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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谓的潜力就是,他给她介绍的一个客户,送了她一个大单。
梁盛林那个吐血啊,这不是挖坑埋自己么?打电话给人家,质问说:“不是说就给她点小业绩就可以了么?谁让你送她什么屁大单啊!”
一单就是五百万的存款,要不要这么会来事啊?
谁知道人家还说:“梁总啊,不是我不听你话,是这姑娘她太能
干啊,我还想着,哪一天把她挖到我公司来,当我的副手培养呢,创业期间我极需这样一个头脑冷静行事赤诚的好人才啊!”
梁盛林想一想他公司那情况,果断掐断了他过于美妙的畅想,然后回过头来深深怨念,和夏孟秋说:“要不要这么巧啊?我才回来!”
夏孟秋也没办法,只能是各种安抚,却又坏心眼地逗弄他,:“我们有多久没有好好在一起了?一个月?两个月?嗯,好想你了啊。”
跟着就是若有若无似的一声叹息,她本来就属于那种情绪浅淡的人,相信实际的行动永远胜于空洞的情话,所以很少会说什么动听的话出来,因而这一次,她都不用如何深情,就好似小猫儿一般伸出小爪子在梁盛林心尖尖上挠了又挠,挠得他直抓狂,可又半点也奈何她不得。
他的反应让夏孟秋既高兴又得意,于是来劲儿了,越发地说得缠绵欲死,点滴甜蜜似乎都放大成了幸福永远。
挂了电话,夏孟秋寻到了酒店,把自己安顿好,就高高兴兴没心没肺地和其他同事一起出去吃晚饭,外加逛街腐败。
回来的时候便在酒店的大厅看到了梁盛林,他姿态闲散地靠在柜台前和前台的小妹妹聊天。夏孟秋乍一眼望过去,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揉了揉眼睛,那个不可能出现在这儿的人此时已然转过身来,瞄到混在人群中的她,眼睛一亮,站直了身子就那么站那儿看着她,双手微微撇开,犹如一个隐约张开的怀抱,嘴角噙着一抹笑,目光灼灼,情深款款。
她便确信,这真的不是错觉。
他目的性太过明确,外貌气场又实在抢眼,因此众人很容易就遁着他的眼光寻到了他目光直达的对象,有人就又羡又妒地看着夏孟秋,问:“那你谁啊?找你的?”
夏孟秋微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一个行里出来的,虽然说级别有不一样也散布在不同的分行,但人在异乡总是很容易生出特别亲近的感觉,所以半日下来已然混得极熟,这会儿当然也是一起走了过去。
夏孟秋便给他们相互做了介绍,对他,是很清淡的说明:“我朋友,梁盛林。”
饶是如此,同事们打趣的目光仍然很明显,于是上楼去的路上夏孟秋便不好意思和梁盛林多说话,情绪反常高昂地只和同事说些有的没的。
梁盛林看她小脸绷得紧紧地扮严肃,觉得特别可爱,因此电梯门将将才合上,一只手就悄悄探过去,牢牢和她十指相扣。
指尖在她掌心细细描画,似是隐约的挑逗,又像是暧昧的提醒。
夏孟秋的脸便愈发地红了个通透,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指尖的温暖直达心底,最后,在嘴角形成一抹甜蜜而深情的笑痕。
梁盛林订的房间并不和夏孟秋他们的一个楼层,同事纷纷告辞散去,电梯里的熟人离开,陌生人进来,他们两个一直没有说话,就那么牵着手,进了他的房间。
几乎是门阖上的瞬间,两人同时回身,一个扑向了另一个的怀里,一个张开双臂,将之紧紧地搂入怀中。
两人都很用力,像是想凭借这一个拥抱,就把对方融刻进自己骨血中,生命里。
这个拥抱,如此温暖,如此动人,以至于很久之后,当夏孟秋回想起自己和梁盛林的这段感情,所有的甜蜜,都只汇成了这一刻相拥的刻骨铭心,而所有的情话与身体的缠绵,都远不如这一个拥抱般动人心魄。
