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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据说费家财产临时冻结,连费用都是云锦年出的。
我气得要死,原来他脚踏两只船呢!真想上去揍他一顿,考虑到人多,我没动手,想让人散后再动手。我一直等,眼看人散得差不多了,费夫人却晕倒了。云锦年叫救护车将人送到医院,我想再可以打了,没想到,如雪吐了一口血出来,这下我也慌了,想去送如雪去医院,可云锦年真着急啊,抱住她就往车里冲里,我一路跟到医院,没看见如雪,却看见云锦年坐在走廊里闭着眼睛,我上去就一拳头挥过去。”方飞闭口不说了,神情却是越来越憋屈,越来越愤怒。
“你一拳头挥过去,云锦年闪开了。”步小安帮他说下去。
“对,是这样。”方飞闷闷地说,“我用脚踹,还是给他闪开了。后来我也守在医院里等如雪从观察室出来。”方飞不能忘记云锦年的脸色,冷峻,严肃,他说,我会给小安一个解释。
“费如雪什么情况?”步小安问。
“观察了半天没个结果,医生说要开会研究再作结论。”方飞沉闷地回答。
步小安突然凑近他,一笑,“胖子哥哥,你是为我担心还是为你担心?”
“臭丫头,你这是什么话,哥哥什么时候不是把你放在第一?”方飞气得直吼,“况且我跟她还没开始,你跟那厮都已经住到一块了,他若没给你好好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又打不过他。”步小安凉凉地笑。
“我打不过他,还有小津,我和小津打不过他,还有小风,别说我们,只要我对小风吹吹风,他宝贝姐姐被人欺骗了,信不信,他立马任务都不做了飞来这里。”方飞心情突然好了,要收拾那厮似乎不难。
步小安吃惊了,难不成全家要打上门来?步家人是恶霸还是土匪啊。
“别打打杀杀的了,他没有欺骗我,我知道他和费如雪订婚的事,不过后来两人分手了。和平分手,还是朋友,目前费家有难,他出手帮忙也是应该的,毕竟差点他成为一半费家人,而且他去费家时告诉我了。”只是没告诉她,他是以费如雪未婚夫的身份站在费如雪身边。“严格来说,如果我不出现,他会和费如雪结婚。”
方飞眼睛珠子差点要跑出来,这太突然了,按她的话说,费如雪是被她撬墙了?步小安耸耸肩,摊摊手,她能说她真的很无辜么?
“小安,看云锦年怎么向你解释吧,什么不重要,只有他的态度和意见才最重要。如果他心向着如雪,不管你对他的感觉如何,你只能放手,你是步家的公主,跟别人抢个渣男人,太掉价了!”方飞正色道,摆出当哥哥的气势来。
“我没跟费如雪抢男人,是他们分手后我才跟他开始的。”步小安脑壳仁痛,最受不了小胖子一付说教样。要是他知道云家对她挑三捡四,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得绝了他的想法,“这事你不要插手,我会处理。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做出掉价的事来。”
方飞得到保证,放心了。怒气下去,脸上的肉肉又恢复了喜气,指指电脑,“玩一把?”
“行。”步小安将自己的本子搁到桌上,刚才将游戏调出来,手机响了,云锦年的。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的文文,没事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6463。
63。
步小安接起,云锦年疲倦的声音进来;“小安。”
“嗯;我在。”步小安轻声。
“我想你。我现在医院。手机没电,才买个充电器充的。”
难怪早上电话打不进;步小安老实交代,“我知道,我哥跟我说了。”
“小安,回头我会跟你解释。”云锦年的声音很沉,很稳;让人心安。
步小安想了想;“其实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只是相信是一回事,亲眼看见他的前未婚妻头靠着他又是另一回事,道理上她明白,情感上她不舒服。
很多东西可以分享,唯独爱情不行。她可以忍受那个怀抱倚靠他的亲人朋友,可她很难受倚靠着深爱着他的女人,因为深爱,注定这个倚靠不单纯。
“你回家,我想见你。感觉好久没见了。”
这低沉深情的声音让步小安难以拒绝,她合上了电脑本,说了一个“好”字。
方飞很失望,游戏pk不成了,“你这么快就相信他了?”
步小安笑,“我一直就相信他。”
“你完了,完了,陷进去了!”方飞大叫,指着步小安的额,“要留个心眼啊。”
步小安白他一眼,“你觉得你心眼比我心眼多?”
方飞一愣,是啊,什么时候他这妹妹需要他操心了?真是,白急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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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回家,因为杜盈盈住家里,云锦年点了一间幽静的茶馆,站在门口等,突然看见她开着一辆色彩奇怪的车来,不由笑了,他的小安很有个性。
“小安。”云锦年走上前拉开车门,手牵住了步小安的手,有些迫不及待。
步小安笑笑,没挣扎,任由他牵进里面的小包房。
一进包房,云锦年脚一勾合上门,双手一搂,抱住了步小安,热吻铺天盖地到她的额上,眼睛上,鼻子上,最后的停靠点就是那灵艳艳的红唇。
步小安迟疑了一下,反手抱住了他的腰。
“好像好久没见你了,好想。”云锦年吮吸着柔软的唇,含糊地低语。“你想不想我?”
