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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锋如此谨慎,朱紫玫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她也听说过无锋在几年前第一次进京时被记者们堵截采访,弄得花样百出,让无锋从此患上了恐惧症。她这一笑真可谓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看得无锋和周围慢慢簇拥过来的客人都是茫然失措,不知云里雾里。好半天无锋才回过神来尴尬的笑了一笑,干咳了一声将一干人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嗯,方才这位先生所问,其实就是一个问题两个方向,一来就是卡曼人会不会从河朔进攻帝都,二来就是卡曼人能不能够突破北方门户。河朔现在集中了太平乱党所有精锐,尤其是在清河的太平军退入河朔后,太平军的实力在短时间内更是得到了增强,而且太平军也不像当初被卡曼人偷袭那般毫无准备,卡曼人要想再轻松击垮太平军已经不太可能了。卡曼人在北方沧州这一面的进攻要危险一些,毕竟他们在北方打得很顺手,而帝国第一第二军团表现不佳,但沧州是帝都外围门户,相信北方军区军队都清楚这一点,他们不会放任卡曼人,而且即便是沧州失守,有帝国第四军团和禁卫军守卫的虎牢关天堑,我相信卡曼人无法永远无法通过。因此我认为最关键的是今后两到三个月时间,如果我们能够挺过这一段时间,卡曼人和普尔人都将被迫后退。”
“那按大人你所说,西边的太平叛军是不是不会向帝都进攻?”年轻记者一边飞快的记录,一边提出第二个问题。
“我不能够说绝对不可能,但依太平乱军的现状,我个人认为他们不大可能有这个力量向帝都发起攻击,除非他们的首领神智失常。”无锋斟酌着回答。
“听说李大人您麾下的西北军已经攻克了平陆,西北军下一步目标会是哪里?是收复安原还是进攻清河减轻帝都压力呢?帝都百姓可是盼望着您挥军再接再厉一举击退卡曼人呢。”一反当时哀求神态,年轻记者此时显得咄咄逼人。
无锋早就知道迟早会问到这个问题,这也是包括帝都许多军政要人想要知道的,只是这个问题连无锋自己也无法回答,西北军目前人强马壮,而且正好处于卡曼人占据的清河背后,直接威胁着卡曼人腹背,但是根据原来的计划西北军应该在占据安原后才会调转枪口向东,现在安原太平军依然顽固不化,而平陆局势也不平稳,不断有小型暴动和起义,出于稳定局势考虑,梁崇信没有同意木力格和山柱提出的尽快向安原进击的计划,而无锋自己也支持梁崇信的意见,安原是一个丘陵大府,粮食本来就难以自给,如果拖到明年春荒,安原肯定会出现粮荒,而安原四周已经被自己控制,几万太平军很快就会陷入混乱,到那时候,拿下安原也是水到渠成,何苦非要在这个时候去背这个包袱呢?
