。
这是个机会。绝好的机会。
我像弹簧一样蹦了起来,一只手掌已切向了“杰克”握枪的右臂。
“杰克”的反应很快,但还是比我的先发之机晚了一步,因此,这只雷明顿自动手枪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子弹从庙外射进了庙内,“杰克”腿部的皮肤被擦破了一层,血开始溢出。有一粒子弹飞过我的右耳。
来的人不是善类。
我俯身在地,向枪声传来的方向扣动了板机。是速射。一次性击出了六发子弹。“杰克”毕竟挂着国际犯罪分子的头衔,他使用的枪都是精品。
庙外的枪声停了。
停下来就是寂静。
回头看到“杰克”仓惶的翻过了破庙后的矮墙,我却并没有动。
庙外射击的人肯定没有中枪,也许是换着弹匣,也许是在瞄准。
我一动,就成了他的靶心。。
许久,外面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我试探着向前爬了几步,还是没见动静。这样,我就大胆了一些,半屈着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行进到庙门前,向外一看,外面陡峭的山坡上,除了四具尸体,就只剩下七八枚亮晃晃的子弹壳。
我只看了一眼,就已认出,这是*型制式手枪用过的子弹壳。
险情迭出。奇事亦是。
这种*型制式手枪是中国警察专用的手枪,这个杀手难道是个警察?
“杰克”跑了。
第二卷:真相 第三十章
他扔下据说是用重金买来的打手的尸体,一个人跑的无影无踪。
他的身体并不是非常的灵活,更何况腿部还受了枪伤。在这样的情形下,他仍然像一只兔子一样的溜掉,不能不说这是一种奇迹。
我忽然想起了他的另外一处伤,左手的伤。俗话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仅仅只过了三、五天,他的右手竟然还能拿得稳枪,我不得不佩服“杰克”这家伙的确是一个非常之人,便有可做非常之事的手段。
但是,他是怎么知道我去了浙江?
曹建国还有什么秘密被他把握?
我的朋友是谁?谁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下意识的找出了揣在后腰部的那只木盒,盒子还在。经过了那么剧烈、复杂的运动之后它还呆在那儿,这使我稍微的舒展和放松了一下心情,我忽然觉得,“杰克”他犯了个错误,很差劲的错误。他在第一时间里就应该从我身上取走这只盒子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我从山神庙外躺着的一具尸体上搜出一部手机,这具尸体现在是谁已不在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用他曾经拥有的这部手机来打一个电话,给当地的警察打一个电话。
我报警后就走了。
从杭州到A市没有直航的班机,只能先到郑州,再拟换乘火车或长途的客车。
一路上我没有打开那只盒子。
这只盒子的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它的长度约有十厘米左右,宽不超过五厘米,高度可能只有三到四个厘米。其表层涂有黑色的薄漆,但因年 代较久的缘故吧,有些地方的漆层被磨掉而露出原木的本色。在它整个表面找不到任何花纹或者经过雕琢的痕迹,它通体透素,保持者简单、质朴的风格。就是这样 的一只盒子,我没有发现它能够开启的地方。
以前见过一些构造很特别的锁,被安装在箱子、墙壁、地板、抽屉上的暗锁,十分的复杂、巧妙、匠心独具,但它们至少都会有一个开启点,也就是说在它们所安装的位置,会出现一条缝隙、一个伪装的机关、或一个奇特的按钮,可这只盒子上一概没有。
它像用一块整木削磨而成 ,有浑然天就的完整感,如同一方镇纸。
我之所以在漫长的路途中没有急着打开它看看里面究竟暗藏着怎样的秘密,就是上述的原因。“杰克”的下落我倒不急着知道,像他这种人,是不会甘心自己的觊觎之物白白落入他人之手的,他一定会回到A市。
