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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全靠你了。”花光道:“怎么?难道我们安排的节目就要开始排练吗?”
何力培点点头道:“是的——唐副县长就在楼下大客厅!花光,平静一下,跟我去见他。”
花光道:“我们的事……”
何力培道:“在唐副县长面前,我和你之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懂吗?”花光点点头,温情地道:“跟了唐滔,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就不能来往了呀?真要是这样,我宁可……”
何力培道:“来往当然能来往,只不过床上的故事就不能续写了——再说,由唐副县长接着写,你也会觉得意味深长的!”
花光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送人!”何力培道:“行了,跟我下去吧——记住,一切以我们合作的目的为主!”当何力培将女性魅力十足的花光领到唐滔面前之后,没等何力培介绍,唐滔就喜形于色地说道:“久仰花小姐大名,真是光彩四溢的一位美人儿啊!”花光道:“听何总说,您是临江的一县之尊,花光能结识,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何力培道:“都别文绉绉酸掉牙好不好?副县长,我是不是该去吩咐一下准备晚餐呢?”
唐滔道:“不急嘛,我和花小姐才刚刚见面,还不算熟悉,你这一走,不就冷了场么?晚餐,我看就到临江饭店去吧!”
何力培道:“副县长,这儿离县城,可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哩!再说,这座别墅里,野味多的是,我去吩咐一声,厨师的手艺不比临江饭店的差。”唐滔道:“好吧,我就客随主便了!”
何力培一离开,花光立刻鲜红了双腮,羞态可掬地往唐滔的茶杯里兑了点水道:“副县长,我都站这么长时间了,您也不让我坐下么?”
唐滔道:“花小姐快请坐!”
花光又娇凛地问道:“我坐哪儿呢?”
唐滔一拍身边沙发上的空位,道:“花小姐,请坐到我身边来。”
花光挨着唐滔一坐下,唐滔就闻到了一种比南妮身上还耐人寻味的香气!对女人也很有研究和心得的唐滔明白,身边的这个叫花光的小姐,可以说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在心里,早已喜不自禁的唐滔,这一刻却强行忍住了那一股冲劲,老练地也是自然地捏住了花光的手,说道:“花小姐,你真的太美了,我想味道也一定错不了……”
花光道:“您是县长呢,一开始就说这种叫人脸红心跳的话,我上楼了。”花光扭动着屁股上楼,回眸一笑道:“副县长,不想参观一下我的房间吗?”唐滔道:‘当然想参观!“
进了三楼花光的卧室,唐滔再也无法一本正经拿着副县长的身架,伸开双手就把花光搂进了怀里道:“花小姐,你太叫我心醉了!”
花光道:“见了副县长,其实……我……我也快把持不住,所以就回房间来!”
唐滔道:“花小姐,那咱们就开始进行对话好不好?”
花光的身躯已经开始微颤地道:“咱们不是已经开始了么……”唐滔将花光抱了起来,一直抱到床上,边扯她的胸巾儿边道:“花小姐,你的皮肤真是白得光洁白得妖饶白得性感呀!”
花光闭上眼,伸出纤纤素手又去捂唐滔的嘴巴道:“我不让你说骚情的话,不让……”
唐滔与花光之间的这种对话,唐滔用得最多的标点就是惊叹号而花光用得最多的是句号。对话结束后,唐滔知道了花光是应届的大学毕业生是临江的玉笛镇人,更是喜出望外,他没想到,自己所在的临江县内,竟然还能出产如此不同凡响的顶级女人!
或许是因唐滔的话语太感人太动人,以致在对话之后,花光激动或曰兴奋的泪一直在流。唐滔伸出手去为她指泪的时候,花光更加小鸟依人地偎进了唐滔的怀里,嘤嘤地道:“唐副县长,我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喜欢我啊!”唐滔下意识地搂紧了花光,道:“放心吧花光,我唐滔好歹也是一个副县长,而且,很有可能就要成为县长!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吃亏!”“花光道:”我刚刚大学毕业,还没有工作呢!我的工作,您得管!“
唐滔道:“这有什么问题呢?你说,想进哪个单位?”
花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得是行政口的。”
唐滔道:“这好办呀,你们玉笛镇,刚好缺一个镇办秘书,你就先干着,怎么样?”
花光心头一喜,但脸上的表情却是一嗔道:“堂堂副县长的女人,就配干这样一个角色么?”
唐滔道:“万丈高楼平地起嘛!你有才能,日后,有你升迁的机会。”花光道:“日后,日后是多久?”
唐滔对准花光的耳朵道:“日后,就是我日了你之后嘛!”
花光赤溜一声下了床,捂住耳朵,一跺脚道:“亏你还是县长呢,这么粗的话也敢说,看日后——不,看今后我才不让您……”
敲门声打断了花光的话。花光迅速地躲到卫生间。何力培在门外道:“副县长,请到一楼就餐!”
唐滔边穿裤子边道:“马上就到!”
这个晚餐,唐滔吃得特别香!花光呢,迷人的眼睛一会儿瞧瞧何力培,一会儿瞧瞧唐滔,心道:男人都是好色的……
接到了一个女人的电话,准确点说是接到白玉洁的电话之后,范天策的双脚就似装上了助力器,很有劲道地直奔临江饭店。
这一夜,范天策原本是想到丈母娘家走一趟的。自妻南妮死后,范天策还没去过丈母娘家,尽管在早些年,丈母娘曾一度反对女儿跟他成亲,但自成婚后,丈母娘一家也没有外待他范天“策。范天策想,不管妻子在与不在,之于丈母娘的孝敬,应该永远保持下去。
白玉洁的电话,之于范天策来说,似乎比圣旨还要管用!在电话里,白玉洁说,他范天策要是半个小时内不赶到,就永远也别再想和她上床!凭心而论,自那日下午与白玉洁发生了一次温存之后,范天策就无法忘却白玉洁给他带来的独特滋味!要是从此再也享受不到的话,范天策深知,自己会因此而发疯!
