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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济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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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我希望你要明白,有时候我不知所措的任性,是因为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更快乐!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就已经成灰。

        感情不必拿来慷慨。印象中的爱情好象顶不住那时间,所以,绝望之后,我选择弃权!

        离开,也是为了爱你!

        艾雪

        留不住、算不出的流年,竟来不及说再见!

        突然发现人生处世有点像打麻将一般,觉得一直有机会去捞进新的牌,就像生命中出现的人或物,你觉得不太可能打手的牌,往往会在第一时间出现,而你期待的牌可能早已被别人捏死。

        我欲哭无泪。

        “每个去2046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回失去的记忆,因

        为在2046一切都不会改变,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因为去过的人没有一个回来过。”艾雪曾对我说过。

        2046俱乐部。

        喧嚣的气息扑面而来,百余平方米的吧厅内,空气里弥散着烟草或酒精的味道,光鲜的男女在幽暗的灯光里晃动,见有人进来就放肆地打量。

        我坐到吧台前高高的凳子上,要一瓶柠檬味的伏特加,有牌子的打火机咔嚓一声响,点上一支烟,然后,镜片后的眼睛开始在吧厅

        里紧张搜索。我希望能看见关于艾雪的蛛丝马迹。

        大厅中间,是垒高的舞台,舞台上,鼓手、吉他手、歌手摇摆着身体;舞台四周,则是吧台和分散的桌椅。

        “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一位歌手正在舞台上眼神迷离地唱着。

        “哎哟,听歌,我最喜欢这首歌了,好感人,要是哪个跟我说死也要在一起,就是当二奶也要得!”我前面一桌坐着一男二女,男的戴着金边眼睛,头顶微秃,女的一个扎着马尾,一个留着卷发,三人正在玩骰子。扎马尾的女人挥着手,样子很激动,对着眼镜男人说。“说这些没意思,我们喝酒。”眼镜男人操着普通话,举着杯子跟两个女人干杯。游戏继续,两个女人不时发出大笑。

        大官人评价说,在这儿,男的来是找刺激,女的大都是受过刺激的。一拍即合,逢场做戏,谎话总是免不了的。不过都不介意,有过‘一夜情’之后其实就生活在谎话里了,对谁都要撒谎。”

        “放纵身体不放纵感情。”这是庞老狗的名言。他还说,有钱并不代表一定要找小姐,如果碰巧遇到一个你完全没感觉的小姐,只会让自己更烦。

        在艾雪的问题上,这两个鸟人对我意见颇大。认为我拿得起却放不下,不该太认真。我曾破口大骂他们,你丫懂个屁,给我滚得远远的,最好滚到泰安那边去!从那以后,两人不敢再提艾雪。

        这两个对男女私情最不当回事的玩艺儿,都承认和佩服我和艾雪之间的不弃不离。在他们纷纷看好这段感情的时候,我们却从盛夏一下子过渡到了隆冬!

        记得艾雪曾经在这儿给我唱歌听——

        你有没有想到过,会和我相遇在寂寞的人海,会变成朋友一直走到现在,我们都不愿伪装假面在喧闹的舞台,期待纯真的微笑,由衷的泪水和爱!”

        在灯光暧昧的吧台与酒桌之间,是谁的人生如灰?又有谁的眼泪在飞?

        悲伤的眼泪是流星,快乐的眼泪是恒星,满天都是谁的眼泪在飞?哪一颗是我流过的泪?那颗悲伤的逃兵,怎么能够实现我许过的愿?爱一个人到底能爱多久,心痛到天亮算不算多?

        2046,没有所谓的艳遇,只有我无边的伤悲!

        失去了你,这个城市都开始变得陌生。

        当我带着浑身的疲惫走到公司时,没有征兆的混乱开始了。

        早期埋下的隐患,象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开始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一位自称被误导的客户,态度极其强烈地发难:不赔偿损就等着登报纸上电视吧!捞钞票表功劳的时候,我的同僚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现在呢,则面面相觑,甚至有人溜掉,还有人在偷偷冷笑。

        胡总旺财则急得一蹦三尺高,老板桌拍的震天响,作黔驴技穷状。

        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拿出二十分的热情和真诚,费尽了口舌,终于取得了那对老夫妇的信任和谅解,相对满意地离开了。

        而我,几乎虚脱地歪倒在电梯门口。

        我看到了丑恶的人性在狞笑。

        一个挺劣质的老总讲了个挺劣质的笑话,手下人都讨好地笑,唯独一个人没笑,劣质老总不满地问他,大家都笑,你怎么不笑?

        那个人回答,我没必要笑了,因为我要辞职了!

        那个人就是我!


第37章命犯桃花

作者:阿拉伯

        每次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睡不着/我怀疑是不是只有我/明天没有变的更好/未来会怎样究竟有谁会知道/幸福是否只是一种传说/我永远都找不到

        谁他妈说过,时间是伤痕痊愈的良药?

