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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的梦境都是与挫折有关,虽然第一次挫折经过努力,获得了成功,但是接着的事件一个又一个地失败,甚至最后的结局是自己宠物的死亡,而且是死于自己之手。这一系列的表现提示着梦者在日常生活中可能经常存在意外的挫折或对意外挫折的担忧。另外整个的梦境具有一定的色彩表达,各种绿色的衣服、白底儿的小衫,褐色的类似蚂蚁的宠物,梦境中颜色的表达往往说明梦者的情感比较丰富,在人际关系中表现出丰富的情感,在别人的眼里,梦者只能穿带卡通图案的白底尖领坎袖小衫。卡通图案的表达往往可以和儿童的爱好联系起来,又喜欢养小宠物,显然梦者具有儿童样的心理特质,也就是说童心未泯,也提示在性格上具有好表现自己的情绪化色彩。
通过对此梦的分析,可以推断出梦者的性格是外向的,活动性比较强,在日常生活中好表现自己,情绪不稳定,遇到挫折如果努力的话,会得到一定的结果,否则一连串的难题会迎面而来,防不胜防,结果以失败而告终。所以分析师建议梦者今后在遇到困难和挫折的时候,不能自暴自弃,有一线希望,就要作出十倍的努力。另有一点值得引起注意的,梦境中的宠物,类似蚂蚁,喂食海鲜而导致死亡。宠物一般多见的是狗、猫或其他动物,然而梦者所养的是蚂蚁样,这属于昆虫类。一般把养昆虫作为爱好的比较多见于儿童,所以这象征的意义是,暗喻着梦者心理水平的幼稚,可以说具有一种退行的倾向。具体说,梦者非常喜欢回到童年,而像蚂蚁的小宠物,由于自己随意地喂海鲜而使宠物死亡,所以在非常的伤心之中醒了过来,象征梦者在早期生活经历中可能受到过严重的挫折和心理创伤。
在平时就具有悲观厌世、多愁善感的梦者,他们在人际关系方面显得紧张,所以平时噩梦频繁。我们都知道,那些乐观者虽然在忧患危机中,但是往往能看到希望和有利的时机,沉着巧妙地应付,转败为胜。至于悲观者,他们却经常在平安、顺利之中看到忧患和危机,由此表现出意志消沉,不战自溃。对他们的心理调节,常常是通过分析他们的噩梦,使他们对前途充满信心,美好的“梦幻”便会增多。
第二部分第12节 鬼神迷信的梦者
22岁的女大学生,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在不长的时间内安然入睡,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感到非常地困倦,整个梦境是这样的:
灰暗,夜半时分,东北林场似的旧房子,似乎还有烟熏的痕迹。隐约听见妈妈把离家的妹妹找回来,在厨房责打问话,屋外有风雪,妹妹哭得很伤心,妈妈也打得不太忍心。我睡在暖炕上,缩在被窝里,似乎闻见一种淡淡的腐气从厨房那边飘过来,心里开始害怕,潜意识觉得这是腐尸的气味,是不好的征兆。我的脑子里浮现着妹妹的脸,想的却是男孩子和女孩子哪个才能更好地反映出母亲的长相特征。
“哥哥。”我转头,用祈求保护的眼光看着睡在身边另一个被窝的哥哥,他把被子紧了紧,向我这边挪过来。我掀开被子,让他进来,触摸到他清凉的有弹性的肌肤,我们抱在一起,有了肌肤之亲,心里觉得不那么害怕了,我们却得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怕妈妈听见而败露。
祠堂,云层厚厚的,有一种深深的苦闷的压抑,还是飘着雪花,风呜呜地刮。我和哥哥在祠堂里烧纸,大概是烧给祖先的。周围的老妈子提个篮儿,让我想起了祥林嫂。有一阵若隐若现的音乐飘来,很是悲伤,我和哥哥站起身来面朝北方,鞠躬,为孙中山的逝世。“是朝着北方吗?”我问,哥哥没有回答我,脸上是严肃的表情,我注意到,我穿着卡其式毛衣,我的“哥莉娅”棉袄是敞开的,我想,这会不会对国父不敬?