在一会儿晴朗一会儿阴晦的天空中,在火车长久的轰鸣之下,我的大脑忽满忽空。
到达A市的时间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钟左右,A市古老的车站外人潮汹涌,操着各地各种方言的面孔和我的疲惫擦肩而过,我随便的拦了一辆出租车,却没有回家或去找张三夏陆萧曼他们,而是去了一个地方,并见了一个人。
一个看上去十分潦倒的人。
我走进A市北郊跑马胡同五号的破门里就看到慕容垒正在吃饭。
他吃的是一海碗煮的绵烂的土豆。白木方桌上摆着一碟泡腌辣椒,一碟精盐,一碟蒜瓣。除此以外,我没找到任何主食。
但他吃的很香,吃的一塌糊涂,颌下几缕散须上粘满了食物的碎屑。
当他瞅见我走进那扇似乎永远都不会挂锁的破门,一脸的兴致勃勃、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来,小修,一起过来大快朵颐。”
我们还是很快的切入了正题。
关于慕容垒这个人,在这里我要啰嗦几句:“慕容垒,一九四三年生人,一九六五年毕业于清华大学数学系,文革期间曾参加过刺刀见红的派系武 斗,一只左眼就是在一次大规模的‘攻坚战’中失去的。后来他因出身问题被打成了黑五类,又因他的舅父曾为国民党中统局的高级干部而被冠于‘特务’、‘反革 命分子’等罪名身陷囹圄长达八年之久,一九七八年才被平反出狱。他的一生基本上没有个正经工作,大学毕业后虽然被分配到广东省某市的研究所,但一直都没有 去过。所以,改革开放后别人都被落实了政策,可他却因没单位接收而成了无业人员,于是,他便当了一名锁匠。
慕容垒的老家是山西平遥,两百多年前,大概是前清雍正年间,在平遥曾出过一位制锁的名匠,在传闻当中,此人的手段极其高明,甚至,惊动过远 在京畿的大内方面。据说,素来对民间的奇人异士敬重三分的雍正皇帝也请他做过内帑府的官锁。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位制锁高手恰恰就是慕容垒的先人。
他算是干了老本行,全凭着家传的一本《锁钥五法》。
我没见过这本书,但从他的制锁技艺来讲,的确可以称得上精湛二字。
我曾经的一个朋友,以开锁出名,功力极深,但对于慕容垒制的锁还是推祟至致,他曾说过:国际上如果做一个制锁排行榜的话,慕容垒绝对可以名列前十。”
我带着那只盒子去找慕容垒,就是想假他之手获得盒子里的秘密。慕容垒一直欠我的一个人情,我想让他知道欠债还钱毕竟是还是天经地义的事。
慕容垒只有一只眼睛。
而且,这只眼睛的近视程度高达七百度以上。就是这样的一只眼睛,才能看得出盒子的奥秘来。
《辞源》曰:“锁,古谓之键,今谓之锁。”《辞源》辞义为:“必须使用钥匙方能开脱的封缄器。”另外,锁还有一层意思:“一种用铁环勾连而成的刑具。”引申为拘系束缚。
锁,令人沉重无奈的感觉,但幸好,跟锁配在一起的,有样东西叫作“钥匙”。有了钥匙,再复杂的锁也会应声而开,使我们体会了“解救和释放。”
慕容垒说:“这只盒子的整体就是一只锁。”
第二卷:真相 第三十一章
是他家传《锁钥五法》中唯一没有破解之法的一种锁,它有个名字,叫“地阴”。
慕容垒又说:“古锁初称 闭、钥、链、钤。早期为竹木结构,起于门闩。春秋战国至鲁国公输班于木锁内设堂奥机关,至东汉制金属簧片结构锁,入唐时,锁之多为金、银、铜、铁、木。明 代遂成为广锁、花旗锁、首饰锁、刑具锁四大类。其实,在上述四类锁之外还有密码锁数种,大多平常见到,有些早已失传罢了。锁的具体名称有一开锁、二开锁、 三巴掌锁、三道箍虾尾锁、四开锁、五开锁、龙凤锁、炮仗锁、七堂锁、双元锁、迷宫锁、底开锁、转冲锁、倒拉锁、暗门锁、无钥锁、方锁、马缰绳锁、牛角锁、 牛尾锁、举梁锁、文字密码锁、数字密码锁等等。它们的外型虽说长短不一,大小不等,而其奥妙之处大抵相似,都在于钥匙孔的开槽上,可谓五花八门,稀奇古 怪。钥匙孔的形状分别为‘一’‘上’‘工’‘古’‘尚’‘吉’‘喜’‘寿’等字,这些都于古代森严的等级制度有关。而‘地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