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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遗落在北大-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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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春时的爱恋岁月,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就算忘记了,也只是暂时的记不起。    
    曾经让你魂牵梦萦的那个身影,那如此温暖的阳光,那如此欢快的流水,还有那如此轻柔的风吹过年轻的发,那温馨的低语和甜蜜的呼吸在记忆里是如此鲜明。    
    岁月悠悠,生活显得日渐平淡而繁琐,而那燃烧激情的回忆,在一片黯淡的背景中,发出夺目的光辉。重温那些温馨的、甜蜜的、酸涩的、遗憾的、平静的年少时的爱情故事,总是让内心产生不可言语的酸甜的幸福。我们曾经年轻过,年轻时我们的生活如此斑斓,曾经有这样一些亲爱的人儿,在我们的故事里行走、歌唱……    
    北大是悠久的。一批批的北大学子们在此跨越了人生最重要的阶段。被抒写的,即是美丽的,而爱情无疑是这些美文中最优美的一个段落,因此,我们想留住这段美景。    
    一群生活在著名的“未名湖”畔的天之骄子们,在这座散发迷人光芒的象牙塔里,他们用自己的青春爱恋记录着这个感性的时代。让曾经同样拥有青春爱恋的我们,看到别样多姿多彩的爱情,在最美丽的季节里发生了什么……


曾经的未名湖压在箱底的红舞衣

    北大是一个奇妙的站台。我驰向了终点,而我的终点正是他的起点。    
    在我心里,平凡就像压在我衣箱中再未穿过我的那件漂亮舞衣一样,铭记着我青春时代最灿烂最难忘的一夜。    
    大二那年,我一直盼着元旦前的新年舞会。那是为了一个名叫平凡的人。    
    我一直没弄清平凡姓什么,是不是真的姓平,跟金庸《笑傲江湖》中的那个“救一人杀一人”的名医同姓,只是听别人一直喊他平凡。平凡算不上很平凡,他是中文系的风云人物,当其他爱写诗写散文的同学在校报和班内墙报上各显其能的时候,平凡已经开始在一些晚报和杂志上发表文章了。平凡不是那种戴着眼镜喜欢跟人咬文嚼字的酸文人,第一次记住他是在系里欢迎新生的晚会上,他穿一身白休闲装,和女主持人同唱了一首《请跟我来》,两人边唱边优雅地相拥起舞,台下高年级的女孩子们夸张地鼓掌尖叫着,我还以为他是艺术系或者音乐系的高材生。    
    我后来知道平凡读大三,是系里有名的浪荡才子,也是无数女孩注目的对象,可这没能阻止我记着他关注他。我常常一边痛恨自己不争气,一边细细地品味他发表在报纸上的文字,幻想有一天能写出一部惊世之作,让他对我另眼相看。有阵子我以为我已经接近成功了——有一回平凡找到我,说听别人说我爱写小说,而他正为一家报社做编辑,问我可不可以把自己的作品给他看看。我诚惶诚恐地把几个写满各种随感和小小说的笔记本交给他,后来就有两篇短文变成了铅字出现在报纸副刊上。我在激动和感激的同时,也隐隐地期待着以后的故事——在一些爱情小说里这是顺理成章的情节,可那些情节始终没有出现。平凡像是把我忘记了。后来我知道他同时约了好几个女孩为他写稿,这只是他的工作,并不像小说里将会有其他发展的故事。    
    我在这样的期待和焦虑中度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我知道我不漂亮,更不是才气纵横如张爱玲那样的奇女子,可这样的清醒只能使我的绝望和痛苦加深,却无法逼自己收回对他的注意。同时因为无望,连最知己的朋友也不知道我的心事,我只能自己承担自己,用自虐式的拼命看书拼命写稿来摆脱烦恼。那时,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渐渐迫到了眼前:平凡上大四,很快就要毕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以后没有他的日子。    
    对我来说,那一年的新年舞会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我打算鼓足勇气,做一件惊世骇俗的事——在众人的瞩目下主动请平凡跳一支舞。我会在跳舞的过程中告诉他,我知道自己现在离他很远,可有一天我一定要为了他而出色,或许他会因此而记住我,或许他会真的愿意等我长大,等到我变得出色。    
    新年舞会前的那段日子,我觉得自己就像童话里的灰姑娘,为一场皇宫舞会忐忑不安,夜不成寐。我一改平素的俭朴无华,一口气花掉了两个月的生活费,订做了一件非常漂亮的火红色薄呢裙式长大衣,还特意买了唇膏和眼影,回来跟时髦的女孩学化妆,又到美容厅把自己的长发修剪得整整齐齐。童话里的灰姑娘有神通广大的仙姑来打点一切,而我只能靠自己——好在,那场新年舞会对所有的女孩子来说都是充分展现自己的机会,没人对我的一反常态产生怀疑,只有同宿舍的女孩纷纷惊呼,说没想到我打扮起来这么漂亮,让我以后再也别穿那些灰灰素素的衣服了。那样的恭维让我又欢喜又忐忑,我不知道这所有的苦心积累,是不是能够换回梦想中的一切。    
    很多年后我也还能记起那夜舞会上的情景。我没有请平凡跳舞,而是他主动请我。那一晚,我几乎成了他的固定舞伴,竟陪他跳了八支曲子。我又幸福又酸楚又凄凉地发现,我是真的变成童话里的灰姑娘了,因为他根本没有认出我是谁。他在舞曲进行中问:“你是刚进校的新生吗?”那瞬间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我摇摇头,什么都说不出来,平凡也不再问什么,我们就在沉默中相拥起舞,他的舞姿娴熟潇洒,行云流水一般,我不自由自主地追随着他,渐渐感到一种如梦似幻的恍惚。我想,就让他这样记住我也好,就让他永远不知道我是谁也好——虽然这并不是我的初衷。    
    舞会过后,我不顾朋友们的惊诧,又换上了自己那些灰灰素素的衣服,恢复了素面朝天的本色,并把那件参加舞会的红大衣压进了箱底。那时我心里有了一个新的愿望——我知道平凡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作家或者编辑,我要不断地写稿,不断地优秀起来。或许有一天我成功了,他会为了我的文笔和才华而注意到我,然后我们就会有机会再见面。等到那一天,我要穿上这件在舞会上大出风头的红衣服出现在他眼前,让他想起我曾是那一夜陪他跳舞的漂亮的女孩。那一定是一个最浪漫的结局。    
    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我就在那个幼稚而朦胧的愿望支撑下读完了大学,成了一家杂志社的编辑,并且真的因为发表了一些文章而小有名气。我想人的梦想总有一天会实现吧——虽然可能与原先的梦有所出入。我真的又一次见到了平凡,与梦想略有出入的是,我同时见到了他是个舞文弄墨的文化人,平凡依然潇洒不凡,可他依然忘了我是谁,在我报出家门后他才一脸惊讶:“原来你是我的校友,我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他的妻子美丽脱俗,在一旁揶揄地微笑:“你那会儿可是出名的浪子,好姑娘才不会理你呢。”    
    我已经再也没有那种换上当年的舞衣,让他想起我是谁的念头了。有一会儿他离开了,我和他的妻子很平静很亲切的聊天,我说:“平凡那时真的很优秀,很多女孩注意他呢。”    
    她笑了。“我知道。我也是他的同班同学呢。”    
    我不由得一愣。    
    “为了这些事我们可没少吵架。”她笑得很随意,显然因为我是他们的校友而对我贴切了几分,几乎把我当成知心朋友了。“我现在还记得闹得最凶的一次是毕业那年的新年舞会,我跟他吵了一架,一气之下再也不理他了,整晚都在跟其他男孩跳舞,他呢,也去找些漂亮女孩跳舞,结果那一年我们终于发现谁都离不开谁,没办法,只好结婚呗。”    
    我后来再也没见过平凡。我只是常常看到他发表在各种杂志上的精彩文字。有时我想,尽管那场舞会不过是个误会,可我还是要真心真意地谢谢平凡。是那一场爱情误会,支撑着一个平凡的女孩从幼稚慢慢地长大,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在我心里,平凡就像压在我衣箱中再未穿过我的那件漂亮舞衣一样,铭记着我青春时代最灿烂最难忘的一夜。    
    红狐


