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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一下觉得有些陌生。
好一会,她才颤抖着声音,“一林,你不知道我今天来吗?”
“知道。昨晚你不是说了吗?”上官一林揉了会眉心,说道。
“那你没有看到我的信息吗?”
“信息?”上官一林怔了一下,“什么信息?”
随即掏出手机,调出信息来看了一下,这才抬头,眸子里有着歉意,“对不起,我才看到。”
冷糖儿看上官一林倒不是装的,心里的委屈也就消了点。
想起那个可恶的女人,于是小心翼翼问道,“刚才我在洗澡的时候,有人过来拿了你的衣服说是要去干洗。”
“唔……”上官一林未置可否,洗个衣服她怎么还这么上心。
冷糖儿觑着上官一林的脸色,“一林,你受伤了吗?”
“没有啊。”上官一林莫名其妙地看着冷糖儿。
“哦,”冷糖儿似乎松了口气,“我看到你的裤子上有点血迹,还以为你受伤了呢。”
“呃,不是我,是我的秘书——”上官一林随口答着,忽然打住,“不过,没事了。”
“你的秘书?”冷糖儿眸色一滞,脑海中警铃大作,“你的秘书也来了?她怎么受伤了?怎么会把血弄到你的衣服上?”
一连几个问题下来,傻子都能听出冷糖儿在担心什么。
上官一林已经在偌大的宴会厅的主席台上坐了整整一个上午。
而整个上午,会场里是N多的人在不停地说话,不时换一个的上台发言的,各路记者提问的,他的耳朵已经觉得被这些噪音扰得有些失聪的感觉。
如今,想回来清静一下,结果,房间里有个比会场还近距离的呱噪者。
他一下有些受不了,从椅子上起身,“我现在很累,想休息一下,你如果饿了,可以先下去吃饭。”
这不亚于是逐客令,冷糖儿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一林。
这一趟来的,可以说毫无价值。
没有迎接,没有温情,没有喜悦,更没有交流的欲望。
冷糖儿一言不发,转身拎过包,弯腰拉起皮箱,就要走出去。
刚躺下的上官一林一见这架势,连忙从床上弹起来,上前揽住冷糖儿,“你要去哪里?”
“我不打扰你了,我还是回去吧。”冷糖儿冷淡说完,作势要去开门。
上官一林败了,这冷糖儿真要走出这个门,他一时半刻不会消停。
于是,无奈之际,只得像以前那样,耐住性子,扳过冷糖儿的肩膀,让她靠近自己,然后放缓了语气,“开了一上午会,真的很累,你大老远来看我,我很感谢……”
冷糖儿这才觉得自己这趟来有了点价值,于是,抬眸道,“一林,我饿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你这么辛苦,不吃饭对身体不好。”
上官一林缴械投降,“走吧。”
于是,冷糖儿这才放下皮箱,欢欢喜喜地和上官一林出门。
要说这冤家路窄,两个人刚一出门,三喜也走了出来,带上了房间的门,看样子,好像也要去吃饭。
三喜一看老板和那个女人出来了,也不知道该躲还是不该躲,犹豫了几秒,还是冲上官一林点点头,硬着头皮道,“老板……”
上官一林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秘书,鼻子哼了一声。
冷糖儿一听这个称呼,沉不住气了,惊愕道,“什么?你就是一林的秘书?”
以前,她不是没和桑助理讨论过这个秘书。
但是,桑助理话里言外对这个女秘书并不怎么看好,她也就放了心,去了几次上官一林的办公室,因为是晚上,三喜早就下班了,一直也没有见着。
今天,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上官一林有些诧异,“你们认识?”
三喜还没说话,挽着上官一林胳膊的冷糖儿就告状了,“一林,你可不知道,你的这个女秘书有多厉害。我不过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堵住电梯门口对着我破口大骂,哪有一点淑女的模样!”
上官一林眼角微抽,如果真像冷糖儿说的那样,他相信三喜能干出来。
三喜气结,心想,我淑女不淑女关你什么事?谁规定秘书一定要淑女了。
但是碍于上官一林在一旁,又见两个人挽着胳膊,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但又不愿意被冷糖儿描成一团黑,只得不服气地低声嘟囔道,“才不是呢。你看,我的脚背,都被你的皮箱压破了……”
说着将长裤向上一拽。
上官一林这才注意到,被长裤遮掩的三喜的脚面上又多了块纱布。
不用说,上官一林也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大约是自己没有去接冷糖儿,冷糖儿气冲冲地不小心撞了三喜,三喜不肯饶她呗。
他没有理会三喜,自顾向前走去。
冷糖儿赶紧跟上,经过三喜身边的时候,狠狠瞪了三喜一眼,那意思很明白,看我叫你的老板怎么收拾你。
三喜则冲她做了个鬼脸。
看着很登对的两个人离去,三喜没有心情去吃饭了,垂头丧气转身回到房间,打电话叫了外卖,一个人食不甘味地吃着,满脑子就是两个问题,
一个是上官一林发现自己说谎了怎么办?
二是冷糖儿会撺掇上官一林怎么收拾自己?
想到这里,三喜有些后悔,唉,怎么就那么*呢?
压了一下吃个哑巴亏就算了,这好,天下巧事多,是老板的女朋友压过来的。
这边,冷糖儿听到这个女人是上官一林的秘书的时候心思也转了起来。
正文 第102章 各怀心思
刚才上官一林说她的女秘书受伤了?没看出她哪儿受伤了,唯一的就是脚啊,那就算是脚受伤了,那血迹怎么可能会抹到上官一林的裤子上,而且,还是大腿的位置?
还有,那皱巴巴的上衣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要让他的秘书去给他洗衣服?
