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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扭头看了看与自己并肩而站的宇煜没有说话,他旁边一个眼神闪烁不定的男子微微点点:“见过首座。”
宇煜挥挥手让他们退下来,这几名七杀门弟子的出现让宇煜打消了和骑士同归于尽的念头,又朝前跨了一步和吴胆站到同以水平线上:“沃恩,你不是胆小之徒,既然来了就现身吧!”
前面骑士让开一条过道,沃恩从远处大步走上前来:“螟毫,今日就算你插上两只翅膀也逃不出去,还有你们一众党羽同样如此,为了对付你们,我特意派遣了一百名神最优秀的战士。”
“你说的就是他们?”宇煜信手点着面前那些骑士:“让六个人挡住去路不敢动手的家伙也配叫战士。”
一句话说得沃恩哑口无言,但子夜他们刚才身上涌出的杀气太浓,在没有摸清楚对方来路之前他不敢拿兄属下安全作赌注的想法。长枪遥指着宇煜:“你不但侮辱了骑士的尊严,你更侮辱了神的能力。我、神圣骑士团团长沃恩向你发出挑战。”
“白痴才要和你硬碰硬。”望着亮得快睁不开眼睛的盔甲,宇煜本能地想拒绝恰好看见吴胆不断朝他眨眼,想了想道:“也好,今日我就将你这龟甲拔下来。”
长枪擎空带出一片蒙蒙白光迎头朝宇煜兜来,不等他有动作沃恩左手手心一摊,一只红黑相间的甲壳虫突然打手心升起,沛然的圣光如春雨般洋洋洒洒地散布在每一寸空间。子夜一见吴胆召出法器抵御着圣光连忙朝旁边招呼几句依样画葫芦地聚齐真元将自己团团包裹。
第十章 青霜七修剑(上)
“又是这玩意,除了虫子教廷就拿不出别的东西了吗?”宇煜一错身避开骑士枪,抬拳就朝沃恩腋下击去。脚才刚抬,头上那团圣光立刻从微风变做暴雨朝着他落来,点点光斑在空中突然又变成一道道霹雳当头劈下,震得他体冷气血翻腾,差点连拳头也握不紧。
沃恩一见圣甲虫发动,手上长枪一转全力朝着宇煜攻来:“小小蛮夷岂知神的伟大,识不得圣器休要放肆。”不等手上招势走完,枪柄一摆如蛟龙般朝着宇煜横砸而来。
“小心!”旁边一个七杀门弟子把心都放到嗓子眼处,不单是他们,就连吴胆也一样为宇煜捏了把汗,这一枪要是抽在自己身上估计当场得要了他半条命。那知宇煜却朗朗一笑举拳迎着骑士枪撞去。
一百多个脑袋冒出的竟然是如此一致的念头:“找死,蕴含着圣力的骑士枪可以轻易将一辆卡车拦腰砸断,用拳头硬碰这样的事连白痴也不会做出来,而且头上还飞旋着圣器!”