曾经的未名湖未名湖畔的傻女孩(1)

    他就在我的傻笑中死去,没有亲人到北京来给他送行,他只有带着我的傻笑上路。    
    那个冬天的清晨,我独自沿着未名湖南边的小路从西往东走着。雪还没全停,零星的雪花不时飘落在我的长发上,那种温柔的感觉妙极了。更妙的是,偌大的天地间只有我,一个穿着一身火红的滑雪衫的大一傻女孩。披雪的树,冰封的未名湖,无人踩过的大地,一切都是静止的,只有一团象征生命的火燃烧在无边的纯洁之中。    
    我回头看走过的路,只有我的一行小巧的足迹,印刻在无暇的雪地上,这是最早的足迹呀。我的心底有一阵感动,许多人也体验过这种感动。科学家的初次发现,艺术家的独特创造,还有……情人的初吻。我开始沉浸在浪漫的幻想中,也为自己情窦初开的心而微微羞涩。    
    我想爬上湖边的小丘,这样可以俯瞰整个雪中的未名湖,雪下得很厚,我只有沿着通往斯诺墓地的小路拾级而上,墓碑上落满了雪,墓前两棵圆形的柏树成了两个可爱的雪球。    
    我面朝未名湖,透过树枝的缝隙,注视着静谧的雪景,右耳边忽然响起“咔嗒”一声轻响,是照相机快门的声音。我转身看去,不远的树下站着一个穿米黄色风雪衣的男孩,手里端着相机,镜头就冲着我,地下的脚印显示他是从另一条路上来的。    
    见我转身,他敦厚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阳光般的笑意从深邃的双眼中流露出来,他身后积雪的树林和脚下寒冷的大地也仿佛因这笑容而生动起来,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他的笑莫名的感染了,有点手足无措地低下了头。    
    “看我这里。”他喊了一声。    
    我不由自主地抬起头,他又按动了快门,然后,拿着相机走了过来。    
    “不介意吧?”他看着我说。    
    我不知道自己平日里的开朗大方都跑到哪儿去了,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摇摇头,心儿止不住地乱跳。    
    他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回来了。    
    “跟我一起去寻找北大最美丽的冬天,好吗?”他的声音低沉浑厚。    
    我的心底觉得无力抗拒这一酸溜溜却颇有诗意的邀请,嘴里却脱口而出:“不去了,我还要上课呢。”    
    他又笑了起来:“今天是星期天,你去上什么课?来吧。”    
    我差点为自己的愚蠢借口尴尬死。好在他已转身走路。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跟了上去,顺便偷偷打量一下这个直率的男孩。他高个偏瘦,一头浓密的卷发,风衣和鞋子虽然有些陈旧,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沧桑感。    
    “大一新生?”他问。    
    “嗯。”我答应一声,不明白他怎么看出的。    
    “学什么专业的?”    
    “中文。”    
    “中文?”他显得很有兴趣。“考考你,描述雪景最好的诗是哪一首?”    
    我愣了一下,把脑袋里的唐诗宋词翻了一遍,却说不出到底哪一首能称得上最好。    
    他狡黠地看我一眼,念诵道:“江山一笼统,井上一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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