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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应该庆幸你只是拿它们来砸我也不是扣动扳机,所以我破例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打算阻止我的话,那断掉的就不止是铁家伙了。”宇煜直视着对方道。
“装神弄鬼的东方妖术!”那大汉眼神突然变得狂暴起来小腹猛然鼓动,一块块如山峦般的肌肉飞快地在身上凸现,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如他肌肤上那些青灰色毛发般狂暴地涌动,就算在十米外也能听到他体内‘咯咯’疯狂响动的骨骼。
“天啊,是狼人!”那出租车司机也不知是在发笑还是在沮丧,整个腔调都已经变形,粗糙的指甲深深掐进方向盘上的皮套也未曾察觉。
“还真是有趣的怪物,你来试试!”宇煜朝姬曦说。
“我?”原以为子夜师兄有这样的嗜好,没想到首座师兄同样喜欢叫她动手,她不知道这样有什么意义,既然首座师兄在这里,他出手才是天经地义的事,实力如果不强那根本不在首座师兄话下,若真是强大的家伙她出手也没用。战战兢兢地朝前迈了一步,小心翼翼地望着还在不断变化的恐怖家伙:“他那么高我怎么能打得过?”
“越是大家伙越好应付,你应该学会一个人应付未知的麻烦这样才能迅速成长起来,放手去做吧,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的。”宇煜轻缓而沉着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没人能伤害我?”姬曦喃喃地重复着宇煜这话,迷惘的转过头去却看到首座师兄那异常肯定的眼神。
“吼——!”那汉子下锷竟然朝前延展出来,两排尖锐的牙齿闪动着阴森的白光,体内散发的力量将身前身后两辆汽车横推出半米。原本以为是一起街头暴力的高利贷好戏转眼间竟然钻出来一个狼人,吓得那些围在远处观望的众人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尖叫扔下车逃出老远。
姬曦抵挡不住那狂暴的气势,心中一寒双脚竟然朝后退去忽觉身子一轻,一只沉着有力的大手在她后腰上一拍,整个身子竟然收敛不住地扑向面前这浑身是毛的恐怖家伙。
宇煜喝道:“出刀!”
绣春刀出鞘,飘动的刀巾带着一抹嫣然的红影从众人眼前飘过,就好像夜幕下隔着纸窗看见的微风下摇曳烛影般缥缈。
嘭嘭嘭——
在莱菲尔等人的诧异中那健壮硕大的狼人居然飞退出好几步,钢铁般的后脊将一辆轿车撞出半米大的凹坑。
姬曦一脸愕然地转头望着师兄:“这是我做到的吗?我竟然把这大家伙打退了。”
“要是你出手之前不犹豫那一下,出刀时候掌心稍微抵住刀柄再吐出真元,那么他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宇煜赞许地点点头道。
听到宇煜的话莱菲尔缓慢扭头望向同伴,却看见一道极薄的血丝从同伴左肩锁骨处斜斜绕向右边的小腹,如一条蜈蚣般斜斜贴在胸前。如果真如宇煜说那样稍微再用力一点的话此事同伴肯定已经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了,刀只要再深入半寸定然将他所有内脏都要拉出来。
“真是精彩,能以速度和狼人搏斗还真不多见,不过我想你们没有机会施展你们的呃…拳脚了!”莱菲尔似乎对受伤的同伴并不在意,一挥手便有几只枪对着宇煜二人,黑洞洞的枪管上散发出来那强烈的硝烟让姬曦感到极端难受。
莱菲尔将手绢装进口袋才拍着手道:“知道吗,我一向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和别人聊天,作为上位者需要做的只是动动嘴而已,自然有人去给你把剩下的事情做好。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有些事并不需要自己亲历而为。”
宇煜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哀:“你该为你能活到现在而感到庆幸,若还抱着这种思想的话最好退出东皇赶紧躲起来,兴许还能多活几日。因为你不是刺客,你不会明白刺客的含意,也根本不陪持有东皇的银徽。”
