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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情《》欲的夏孟秋,性对她而言,在度过了初始的不适之后,很快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充满了诱惑与新奇的全新领域,如果环境合适,她一点也不介意跟他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她情动得很快,在他的爱抚之下,汪洋如一滩春水。
他的嘴唇含过她红艳艳的耳垂,舌头卷过她的眉毛,她的鼻子,她的嘴。诱哄地说:“叫我哥哥。”
身下一挺,夏孟秋口里溢出破碎的□。
他此时的声音说出这个称呼,太肉《》麻太肉《》欲了,如非情动难忍,她觉得实在是叫不出口。
梁盛林却一直哄她:“叫我哥哥。”
她终于受不住,说:“哥哥。”
“求我……快点,说‘哥哥,求我’。”
夏孟秋觉得他真是恶趣味,可他一直不进去,就在那儿逗弄着她,吊着她,让她难受得像是有几百只猫在心里头抓。
梁盛林还在咬着牙说:“求我呀,宝贝,快说求我。”下面挺进一些,又抽出来,折磨着她,更折磨着他自己。
最后投降的总是夏孟秋,她抓着他的肩膀,几乎要哭了:“哥哥,求你,求你。”
她的身体努力向下凑,这次他近乎是凶狠地迎上来,两人的身体完美而圆满地融入了一体。
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梁盛林总是喜欢说一些很动人的情话,比如说:“我爱你。”“爱死你了!”“好爱好爱你。”
尽管床《》弟之间的情话多不靠谱,然而听在夏孟秋耳里,依然觉得很动听。
这大概就是所有处于热恋中男女的通病,他们愿意闭上眼睛,塞住耳朵,相信自己能相信的,然后,也只听到自己想听到的。
相信很爱很爱,也相信一生一世是可以做到的,如是催眠,所以才会有不得不分手时的痛不欲生。
然而这一次,他却是问她:“夏孟秋,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夏孟秋有那么一刻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个问句,直到他停下不动,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被他强势压了下去,□抽出来拒
不再入,才反应过来他刚刚是问的问题而不是以前那样单向的表白。
睁开眼睛,梁盛林英俊的脸上,情《》欲遍布,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大腿在她的大腿上磨蹭,声音性感得要命,润湿的嘴唇在她鼻尖轻轻一点,诱哄一般问她:“夏孟秋,你会爱我一辈子吗,嗯?”
那一瞬间,夏孟秋觉得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狂跳了好几下,好似有一朵花,“呯”一声,在暗夜里无声绽放。
绚烂,夺目,动人心魄,每每想起,都是甜蜜。
她,或者梁盛林大概都没有想到,她对他之初心动,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时候。
这个时候,她想,如果可以,她是愿意爱他一辈子的。
云收雨歇,梁盛林尤自趴在她身上不动弹。
夏孟秋推了他几次都不见效,突然说:“嗯,我看你好像清醒得差不多了,那我回去吧。”
梁盛林一滞,瞬间秒闪到一边,作瘫软状捏着额角说:“啊,好晕哦。”
夏孟秋忍着笑意踹了他一脚,问:“老实交待,刚刚你那样子,是装醉吧?”
被揭穿了,梁盛林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侧身微撑,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嘿嘿傻笑。
夏孟秋就恨恨地又踹了他一脚,这回却被他单手抓住,在她脚心挠了挠,痒得她,立即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梁盛林怕她滚到床下,不得不停了手,将她捉到自己怀里,不安份地趁机又吃了一顿豆腐,才解释说:“我要是不装醉,那些人能灌死人。再说了,大好时光,我可不想浪费在他们身上。”
夏孟秋默默,这人真是一点也不实诚,求人帮忙还耍花枪,幸好:“你演技够好啊,都可以申请影帝奖了。”
梁盛林笑,“和老大他们那群人混久了,演技不好怎么行?你不知道,有一次我们几个一起去国外,他们买了世界上最烈的酒,都有96度呢,喝下去,当场就瘫了,个个难受得要死要活,我是最后喝的,看他们那样,就知道不妙,只喝了一点点,沾了沾唇,但他们硬是半点也没发现我有哪里不对。”
说得还挺骄傲,夏孟秋忍不住好笑:“还好意思说,跟朋友都黑成这样,那看来我以后,也得提防着你一些了。”
梁盛林一笑:“你和他们怎么能一样?你是爱人啊,我最爱的人,我跟你,那是能合二为一成为一体的啊。”说着腰腹一挺,笑得很是那啥,夏孟秋微汗,结果某人的无耻还未到头,大言不惭地继续,“而他们呢,只是一群道友,不是有句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么?要是像老……老大那样,就个死
胆,醉得胃出血,难道就好了?”
醉得胃出血的,其实不光是老大,还有程东,但这会儿,他可以不提他的吧?
夏孟秋笑笑,这事她也是知道的,以前程东没少拿这出来吹嘘,讲他如何如何勇猛,以弱冠之龄喝了多么多么烈的酒。
但那会,她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一个梁盛林。
她心里忽然就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来,似乎是看着原本相隔的时间,她和他,却早已擦肩。
梁盛林谈兴本来很好的,发现夏孟秋的反应不太对,因为她完全没有对96度这么敏感的词表示过赞叹或者膜拜,就想到或者程东早就跟她说过了,面上不由有些讪讪的。
夏孟秋看出他的别扭,笑着羞他:“你真小气。”
梁盛林撇撇嘴,张开口一把咬住她的指尖,哼哼冷笑,他就是小气,他就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每次想到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或者和自己一样,甚至是比他更爱她,他就满心眼里觉得不舒服。
这时候,他无比真心实意地希望程东可以幸福,最好是快点幸幸福福的。
夏孟秋多少能理解他的心理,于是非常善体人意地撇开这个话题,转而跟他研究起要如何避孕。
他总不自觉,她很担心。
梁盛林也说:“不要再吃药了,吃药伤身。”顿了顿,笑得有些阴险,“要是有了我们就生。”
夏孟秋却是笑得有些嘲讽:“然后再奉子成婚?到时候要不要我挺个大肚子打上门去呀?”