“想。”不过应该没他这么急迫,一付想要把她吞到肚子里的劲头。
“小安,我爱你。”云锦年将她抱起,放到大腿上,头埋进她的脖子,轻轻拱动。
步小安觉得酸酸痒痒地,强行将他脑袋推出来,“不要,好痒。”
云锦年笑了,亲亲她的脸,“昨晚费夫人和费如雪都生病了,送到医院,费家没人了,我只好陪在医院过夜。小安,当日退婚时,费老爷子找过我,他大概已经预知了今日的局面,向我提出两个要求。”
云锦年顿了顿,伸手将步小安额前的刘海整理了一下,继续说,“第一个条件,他让我将来放费仲天一马,我没有答应。他提出第二个条件,今后帮助费如雪,当成亲人一样帮忙她,我答应了。费老爷子的丧事是我一手操办的,费夫人和费如雪打击太大,什么都做不了,费家的所有资金暂时冻结,办事费用是我爷爷和奶奶出的。我只是没想到费夫人给我出了个难题。”
步小安听得认真,“什么难题?”
“她要求我以费如雪未婚夫的身份操办此事,仅此一天。要不然,不让我插手费家家事,说名不正言不顺,我同意了。当时客人多事多,又忙又乱,我没有请示你,小安,你会不会生气?”
步小安叹了一口气,“我若不同意,你会怎么做?”
“我立即回家。”语气不容置疑。
“但你认为我会同意,对不对?”
“对。”所以才这么放心地当了一天费如雪的未婚夫。
步小安默然,她当然会同意,他很了解她。
“费如雪病情如何?”帮方飞打听一下。
“费老爷子去世时,正是我们当晚带着杜盈盈从费家出来那时刻,费如雪当时正趴在老爷子的腿上吓得哭,她算是坚强的了,老爷子才死,费仲天被捕的消息传来,她似乎还知道了费如烟的事。这么多事压下来,她竟然没晕到,一口血一直忍到老爷子的事完才吐出来。情况听起来比较复杂,现在医院还没有结果,要观察三天,不过费夫人清醒了,身体很脆弱,暂时不能出院。”
步小安佩服,遭此惊天动地的巨变,费如雪能坚持到最后一刻,已很了不起了。
“你是不是还得去守医院?”
“不用了,我请了几个特护。现在队里也忙,我下午还得上班。”
“你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今天下午去补眠,不准上班。”步小安口气强硬,颇有颐指气使的味道。
听在云锦年耳朵宛如天籁,双手捧着她的脸,舌头去咬她的唇。“我听你的,你跟我一起补眠。”
步小安挣脱他,“盈盈在我家,你这些天回你家去住。”
“我安排地方给她住。”云锦年立即不同意,福利无端被夺,他不干。
“她要跟我住,说安心。”步小安垂下眼帘。
“哦。”这个理由云锦年倒是可能接受。杜盈盈也是需要被安慰的一个,这个安慰人除了小安,还有谁可以胜任?可是,他的权利就这么出让了?
“我不会让她多住的,跟着我不安全,我让许姐姐帮我打听她家附近有没有房子出售,让她跟许姐去做个伴,两孕妇有同共语言。”步小安说出打算。
“好,要快。”云锦年只得妥协。双手却没有妥协,将怀里的那具身。子越抱越紧,又亲上去,舌头轻咬关下巴,到光滑的颈脖,到柔嫩的胸。两人呼吸粗起来,欲。望的火焰一触即发,却在紧急关头停下了。“我们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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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年这两天很忙,将费仲天的案子彻查,然后移交司法机关,中间很多事需要他亲力亲为去交接。
步小安反倒闲下来了,没有云锦年陪着同时上下班,她又成了一头自由自在的野马儿,早上上班车轮压着点来,下午下班去球场打球,打得一身臭汗,去原来的宿舍洗个澡,就跑到高长乐家混饭吃了,有时候杜盈盈做好了晚饭会打电话来,说,嗟,来食。步小安立即屁颠颠回家去吃嗟来之食了。
大肚婆许优的办事效率很高,步小安拜托她问房子的事,没两天就有结果了。房子在她同一小区,一对年轻夫妻移民了,房子正好要脱手,但也不想自己精心装修的房子住进来不好的人,没找中介,也没贴小广告,就和小区里的邻居们打招呼,介绍可靠的买房客来。
许优一听,大腿一拍,这不是天要帮她吗?立即叫步小安带人看房子。杜盈盈以一付买房客的眼光打量房间,步小安这里看看,那里瞧瞧,觉得真的不错,随口问房主,“怎么想移民了,再也不打算回来了吗?”
房主是位看起来知性干练的年轻女子,她浅浅一笑,摇头,“不来了,这个国家很多东西让人没有安全感,无法安心工作生活,我同学好多都走了,我还算走在后面的。”
许优在旁边叹气,“是啊,有钱的都走了,有关系的走了,当官的,他们的后代都走了。”
步小安沉默了。
在国外,她见过太多的有钱的有能力的移民中国人,他们在中国长大,成才,甚至得到了国家更多的资源照顾,后来他们带着他们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为他国效力去了。
这个破烂的国家,这个腐败的国家,这个千疮百孔的国家,需要那些新生的力量去改变,去拼搏,去战争的时刻,可那些力量却告诉她,他们对她彻底失望了,失望得选择了放弃。于是留下一个伤心的国家,一个落后的国家。
步小安靠着窗户,看远方。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天高云淡,南风微凉。楼下的街道,人来人往,车来车往,一切都井然有序。
也许,我们不应该那么绝望。
房子很满意,价格是许优谈的,也很满意,要过杜盈盈的户口本就去过户了。钱是从方飞的卡上划的,杜盈盈的别墅和有些财产,都会被没收。剩下的那些,留给母子俩安身活命。
杜盈盈从交出户口本一直到拿到房子所有证件,一言未发,眼敛低垂,任步小安指挥着家政公司的人搬家具,搞卫生,忙得不亦乐乎,晚上,杜盈盈做了一桌菜,席间四人,高长乐夫妻,步小安和她。杜盈盈倒了一杯红酒,双手举到步小安面前,她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暗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