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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邺邺,不要了……求求你……我好累……”
萧月痕带着哭腔,眼睛雾蒙蒙的看着司马邺。谁知他不开口还好,他一开口,司马邺看到他一脸哀求的绵羊样,心里欲火攀升了不止一倍。刚开始,司马邺只打算用手,结果萧月痕话刚落音,司马邺瞬间将手上的那块破布一丢,改用舌头舔,直至把萧月痕身上的水珠全换成他的口水了,他才绿着两只狼眼重新抬起头来。
“你在做什么?!你这个禽兽!!”
卫枫穿好衣服,连洗澡水都没有倒,就立刻慌慌张张的跑到萧月痕卧房,果然不在!卫枫更加气愤地朝司马邺房里奔去,刚到门口,就听见萧月痕哭兮兮的求饶声和止不住的呻吟,踢开房门一看……肝火上升啊~~~!
萧月痕泪眼婆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而他身上正压着一只流口水的狼!!
“哼,你也好意思说我是禽兽?野兽君~~~”
司马邺看见卫枫出现在门口,故意盯着他,俯下身去抱起萧月痕,挑衅的舔了舔萧月痕的一边耳朵,然后得意的看着卫枫说道:
“今天是十六号,是双数。洋葱头,你忘记我们的约定啦?你是不是应该回避一下?”
卫枫气急败坏的一跺脚,看着司马邺怀里的萧月痕居然用看‘救世主’的眼光看着自己,顿时英雄情结作祟!他冲过来对司马邺‘很有理’的说道:
“我知道,你不用一直提醒我!可是月月总要吃饭吧?”
司马邺这下没语言了,跟着卫枫,非常不情愿的来到了厨房,将重新热好的饭菜和卫枫特意买来的鳖汤端到了司马邺房间里。
可当他俩重新回来的时候,萧月痕已经累得蜷起身子睡在了毛毯里,无论司马邺和卫枫怎么叫他或捏他的鼻子,萧月痕顶多皱一下眉头,张开嘴巴呼吸呼吸,就是不肯醒来了。
无奈,水鱼汤也不能浪费是不是?这可是用劳动人民血汗钱买来的~~~于是卫枫和司马邺就将原本应该给萧月痕补气的鳖汤瓜分干净了。
其结果可想而知了,水鱼汤这种东西,壮阳补肾!他们两个身体健康,从小习武的恶狼吃了以后会有什么效果?
所以罗,月月睡到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觉得身上好热,而且有人不断用硬邦邦的东西捅他!可萧月痕太累了,微微睁开了一会儿眼睛,人都没看清又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又不知睡了多久,萧月痕再一次被无情的吵醒了。抬头一看,是卫枫特大号的情欲娃娃脸,而自己已经快要麻木的下身正在满脸潮红的卫枫身体里。随着包裹自己的内壁一阵紧缩,萧月痕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再然后……萧月痕第三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很没有语言的发现自己正坐在司马邺的大腿上,背靠着他,而司马邺粗大的凶器正无休无止的穿刺着自己。低头一看,自己的骄傲正被卫枫含在嘴巴里来回吞吐。
…… ……
-_-||| H是无罪的……
最后……萧月痕好了,而且神采奕奕。而司马邺和卫枫都是一脸铁青,身体虚弱的病态。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俩都发现萧月痕这样下去绝对没有康复的一天,而且卫枫和司马邺都非常‘自信’的将责任归咎于,是对方这头禽兽对月月的无度索取!
于是这天清晨,司马邺乔装改扮去了早市,买了十斤巴豆,藏在厨房里,从此承包了卫家的一日三餐。每逢日子是单数的那天晚上,司马邺就在卫枫喜欢吃的菜里加巴豆,让他晚上拉肚子!长此以往,卫枫被司马邺弄得面黄肌瘦,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而司马邺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司马邺偷跑出去买巴豆的第二天,卫枫跑到草本精华买了十包安眠药。每逢双号,就往司马邺睡前喝的牛奶里参。结果司马邺每晚开开心心的抱着月月进房不到十分钟,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有时居然还要萧月痕帮他盖被子。长期如此,司马邺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是头疼欲裂,脑筋短路的样子。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行为终于在萧月痕去上班的一天上午被双方互相识破了。司马邺早就怀疑卫枫了,一直苦于没有证据。这天早上,他趁着卫枫不在卧室,冲进屋内一阵乱翻,终于让他找到了卫枫买的安眠药。
“好你个卫枫!!看我怎么收你这个妖孽!!”
司马邺正打算修理卫枫的时候,卫枫在厨房大喊大叫骂了起来:
“混帐!!敢阴本少爷!!你奶奶的,看我怎么收你这个妖孽!!”
两人拿着‘证据’同时冲到堂屋,先是愤愤然互瞪彼此,然后毫无悬念的发展成了拳脚相加。之后,他俩度过了美好而激烈的一天……
可邻居家的太尉大人吃中午饭的时候,好奇的问他媳妇:
“夫人,隔壁是不是在拆房子?怎么这么大动静啊?”
