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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给杨小平一个惊喜,他要让杨小平大吃一惊。
他拨通了印刷厂的电话,他让杨小平接电话。
杨小平一听是祁贵,高兴地叫了一声说:“哥!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傻丫头!”祁贵也笑了:“我爱都爱不过来你,还能忘了你,你给刘厂长说一声,赶紧打的到环球别墅区第一个十字红绿灯下。”
“哥呀,你又要请我吃好东西呀!再吃,我就成个胖猪了。”
“胖猪?胖猪好呀,你那小屁股上的小骨头就不会硌着我了。”
“你说啥呀?不理你了!”杨小平不等祁贵讲话就把电话挂上了。
祁贵下楼后,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楼下,祁贵上车后问:“你小孩的病好了吗?”
“烧退了,但还未好利索。”司机用尊敬的目光看了祁贵一眼,缓缓地把车开出了市委大院。“把我送到大什字后,你回家去吧。在家里等我的电话。孩子的病重要,要抓紧治。”
“谢谢祁书记。”司机打心眼里感激这位书记,他总是很关心在他手下工作的人,哪怕是一个清洁工。
大什字下车后,他目送着自己的座车消失在了车流中之后才叫了一辆出租车,这时候他已戴上了水晶石的墨镜,墨镜很大,几乎遮了他的半边脸,他必须这样做,要不然,出租车司机会认出他来的。
自从电视机大量得进入寻常百姓家之后,我们的党政领导都成了明星,开不完的大会小会,上不完的镜头。这家公司开业了,市上领导要去剪彩,那家企业出新产品了,市上领导照样得去祝贺,况且他分管的工作又是老百姓最关心的工作,什么反腐倡廉、社会治安、禁毒扫黄等等等等。这样,他就比其他领导上镜的机会多,也就成了新城市最著名的“明星”了。
车到别墅区前红绿灯下,杨小平还没有到。他就下车了,看看天阴沉沉的,四边都是黑白相间的云,这天气就是怪,旱了半年,一点雨都不下,老百姓的庄稼都晒到了地里。这天一阴,人们就盼着下雨,可连阴了两三天了,连一个雨星星儿也没有盼来。
“哥!”杨小平轻盈的身子像燕子一样扑了过来,挽住了祁贵的胳膊。祁贵很满意杨小平的表现,这种情景,再加上两个年龄上的悬殊,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他们绝对是父女俩。
“上车吧。”祁贵替杨小平打开了车门。
小车拐上一条大马路朝前驶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环球别墅区的前大门,两个保安拦住了车,祁贵摇下窗户把头伸了出去,保安见是这里的住户,就放行了。
杨小平脚踩着红白相间梅花形地砖的院子,看看漂亮的两层带帽小别墅,快活地问:“哥呀,你带我来这里干啥?”
“进去再说。”祁贵揽住杨小平的细腰,看了一眼她裙摆下的一双白白的小腿,身体微微一热,便迅速地打开了门,上到二楼时,杨小平惊呆了:新的席梦思大床、新的大彩电、新的窗帘……一切都是新的,脚下的木地板很有弹性,踩上去双脚特别舒服。
“哥呀,这是谁的房子?”
“是你的。”
“我……”杨小平惊讶的话才说出了一个字,早已脱光衣服的祁贵就抱起了杨小平,杨小平大喊着撒娇:“不!不要…
…”祁贵三下五除二脱掉了杨小平的裙子,裤头。
见杨小平赤条条的躺在了床上,他又不急着上去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那苗条的身体,虽然皮肤有点黑,可那高耸的极富弹性的、不算太大的乳房令他心动,那光滑的躯体,还有那高低不平的隐秘之处,把他的欲火燃烧得更旺了。他摸着杨小平坚挺乳房的同时,想起了他生命中的另外两个女人。
他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为他们那个家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当年在农村里种责任田、伺奉老人、抚养孩子,里里外外一把手。他从没有感到妻子不好,上床后灯一闭,努力把性事干得热火朝天,他这样做一来是尽丈夫的义务,二来是让妻子感到他对她还是很好的。
另一个女人是很出色的,别说跟妻子比,就是跟杨小平比那也能比得过去。这个女人就是环球大酒店的女经理方丽丽……
杨小平被祁贵抚摸得性起,一把拉过了沉思的祁贵说:“在想什么呀?”
祁贵没有上去,他看着杨小平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咋不记得?杨小平慢慢坐起来靠到了床头上,和祁贵依偎在了一起。
十年前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出现在了眼前……
采访笔记———祁贵(二)
走哩走哩者越远了,
眼泪花花儿飘满了,
把心淹过,
眼泪花花儿把心淹过了。
沙平镇镇长祁贵独自到街上溜达,转进针织厂的大院子时,听到了悠扬的、动人的花儿,他径直走到了飘出歌声的窗前,一台织机前一位十五六岁、很干散的小姑娘一边“咔嚓、咔嚓”织着毛衣,一边在放声歌唱:
走哩走哩者越走越远了,
褡裢里的锅盔也轻下了,
心上的愁肠就重下了
穷光阴把我爹害苦了,
爹爹他走到口外了,
丢下呀母女俩受罪了。
院里的迎春花开败了,
我们把爹爹想坏了,
清眼泪淌成个大海了。
在“咔嚓、咔嚓”织机的响声中,祁贵听出有人在哭泣。他循声望去,一位五十多岁的农妇在哭着,手里拿着织好的帽子,麻利的在帽子上扎着花蛋儿,她是小姑娘的母亲。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姑娘停下织机吃惊地望着祁贵,祁贵也望着小姑娘,她长得很清秀、很漂亮,一件旧的短袖衫穿在她很单薄的身体上显得很宽大。一看就知道她家里不富裕,如果给这个很干散的女孩子穿上好衣服那肯定是很出色的。他想。
“哟,是祁镇长呀!”妇人认出了进来的人是这个镇上的镇长,忙擦去眼泪惊喜地说:“快坐、快坐。”祁贵坐下问:“大娘,这是你女儿吧?”
