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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睡得也太没品了,半夜进来人自己都不知道,这要是换做居心叵测的,自己被半夜抬出去卖了,恐怕自己还在梦里呢。
三喜抬手拂了一把冷汗,镇定了一下情绪,“你怎么可以私自闯入别人的房间?”
上官一林手指在眉心间微微揉了揉,这才觉得头脑清醒了些。
昨夜半夜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这个女人睡觉很不老实,一夜翻来覆去不说,还梦话连篇。
直到上官一林狠狠将她的双腿夹起来,将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的时候,才安稳地睡了会觉。
没想到,一早起来,她又开始鬼叫。
这样的女人,还自诩为开放,跟个熟女似的去找什么一夜,真是无语了。
三喜急于下床,一夜梦里折腾,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
而上官一林就躺在她的拖鞋的那侧,算了,不穿了。
拖鞋可以不穿,但身上却是不能没有遮挡。
三喜一手把住被子盖住胸前,一手在床里面开始摸索浴巾。
四处摸了几下,没有,再往里摸,还是没有,好吧,可能在上官一林的身边或者身下?
三喜鼓起勇气,伸出手去,闭上眼睛,再摸。
一路摸索着……
上官一林不耐烦了,“在找什么?”
三喜手一抖,一抬,居然摸到了正在侧背过身去的上官一林的——*。
上官一林转过身,眸子异样地闪了闪,三喜顿时花容失色,“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找浴巾……”
上官一林漆黑的眸子静默地看了三喜一会,下颌微一扬,“在那。”
三喜转眸,那叫一个气,浴巾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了起来,在离自己至少五米远的架子上。
敢情自己昨晚和上官一林根本是赤裸相对睡了一夜啊。
三喜怒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哪样?难道你以为你卷着个浴巾睡觉舒服?再说,浴巾也是你自己弄散的,我不过是帮你挂起来而已。”上官一林不以为然。
“……”
上官一林斜看了三喜一眼,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老天!
他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三喜面红耳赤,什么时候,男人都兴一级睡眠了?
别过头去,上官一林过去取了浴巾,扔给她。
三喜一边快速地给自己围了个结结实实,一面余光里看着上官一林精壮的身体暗骂*,然后飞也似的去了浴室。
那个速度,让上官一林也很意外,她的脚这么快就好了!
说实话,三喜到浴室的时候,才注意到脚上的伤口。
昨晚神思恍惚,泡的太久,脚上的伤口有些发炎了。
她不敢在浴室逗留太久,草草擦洗了一把后,便披着浴巾出来找衣服,找药品。
直到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才觉得有了点安全感,松了口气。
看来衣服的作用不仅是遮羞、增加美感,关键时刻让人更有安全感。
自始至终,上官一林都倚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秘书的一举一动,若有所思。
三喜当然能感觉到那该死的注视的目光,虽然,那目光盯得自己不自在,但是,上官一林不开口,她是打死也不开口的。
是啊,说什么呢?
说“你不要看我”?——真矫情!
三喜认为自己绝对不属于矫情的一类女人,于是,干脆装没看见。
开始打开药品盒上药。
想了想,换个了姿势,背对着上官一林。
这样,谁也不用看谁。
上官一林盯着三喜的背影,甚觉好笑。
三喜慢吞吞地已经把脚上的那个伤口前后抹了三遍药了,后面还没有要起来的动静,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不经意地,三喜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这让三喜大囧。
伸手取过手机一看,快上午十点了。
三喜憋不住了,加上室内的烟雾呛地很,回头,委婉地下逐客令,“你今天不工作吗?”
真是个败家玩意儿,明明来这里责任很重,居然大清早地偷起懒来了。
正文 第111章 该怎么处理,你知道的
上官一林这才熄了手上的烟,懒懒道,“上午没事,下午去看一下施工的地址——饿了?”
三喜叹口气,没有接话,这个男人,总是爱在事实面前说些带疑问句的废话。
通过刚才上官一林的观察,三喜对于她的初夜的反应,确实有些出乎上官一林的意料。
一个女子的第一次,就这样奉献了出去,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反应,说白了,还不及她的身体的反应大。
身体的反应足以证明这个女人之前是个未经开发的女孩子,这一夜以后,她成了一个女人。按理说,或者按照他的经验,女孩子不都很重视自己的第一次吗?
最起码上官一林经历过的两个,都在千方百计勾引自己上床之后,然后对着那象征着从女孩到女人转变的一抹红色哭个死去活来,仿佛不那样,就对不起自己的初夜一样。
一次他还能忍受,也认为这是个大事,并给予安慰表示理解。
但是两次以后,他就烦了,腻歪了,是个女人早晚都这一关,难道就因为给了自己所以才痛苦成那样?
再就是有的女孩子借这个让自己负责的,他就更弄不明白了。
这一夜的事情,本就是双方图个你情我愿而已,用得着负责一辈子了?换句话说,就用第一次拴住一个男人一辈子?就是男人真要负责,这一辈子的事情谁能保证?这真是不可理喻。
被这样的女孩子纠缠、折腾了几次后,上官一林彻底崩溃了。
说什么也不上CHUNV——这是他自己定的原则之一。
所以,这也是上官一林克制着不去碰冷糖儿的原因之一吧。
有时,上床不代表是爱,爱也未必上得了床。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和冷糖儿去理论。
昨夜被三喜的第一次惊得也先是六神无主,深怕自己的秘书也会像之前的女人一样,哭着让自己负责什么的。
但是,醒来,自己的秘书,虽然眼睛红红的,但是,居然没有什么反应。
这让上官一林诧异之余有些疑惑,她真的是第一次?