半晌之后,梁盛林才在她耳边低低地说:“刚刚在楼下看见你,最想做的就是这个。”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因为染了情意,显得又湿又暖,夏孟秋忍不住微微一颤,情动得无以复加,微微挣开一些,勾下他的头,嘴唇划过他的脸颊,就那么不管不顾,凶狠地吻住了他。
她难得主动,也难得如此不顾一切地投入,梁盛林又惊又喜,两人比赛似地漏泄着自己的热情,使得这一场异乡重聚的欢爱,格外的淋漓尽致。
之后的几天,对两人来说,人间胜似天堂。
或者是地方陌生的缘故,夏孟秋表现得远不如她在家里那么冷情,白天里她开完会,兴之所致会和梁盛林一起去外边逛一逛。说是寻些名胜古迹看看,其实到最后,都是落得草草收场的结局,两人心不在焉地看完,然后迫不及待的回到酒店,继续缠绵,或者,深度纠缠。
就在夏孟秋也觉得这日子太过堕落的时候,梁盛林却是再也没法待下去了,他抛下一切到了这里,能陪她四日,已是极限。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认识他的人,都快要以为他公司是不是要倒闭了,或者,他是不是要疯了。
理所应当,最后一夜格外颠狂,梁某人翻来覆去的折腾,煎鱼似的把她翻过来弄过去。夏孟秋先还觉得□,到最后就是恨不能一死!好不容易他累了,歇下了,结果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再度被他热情的某处吵醒,夏孟秋都快要疯了,问他:“梁先生,你不累么?”
梁先生回答:“不累。”顿了顿,下腹一挺,掰开她一条腿就从她后背入了进去,满足地叹息一声,说,“我走了以后你再好好休息,现在,我要把往后不在你身边的次数都补足了再走。”
夏
孟秋无语之极,先前几天说是补回前面没做的,现在要走了,就改成补以后的了。
问题是,这种东西也能补么?能补么?
无语凝噎,只好非常虔诚地请求说:“哥哥你明天一定要回去了啊。”
饶是她对性事还保有着高度的热情,但奈何身体实在是吃不消,这几天,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回应她的,自然是梁先生情绪高涨的一个深咬。
夏孟秋无语地避开,当然是避不掉的,曾经她以为,“我会咬你啊”这样的话应该是一句玩笑,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深深明白,这位梁哥哥他前世就是狗变的,真的说咬就咬,而且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时间,只要你说的话不如他的意,他就咬!
咬的地方还很多变,从他最爱的脖子、耳垂、锁骨、胸,还有嘴唇、鼻子,甚至是眉毛!
夏孟秋也自一开始的默默忍受转为了奋起反抗,反抗的方式随着他咬人频率的增加也从语言抗议转为暴力对抗,他咬过来,她就咬回去,誓要让他明白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奈何两人根本就是一个人种,她扑过去咬,他一边躲得欢一边笑得得意,夏孟秋自然知道他是巴不得她咬回去的,但是,比较而言,她还是宁可做咬人的也不要做那个被咬的!
这一次也是,她被他咬啊咬啊的就咬清醒了,一个翻身将他骑到身下,扮恶少的样子凶狠地说:“梁少爷你洗洗干净,就给我吃了罢!”
说完,白牙森森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就是耳朵、脖子,最后对准他的喉结,试了试牙口,先是温柔一舔,结果在他正暗爽的当口,牙口全开,力道收紧。
梁盛林嗷地一声,猛地一弹,差点就把夏孟秋掀了下去。
看他摸着喉咙心有余悸,夏孟秋闪到一边坏笑着问他:“怎么样,被咬很爽吧?”
梁盛林没有点头,又用那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她,扭捏了半晌,把脖子微微一抬,说:“刚刚太突然了,来,再咬一口!”