“嗯。”
“人干散歌唱得也干散呀。”祁贵接过小姑娘双手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说。
喧了一阵,祁贵就知道了她们家的大概。杨大娘告诉他,“干散啥哩?把人的心都唱碎了。”她说她女儿叫杨小平。她家在镇附近的杨庄村,丈夫为给她治病,债借了个一屁股两肋巴,由于还不上针织厂杨老板的账,她娘俩就来给杨老板干活顶债。这两年厂子黄了,她娘俩更得赚点钱,一来还债,二来她小哥又考了个大学。本说不让他上大学了,可是庄邻们都说娃子能考上大学不容易,挖窟窿借债也得让上,我心一横就让上了。这不,旧账还未还上,又添上了新债,小平她爹到新疆去搞副业,出去几年了连一点音信也没有,她大哥在煤矿,也开不上支,孤女寡母的,太不容易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扑噜噜流了下来。
“怪就怪我不争气,前些年老害病,这下可好,老汉没有了,我这病也好了……”杨大娘擦了把眼泪说。“别这样说,”祁贵宽慰道:“杨大叔肯定会回来的。你生活困难我们镇上来帮你,你放心。”
第二天,祁贵把自己家里仅有的5000元存款从银行拿了出来,准备交给杨大娘还账。杨大娘说啥也不收祁镇长的钱,她也是不敢收呀,可是,那天的祁镇长很坚决,他帮杨大娘还账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他说:“大娘,我虽然当着镇长,可我也是一个农民的儿子,镇长是干啥的,就是为人民服务的。我虽然工资不高,可我月月有个麦儿黄,家又不在镇上,吃饭也不需要花钱,你收下这笔钱先还上账,等你挣上钱,你可以慢慢还我,另外,我先想办法把小平大哥调进城里,他就能拿上工资,这是一。这二呢,让小平学个技术,我也想法在城里给她找个干的,这钱不就来了?……”
杨大娘见实在推托不了,这再说祁镇长的为人别说在镇里,在全汤县也是呱呱叫,不收实在是说不过去,再说了,如果能靠上这棵大树,也是她们家的万幸。
想到这里,她一把拉小平给祁镇长跪下了。她说:“快给祁镇长磕头,谢谢他的大恩大德。”
此后,祁镇长和杨小平家就走得越来越近了。他
隔三差五的来杨家坐一坐,吃一顿两顿家常便饭。杨大娘呢,时常让杨小平给祁镇长洗洗涮涮、缝缝补补,杨大娘常叨在嘴上的话就是,你镇长在镇上没有个家,有啥要小平干的活,你就吭声,让小平给你干去。
起初,祁贵也确实没有想要沾杨小平的便宜,他对一切有困难的人都是诚心实意帮助,只不过给杨家的忙帮得也太大了,一下子就拿出了5000元,所以杨大娘就在心里头把祁镇长当恩人看待。他下乡三天、五天回来,她总要杀一只鸡让他吃,他呢,下去几天就受罪几
天,他自己不吃老百姓的,还给全镇干部都订了条规矩,下乡自带干粮。所以,每次下乡回来,他总要在杨大娘这里好好吃上一顿。当然了,他十次有九次都变着法儿给杨大娘在其它方面给予帮助。
这天,他为小平大哥的工作调动喝醉了酒,回到镇上已经是夜里1点多钟了。他没睡觉,他要去针织厂到杨大娘家里去。一来让大娘给他做一顿揪面片子吃,二来让大娘告诉她儿子,工作调动的事儿办妥了。他哼哼叽叽唱着歌,摇摇晃晃来到了针织厂。他未叫门,从铁大门上翻了进去,看门狗大黑认识他,扑到他腿上,脚上闻了闻,便走开了。他径直到杨大娘的住处,一推门门是开的。他反手关上门,拉亮了灯,他说:“大娘,快起来,我要吃你做的行面揪片子……”
他往床上一看,吓了一跳,杨小平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大张着双腿睡得正香,天哪!这丫头,睡觉咋连内衣都脱了呢?
他本来想给她盖毛毯的,可是杨小平的隐秘之处清清楚楚在他的眼前,也许是发育未全的原因吧,那个地方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儿毛。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摸那个地方,光溜溜的特别舒服。
这个星期未回家,对于一个健壮的男人来说,面对这么纯清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不动心的。他心里一热,忙过去插上了门,他怕她醒来吓一大跳,就没关灯,他把窗帘整了整,手忙脚乱的脱掉了衣服,心,咚!咚!咚!跳个不停。
酒壮色胆,他毫不犹豫的上到了床上。
在这方面他当然是有点经验了,他小心翼翼的把小平的双腿分开……
他小心的终于进入了小平的身体,这丫头睡得也太死了,其实,杨小平也醒来了,就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她感觉到很舒服,就急忙睁开了眼睛,见是祁镇长,她未叫,一来祁镇长是她家的恩人,二来他摸得她很舒服。
祁镇长还是不敢动作太大,仍是小心翼翼的往里前进。一阵猛烈的剧痛险些让小平叫出声来,她咬紧了牙关忍着。紧接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感渗透了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声唤了。祁贵见小平用双手抱住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完事后,他用热毛巾轻轻地擦着她,问她:“疼吗?”
“疼,疼死人了。”她羞涩地说道。
他抱着她挪了个地方,床单上是一朵鲜艳的红胡芦花。他忘情的亲她、摸她……
祁贵在别墅里和杨小平折腾了近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