“这个问题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决定,因为我离开西北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现在西北军中具体情况我还不太清楚,可是如果我这样说呢,肯定会令许多人不满意,怀疑李某是不是想躲避卡曼人锋芒,有意保存实力,在这里李某可以夸口一句,如果帝国觉得西北军向东进击可以缓解帝都压力呢,李某绝对不会推迟,李某既然是帝国藩属,自然会以大局为重,即使付出一些代价也在所不惜。”看见对方眼中狡猾的目光,无锋知道自己是上了对方的套,究竟是不是漂亮的礼仪官和这个家伙联手起来把自己架上高台熏烤,李无锋很有些怀疑,一双目光也在二人脸上旋来旋去。
第二章 中原 第一百零八节 新月半岛
席卷帝都的政治风暴终于来临,当临时军政委员在宣布了新皇继任人选之后,一干大臣首先看到的是作为兄长的司徒元向弟弟司徒朗叩头行大礼,而另外两位皇位人选的有力竞争者大皇子和三皇子却不见人影,几乎所有人立即清楚的知道这一场皇位争夺战第一阶段已经结束。谁是最后的胜利者此时虽然还不能见出分晓,但就目前情形来说七九联盟确保了帝国皇位的顺利交接和帝国财政问题的稳定,有了环伺于帝都周围效忠司徒朗的大军和支持司徒元的江南东海作财政后盾,七九联盟已经稳稳的控制住了大半个帝国形势,而七殿下和九殿下两兄弟之间达成的妥协也暂时避免了一场四分五裂的冲突。
当群臣看到身为外人的西北军政节度使兼北吕宋总督李无锋紧跟在司徒元身后向司徒朗行叩拜礼时,所有人都这才知道这个帝国军事实力最强大的外藩也加入了七九联盟,形成一个强大的铁三角,难怪大皇子和三皇子不得不退避三舍。而这样一来,整个帝国局势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可言,无论大殿下和三殿下态度如何,只要这个铁三角稳定存在,大殿下也好,三殿下也好,抑或是其他任何内部势力,就无法对九殿下的皇位构成挑战。
无锋冷冷的看着这些跟随着自己在后面跪拜的家伙们,这些后知后觉的可怜虫,手中既没有相应的实力,有没有赌一把的觉悟和魄力,在这个时候盖子已经揭开的时候才来向新皇表示效忠,是不是太晚了一些呢?随着新皇班底的建立和与司徒元的妥协,几乎整个朝政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随着司徒明月的逝去,许多老臣也该到了退隐的时候了。
大陆公历698年1月18日,帝国新任皇帝司徒朗终于登上了渴望已久的皇位,而司徒元也如愿以偿受封为楚王,封地为江南郡,但江南郡每年依然要向帝国缴纳不少于以前的赋税厘金,同时新皇还册封李无锋为秦王,同时兼任关西军政节度使一职,但无锋以自己不敢与楚王殿下同时受封为由婉拒了秦王一职,只接受了关西军政节度使一职。
紧接着新皇继位的诏书很快行遍天下,以禁卫军团、城卫军团、第三、第四、第七、第八、第九、第十军团以及东海和江南两地内的独立部队纷纷向新皇效忠输诚。
而新任的行政大臣陆文夫也开始组建新的内阁班子,宁远望由于在皇位争夺战中表现不佳,被勒令退仕,与此相反,原来一直为司徒朗摇旗呐喊的法务大臣西顿接替了陆文夫的内政大臣一职,法务大臣一职则由司徒元一系代表原文教卫生副大臣接替,同时魏忠行也被卸下了文教卫生大臣一职,由另一位副大臣接替;财政大臣田易依然不动,依旧担任财政大臣,同时按照田易的意见建立帝国中央银行,田易兼任帝国中央银行行长;外交大臣萨里登退仕,取而代之的是司徒元一系的代表原东海郡郡守唐方。
马远往由于在皇位争夺战中的决定作用被任命为军务副大臣兼禁卫军团军团长,而另一名禁卫军团副军团长弗雷则被直接解除了职务。城卫军团军团长尤素夫出人意料的被保留了职务,并且还得到大量额预备役士兵进行补充,很快就恢复了五个整编师团的建制。