人们喜欢用一个词来形容人力之外无法预测的某种事情,那就是——奇迹!在沉闷的响声中,宇煜拳头竟然和沃恩长枪撞在一起,然而血花飞溅的场面却没有出现。
莹莹蓝晶的光芒绕着宇煜轻缓地浮动,他轻轻一笑:“要说道单纯的枪法,你实在差劲到了极点,翻来覆去也不过刺、抽、砸这几下。”
就算是包容万物的神面对宇煜这极端蔑视的话语也会无端恼怒更何况是凡人,沃恩收回长枪虚空抓回圣甲虫朝枪声一抹:“等你接下我三枪之后再说大话不迟。”
吴胆突然朝宇煜传声:“小心。”
“什么?”宇煜对这般莫名其妙的话感到不解,一抢身又要冲上去,猛然醒悟过来:“他这么爽快叫我对沃恩应战,必然有他自己打算。”眼角余光刚好捕捉到几道火团从两旁射来,浓浓的白烟沿着火团轨迹紧随而至。
“肩扛式火箭弹。”宇煜对这玩意可不陌生,心下也突然明白过来:“一直没有看见朝三,原来这家伙埋伏在旁边,吴胆甚至算准了最先找上门来的是这些骑士所以才用这法子对付他们。”猛然间宇煜意识到在吴胆粗鲁的胡须下藏着的竟然是慎密的心机。
七八枚火箭弹将街道石板和周围建筑几乎翻了一遍,碎石飞溅间接连不断地砸在骑士身上,不绝于耳的声音如交响乐般响彻耳畔,好一副人仰马翻的场面。在漫天尘土中宇煜如一只苍鹰般冲上头顶没了踪迹,宇煜一走那些七杀门弟子也跟在后面飞速离去,只留下一群狼狈打滚的骑士和破败不堪的街道。
宇煜回游艇没多久吴胆就带着朝三他们回来了。子夜像看仇人般望着宇煜,良久才道:“师父听说你在这边遇上麻烦了,让我带着其余五位师弟来帮忙,他们分别是荒鸡、寅晨、卯午、巳蛇以及戊马。”子夜每说一个名字便有一名弟子点点头。
“不想来就别这么勉强,碍手碍脚。”宇煜点了只烟靠在甲板护拦上吹着海风,他这话说得再明显不过,第一句是针对子夜的态度,第二句则是说他们身手有限。子夜脸上仍旧没有变化,阴沉沉的将目光投向远处的海面。
“首座这话有失偏颇。”一个脸颊刚毅的男子朝前跨了一步:“你既是我们大师兄又是七杀门首座,身手自然是了得,单拳硬抗数丈骑士枪足见首座**已达到近些年我们门里最厉害的一个程度,甚至连费单师伯也不及你。但尽管这样也不能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抹杀。”
宇煜认出说话的这个‘师弟’就是在日本的时候护着姬曦的那个男子,微微思索一下道:“你叫寅晨是吧,难道你觉得你能帮上什么忙吗?用腰间这柄绣春刀将那些铁甲骑士劈成数断?”
寅晨没想到被师父夸作‘除七杀祖师外门中最出色’首座的螟毫师兄说话竟然如此刻薄,一拍腰间刀匣:“寅晨知道和首座师兄比较起来不过星星萤火,但平生却不曾受此窝囊之气,还请首座师兄不啬指教。”
“寅晨。”子夜立时喝止住对方的冲动:“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动手。”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决定。”
旁边那个眼神闪烁的男子连忙劝诫道:“寅晨师兄,这又是何必,我们大家不是师兄弟吗,何必总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剩下的四人倒是如雕像般或是坐着或是站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别忘了我是你师兄,一切行动都得听我的指示不得肆意妄为。”子夜朝寅晨哼了一声,也不再看宇煜径自离去,旁边博格罗夫嘿嘿地干笑着不知如何向众人打招呼,张虎到老老实实朝众人一一躬身:“弟子张虎见过各位师叔。”
五人俱是将目光集中在他二人身上,他们都还没出师而首座师兄已经有了弟子,而且自己这两师侄似乎也颇有成就,单论修为的话,张虎似乎也和自己等人相去不远,难怪首座师兄会嫌自己等人碍手。
先前说话的男子搭着张虎的肩膀:“别师叔师叔叫得这么身分,大家年纪相当我们各交各的,你叫我一声卯午或者午哥就可以了。”
博格罗夫连忙谄着口水凑上前来甜甜地叫了声午哥才搓着双手:“既是我们长辈又是我大哥,想来这见面礼肯定也颇为慷慨,你看…。嘿嘿!”一句话把卯午顶得双眼发直,从来没见过有主动要见面礼的师侄,而且还要得这般理所当然。