“我不是和你斗嘴来的,我站得快不耐烦了。对了在陪我喝咖啡之前我要确定你将你的武器卸了下来。”莱菲尔疑惑的眼神在宇煜二人身上游走,却怎么也看不出那里有携带兵器的迹象:“交出来吧,这样或许我们谈话还能继续下去。要说东皇银徽刺客身上没有攻击性武器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不是每个人都像狼人那样将手当作武器,即便是吸血鬼也不习惯用手指作为武器,何况你还是那个古老国家的人。”
“你要看吗?”一股杀气如烟霍般悠然而无形地从宇煜体内散发出来,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晃过,脖子一凉,一柄细剑泛着诡蟊的红光已然架在了他脖子上,冰冷的剑身透出的整整寒意刺得他脖子隐隐作疼,蝙蝠形的剑锷中心一对血红的眼珠如恶魔的眼睛般对着他。
“退后,不然你将被子弹打成筛子!”那些同伴将所有枪口调转过来对着宇煜喝道。
“从来就没有人能够威胁螟毫。”宇煜左肩微微下沉,右手细剑斜斜地朝空空的后背横展,长剑在空中竟然无端冒出一串火花,矫健的身躯如游龙般绕动。刺枭荡出绵绵红影在空中卷出一个个光晕,时间在这一个停滞,长剑在空中总共变换了四次角度,而四剑速度却有着天地般差异,一一道剑光还在空中悠然迸现而最后一剑却飞快消失在视线。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不会相信最基本的来回折斩竟然能在宇煜手中‘活’过来,也许世上能在这瞬间做到的仅有螟毫一人,连先前被姬曦辟中的那狼人也惊讶地站立起来,意外的是那道伤口正也难以想想的速度愈合。
“嘿——!”宇煜发出一声单单的音节,长剑一撩斜斜上提而出,看似简单的一剑却将那些分布四方不规则的光晕尽悉刺破。
“住手,螟毫,我没有恶意的。”空荡荡的对面传来一声急促的叫喊。
宇煜长剑一手对着空荡荡的前方道:“这种玩笑我可不怎么喜欢,多时不见似乎你的力量比以前更强了?”
莱菲尔惊悚的眼神不断晃动:“收割者,你…你怎么也出现了,不是消失了吗?”
“收割者永远不会消失,只是你们没有发现而已。”
宇煜问道:“那你今天出现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你除了收割别人灵魂之外还当起了保姆,救人似乎不是你应该做的。”
对方针锋相对地说道:“你不也一样吗?传说中螟毫也一样只管杀人而刚才却当起了指引别人的教师,那姑娘是你师妹吧,刚才那漂亮的一刀和你当年很像,也许她将是第二个螟毫。”能被别人夸奖,尤其是和首座师兄来相提并论,姬曦也抑止不住的露出笑容。
“你还是那样有理,但是没权利阻拦我。”
空中一阵微风轻拂过:“我不是那种管闲事的人,但是这人你不能杀!”
莱菲尔若有所悟地叫道:“你是老头派来的,该死!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任何事情,你是银徽,我也是银徽,我们谁也不能挟制谁,滚远点!”
“看见了吗?人家根本不领你情,收割者你是聪明人,又何必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宇煜表面做出平静的模样,心中却暗自惊讶面前这嚣张、高傲的小子是什么那头。
“不管什么事总得有人去做是吧?”收割者声音就如同宇煜的剑一般晃忽不定:“我知道你的规矩,莱菲尔的事我代他道歉并保证以后在以不会有类似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宇煜听着这话更是惊讶莱菲尔来头
“是的,以后再也不会有了!”莱菲尔狂笑着抢过旁边一手下的MP5对着宇煜扣动的扳机。
“哒哒…”一梭子弹尽情地倾斜而出。
莱菲尔僵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冥冥中只强而有力的手将他整个手臂托起,所有子弹都射向头顶云端。还未等他有所反映,整个身子突然被托起平平塞进一连还算完好的车里,车门迅速关上,一个声音传来:“把他带走,若还想留在那里那无疑是最大的错误。”
等车子远去宇煜才对着空中道:“你没回东皇就是为了保护这个人,看来是个缺少教养的家伙,尤其还这般狂妄。”
“庆幸的是不是所有英国人都是螟毫,不然我就真成保姆了,今天很感谢手下留情,后会!”