在去餐厅的路上,冷糖儿见上官一林紧抿薄唇,一言不发,自己也知趣地闭嘴,但是,一路却是在脑海里纠缠这个问题。
上官一林并没有觉得饿,他只是有些累而已,因为晚上还要应酬,他想休息一下。
冷糖儿存了心事,胃口也没有多好,于是,两个人点了很多菜,每个都只动了几筷子而已。
看着冷糖儿心事重重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塞着米粒,上官一林不禁想起他的女秘书那雷人的吃相。
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是,不得不说,看她吃饭,令和她一起吃饭的人很有胃口。之前因为三喜吃得不错,他也跟着吃了不少。
可如今,自己本来没有胃口,再加上眼前冷糖儿吃饭的磨叽模样,他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好容易耐着性子等着冷糖儿吃完,结账离开后,冷糖儿看上官一林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你的秘书伤地严重吗?”
又是问他的秘书!
上官一林忍耐着,“不重,脚上被东西划了个口子。”
“哦,在哪儿划的?这么不小心?”冷糖儿又问道。
上官一林干脆竹筒倒豆子,“海边,可能被贝壳划的吧。”
海边?
冷糖儿怔住,那不就是昨晚吗?
自己不是问他和谁,他说一个人吗?
原来是和他的女秘书在一起。
冷糖儿觉得心里一下变得哇凉,挽着上官一林臂弯的手也有些吃不住劲,一下松了开来。
“怎么了?”上官一林皱皱眉头。
这个冷糖儿今天来,不是来陪自己的,倒更像来盘问自己的,真让人无语。
“没什么。”冷糖儿脸色平静,这边,上官一林已经开了房间,进去后,上官一林在床上躺下,说道,“这里没有别的房间了,你先凑合一下,晚上再给你安排。”
冷糖儿听着上官一林均匀的呼吸声,突然觉得,这个秘书真的是很碍眼。
她拿起包包,悄悄推开房间的门,又到隔壁敲了敲三喜的门。
三喜正在打盹,被敲门声吓了一跳。
难道上官一林来了?
连忙下床,整理衣裳,开门,脸上笑容恰到好处,“老板——是你?”
冷糖儿则趁三喜愣神的功夫,闪身进了三喜的房间。
“哎,什么事?”碍于这可是老板的女友身份,三喜暂时压下想把她赶出去的*,忍了。
冷糖儿进去,自顾坐下来,打量了一下三喜,心里哼了一气,无非就是肤色白皙些,身材好一些,也没有什么突出的优点可言啊?难道是长了个聪明的脑袋?
说真的,冷糖儿没看出这个秘书到底聪明在哪里,就冲能在电梯上不分场合、大惊小怪地非要自己赔礼道歉,就知道这个秘书的水平在哪个层次上了。
于是,心里的危机感慢慢解除了,面上依然倨傲无比,“你就是一林的秘书?”
“是。”三喜干脆门也不关了,直接回来离冷糖儿最远的地方坐下,心想,这女人有什么企图的话,自己躲避来得及。
冷糖儿这才撩起眼皮仔细打量了一下斜对面坐着的这个身材高挑、很有些惹火的身材的女子,波浪卷的长发,五官倒是分明,看上去不怎么惊艳,但是有种看着让人不忘的感觉。
一瞬间,她有些生气,看着三喜的脚,“你脚怎么了?”
三喜奇怪,“你不知道么?”
“我是问你的脚之前怎么了?”冷糖儿鼻子哼道。
三喜看着这个趾高气扬的富家小姐心里真是来气。
说实在的,这个女子看上去是很清丽可人的,要不然,那天她不会对她印象颇深。尤其是她白皙的肌肤,瓜子壳的脸,和尖尖的下颌,看上去和某位女星有得一拼。
但是,她要是不这样一副谁都欠她的鬼样子,说不定,三喜对这个美女欣赏地是五体投地。
她这个模样,她就越不想搭理她,是老板的女朋友又如何?
“受伤了。”三喜淡淡答道,转身去给自己泡了一杯茶。
“怎么受的伤?”
“被东西划了一下。”
“在哪儿?”
“海边。”
“和一林在一起吗?”
三喜这才明白,人家关心的可不是你的脚上的伤,而是你有没有和人家的男朋友在一起。
“小姐,您过来就是问这些事情吗?我还以为你在关注我的脚伤呢。”三喜喝了口茶,说道。
“回答我的问题。”冷糖儿已经不耐烦了,“还有,他的西装上怎么会有血迹?是你的吗?”
这个问题让她焦躁,等待着接下来的答案更让她焦躁。
她当然希望三喜说不是,但是,心底却又是隐隐觉得就是。
而上官一林之前突然转移话题,和现在这个秘书也是答非所问,让冷糖儿想到两个人竟然是心照不宣地在回避这个问题,于是,心里更加焦躁。
如果对方是个强大的对手,冷糖儿一定会重视并改变策略。但是,对这个不知趣的秘书,她实在没有耐心去绕圈子,不管她和上官一林有没有什么,或者可能会发生什么,她现在唯一的就是要警告这个秘书,不要去打上官一林的主意。
三喜也有自己的考虑,这个女人大约知道自己的脚伤是在这里被划伤的,可是却跑来问自己是不是和老板在一起,这说明,她可能没有从老板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或者说,自己的老板可能不想告诉她,既然这样,自己又何必多那个嘴。
想了想,三喜说道,“我先接个电话。”
接着,三喜在手机上摁了一通,随后说道,“其实,是这样的……你怎么称呼?”
冷糖儿的耐心快被磨光了,“你只是一林的秘书而已,需要知道这么多吗?”
“哦,小姐,我是林总的秘书,意味着我只对我的老板负责,您这么盘问我,让我觉得很是没有被尊重的感觉。”三喜起身,心想,该死的上官一林,怎么还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