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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皱眉:“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你口中的人,为何要带我过来?”
“因为你长得像他呀,我可以看着你这张脸。”
在祁钰天面前是个不知所措的小女人,可在别人面前,沈嫣就是一个大家闺秀,高贵的很,她踩着高跟鞋,踱步走带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指着最远处的一处凳子,说道:“你坐过去。”
近了看,男子眼睛小了点,皮肤差了点,鼻梁矮了点,嘴唇也厚了点,唯一最像的就是侧面,所以,沈嫣只需要看到男子的侧面就行。
男子厌恶地皱眉,没理会她的话,转身就想离开,沈嫣却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旁的酒杯,轻啜一口,淡淡说道:“表哥要你过来的。”
沈嫣到底是在上流社会经历过的,男子见表哥时那种小心翼翼隐藏的感情她看得一清二楚,沈嫣讽刺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我表哥是那种感情,若你不听我的话,那休怪我不客气,你知道吗,从小到大,表哥从来没有拒绝我的要求。”
男子浑身一颤,咬着唇往沈嫣指定的位置上坐去。
沈嫣着迷地看着男子的侧面,毫无知觉地喝尽杯中的酒,将空杯子仍在桌上,沈嫣眼神开始迷蒙,她似乎看到不远处祁钰天再对她笑,沈嫣上前,摸着男子的脸,低声问:“钰天,你终于看到我了吗?”
心底有一股燥热在加剧,沈嫣眼前的祁钰天变成了好几个,她咯咯笑道:“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是我的,只有你是我的了,那个死丫头才不会跟我抢。”
血液中升起一股欲(和谐)望,她撕扯着男子的衣服,男子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本来他就
极不愿被当做替身,此时一个喝着带有催(和谐)情剂的女人是更可怕的,他一把推开沈嫣,踉跄着出门。
沈嫣抓着手中的领带,眼睛泛红,果然吗?钰天还是不喜欢自己,不行,她要将祁钰天追回来,沈嫣同样东倒西歪的出了门。
外面的的走廊上空无一人,震耳的摇滚让她厌烦,沈嫣看着都是一样的门牌,紧皱眉头,胡乱走了几步,她实在讨厌这种场合,她很想找个地方藏起来,随手一推,没上锁的门便被推开,沈嫣想也不想进了门,她关上门,想要杜绝外面的声响。
“小嫣?”许非刚想进垒,被推门而来的沈嫣打断。
他身下已经渐入佳境的女人不满地低估道:“这谁啊,这么不识趣。”
许非拿过一边的长裤,快速穿上,一边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身上空无一物的女人吓得顿时清醒了很多,她可是知道许非的,这个人可以很温柔,却也很残忍,虽然第一次不能跟非哥很遗憾,但为了小命,这种事情简直不值一提。
女人抱着衣服离开,走过沈嫣身边时,还狠狠瞪了她一眼。
此时的沈嫣已经是欲火焚身了,她顾不得别人的白眼,看着不远处床上坐着一个男人,想也不想,扑了过去,闭着眼睛喊道:“钰天,终于找到你了。”
许非本来紧张的心在沈嫣喊出这个名字时顿时沉了下来,他紧扣住沈嫣的肩膀喊道:“你看清楚,不知祁钰天,是我许非。”
“钰天,是钰天。”
许非这时才意识到沈嫣的异常,他低咒一声:“妈的,你干嘛喝这里的酒?”
这家地下酒吧也是个高级有色场所,通常包厢里都会放着这种加了料的酒,很多客人喜欢那些喝药后大胆奔放的女人或是男人。
沈嫣一边撕扯着许非身上的衣服,一边喃喃说道:“钰天,给我。”
许非不是圣人,况且面前的是自己一直碰触不到的人,刚刚消下去的欲(和谐)火又升起,他心一狠,反压下沈嫣。
包厢内,顿时陷入一片旖旎中。
——会后悔沈嫣分割线哪——
蓝翎很讨厌医院,所以,在身上有了力气后边强烈要求出院,即便有些担心,祁钰天此刻也不敢提出反对意见,所以,第二天一早,两人已经收拾好了,在连博的叮嘱下离开。
刚下了楼来,一个人影快速窜到两人面前,那人头上也包着纱布,他看着蓝翎,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们就这么走了?”