宇煜没兴趣听他们这些,起身进舱来到书生房间,他还在为那些死去的弟兄难过。宇煜也不善言语安慰,只好退出来找吴胆喝酒。吴胆没有动面前酒杯:“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你说教廷骑士和那些血族等人?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宿敌,因为对付我们所以才暂时联手,但彼此间的仇视仍然存在,大家都带着私心结盟的,所以才只有骑士出面。”
吴胆却没有听他这些,一拍大腿:“河洛二书,他们都是冲着来的,但是又不愿这两样东西都落在对方手上,所以才眼睁睁地看着骑士和我们对峙却不出手,要是这几伙人同时出手我估计就是再来多少人我们也全赔进去,而且圣甲虫太霸道了,圣光所过之处都可以制约我们。”
还要再说什么的吴胆身子一晃突然朝甲板闪去,宇煜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跟了出去,刚上甲板便看见一团火头从远处沙滩上朝这边射来,说有人都靠在栏杆上望着头上或红云。待到眼前众人才看清那哪里是火团,却是一只三米多长的怪兽,尖凸着硕长的嘴,头上顶着一对如新月般的犄角,赤红的肌肤如滚烫的岩浆般醒目,熊熊火焰便是从这巨大的怪兽身上冒出。怪兽背上站着一人,双目泛动红光如天上变幻莫测的云朵,眉如火云耸入双鬓,在海风中衣襟飞舞,恰如天神下凡说不得威猛。
对方踏在火焰怪兽背上朝甲板上众人一打手道:“崆峒长老关槐座前弟子徐逸求见七杀门首座。”
吴胆冷冷一笑:“看阁下如此威猛气势,我还道是三国吕布重生。”
吕布是谁,那个没事不断找别人作自己干爹的家伙。徐逸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吴胆这是在取笑他背叛都门暗投他人为师,不在意地笑笑:“敢问可是天崖万夫吴胆?师兄虽不曾离开天崖但威名在外,今日徐逸能一睹尊容算得三生有幸。”
“虚伪。”宇煜冷哼一声:“如果你只是来拍马的话还是请回吧,戊旭英雄硬汉却有个如此蓬蒿师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徐逸掐了几个手诀,硕大火兽竟然化着光点消失在他脚下,这一手倒也让所有人对徐逸刮目相看,到此刻众人才知道这不过是徐逸用真元拟化出来的虚体,这可是极其高明的幻术,没想到对方修为同是不俗。徐逸慢慢落到甲板上振振衣领朝宇煜道:“师父在我出来之前吩咐我领阁下到以南十里海滩与他老人家相见。”
博格罗夫一声怪叫:“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用这等口气和我师父说话,信不信爷爷将你丢进海里喂鲨鱼?”他这一说旁边几人都齐齐站起来,凝重的杀气如霜刀般回旋在整个甲板。
徐逸傲然一笑:“你们可以试试,只要我一刻钟没回去整个崆峒便倾巢而动,眼下你们已是举步维艰多树强敌只能加速你们的灭亡,看在同为修道一脉情面上我才好言相告,不然…嘿嘿,就像那些覆灭的雇佣兵一个下场,连收尸的人也没有。”说完又幻化出火焰翻腾的怪兽跳了上去,临去之前又朝宇煜一笑:“别忘了约定时间,希望不要迟到。”说完悠然朝着对岸飘去。
嘭!清脆的枪声从海浪声中传近众人耳畔,回身望去却看见一脸沉重的书生端着一只长枪半蹲在甲板上,枪口正指着徐逸后背。
徐逸信手一挥带起延绵火海挡住飞来子弹笑道:“这家伙可一点也不好完,稍不注意会玩掉自己的命。”
“是吗?”书生拔出腰里手枪抬手就是一枚子弹射去。
空中徐逸信手想要如法炮制,但这粒小小子弹却如蚂蟥般飞快穿过他布出的火墙射穿他整个掌心,血花从空中洒落在蔚蓝的海面上霎时没了踪迹。
几乎是书生扣动扳机的霎那,宇煜信手一弹:“看在戊旭的情面上我破例让你活过一刻钟,帮我转告你那什么师父,我对老头子没兴趣。”
火焰般怪兽在空中发出一声沉厚的嚎叫,徐逸脚下一软差点从上面直直栽下来,也不多话飞快地离去。吴胆望着渐行渐远徐逸到:“太可怕了,除了那些套在盔甲里面的骑士外,任何人面对你的飞针都是一场耗梦,不愧是蹎角道人震慑修道界的戮魔刺,于无形无迹间夺人性命。”
宇煜哼了一声,旁边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现在大家都在同一条船上他居然真能忍住不插手他与崆峒之间的事,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