尽管在别人看来范天策身负丧妻的悲哀,但是,一想起白玉洁那白得似雪的肉体,范天策的心里以及血管里,都是兴奋与渴望!并且,每一个张开的毛孔似乎都在狂呼:白玉洁,我要你!
白玉洁给范天策打完电话,就在开始等待。其实,在与范无策进行床第之事前,白玉洁并不怎么看好范天策的能耐,只不过,范天策在作那种事前的创意很是新鲜,令原本总是直来直去的白玉洁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文化气氛。在白玉洁的心里,一直认为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这件事,只不过是欲望的渲泄与满足,以及钱与色的交易。然而自与范天策相遇,或日自有人出钱让她白玉洁来陪范天策,在肉体相合前,范天策是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作雪峰鸥鸟之画作翠竹映泉之画,这就让白玉洁颇感新鲜。
有文化修养的男人,真的就比一般的嫖客更能撩起女人的兴趣吗?这个问题,是白玉洁这一刻所要求证的!白玉洁打算在范天策到来之后,仍同上次一样一丝不挂地立到他的面前,看他是不是还会先作一番画。
范天策没有等到,却等来了花闪。听到有人敲门,白玉洁便以为是范天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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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才看出是花闪,进门后的花闪见白玉洁赤裸着的胴体完美无比,喷喷地称赞道:“白玉洁,难怪你能让男人着魔!我若是男人,这一刻就准要强奸你!”白玉洁道:“花小姐,我相信脱光后的你,不会比我差到哪里去!”花闪道:“白小姐,我们那一夜商量的事,现在,可以给我答复了吧?”白玉洁道:“我来临江,不就是为了挣钱吗?只要有钱挣,我都会挣的,花小姐,你放心,我会听从你和你上司的安排的。”
花闪道:“白小姐,其实,我也很想多挣些钱,可只有你自小姐,才够味呀——怎么样,有空一块去吃顿饭吗?”
白玉洁道:“花小姐,你是明白人,一瞧我这样子,不就是正在执行钱老板的任务么?”
花闪道:“这么说,很快地范无策就会来?”
白玉洁道:“应该是这样。”
花闪道:“如此说来,我就不宜久留了——告辞!”
白玉洁道:“明天,再联系!”
花闪出了房门,戴上墨镜还没走出十几步,就见范天策左顾右盼地走了过来。走近时,盯了花闪一眼,花闪却表现出十分陌生的样子与他擦肩而过。顿了顿,范天策觉得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对方是谁,便干脆不想,快步走近白玉洁的房门,敲了敲。
白玉洁把门打开,一见是范天策,就嗔道:“秘书长,今天的健身运动,再不做,钱老板会扣我的薪水的!”
走进门的范天策一见白玉洁光泽着的胭体连着声地道:“做做做,我这就开始辅导你做!”
白玉洁道:“做健身运动前,秘书长,是否还要同上次一样,先画雪峰鸥鸟图和翠竹映泉图呢?”
范天策道:“这次,我不画了,只作造型——一运动,我就来一个蛟龙入洞的造型,你看怎么样?”
白玉洁道:“无论您怎么想怎么办,我都不会反对!您要是先作画,我就是您要的画纸,您要是先来蛟龙入洞,那就入吧,洞内的温暖会让您的蛟龙舒服无比的。”范天策没再迟疑,脱光身子之后就与白玉洁搂抱在一起,白玉洁心道,您就是再有能耐,也是年过中年的男人,难道经过千锤百炼的白玉洁,还抵挡不住您的那一条骁勇的蚊龙么……
因为天热也因为体力消耗过大,白玉洁筋骨酥软地从地毯上坐起,双眼之中含着泪花,温情地用手抹着范无策额上的汗滴,呢哺着声调动情地说:“范秘书长,真的,您让我好兴奋好感动,看得出来,您是一个做任何事——包括这件事,都会十分尽力尽心的人!”
范天策仰躺在地毯上,闭着的眼并没睁开,原本十分急促的呼吸渐渐地归于平静。
白玉洁低下头,吻了吻范天策的唇道:“范秘书长,您说,拥有我一个月,您觉得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一个月后,我自费在这儿等您——因为,这么些年来,您是我惟一真心应对过的男人不是因为您是县委秘书长,而是因为只有您的这条蛟龙最适合我的洞穴。”
范天策道:“白小姐,在世俗之人的眼里,咱们都属于男盗女娼之流!凭心而论,从我身下滚过的女人,知名知姓的,少说有六七位,但没有谁能同你一样,让我不顾一切地冲锋陷阵!真的,你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吧,是你的胭体独有的磁力与气味!一个真正懂得女人的男人,一看一试就会知道,你是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的女人!拥有了你的一切,对于女人,我恐怕再无所求。”
白玉洁道:“我既然这么好,那您敢娶我作老婆吗?”
范无策没想到白玉洁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笑了笑道:“怎么,你想嫁给我?”白玉洁道:“据我所知,您很快就会成为临江县的县长了,这辈子,我能做县长夫人,不也是一件很美的事吗?”
范无策道:“白小姐,实话实说,我并不敢娶你。”
白玉洁道:“为什么!”
范天策道:“我懂女人,研究女人研究了几十年的我,一看到你的胴体,就明白你是一个只当女人而无法当母亲的女人!上帝让你降生坐,也主要是让你作女人而不是作母亲的!”
白玉洁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