“你哪位?”祁钰天问。
那人气得笑了,他指了指蓝翎,说道:“你问她。”
只一个眼神,祁钰天已经知道对方是谁?之前小八已经打过电话来了,这起事故是蓝翎的错,所以,祁钰天也不能跟个强盗似的不理人家。
祁钰天好声好气地问:“我们会陪你一辆车,而且你的医药费我们也会照常陪,若你还要求什么精神损失费,到时可以跟我的律师联系。”
祁钰天好心的话听在男子耳中,那就是拿钱砸人,他气得浑身颤抖,挥着拳头就朝祁钰天冲来。
祁钰天将蓝翎往身后一推,手伸出,在拳头离他的脸还有一公分左右时,堪堪握住,祁钰天脸色有些难看,这人还真是不可理喻,但念在他已经受伤的份上,祁钰天不做那个趁人之危的人,他轻轻一送,那人被推开三步远。
“我说过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的律师,现在请你让开。”祁钰天牵着蓝翎,从男子身边经过。
男子不顾手腕处钻心的疼痛,在于蓝翎错身而过时,陡然抓住她的胳膊,嘲讽地说道:“有钱就了不起啊,你们这些有钱人除了那钱砸人,还能干什么?”
祁钰天手成刀装,砍向男子握着蓝翎胳膊的手,眼神渐冷。
“那你要做什么?”
见祁钰天真的发火,这男子一缩瑟,心中不自然地产生一种颤栗感,但想到那辆车,他又鼓足了勇气,说道:“我不要你的赔偿,我只要我自己的车,还请你将我的车还原。”
“若是你的车还能修,我会尽量让人修好。”
说完,拉着蓝翎就要离开。
一直没有说话的蓝翎却突然站住,不知为何,蓝翎对眼前的男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说不上来,男子干净的眼神让她心中一片柔软。
男子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他愣了一下,呆呆地问:“你?”
“对不起,是我的错,害的你受伤,我叫蓝翎。”蓝翎说道。
男子心底的奇怪感觉更浓,他回道:“我叫潘宇。”
名字她没有听过,可这人给她的感觉确实似曾相识,她想了想,说道:“要不你给我留个方式,有事的话你可以找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男人失笑。
这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让祁钰天心中一紧,蓝翎从来没有对除了自己以外的男子和颜悦色过,这个叫潘宇的到底什么来历?
不等两人说完,祁钰天手微微用力,蓝翎被他半揽着怀中,祁钰天低声不容置疑地说道:“他有事自然会联系我的律师的,这些事不用你考虑。”
危险的信号一旦被他收到,祁钰天就得将萌芽掐死在摇篮里,他心中暗暗警惕。
“可我们——”蓝翎还想说什么。
祁钰天眼睛危险地眯起,他低低问:“你们?”
“你误会了,我对他不是你想的那样。”蓝翎试图解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解释就等于是掩饰,祁钰天心底的警钟已经敲响,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潘宇,而后腰微弯,一手穿过蓝翎的膝弯,一把将蓝翎拦腰抱起,大步离开。
“祁钰天,你放我下来!”众目睽睽之下,蓝翎脸上泛着血色。
“你再动,我就当着全医院的人面前吻你。”
“你敢?”
“要不你试试?”
某人似乎忘了刚刚还在心里打算从今往后都唯蓝翎的命令马首是瞻,这不,才转眼间,霸道本性已经又出现。
蓝翎真不敢动了,陌生人看着不要紧,这里还有熟人啊,那个站在阳台上笑的院长就是,她可没脸让熟人见着。
“暴君。”蓝翎狠声说道。
“我的荣幸。”祁钰天从善如流。
两人来到地下车库,在祁钰天车旁站定,他有些愧疚地问:“娃娃,你想坐车吗?”