        我的切肤之痛却是:伤痕是在心里最深处的,无论时间有多久,岁月有多长,那伤痕已深深的刻骨入髓,只能是经过时间的洗礼后变得更加清澈,如溪水般,感觉却似透入心扉,再也不能忘记。

        艾雪的消失,大大颠覆了我的生活。平衡瞬间被打破,我成了虚弱的病人,每天靠记忆的营养延口残喘。

        艾雪青梅子般的笑,在脑海中定格。

        记得那次聚会,邻桌一帮年轻的男女引起了我的注意。艾雪年轻冷艳的外表让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感觉意犹未尽,我便拿出了刚买的带有摄像功能的手机狂拍。突然,他们那桌上一个貌似打手的男人夺走了我的手机,交到了艾雪的手上。

        虽然,按大官人的著名流氓理论,我这即不属“偶像派”也不属“实力派”,却是“味道派”的男人,在风月场上是有着优先交配权的,但我从来没有滥用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即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思想在作祟吧。

        我今天的失态或者说放肆行为,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在沉默中压抑,就在沉默中犯贱吗?

        尴尬、面红耳刺之后,我已经别无选择,我必须勇敢面对了,因为,在我的字典里就没有退却这两个字!著名诗人马克思哥哥不也曾经说过: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吗?

        好像不是,哎呀,我这是怎么着啦,脑子直犯迷糊!

        且让我学学苏轼老儿当年“老夫聊发少年狂”的狂野,也来个“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的豪情吧。

        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

        我系了系裤子,把眼镜摘下来看了看,确认别一拳打来,碎裂的镜片插入眼睛,那样人家会赔很多钱的!这年头,谁赚点钱钱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啊,多学会为别人考虑吧!

        艾雪示意我出去。单挑?还是私了?

        我急忙拿起包,一溜小跑地跟了过去,仿佛经年失业的盲流,忽然得到了个面试的机会。邻座的那几个美眉窃窃发笑,大概皆被我非一般的猥琐和谄媚的魅力所倾倒吧。

        我心里默念着上帝、如来佛主、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等朋友的名字,除了沉默,摸鼻子外,还是沉默,摸鼻子……

        艾雪看着我的窘相,朱唇轻启,灿然一笑说,你这个人挺有意思的!我马上把她的话想当然地翻译为:赦你无罪,爱卿,平身吧!

        “不过,得罚你改天请我喝咖啡!”艾雪说着把手机还给我,“我的号码存在你手机里了。”说完,留下一缕清香,转身走了。

        我看着手机屏保上她美丽的微笑,学着邓亚萍经典的拉风动作,“耶!”了一把。

        额嘀神,这是哪个神仙大姐赐给我的粘豆包啊,这难道就是我寻寻觅觅寻不到的,可遇不可求的,传说中的“艳遇”吗?!

        虽然我不是一个擅于贩卖隐私的人,有一次在曲水亭街边小酌时,我还是与大官人分享了一下温馨的记忆。记得大官人对我特别葱白(崇拜),呱哒着嘴巴说:肖老大,你行啊!

        我则端着扎啤杯做周星星状:轻吐一口气,45度角仰望天空,任因为忌讳白毛而刚刚作了焗黑处理的头发,在风中飘曳……

        桃花劫,命注定!

        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

        谁知道人面飘泊何处去,只有那桃花依旧笑春风!

        冥冥之中,那次回曲阜发生的事情,也是上帝安排好的,用来折磨我吗?

        记得那天,我象一只窘迫万分的癞皮狗,溜达到阙里大街一家服装专卖店门前时,有一位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妇,正逗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玩耍,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呆住了!

        这不是高中同学马琳么?

        马琳也看到了我,眼中掠过一丝慌乱,急忙掩饰地抚了抚孩子的小脑袋,小家伙瞪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我,竟调皮的对我笑起来!

        哎,这个孩子怎么那么象我呢?

        我狐疑地看了看马琳,她红着脸低下了眼帘。

        我的心里不由得揪了一下。

        正想打个招呼,一个面目善良的男人走出来,抱着小家伙就亲,嘴里叫着:“我的心肝宝贝!”

        我疾步走过去。回头一看,马琳还在朝我的方向张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急忙打了个“倒骑驴”逃开了。

        真的吗?那个小家伙是我的,儿子?

        都忘了具体时间了,三年前吧,毕业后根本就没再联系过的马琳突然找到了我。

        “你的电话找得好辛苦啊!”马琳有点嗲怪地数落我。

        我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老同学有点恍惚,心中疑惑万分,她找我什么事呢?

        我搜肠刮肚地想,印象中没有和她单独接触过吧?

        马琳美丽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抿着嘴笑。

        在学校时,马琳就出落得很有味道,一度成为男生的“大众情人”。那时的我,在老爹的大棒加金元政策下,确切地说,在“贼”还没有发育起来的情况下,对男女私情不感兴趣。我只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一门心思考大学,发誓要逃离老爹的“魔掌”,寻求自由和解放!对“马琳对丫有点意思”的传说,也只当是坏小子们妄图乱我军心的阴谋,完全没放在心上。

        懵懵懂懂中,大家就各奔东西了。

        “高中时,你知道我喜欢你吗?”马琳单刀直入。靠,这结过婚的女人果然生猛!

        “不知道,不知道”,我装傻充愣地直摇头,“还有这样的好事?”

        “这是真的!”马琳面带红晕地说,看我的眼神变得有点迷离。

        咱也是结过婚的人了,不会一点免疫力都没有,我努力镇定着,心里琢磨马琳到底舞的什么剑,不会就是来给我叙叙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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