祠堂外面兵荒马乱的,宪兵拿着步枪在胡乱射击,一个“五四”装扮的高个子女学生跑向我们这边,请求我们掩护。她介绍说,她叫陈汝珍,话还没说完,宪兵已经在跟前,“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圆脸戴眼镜的女学生从这里跑过?”宪兵问,直觉他说的就是身边站着的这个女生,但是看不到女生有惊慌的表情,宪兵似乎也没认出她来,她不戴眼镜。陈汝珍缓缓从宪兵面前走过,宪兵盯着她看,忽然说:“你就是陈汝珍?”奇怪,那个陈汝珍呢?我暗自纳闷。大批宪兵把祠堂砸了,哥哥受了重伤,妈妈、妹妹不知去向(意识里,她们已遭不测)。我俯下身把哥哥抱在怀里,哥哥困难地喘息说“不知道来生还能不能做兄妹”,感觉一个灵魂从他体内飞出,欢笑着要再去投胎了,他们像寄居在哥哥体内的魔鬼。我感到一阵恐慌,是不是我也受着某个灵魂的操控,机缘巧合地遇到了现在的家人,将来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闻到那种我认为是腐尸的味道,我惊恐地叫着哥哥,怀里的哥哥已经永远地睡去。那个鬼魂飘啊飘着,欢笑着投胎了,渐渐远去,偌大个祠堂,阴森恐怖。“妈妈……”没有人回答我,“爸爸……”没有人回答我,我的叫声在空旷的祠堂里面显得空洞而寂寥,我极绝望,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尖叫着奶妈“陈嫂、陈嫂”,陈嫂匍匐在神龛上,没有声息。“啊……”我尖叫着醒来了,醒时还听见自己喉咙里弱弱的颤音,床边台灯的后座一闪一闪地发着光。惊醒后好在是个梦,我拧亮了灯后仍然觉得害怕,想给男朋友打个电话,又想想大半夜的,没必要吵醒他,看看时间,一点半。想到上网,来分散自己恐惧的感觉。
我是南方人,没去过东北,江浙一带曾经去游玩小住过一段时间,很喜欢那边的人文气息。现实生活中,我没有兄弟姐妹,那个妹妹,有点像是我表妹四五岁时候的样子。哥哥是我现在的男朋友,可以肯定。但在生活中,我曾把他当作是哥哥的角色。曾经在与初恋男友分手时想象过,如果最初认他做干哥哥就好了,不会有分手的尴尬。睡前一个小时左右看了《天降奇兵》的后半段,没有受到任何不良刺激。不常看古装剧,最近看了三集《青河绝恋》。
梦中最让我恐惧的是那股腐尸般的气味,梦里觉得它是真实存在的,但醒来并无异样,我不擦香水,对香水的气味比较敏感。这个梦境使我想到鲁迅,估计“陈汝珍”是从《记念刘和珍君》一文引发出来的,那是初中语文课本上的文章,应该至少八年没看过了。后面祠堂的模样大概是《祥林嫂》中描述的,我在过去的梦中也不止一次地梦到过这一篇文章,但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初学这篇文章时有任何异样。
梦分析师对此梦境的分析:对这个梦境首先产生一个印象,这似乎像是一篇文学作品,梦者非常有条理地描绘出自己对梦境的感受和体验,因为对梦境的描述不会这么的具有条理性,显然这个梦境进行了加工。尽管整个梦境显得有点离奇,甚至充满着神秘的色彩,但是从梦境的内容和表达,还是显示出梦中的人格和潜意识的意义。