一般出车祸的都容易惧怕车子,他的娃娃两次的出事都跟车子有关,即使再坚强的人,也不免会有些发憷。
若是没有祁钰天,蓝翎可能这辈子都不敢再碰车,但在祁钰天旁边,蓝翎总会觉得安心,所以,她摇头:“没事。”
亲了亲蓝翎的额头,祁钰天握紧她的手,将她抱向副驾驶座后,自己也快速往另一边跑去,等关上车门,祁钰天握紧蓝翎的手,另一只手开车。
“我没事。”蓝翎想要抽开自己的手。
“别动。”
虽然被呵斥,蓝翎还是止不住扬起嘴角,反手握紧祁钰天的手。
两人相视一笑,自有一番情义在狭小的空间流淌。
祁钰天的电话却在这时突然响起,祁钰天不方便动,蓝翎一只空闲的手替他拿出,当她看见手机上的号码时,突然一种不妙的感觉涌上心间,蓝翎脸色微变。
祁钰天察觉,问:“怎么了?”
“我爸爸。”
从出车祸到现在已经过了一夜大半天,她本来不打算告诉蓝康,可这件事已经被报道出来,蓝翎顿觉头疼。
刚接通电话,那边蓝康气喘吁吁问:“翎翎?你现在在哪?我怎么找不到你?翎翎,你千万别吓爸爸!”
蓝康都有些语无伦次,今早他本来在饭店里忙着,一个买早饭的大爷突然提起昨天的车祸,说到那小女孩跟上次来饭店帮忙的蓝康的女儿很像。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蓝康听完,赶紧打了电话,可电话无人接通,蓝康更着急了,他又去了学校,学校也是没人,蓝康这才急了,打听到了昨天出车祸的人被送往二院,他又赶去二院,确定的确是有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当蓝康看到病床上的名字时,心底一片死灰,这时候他想起蓝翎前两天走时给了自己祁钰天的号,这才拨通了电话。
“爸爸别急,我现在没事。”
“翎翎,你在哪?”蓝康的声音仍然急促。
“我现在出院了,正在回去的路上。”蓝翎朝祁钰天摇摇头,既然蓝康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她不能去祁钰天的别墅了。
“那行,你快点回来,爸爸真的很担心。”挂电话前,蓝康赶紧说道。
“好的。”
挂掉电话,蓝翎说道:“先回我家吧。”
调转车头,车子往另一边驶去。
等两人回到蓝翎家时,还未下车,蓝康已经小跑着出来,当他看见女儿头上包着纱布时,蓝康眼眶泛红,他颤抖着想要摸上蓝翎的脑袋,却又怕疼着她。
蓝翎拉着蓝康的手,笑道:“我没事,就有一点擦上,过几天纱布拆掉就行了。”
小心地拦着蓝翎,两人一起上楼,等祁钰天上来时,门正好被哐当一声关上,祁钰天失笑,他知道蓝康是在怪自己。
“蓝叔,开门,我有话说。”
“回去吧,我们家不欢迎你。”蓝康的声音有些模糊。
这时候他能走吗?当然不能,祁钰天不停的敲门,一边解释道:“蓝叔,让我进去吧,我真有话说,娃娃,要不你给我开下门?”
外面的敲门声让蓝康的脸色越来越沉,他担心吵到周围的邻居,只能过来。
刷的一下打开门,蓝康皱眉说道:“你赶紧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别再敲门了。”
说完就要关上门,祁钰天见此,手稍微用力,门被开的大了点,足够一个人通过时,祁钰天身形一闪,钻了进来。
已经进了门,就休想他再出气,蓝康暗恨,只能悻悻地关上门。
“你还来这里干什么?我将女儿好好的交给你,结果呢?她一个小女孩哪能开车,你又怎么放心?”
蓝康的话让祁钰天的心又一次被撕扯着疼,每每想到这一点,他甚至不知该如何自处。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