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诔韵》沟男∧泻ⅲё∥业牡壬泶笾鳎裁唇凶龅壬泶笾鳎鞯壬恚硖逡槐吒撸蠹铱匆豢矗ɡ畎阶叩健独畎酱笕放员攘吮龋┪一勾┳判淮┬坏剿氖岬摹独畎酱笕罚っ魑沂嵌嗝辞诿悖谔ㄍ逍戳苏饷炊嗟亩鳎⑶一褂校馐钦爬ど较壬镂矣〉模褂泻紊绯ぃ畏膳舭镂矣〉模裉炷忝强吹侥潜撸飧龈馑氖臼椴恢馗吹模硗庥惺拘∈椋褪抢畎交鎏ㄎ迨苣甑氖椋歉瞿阌Ω寐虻闷穑1500块,这个需要考虑一下,贵了一点,举这个例子给大家看,我来台湾是非常勤勉地在工作,虽然现在呢,我也已经老去,虽然老去呢,我必须在最后呢,给大家讲一段话,这段话呢就是最近,许信良离开民进党的最后一段话,我念给你听,“同志们,(李敖回望许信良,笑),同志们,我们在此分手,因为我要继续往前走”。我要套他的话说,朋友们,我们在此分手,因为我要继续往前走。可是你们不要走,买过书以后再走。
「『出卖』台湾,买回大陆」 /李敖 節錄自1999年講演
【不是上了贼船 ; 是贼上了船!】
方才庆华兄说,许信良说新党真有胸襟,能选出李敖来做新党的总统候选人,我觉得新党的真正胸襟是,李敖还没加入新党以前就选了李敖。这个胸襟尤其表现在王建火宣,王圣人身上;因为大家都知道新党如果不缺席的话,本党推出的候选人一定是王圣人。现在王圣人宁可靠边站,而让李庆华「引狼入室」,这不但是圣人,还要有自我牺牲的胸怀。
我很感谢新党对我的厚爱,可是新党为什么能够厚爱李敖,原因是新党经过了六年的打拼,而这六年来不但我要感谢现场的新党朋友们,也要感谢今天缺席没来的像赵少康、像我的被告郁慕明;我问郁为什么没有来,他说在抱孙子,我说那应该也要请假吧!还有我觉得,各位跟我在这个时机,更要怀念那些曾经为新党打拼可是不幸离开的一些人像周荃,甚至我的敌人朱高正,虽然他也是一匹狼。
今天我到现场来,至少有两点认同新党,第一点是你们看到我第一次穿到这个颜色(黄色)的衬衫。我昨天晚上作一个梦,梦到我是一个有名的医生,在手术房给一个有肝病的病人开刀,开完刀后,很多参观的医学院学生围在一边为我叫好,我就很高兴,那高兴就像是我唱了歌后,向我喊「安可」,于是乎我就做了另外一件事情;当这个病人麻醉药退、醒了以后,我问他近况,他说两个肝的部份有感觉疼痛,是很正常的,可是为什么喉咙也疼痛呢?我就跟他讲,因为开刀的时候参观的人向我喊好,等于我是歌星一样,向我喊「安可」,我一高兴之下,就把你扁桃腺也割掉了;病的名字很多,可是带「扁」字的需要先割掉。
CoCo的漫画画了一部坦克车,四面都是炮筒,有的要打王建煊,不……,对不起,可见我潜意识对你不满(指着王建煊);有的要打许信良、有的打宋楚瑜、有的要打阿扁、有的打连战,还有一个炮筒对准新党,这幅漫画画的很有趣;昨天我在新党的聚会上,公职人员问我怎么解释,要用炮筒打我们吗?我说要打你们的时候,我会先告诉你们,比较优待,还有如果你们举起投降手势,我就不打你们了。然后他们又说,李敖你不要造成我们关系恶化「将来杀来杀去」;我说这点不会发生的,因为只有杀来没有杀去,我一杀过来,你们就杀不过来了。
然后大家谈话很愉快,有人向我抗议,为什么你说新党是烂西(香)瓜;我说当时的情况你们不了解,他们说我李敖是投机份子,我说「如果我要投机,台湾流行的是西瓜靠大边,那我应该去靠着西瓜,怎么会欣赏新党一个香瓜,新党是小的、烂的香瓜」;为什么我用这个「烂」字呢,我用这个烂字是因为我讲话比较夸大,所以加个烂字,我愿意把这个烂字收回。这收回以后惹来麻烦,网络上开始骂我,你李敖不是很有勇气吗,怎么可以收回你讲的话呢?我今天来不及在网络上答复,我公开答复一下,我不能不收回,因为「新党的人快哭了」。
