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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旺道:“我是按道上的规矩来的,光送美人,不送点钞票,且不让我显得不懂规矩。”
范天策听罢,笑道:“钱老板,你还真的摸清了些门道!好,我收下了,就算是先借你的!”
钱旺喜道:“快别这么说,什么借不借的,我的,就是你的!”
享受了女色,又装下了差不多近乎八万元的感觉,范天策的心里的确美滋滋地受用。从娱乐城出来,戴上墨镜,招手要了辆的士,直奔县政府。
自李枫让他担起县政府这一摊子事之后,范天策就分头在两个办公室办公,一三五在县委秘书长办公室,二四六在原县长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县办秘书小方就跟了进来,为他沏好茶,将几份报告整整齐齐地放在他的面前。
范天策放下皮包,道:“小方,没你的事了,有事,我会叫你的。”
小方退出去,带上了门。范天策把钱拿出来,粗略地点了点,跟他估计的一样,正好八万块!范天策想:要想发,不离八,现如今就是送礼行贿,也讲究个俗气的彩头。
回到办公室还不足半个小时的工夫,范天策就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那女人怪声怪气地在电话中问道:“您是范大秘书长么?”
范天策道:“我是范天策,你是哪一位?”
对方道:“我是哪一位不要紧,只要你有时间与我谈一宗生意,一见面,不就认识了?”
范天策道:“谈生意,你找错人了!”
没等对方说完,范天策就把电话挂断。可是挂断没两分钟,电话又响起来,范
天策犹豫了一下,接了道:“哪一位?”
对方道:“就是想跟您谈一宗生意的我嘛——您别挂电话,秘书长先生,如果我猜测得不错,你的办公桌上,应该有一封你没拆开的信吧?”范天策扫了一眼,还真有一封没有邮票的信。急忙拆开一看,是两张白纸包着的一张虽然不清晰但却是十分明白的照片,照片上的内容,正是他范天策光着身子骑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内容!范天策内心一怔,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对方道:“看了你自己的杰作,有何感想?”
范天策道:“咱们可以谈谈。”
对方道:“你想谈,可我这会的心情不好,暂时不想见您——拜拜!”范天策还想说什么,对方却挂了电话。将这一张要命的照片放进皮包的里层,看看信封,只有“范天策亲启”几个字,想一想,喊进来了小方,问道:“小方,上午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进过我的办公室?”
小方道:“除了我,没有呀!”
范天策举起了那只信封道:“这封信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么?”小方瞧了一眼,道:“我来上班的时候,走到大门口,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喊了一下我的名字,我觉得奇怪,因为我并不认识她!那女人却笑着让我把这封信当面交给你。我来到你的办公室,见您不在,就把它放在办公桌上了。”范天策道:“是今天吗?”
小方道:“也就是两个多小时以前吧。”
范天策道:“知道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办公室内只剩下他范天策,不知怎地,他感到了一丝恐惧!这样的一张照片,竟然会有,而且还被素不相识的人所掌握!精明的范天策深知,这样的一张照片意味着什么,很有可能就会让他身败名裂。
喝茶,似乎已经无法解渴解热,周身的躁气蒸得他汗珠直滴。站起来,范天策从门后取了毛巾擦擦,一门心思地希望电话铃尽快地响起,而且还是那个怪声怪气的女人打来的。
电话的确在范天策的愿望中响了起来,不过,不是那个女人打来的,而是胡炳辉,问他晚上有没有空,要是没事,他就让妻子炒几个菜,晚上一起喝两杯。
范天策回绝了,他没有心思想晚上喝酒的事,得到八万现金的快乐几乎让一张照片全部抵消。范天策深知,如果不能从快从简地将这笔生意谈妥,自己几年来特别是近几十天来所有的努力与心血全部白费不说,没准还会让他人像扫垃圾一样将他从县委班子中扫出。
白玉洁是按花闪提供的地点将录像光碟递交给花闪的,从花闪的手里接过现金,道了声再见,要了辆出租车便直奔市里。
花闪得到了录像光碟,赶回公司,朝何力培面前一放道:“何总,东西到手了。”何力培道:“快放一遍看看!”
花闪把光盘放进DVD机里,没两分钟,电视屏幕上就出现了范天策与白玉洁上演的床上节目。何力培喜道:“好,好哇!有这东西捏着,就等于捏住了范天策的脖子!花闪,你干得好!”
花闪道:“要不要继续看完?”
何力培道:“看!关键的时候,停一停,拍几照照片,当然,再复录几盘,备着。”花闪点点头,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部高档数码相机,依遵何力培的意思,差不多拍下了范天策与白玉洁在床上所有的细节。
何力培的兴致极高,几乎是全神贯注地看完了范天策与白玉洁的床上过程!当电视屏幕出现黑屏时,何力培自言自语地叹道:“这个女人,还真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啊!”
花闪微微一笑道:“白骨精嘛,当然是错不了!”
何力培坐直了身子道:“你说什么,这个女人是白骨精?”
花闪道:“何总,干吗这么大惊小怪?她的确是白骨精白玉洁呀!”何力培道:“范天策的花运倒真是极流的境界哇!捏他,无论怎么捏他,他也会觉得值的!”
花闪道:“何总,您怎么会有如此的判断呢?”
何力培笑道:“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这个白玉洁,从录像中看,真正的是一朵名花奇花!啊——花闪,你自然也是!”
花闪有点悲哀地道:“何总,别安慰我了,我与白玉洁比过了,而且是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比过,比过胭体之上所有可以比的地方。我承认,我要比白玉洁逊色不少,她毕竟是道上全市闻名的人物嘛!”