梦境的开始是梦者在风雪交加的东北林场,睡在旧房子的暖炕上,听着不忍心的母亲在责打离家出走的妹妹,闻到一种使人感到害怕的腐尸味,感到是“不好的征兆”,提示梦者对危险的一种害怕,一种对“死亡的恐怖”;至于脑子里浮现妹妹的脸,而想象男孩和女孩哪个长相更像母亲特征,表达的是亲子关系中的矛盾、冲突,是梦者自我对男性化或女性化认同的象征,具体地说就是自我中的强大和软弱的矛盾表达。实际上感到的是自己很软弱,所以要寻求保护。紧接着的是和睡在自己身边的“哥哥”抱在一起,有了“肌肤之亲”,害怕自己的行为被妈妈发现,这一部分的梦境显然是一种性压抑的表达,表面看梦境的行为是一种“乱伦”的性行为,实质上是一种自我谴责,对自我堕落的一种担忧。
接下来的梦境就是在祠堂里,梦者和哥哥在烧纸,表面看是在祭祖,然而梦境中出现了鲁迅笔下的祥林嫂,苦难的象征,同时又出现了纪念革命先驱孙中山先生。最为特征的是梦者的“哥莉娅”棉袄是敞开的,自己感觉到对革命先驱的不敬,这又是潜意识中“性”压抑的象征化表达,一种超我的力量在起作用。后来梦境涉及到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五四运动,革命的女大学生遭到宪兵的追捕。这个大学生是鲁迅《记念刘和珍君》一文中的陈汝珍,后来妈妈、妹妹遭受不测,哥哥被宪兵重伤,临死前的遗言是“不知道来生还能不能做兄妹”,哥哥的灵魂重新去投胎,梦者感到恐慌,感到自己也受到某个灵魂的操控。哥哥、妈妈、爸爸,甚至自己的奶妈都不能解救自己,周围空洞而寂寥,在绝望中惊醒过来。梦者描述了该梦境产生的某些背景信息,梦者是南方人,没有去过东北,却做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东北梦;没有兄弟姐妹,梦中却出现哥哥和妹妹;喜欢江浙的人文气息,梦中却充满着诡秘的气息,腐尸的气味,灵魂的投胎,充满着迷信色彩。梦境中的哥哥是现在的男朋友,而自己曾经与初恋男友分手时,想象自己的男友最好是自己的干哥哥,这样避免了分手时的尴尬。
第二部分第13节 噩梦
这是一个典型的噩梦,噩梦往往会使人毛骨悚然。从表面看,它似乎与梦者的日常表现和自我感觉格格不入,异乎寻常,但是它却是洞察自我精神世界的一面“心理镜子”。在梦的分析中,我们把从睡眠中惊醒或某种内在的东西以一种恐怖的感觉将人从睡眠中惊醒的叫噩梦。梦分析大师弗洛伊德认为:噩梦是表达了超我愿望的实现,也就是自我惩罚愿望的表达,或者说罪恶感诱发了噩梦,所以这个梦境显示的是梦者潜意识中存在的罪恶感,为自己与第一个男友分离寻找合理化的表达。梦境中与哥哥发生性关系是一种乱伦,是对自己与现在男友之间的关系的一种担忧,所以在梦境中遭到惩罚。自己是一个在祭奠革命先驱场合把“棉袄敞开的”不敬者,暗喻着自己是一个“荡妇”,与自己发生性关系的哥哥(男朋友)也要接受惩罚而走向死亡,灵魂出窍而从新投胎,隐喻着要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的超我力量的体现。
梦者在现实生活中,对政治、进步、革命是十分关心的,所以在梦境中会出现参加革命的女大学生陈汝珍和革命先驱孙中山,同时又相伴出现同时代的苦命人祥林嫂,害怕自己会出现她一样的命运等,当然这类梦境内容与梦者对文学的爱好也密切相关。
从整个梦境的气氛表达,说明梦者具有焦虑、紧张和恐惧,提示着在恋爱方面的担忧,显示着梦者内在的罪恶感,如果在两性关系上处理不当的话,很容易出现心理障碍。
鬼神迷信的梦者,有的人在平时就比较相信鬼神,迷信观念很重,在遭遇到心理挫折之后,常常会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