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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说不好听她现在的做法那就是上不了台面。
她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不想和上官一林在一起,可是外面呢?或许就和甘哲的公司里那两个长舌妇说的那般难听。
自从怀孕后,三喜谁也不见,谁也不联系了,也就是许小慧有时间来看她一次,整个与世隔绝了。
和三喜相比,许小慧现在事业上可谓如鱼得水,如今在台里犹如台柱子般很受重用。身价水涨船高之时,人的举手投足间,隐隐约约也就跟着有了范儿。
尤其是许小慧每次来看三喜,和三喜的交谈起来的时候,人家是妙语连珠,满嘴都是最时髦的词汇,气质都变了,这让三喜明显都有自卑感。
这么一想,三喜突然感到一阵阵的压力和无形的孤单。愈发觉得压抑地慌。
她从床上起身,想出去走走。
常瑞云这会不在,回家给三喜拿换洗的衣服去了。
护士也都在护士站打着瞌睡。
三喜出来的时候,惊醒了值班的护士。
“常小姐,您这是去哪儿?”一个娇俏的护士关心地问道。
“嗯,睡不着,下去走走。”
“唉,这都快半夜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这会空气好,我还是出去走走。”
“那我陪您去一起吧。”小护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三喜上了电梯。
医院的VIP病房下面,是单开的小花园。
这个季节里,那是姹紫嫣红,空气中都弥漫着花儿的清香。
果然,没有了白天的喧嚣,花园里静悄悄的,三喜刚才昏沉的大脑也冷静了下来。
小护士扶着三喜在木椅上坐下来,她则站在一边陪着。
说真的,三喜现在就想一个人静静待会。但是,看着自己也是人家的工作,她也不好赶人家走。
于是,三喜索性和小护士聊起天来。
和小护士没有什么隔阂,两个人聊地很起劲。
当然,大部分时间是小护士在说,三喜在听。
小护士真没拿自己当外人,天南海北说完后,开始羡慕起三喜的命运,“姐姐,你的男人好帅!多金又有派!真的是好有福气地说。”
三喜摇摇头,“福气可不是说出来的。”
“嘿嘿,姐姐你不知道你男人不知道有多关心你,每次来都要细细问一遍你的起居状况,问你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需要补充什么……哎呀呀,总而言之,看得我们都眼好红的说……”
三喜无语。
这些她已经知道了,没有交流的必要。
又坐了一会,听着小护士叽叽喳喳地吵了半天,三喜累了,于是,从后花园准备回屋。
两个人走到电梯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的走廊过道里传来低低的吵闹声。
在寂静的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三喜顿住了脚步,是因为她听到了她所熟悉的声音。
小护士也有些愕然。
“我们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不放手?”明显的是上官一林压低的怒喝。
“一林,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她喜欢你吗?她爱你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糊涂!”冷糖儿的声音有着不可思议,更多的是替上官一林抱不平的意思。
听到这里,三喜已经不想听下去。
但是,后面的话却让她又停下了步子。
“一林,你一直被蒙在鼓里,你知道吗?她就是个私生女!她的妈妈不干净,所以才生下她!你怎么会要娶一个这样的家庭出身的女人?难道上官伯伯就不计较这个吗?”
“你不要胡说!”是上官一林怒喝的声音。
三喜愕然之后也怒了!
这种公然的人身攻击让她有了不可遏抑的怒火。
私生女?她有父有母;
她的妈妈不干净?放她的臭P!
带着愤怒的火焰,她一步步走过去。
“你在说谁呢?”平静的声音不亚于一个震雷,令里面的两个人一下停止了争吵,愕然转过头来。
上官一林脸色很难看,他甩掉冷糖儿的手,走向三喜,机械地搀着她,“我们走!”
三喜没有动,她站立在原地,依然很冷静,似乎有等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意思。
而冷糖儿先是愕然接着抱起膀子,无所谓地看着三喜,挑衅的目光在三喜的肚皮上逡巡一阵后,冷冷笑道,“怎么了?我说谁和你关系大吗?你是不是心惊了啊?”
这样无理的挑衅,三喜也懒得理了,“冷小姐——别来无恙?”
冷糖儿先是一怔,接着怒火一下升到头顶,这是她刚出看守所时见三喜时说的一句话,没想到三喜又送了回来。
且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里面的意味深长就是看你怎么听了。反正在冷糖儿听来就是三喜对她进看守所好久不见的讥讽。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你说她能不恼火吗?
正要发作,三喜已经在上官一林的搀扶下款款走向了电梯。
冷糖儿气得直跺脚!
走进病房的三喜,一路沉默着,在床上慢慢躺下来后,这才闭上眼睛。
正文 第227章 情分和爱情的区别
很有眼力见的小护士早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踪影。
上官一林就坐在床前,静静地守着三喜。
以往的上官一林,坐在床前的时候,总是没有正形。
脱去西装挂起来后便嬉皮笑脸地和三喜插科打诨,总让三喜以为这个男人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怎么就突然之间变了样?
以前他的冰雕脸让她难受,紧接着他的嬉皮笑脸同样让她难受,但现在,他突然沉默下来后,让三喜更是难受上加难受!
冷糖儿不是傻子,那么她的话就不会是随便说说,三喜更不是傻子,因为如果冷糖儿说的不是她的话那就是上官一林另有别人。
三喜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作睡着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安静地让人难受。
许久,听见上官一林的轻笑,“别装了,没睡就是没睡。”
三喜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想和你说说话。”
病房里又一次沉默了下来。
灯被调低了亮度,现在,柔和的光线洒下来,如同窗外的月光,朦胧而静谧。
房间里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许久,还是三喜问道,“冷糖儿她是不是对你一直就不死心?”