何力培道:“花闪,你也没必要气馁,我敢说,在这临江,你并不逊色于南妮!就算逊色于南妮,现在,南妮已经作古,你也应该是第一美人了。”花闪笑道:“不,我可能超过不了我的妹妹花光!”
何力培道:“那你们姐妹就并列第一!”
花闪道:“第一也好,第二也罢,何总,您觉得我会真的很在意吗?再说,名昭易污!就是现在,都有流言说您做生意,关键时刻就用我这个美人出击呢!”何力培笑道:“事实也就是如此嘛!花闪,我想,明天一上班,是不是就应该让范天策见到他的这种照片呢?”
花闪道:“我想,先给他造成心理上的压力,且一层一层地施压!步骤嘛——先让他看看单张的照片,次看成叠的照片,再看这录像光碟,让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到时候,就会毫无条件地答应咱们的要求了。”
何力培道:“你设想得不错,就这么办,当然,一切还是由你全权办理!”何力培说完,抬腕看看表,说有事需要出去,并且对花闪交待说:“这些照片和录像光盘,可是无价之宝,也是我可以从政的大道,可要保管好!”花闪道:“我把它们锁进保险柜里就是了。”
这些日子,准确点说是开始与白玉洁来往的这些日子,花闪才真正明白,女人,特别是那些姿色绝对上乘的女人,从古到今,都是男人们愿意顶礼膜拜的图腾!换句话说,她们无法摆奇%^书*(网!&*收集整理脱娱乐男人并为男人所利用的悲哀!白玉洁如是,她花闪很大程度上也如是。不过,这种悲哀,在花闪看来,只有那种绝色的女人才能拥有!因此,完全可以看做是这类女人傲视那些平庸女人的略嫌另类的本钱。
收拾好了何力培的办公室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办公室,觉得有些汗气溢在了皮肤之外,没什么紧急的工作,花闪拿了条毛巾就走进了公司的浴洗间。本来,她是可以在何力培的办公室进老板专用的浴洗间,但她没有因为她想把自己的胴体与公司其他女性的胴体放在一起比上一比,看其他的女人是否在自己的胭体面前处于明显的劣势,就像她自己的胭体在白玉洁的胴体面前所显示出的劣势一样。让花闪遗憾的是,浴洗间没有别的女人,除了隔墙男浴那边传来一些说笑之外,花闪整个浴洗的过程就再也没有听到哗哗的水响之外的其他音响。
打电话到耿东生的办公室,没有人接,打他的手机,又没在服务区,宋丹阳的心里就犯疑这个耿东生,在自己想找他的时候,却偏偏找不见。怕晚上司马奔回家,彼此之间闹不痛快,因此,这一夜宋丹阳到了姑妈家去住了,第二天回家看看,才知道司马奔跟她一样,这一夜也没有回家。简单地搞了搞室内卫生,换了衣服冲个澡,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门就开了,走进来的司马奔见了女人的赤身裸体,说道:“大白天的,也不穿件衣服!”宋丹阳道:“在自己的家里,门和墙壁,不就是最好的衣服吗?”
这句话,是司马奔曾经对她说过的!那还是在他们俩幸福的新婚蜜月的日子里!
司马奔看宋丹阳,特别是看不穿衣服的宋丹阳,总也看不够!每每在家,就要宋丹阳不穿衣服呆着,让他看!当时,宋丹阳就说过——大白天在家能不穿件衣服?司马奔回答的话就是——在自己的家里,门和墙壁,就是最好的衣服。
此刻,听到妻子宋丹阳拿这样的话回答自己,司马奔的心里突地升腾起了一种甜蜜的感觉,走上去,从背后搂住了宋丹阳道:“丹阳,咱们好好地认真地谈一回,行么?”
宋丹阳口过头,浅浅地一笑道:“行啊!”
宋丹阳穿好衣裳,来到沙发上,挨着司马奔坐下道:“奔,想谈什么呢?”司马奔道:“昨天夜里,我无法人睡,想起了我和你过去所有的事!当然,最记忆犹新的,仍然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
宋丹阳道:“第一次约会。是在城边的柳堤上。”
司马奔道:“那一夜,月光水银一般地泻下来,风轻轻地拂着柳丝,也拂着你的那一条长长的辫子。”
宋丹阳道:“亏你还记得!”
司马奔道:“我攥着河堤上的柳丝,柳树害羞了,我攥住你肩上的辫子,你也害羞了。”
宋丹阳道:“因为那时,我们都还是学生。”
司马奔道:“是学生,但我们都已18岁了呀!你说,看琼瑶的小说看多了,就很想早些知道亲嘴的滋味,就在那一夜,我让你知道了。”
宋丹阳道:“还说呢,分明是你紧紧地抱住我,强行让我接受你的吻的!”
司马奔道:“是啊——记得当时你说,我的嘴差不多就是罗叱的那个风火轮,一落到你的嘴唇上,就把你的嘴唇烫起了泡!奇怪的是,第二天一上课,我发现你的嘴唇边真的起了泡,像是火烧的!”
宋丹阳道:“不是火烧的,是那一夜我自己的心烧的。”
司马奔道:“也是,那一夜,我也觉得心热,并且,全身的血也热,虽说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成窗户的形状散热,也不解事!所以,那一夜,我平均半个小时冲一次凉水,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心收回来,那种热才消退。”宋丹阳道:“奔,咱们的初恋,的确很浪漫很美丽,可是我们的现状,却有些支离破碎。”
司马奔道:“不,就算是,也只是暂时的!丹阳,前些日子,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不准备再计较,更不会责怪你。真的,因为我知道,你的本质并不是那种歹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