梁盛林在这方面自是特别敏感的,闻言在她脸上咬了一口:“想什么呢?自然是尽快合法化呀,过两日我安排安排,咱们看什么时候先把那证领了,婚礼的事,再从容策划。”否则天天这样偷情似地在外面混,何时是个头啊?又安慰,“放心,我家里人,从不干涉。”
闻言,夏孟秋不知道该无语还是该心安,这男人,为了能够把床弟之欢变成常态,也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不过听他说得如此轻松,她才不信,冷哼:“如果真是从不干涉,那余婷呢?”
别告诉她那是人家自己放弃的,她不信。
果然,梁盛林稍稍犹豫了一下,老实招供说:“那时候年纪小,我妈他们不想我分心。”
“是有多小?”
“才高中。”他还没毕业,早恋啊,家长们素来是当洪水猛兽一样防的,即使“大方豁达”如梁盛林的父母,也是非常非常不高兴的。
夏孟秋默了默,评价说:“你真早熟。”语气里隐隐有些惆怅,怎么谁读书的时候都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一段?“论起来
,我的学生生活真是悲摧,无比清淡就结束了。”
其实毕业后的日子也悲摧,更悲摧,各种杯具,害她差点就要对人生感到绝望了。
梁盛林被她的语气弄得失笑,这姑娘,好像关注的重点从来就跟别人不一样!忍不住又咬了咬她,这回夏孟秋终于怒了,一个大力金钢掌盖过去:“你是狗啊,动不动就咬咬咬?”
梁盛林便愈加笑得厉害,附到她耳边,坏笑说:“那你是什么?每次还不都咬咬咬,还咬那么欢那么紧?”
这么无耻的话,夏孟秋却是听得小腹一热,脸一下就红透了。
她的反应让他感到无比愉悦,大手抚过她的身体,唇舌撩拨着她的耳垂,喃喃说:“秋秋,我们生个孩子吧。”
夏孟秋正准备感动一下,结果他又说:“最好是生女儿,然后把我当儿子养,这样你就儿女双全了。”说着还笑得特别得意,一副“你赚大发了”的样子,“我们都是独生子女,如果你一定要生两个,也可以,但记得,一定要生两个女儿啊,这样你就有三个好孩子了。”
夏孟秋听闻,震惊已不能形容之了。
所以她能说,原来所谓的完美都是神话,是神话么?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之所以还能被她捡到,是因为他在某些时候,实在是很□啊很□!
于是,她相当坚定地说:“这么无耻的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以后就不要再说出去了。”
既没常识,又很丢脸啊!
说是这样说,可她的心里,却是非常非常愉悦的,在她和梁盛林一起畅想着那些未来的时候,她似乎能够感觉到,彼岸的幸福,似乎触手可及。
当然,那时候她也完全不知道,当她这样去想的时候,其实她就已经自觉不自觉地投入到了这场爱恋里,自觉不自觉地想要和想要求得到更多,并且,深深迷恋,无法自拨。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啥说的,存稿君替我问候一下大家吧。
63、追随
虽然梁盛林说安排安排,让双方家长尽快见个面;夏孟秋去老梁家认认门;然后尽快领证结婚,把两人的关系合法化;不过饶是他们年纪再大,许多东西可以不那么走寻常小年轻的路,但计划似乎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这个时候;夏孟秋的外婆病重;她妈妈虽已不在了;但夏哲言父女和她外婆的关系却是非常非常地好;夏哲言身体又有问题;因此;轮番照顾外婆的责任;就落到了夏孟秋的身上。
就算是这样,儿孙辈的尽心尽力,还是没有挽回老人家的性命,住院一个星期之后,她外婆的病情急遽恶化,最终,撒手西去。
之后便是丧礼,因为是喜丧,虽是已经实行了土葬,可按老家那边的习俗,仍旧办得隆重异常,夏孟秋几处奔波,已非“劳累”二字可以形容,此期间连和梁盛林好好聚一下都没得时间,更不要说其它。
她外婆的丧礼将将办完,梁盛林就因为业务上的事出差去了外地,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等到他回来,夏孟秋又要进修去了。说是进修,其实也就是一个行业交流性质的研讨会外加一个半月的某商学院集训,前后一去得是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
反正她往年是没听说过这玩艺儿,这一回也不知道许行长是从哪里弄来的名额,还把这么个第一次的殊荣给了夏孟秋。
尤其重点要说的是,还得远天远地去上海,梁盛林回来的时候她刚好走,两人在空中相会,恰恰错过。
如果不是因为挂记着夏哲言的身体,还有梁盛林,要搁以往,夏孟秋是很喜欢这样难得的外派的,有钱拿没压力还能公费到处去看一看,多么名正言顺又理直气壮地“云游”啊。
可惜她如今牵挂太多,于是这种欢喜自然就打了不少折扣,但又不能不去,在这种关键时候,许行长摆明了对她青眼有加,推脱无疑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
为此,梁盛林也专门了解过,官面的说法是,行里要培养一批优秀的中青年骨干,夏孟秋恰好表现亮眼,于是这殊荣就落到了她头上。
再多打听,她亮眼的成绩是,以前就很不错的一个人才,虽然沉寂了一段时间,但现在正是上升期,潜力无限。
而所谓的潜力就是,他给她介绍的一个客户,送了她一个大单。
梁盛林那个吐血啊,这不是挖坑埋自己么?打电话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