这是这些日子,三喜第一次主动和上官一林开口,而且,问的还是他的私事。
上官一林心口一窒,又摇头苦笑,这叫他怎么回答,说“是”还是“不是”?
是不是刚才都已经看到了,冷糖儿自从出事出来后,让上官一林也有些看不明白。
他总觉得这个以前温婉的女子现在变得有些可怕。
刚才,他正要上电梯,就被迎面而来的冷糖儿堵个正着。
就是傻子也知道,人家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
他一阵厌烦。
但是,冷糖儿就是不放他。
夜深人静,又是医院公众场合,上官一林不想惊动别人,于是,将她扯进走廊里。
说实话,换做别的女人,他早就一言不发离开了。
但是,对冷糖儿,他总是觉得有些愧疚。
那晚她喝醉了一路狂飙被逮住进了五个月的看守所,那不就是因为她看到自己和他的秘书卿卿我我、受不了刺激吗?
尤其是江枫把此事作为小辫子,一到公众场合就渲染上官一林如何地脚踏两只船,搞大他的秘书的肚子,又踢掉原来的女友等等,总而言之,在他们的圈子里,上官一林被江枫渲染地人尽皆知,那就是这个一贯冷漠的公子竟然是个寻花问柳不负责任的男人!
其实,上官一林根本不在乎这个,他在乎的是和冷糖儿交往那么多年的情分,这和爱情无关。
所以说,情分这玩意,和爱情比起来,那就是差了一个根本的档次。
比如,在爱情面前,上官一林彻底疏远了和他有着十多年情分的冷糖儿。
如今三喜猛然一问,问的还是他和冷糖儿,他怎么说呢?
“我和她都过去了,而且,我和她根本不合适。”
这是实打实的大实话,三喜听了也没有吱声。
沉默了一会,三喜费力地躺下,“我累了,要休息了。”
这就有送客之意了。
现在的上官一林,可谓居无定所。
自从厚着脸皮登进三喜的新家后,便以那为家;如今三喜住进病房,他差不多下班就来这里,反正病房也大,内外套间跟家里也差不多了。
他在三喜旁边的床上和衣躺下,熄灭了灯。
黑暗里,听到三喜梦境里低低的叹息。
这一刻,上官一林心绪突然很复杂……
——
常瑞云得知上官一林晚上在医院里陪着三喜,也就没有过去。
在家睡了一觉后,又开始熬鸡汤。
直到家里鸡汤的浓香扑鼻,她才满意地端下锅,准备装到餐煲里。
“叮咚”——
门铃响了。
“谁啊?”常瑞云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去开门。
开门看到来客后,常瑞云眼睛瞪大,手捂住嘴巴,一下呆立原地。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江枫的父亲,江启明董事长,也是在三喜住院的时候常瑞云看到的那个令她失魂落魄惊吓连连的男人!
常瑞云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就要关门。
没想到,江启明低低说了一句让她震惊当场的话,“我的孩子,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什、什么你的孩子?”常瑞云牙齿打战,大脑一片混乱。
这是什么戏码?!
上次遇到他就已经让她这段时间没睡一个安稳觉,如今他一个人又寻上门来,还说什么他的孩子,常瑞云当场就崩溃了。
江启明没有客气,眼神扫过常瑞云后,抬脚迈进屋里。
常瑞云看看外面,赶紧将门带上,回身,急急道,“你来干什么?!”
常瑞云难怪如此紧张,她和江启明一别二十多年,彼此早就没有交际。
江启明在房子里四处扫了一下,淡淡道,“看来上官正对你们母女还是比较上心的……”
随即转身,目光烁烁,“唐玲?”
这个称呼唤起了常瑞云久远的记忆,她一下惊慌失措,甚至慌乱地泪流满面。
她早已洗净铅华,不是当初那个轰动京城的优伶唐玲了。
这个男人,竟然还这样称呼她。
她这辈子就没有在他的面前有过自尊,她这辈子就没有在他的面前抬起过头来。
如今,她铅华洗尽,却又违背了他们之间的誓言——她与他从此不再相见。
常瑞云慌乱之后心口乱跳,她不知道他上门到底是为什么!
她刚才听他说他的孩子?
相比较常瑞云的六神无主,江启明就淡定多了。
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孩子呢?”
“她,她去医院了……”常瑞云抹了一下眼泪,硬着头皮说道。
“快生了是吧?”江启明淡淡问道。
“……你来到底是有什么事?”常瑞云沉默了一会,问道。
江启明仔细地打量着常瑞云,看得后者脊背一阵发凉。
“我就想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要生下这个孩子?”
常瑞云崩溃了,两眼发直,声音颤抖,“你,你知道了?!”
正文 第228章 我同意了
唉,二十多年前的事,那都是陈年往事了。
长话短说就是当年的京城名伶唐玲小姐谁也不爱,就爱富家浪子江启明。那会的江启明,年轻又风流倜傥,家大业大,在京城算不上巨富,但是也是富豪出身。
一个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一个是风月场所的名伶戏子,你情我愿,男欢女爱,本是天经地义,只可惜,这样的故事屡见不鲜,但是,唯一就是不能动真情。
话说当年江启明为了美人一掷千金来博美人笑,但是,在当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