上官一林在这边若有所思,三喜坐不住了。
她起身,“我得去吃饭了。”
上官一林这才有了动静,正要起身,听见门外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三喜一愣,谁啊这是?
看了上官一林一眼,后者示意她去开门。
三喜拱上拖鞋,来到门前,多了个心眼,隔着猫眼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转身来到床前,脸色苍白,语无伦次,“不好了,是你的女朋友——”
上官一林听了,脸上平淡无波,昨夜他关机了,冷糖儿找不到他也很正常。
淡定起身,从对面的床上拎过睡衣,不紧不慢地穿上。
三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眼前的男人不急不缓的模样,仿佛是有意秀他的身材。
不得不说,身材和他的面孔的确有一拼。
宽肩长腿,比例均衡,除了重点部位三喜没好意思看,其他的地方三喜还是大略看了一下,嗯,确实挺诱人。
但是,很显然的,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让三喜意识到不是评判这个男人身材的时候,眼前的男人不说话,她急了,压低声音,“怎么办?怎么办呢?”
当从容地系好最后一个纽扣,上官一林这才撩起眼皮看了急得花容失色的三喜一下,“你急什么?出门去看看,什么事?”
三喜目瞪口呆,“你这样,我,我怎么出去?万一她冲进来的话……”
妈啊,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一林凝眸于三喜,忽而一笑,“该怎么处理,你知道的……”
三喜瞪大眼,崩溃,转而忿忿地向门口走去。
也是,刚才自己太不淡定了,慌里慌张的模样,搞得自己好像偷人家汉子似的。
门开了一条缝,三喜探出头去,“你好,什么事?”
冷糖儿视线瞥过三喜,直往她的房间里看去,三喜忙道,“对不起,刚起来,还没收拾——你什么事?”
冷糖儿这才收回目光,冷冷问道,“知道你的老板去哪儿了吗?”
“呃,老板?”三喜摇摇头,“不知道。”
冷糖儿的目光再次钉在三喜的脸上,仿佛看透三喜在撒谎一般。
唉,毕竟人家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心虚还是有的,三喜说话底气也不那么硬了,“我刚起来,没见老板呢还——”
大约是见三喜一副颓废的模样,冷糖儿想了想,转身走了,走了几步,又折回身来,“有你的老板的消息,一定第一个让我知道,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听着“噔噔”的高跟鞋洒脱离去,三喜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颤。
走廊上,冷糖儿正在接电话,“喂!是吗?他在哪儿?……哦……”
三喜砰地关上门,脚一软,就要扶着门槛掉下去。
后面腰际被人扶住了。
转眸,上官一林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得不说,你刚才的演技,很不错。”
三喜怒了,一下推开上官一林,“你什么意思你,大半夜的回来干什么?你没听见你的女朋友刚才怎么威胁我?要扒我的皮——明白吗?”
这一句,在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小三在男人的面前控诉正室夫人的罪行以求安慰一般,尤其是从三喜的嘴里说出来,上官一林觉得很有意思,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笑了。
这一笑,三喜眼前一闪。
镜片后的狭长的眼眸微弯,眼尾漾起浅浅的感性纹路,逆着灯光,雪白整齐的牙齿让平日里冷如冰雕的上官一林有着不一样的风情,如邻家大男孩,也让三喜想起了那个温润如玉的面孔……
三喜心里一颤,悄悄挣开上官一林的胳膊,口干舌燥地向屋里走去。
上官一林盯着三喜的背影,唇角弯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
虽然不知道这次上官一林酒后的话会不会算话,但是,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可是实实在地发生了。
别的不考虑,就是以后怎么相处的问题,就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上官一林走后,三喜自己去楼下的餐厅吃了点饭。
不多会,便隔着餐厅的玻璃门,看到衣冠楚楚的上官一林和一身盛装的冷糖儿离去,坐上门口的劳斯莱斯的车,绝尘而去。
正文 第112章 故人请吃饭
此情此景,让三喜心里自嘲地一笑。
刚才自己还在杞人忧天、说白了就有点患得患失的意思,原来人家根本没有当回事。
也是,自己第一次主动要上人家,结果未遂;现在,只不过是第一次的延续而已,遂了人家的心愿。
不就是一次肌体的摩擦吗?自己也没有少块揉,就当没有这回事!是吧?
唉,这样也好!省得都太当回事了,大家放不开!
再说,不是自由了吗?我看看这个家伙会不会赖账!
三喜低头拿着叉子,戳起一块面包,狠狠塞进嘴里。
浑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人一边晃着手里的红酒一边望着她若有所思的目光。
终于,那个男人坐不住了,放下酒杯,起身走了过来,“你好。”
三喜愕然抬头,这里还有人认识自己?
眼前的男人文质彬彬,面容清秀,仿佛在哪儿见过。
三喜还未从记忆中搜寻到这个影子,就见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微微一笑,“你好,三喜小姐,我们见过的,在高尔夫球场。”
三喜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这么面熟,这不是那会自己第一次履行秘书义务和许小慧一起跟着上官一林去的高尔夫球场认识的上官一林的朋友吗?
知道眼前的男人和自己老板的关系,三喜忙点点头,使劲咽下嘴里的面包,又拿起杯子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