夏孟秋忍不住泪奔,行动已胜于了一切说明,她,反攻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还是在虐之前甜蜜放多一些。
老公要做生意,家里新店开张,所以很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码字,这几天的是最后的存稿啦,大家多包涵一些啊,我有空就会码些出来的。
64、温馨
不出意外,第二日梁盛林离开的时候;精神奕奕;夏孟秋则是一脸苦菜。
她同事打趣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梁盛林开始没说什么,结果等人都走完了的时候;他一手提行礼,一手挑起她的下巴,端详半晌;很严肃地点头说:“嗯;你好像是有点病了;我走后记得好好休息。”
夏孟秋一把拍开他;没好气地说:“我这不是病;是身边有妖孽;缠得太狠!”
梁盛林就咧开嘴巴;笑得特别天真无邪,凑到她耳边说出的话却是特别无耻:“下回再碰到这种妖孽,记得‘咬’他哦。”
“咬”字特别加重,还配合着指了指自己的腰腹处,那里系了一条锃光瓦亮的新皮带,是夏孟秋送给他的礼物。
想到昨夜送礼的过程,夏孟秋脸就蓦地红透了。
她垂下头,一时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都不怎么敢看他,嘴里说着:“快走吧,快点走。”
梁盛林就笑,在她耳边呢喃:“真心想我走快点么,嗯?”
夏孟秋想点头,却硬是点不下去,咬唇微抬了头看着他,目光如水,波光潋滟。
梁盛林只觉心中一荡,拉着她的手说:“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去吧?这破会议破特训,有什么好参加的?”
夏孟秋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一直看一直看,目光是越发的绵软。
梁盛林心里那个挠啊,此时正是两人情到浓处最如胶似漆的时候,差点就不想走了。放下东西想抱她,却被夏孟秋灵巧闪过,提醒说:“车来了啊,走吧。”
叹息一声,脸上却带着笑意,一双晶亮的眸子,扑闪扑闪的尽是狡黠和得意。
梁盛林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这姑娘戏弄了,便伸手想去捞她过来狠狠报复一回,没捞着,只得咬牙切齿地说:“回来就结婚,结了婚,哪里也不许去了!”
是宣布,而不是求婚。
夏孟秋听了,心里却觉得格外妥贴。
她并不需要浪漫而奢华的仪式,她只需要这个男人一个果决的表情,为了这个表情,她愿意,从此与他共沉沦。
两个月的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不慢,总之,在梁盛林的千呼万唤之中,夏孟秋的外派之旅终于结束了。
可惜她回家那天,出到机场口却只看到小九一个人,这让夏孟秋满腔思念,忽然就有无从落地的尴尬感觉。
这是两人相恋以来的第一次久别,原本想过很多次机场相逢的画面,比如说,热情的无所顾忌的拥抱,比如说,像上回那样,悄悄的,掩在人群之下的牵手,还比如说,相顾一笑
,一切情意与思念,尽在不言中的温暖缠绵。
愈训生看她脸上难掩失望,也不多解释,只笑着同她寒喧,夏孟秋却没那耐性应酬他,直截了当地问梁盛林发生了什么事。
以她对他的了解,若非是被重大的天灾人祸缠住,他一定会来接她的。
俞训生见她如此着急,也不隐瞒,点了点头,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顿了顿,手按在车门上,语气略略转为沉痛,“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夏孟秋心头一跳,明明她上机之前两人还通过电话,他说什么事都没有,要亲自来接她的,一时之间,各种各样不好的预感涌上来,像是车祸啊,残肢啊,重病啊,……
还没胡思乱想完,车内就传来一阵咳嗽,接着车门被从里推开,露出梁盛林一张因为感冒而略显得萎靡的脸,他看着俞训生,很是不满地说:“你就咒我吧,小心我揍死你!”说完,扬起一脸笑又转向夏孟秋,拉长了调调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