宇煜望着空空的出租车无奈地摊着手:“英国人还真是大方,这么一辆车居然也能扔下不管,以前听说这些国家的轿车就如同我们中国自行车一样的泛滥,今天终于见着了。”
姬曦却四处寻找溜掉的出租车司机身影:“可是我们根本不熟悉道路,这可有些麻烦。”
两人最后只好在呼啸的警笛中匆匆离去,好在这是机场入城的唯一途径,沿途都有不少酒店。随意找了一家陪姬曦用过晚饭,宇煜便将自己关在房中静坐下来。一股熟悉的真元在心间慢慢升腾,那是洛魂在他体内躁动!
柔和的玄光透出他肌肤将不大的房间照映得如珊瑚宫殿一般充满着瑰丽、奇幻,透过玄光。随即四周霎时精光收敛屋子陷入先前的黑暗,奇怪的是宇煜此时明明闭着眼睛却能一点点‘看’见周围的摆设;那床、那衣柜、那书桌。身体内曾经被贪狼说着是‘自己’的小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中射出淡淡的精光,如黑暗中那雪亮的车灯般醒目,那双眼睛也同样好奇地注视着宇煜。
“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经已,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若隐若闻的焚唱从四周汇聚而来,一朵灿烂的星火彻底划开混混沌沌的天地悬浮在宇煜面前。‘自己’的目光终于转向了一边。
川流不息的汽车、蒙蒙闪烁的路灯,英国那些尖尖的屋顶、巨大的石像这一切尽收眼底,甚至是那五六十米高的圣马丁教堂也清晰地被他看在眼力,整个城市只要他愿意,似乎没有不能看见的。
※※※
夜风卷着路面婆娑作响的梧桐叶纤纤舞动,一双长筒靴踏着落叶盈盈走过,靴子的主人有着一双美丽的腿,一双能令世间男人都心猿意马的腿,更何况靴子的主人还有一双媚惑众生的容颜。
“嗷唔…。女人,今晚你是我的。”前面突然卷起一道旋风,风将落叶舞成一道屏风横住去路。屏风后面那粗浑的嗓音得意地笑道:“上帝,感谢你赐予我这等可人儿,好吧,看在你这么慷慨的份上今晚大爷我就不再找你那些信徒的麻烦。”
没有想象中应有的惊惶失措,那女子平静地望着对面:“抱歉,我可不是上帝的情人,他没有权利将我赐给别人。”
“亚洲人?”落叶中传来无限喜悦:“好久没有玩过亚洲人了,宝贝儿大爷今晚会好好宠爱你的,我会给你此生最为难忘的一个夜晚。”
“无聊!”那女子从嘴里轻轻吐出一个词转身朝来路走去,刚一迈步便看见对面两个血淋淋的眼睛,闪烁着幽深的光芒注视着她。柔柔的灯光下一头黑狗人座在路中央,黝黑的皮毛竟然折射出一片片的亮光如批着皮衣一般,上下两排犬牙却是白森森一片。
那狗突然张嘴说话:“最好别抱着侥幸的念头,这里不是主街,没有多少人能来这里,呼救是最愚蠢的行为,我可不想一口咬断你那白皙细腻的脖子,实际上我更愿意慢慢的亲吻那里。”黑狗四脚着地,脊背一躬竟然慢慢变成一个黑衣男子。
“我可从来没有呼救的打算。”那女子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