一连串的人事变动在人们眼花缭乱中轰轰烈烈的进行着,地方官员的任命虽然还没有进行变动,但已经嗅到一些味道的地方官员们纷纷涌入帝都各自找寻门路,为自己前程命运而奔波,帝都顿时呈现出以片繁忙的景象,几乎所有人似乎都忘记了卡曼人的大军仍然在清河府虎视眈眈,沉浸在新皇继位的欢庆之中。
而在新皇的诏书敕令中也半句没有提及自己两位兄长――司徒泰和司徒峻,而燕云和五湖也处于一种奇怪的境地当中,回到自己老巢的司徒泰和司徒峻除了整军习武之外,绝口不提发生在帝都之内的新皇继位一事,既没有恭贺,也没有反对,仿佛燕云和五湖已经成了独立与帝国之外的世外桃源。
但并非一切变化都没有,经济从属于政治,但一切细微的变化往往是从经济方面表现出来。从698年一月开始,无论是燕云郡还是五湖郡,两郡的财政部门都停止了向帝都的财政总署上缴应缴财政收入的行动,驻扎在云州、登州的海关部门也自动截留了原本直属于帝国财政总署海关司的海关厘金,转而上缴给了在北平的燕云郡财政署,而已经控制在司徒泰手中的东海北部三府也已经完全停止了向控制在司徒元手中的东海郡首府金陵府上缴赋税,东海形势日趋紧张。
而新登基的皇帝陛下除了在朝会上不点明的抨击这些近乎于反叛的行径外,也开始命令第八第九兵团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演习,驻扎江南的第七军团也和米兰王国军队在两国边境纵深地区进行两国水陆的联合军演。一切都昭示着随着帝都内的局势日趋平稳,许多事情也就逐步会提上皇帝陛下的议事日程,并不是所有东西能够容忍这一切一直持续下去,也许要不了多久就该到了解决的时候了。
大陆公历698年2月9日,就在司徒朗登上皇位不到一个月,倭人一万水军突袭了多顿王国所属的库克群岛,仅用了三日便将库克群岛占领,2月15日,倭人在多顿王国尚未获知库克群岛已被倭人控制占领的情况,倾其所有,发动六万大军以库克群岛作跳板趁夜登陆,登上了多顿王国东南端的新月半岛。由于控制在司徒泰手中的唐河帝国水军第一舰队不但没有向多顿王国水军预警,而且还悄悄动用了部分后勤船只帮助倭人向新月半岛输送士兵,倭人的进攻速度和效率得到了极大提高。
2月16日,倭人马不停蹄的包围了新月半岛最重要的港口,也是多顿王国最大的军港――福山港,六万倭人陆军和一万水军经过三天两夜的苦战,在付出了两万多人的代价后终于攻占了福山港,守御福山港的两万陆军和一万五前水军全部牺牲,而倭人也也缴获了多顿水军的大量舰船,水军力量得到极大提高。2月20日,倭人第二批陆军五万人乘船抵达福山港,并在福山港以北一百六十里的新月半岛最狭窄的咽喉处――全罗谷地一带与先期到达的一万倭人陆军修建要塞,建立起稳固防线。
新月半岛是多顿王国东南部一处呈不规则状的窄长半岛,半岛北部和中部细长狭窄,南部略宽,气候由于受海洋影响,与地处大陆东北角的多顿王国内地大不相同,温暖湿润,半岛上多是山地丘陵,有着丰富的铜矿分布。唯有沿着着东部海边一条带状谷地将半岛与多顿王国内陆连接起来,紧挨着全罗谷地的便是险峻崎岖的金钟山脉,山脉陡峭巍峨,山顶终年积雪不化,人畜难过,唯一通道便是宽不足两公里的全罗谷地。
而如梦初醒的多顿人这才慌了神,一方面将驻扎在与燕山交界处边境线的二十万大军抽出十五万连夜开拔,并紧急向在云州视察水军舰队的司徒泰提出借用帝国第一水军舰队船只用于运送士兵,但遭到司徒泰以船只冬季维修期无法出海为由拒绝。多顿人十五万大军不得不冒雪行军先行返回多顿王国内陆,然后沿着海边东下。
只可惜时间不等人,当多顿王国第一批骑兵部队到达全罗谷地附近时已经十天以后的事情了,而倭人则用残酷手段强行征集发动了这一地区所有的多顿人投入到修建全罗谷地要塞这一工程中去,而倭人陆军甚至除了五千人保持必要的警惕外,其余几万人也投入到了修建工程中,仅仅只用了十天,一座小型要塞已初具规模,虽然还十分简陋,但以足以卡住任何企图南下军队。根据事后统计,仅仅十天的修建期中,由于残酷的气候条件和在倭人建筑监军严刑逼迫下,就有三千多多顿人躺在了要塞的城墙下,而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