我和新党过去的渊源向各位报告,没有渊源,唯一的渊源就是新党里面有我的被告,像郁慕明、像朱高正,当然后来也变成好的朋友。我的隔壁邻居他有一个讲评,他说,说「引狼入室」是不好的,因为该说是,现在新党不是上了贼船,而是贼上了船。
【蒋介石不死 ; 还有精神!】
一九五0年五月十六日,中华民国总统蒋介石发表一篇谈话,说我们要回大陆,提出有名的口号「一年准备,二年反攻,三年扫荡,五年成功」;过了九年没有兑现,一九五九年五月十九日,他说了一个很沉痛的谈话,他说从现在开始再过十年,我们不能够回去的话,一切希望都幻灭了;很快一九六九到了,一九七九、一九八九也到了,今年是一九九九,中华民国总统蒋介石的一个梦从此就失落了。失落了,他走了,留给我们在这个岛上的人,我们何去何从?就是今天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我要跟大家谈一谈。
过去在部队有个口号「国父精神不死」,我就告诉各位,蒋介石不死,还有「精神」,精神在今天的台独份子身上,什么原因大家想想看,蒋介石生前最得意的一个成功之作就是在台湾实行反共教育,这么多年实施下来有两个结果,第一个是把共产党妖魔化,丑化共产党,第二个是把共产党小化,不要怕共产党,这两点观念一路延续下来直到今天。真正信仰这两点的人是今天的台独份子,所以我们看到全世界都怕共产党,只有台湾不怕,就是真正相信了蒋介石的遗教。
今天我看到李登辉讲出来啦,说中共的文攻武吓是空的啦,根本不要怕;陈水扁也跟着讲安啦,不要怕。可是我所讨厌的一个国民党的前国防部长蒋仲苓,终究在下台前忍不住讲了一段话;在美国前国家顾问雷克说了「中共在可预见的几年以内,不可能有武力攻打台湾的力量」,蒋仲苓这种可恶的国民党官僚都忍不住了,他说是不对的,中共可以用他们的「革命战法」,可以同时间的在沿海推出来三十万只或四十万只渔船,就凭这种土法向台湾开过来,台湾就有问题、就挡不住。想蒋仲苓显然是落伍了,现在我们知道台湾有七千九百四十一个高压电的传送铁塔,一个铁塔发生问题我们就领教了停电的厉害,共产党一个飞弹打过来,误差的距离不会超过二十公尺,郁方兄是不是这个样子、那么准确?一个飞弹打过来就有这种效果,让我们停三天电,轮流停电,我们活的下去吗?所以我说,今天我们老用传统的眼光来看问题,觉得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在没有武力打我们,其实他何必用那种传统、正式的战争上的武力来打我们呢?总可以用别种方法,土法炼钢式的置我们于死命。
可是这时候发生一个情况,就是美国的育犬俱乐部,他们做了一个实验,有二种狗,一种是斗犬,很喜欢咬人的,一种是乖乖狗,很柔弱的,把这两种狗交配,结果配出来一种狗,看了你人以后还大咬、大骂,然后他自己会害怕,就逃到主人背后;我们讲说人格分裂,这是「狗格分裂」。我总觉得,今天我们谈「台湾人的尊严」,即使台湾是一个国家,谈国家的尊严,做为国家的领导人,这样子谈出两国论来,然后两国论一出事情就藏在美国的背后;大家都知道,没有美国撑腰,台湾绝对狠不下来,可见这种行为就是我刚才所描写的「动物行为」。
我们谈尊严,如果是谈国家尊严,请问台湾有没有尊严?闯了祸以后,美国派出来两个特使,大陆去的是陆士达,台湾来的是卜睿哲;大陆派出外交部次长来接待陆士达,原因就是在中共眼里他是外交次长,虽然他是美国的特使,但卜睿哲在台湾见的是次长级以上的人物,台湾的总统、副总统、行政院长、国防部长,然后第二天由我们总统及官员陪他打高尔夫球时,卜睿哲违反国际礼仪,穿了个短裤,这是那来的尊严呢?如果说我们台湾第一勇,我们要尊严,请你把两国论入宪,敢不敢入宪?美国压力底下,只能这样叫,不敢入宪。你不敢入宪。
【台湾现在不是国!】
结果就是,看到中共负责人说「这是李登辉你的个人行为」;中共的意思把话放下来了,原因就是李登辉不敢入宪,把总统讲的话当成个人行为。真正为了有尊严的人,说了狠话以后,「入宪了」!他不敢,所以看到台湾这种领导者,我们不觉得很难过吗?
古人说「哀莫大于心死」,现在我觉得,以我连续在台湾住了五十年的感觉,我觉得是「哀莫大于头壳坏去」。我举三点来证明目前人们思想被污染的严重程度。第一点是「有逻辑无章法」,第二点是「有爱心没做法」,第三点是「有主张无办法」。
李登辉的「台湾的主张」我们看了,一本怪书,一个主张提出来就应该去实行,而我们现在最苦恼的一点,就是分不清主张和这主张能不能实行,这一点是我觉得最好笑的,也是台湾最大的笑剧,这本来是我们中华民族思想上的一个病;我们都会讲「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喊了两千年,大道怎么行呢?怎么选贤、怎么与能呢?没办法。这是个奇怪的病,就是有主张没办法,想想看这种事情太多了,我们「主张」进入联合国,可是用什么「办法」,他不谈;根本进不去嘛!中华人民共和国拿着否决权,我们怎么进得去?他不管这个部分,只管要我们二千二百万人共同的意愿,第二个,两国论也是「有主张无办法」,两国论的一个大前提就是,那个国没问题,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承认,关键是他承不承认在台湾这个国,不管叫什么,他承不承认?还有这个国按照现在国际法的观念,须要得到国际的承认。请问谁承认我们?我们知道联合国不承认我们,没关系,我们努力去办务实外交,到今天为止我们掌握了二十八个小国。二十八个小国人口加起来,是全世界的百分之一?五,总生产毛额是全世界的百分之一,这些国家里面甚至很多不是联合国会员国,这样二十八个小国承认我们,我们不难过吗?虽然可以花三亿美金去买,买了以后连大门都进不去,不觉得很难堪吗?很可惜,台湾没有人敢讲真话,这里不是国。
【千分之三的(中华民国在台湾)】
我曾揭发出来,一九五0年蒋介石在阳明山庄的秘密谈话里,上面说「中华民国亡国了」,连提了四次。当然我们可以说那是蒋总统一时气愤的谈话,根据中华民国宪法第四条,固有疆域,台湾和大陆是三百零六比一,大陆是三百零六,我们是一,请问在台湾构不构成是一个独立的国家?如果说「中华民国在台湾」,告诉各位,那是千分之三的中华民国在台湾。我今天拿出一本书来给大家看,这本书我想各位都没看过,「李登辉先生言论集」第十册,我念一段当今总统的文章,中华民国八十年六月十四日,他在革命实践研究院讲了一篇「国家统一纲领的目标与意义」,我念给大家听,他说「有时我们想,毛泽东最大的遗憾就是改了国号,如果毛泽东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