“……”o(???)o
月来月色 后篇:胡言乱语 第六二章 寂寞烟花
章节字数:2776 更新时间:07…08…16 17:19
卫枫和司马邺的这种争夺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愈演愈烈。由于‘下药事件’的暴露,他俩也撕毁了‘单双数’合约,两人的争夺开始发展成不分事件和地点。
因为司马邺白天不能出门,卫枫便天天跟着萧月痕出门,走之前还总是很得意的讽刺郁闷不已的司马邺。而卫枫当然不会只是纯洁的‘跟着’。他总会以各种各样的歪理邪说将下了班之后的月月骗到没有人的地方,装出很可爱又很可怜的样子对他说: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证明给我看吧~~~”
然后逼他跟自己XXOO,将月月榨得干干净净了,才背着月月回家。
司马邺见招拆招,反正月月乖乖躺着就行了,不用费力,于是晚上照样攻他!跟萧月痕述说的理由同上。
没有办法拒绝两人的月月逐渐偏向了卫枫。呵呵,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卫枫用了一个战术性指导思想,那就是:无论自己多么想扑~,他还是坚持让萧月痕‘在上面’!
而司马邺呢,虽然每次开始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可等他失去理智后,情况就不同了……所以萧月痕每次被他攻完之后的第二天早上,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说上班了。
司马邺发现事情不对劲后,又使出杀手锏,假哭而‘哀动’的对萧月痕说:
“呜呜……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嫌弃我不干净!被匈奴人欺负过对不对?!……”然后作势要跳井。
卫枫每回看到司马邺这出戏码,就想起小时候司马邺和他抢玩具的情景,自己总是来明的,而司马邺这个混帐总是来暗的!
卫枫看到萧月痕每回都上当的跑过去抱住司马邺安慰他,然后被眼冒绿光的司马邺骗进房里滚床单,卫枫就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作声阻止。
因为司马邺第一次用这出戏的时候,卫枫马上暴怒的对他吼道:
“要死快点死!!你怎么还不跳啊?!!”
“呜呜……月月!”司马邺一听,顿时‘哭’得撕心裂肺的奔向萧月痕。
“枫,你太差劲了!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萧月痕愤怒地看向卫枫。
结果,卫枫接受到了萧月痕从来没有过的‘鄙夷’眼神,顿时开裂的站在原处石化了好久好久……
于是乎,司马邺和卫枫的拉锯战就这样多姿多彩的继续着,而我们的绵羊月月为了逃离这两只禽兽的魔爪,只好每隔一段时间就主动申请上夜班,整夜睡在军营里,有家不能回。
六月的长安风清云淡,司马睿在江南建立东晋帝国的消息传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自然也不可避免的传到了长安。虽然萧月痕和卫枫都闭口不提,可司马邺最终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萧月痕和卫枫被司马邺问起来时,二人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作答。萧月痕很担心的看着低着头,咬着嘴唇的司马邺,结结巴巴地道歉道:
“对……对不起。是我让卫枫不要告诉你的,怕你听了难过,你不要怪他。你心里不舒服,就打我出气吧。”
“不是!”卫枫一听萧月痕又一如既往的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赶紧也跑到司马邺身边对他说:
“是我出的主意,你不要相信月月,他心软,你知道的。你打我吧!反正我皮厚!”
司马邺低着头,眼中有些湿润,不过不是难过,而是感动……
他从石凳上站起身来,背对着他俩,抬头看向院子上方的四角天空。一行飞鸟从司马邺眼中飞过,成群结队的飞向云端,消失在视野里。
心中多宽,舞台就有多大……
司马邺脑海里,此时忽然浮现其父司马晏临死前,拉着自己的手说的一番话:
“孩子,要明白自己的追求和真正想要的东西……不要像为父……奋斗了一生,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最珍惜的东西葬送在了自己手下……”
司马邺时隔五年,仍然清晰记得父亲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高举双手像是要抱住什么,脸上露出了司马邺从未看到过的,父亲有史以来最幸福的微笑,喃喃对着什么都没有的屋顶说了四个字,便闭上眼睛去世了……
司马邺仰望天空,收回记忆,心里洒脱而幸福。他微笑的回过头去,看着身后紧张不已望着他的两人,故意沉思了一会儿,然后严肃的说道:
“我对你们很失望~~~你们必须受惩罚!”
“混帐!给你点颜色你就……”卫枫立刻受不了的大吼起来,却被萧月痕拽住了衣袖,只好住嘴。
“嗯,是我们错了,你想怎么罚我们都行。不过,邺邺你要看开一点呀。皇位那是一个火山口,坐在上面的人未必快乐。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人生的沉浮谁说得定?”
萧月痕大眼睛又亮又水灵的看着司马邺,眼里的担忧和爱恋全部毫不保留的印在了司马邺双眸中。司马邺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微微抬起萧月痕的下巴,深深看向身旁的萧月痕和别扭的卫枫,笑得很超脱的说道:
“啊~~~司马睿怎么说也算我叔叔。早知道他想当皇帝,我学上古顺尧让位给他不就行了,他何必费尽心思骗走我20万大军,害得我受匈奴人欺负。我们司马家族总算后继有人了,那以后就不关我的事了。”
卫枫听到司马邺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张着嘴巴哑口无言;而萧月痕则更紧张的瞅着司马邺,以为他受不了刺激,脑子短路了。
“邺,你……你没事吧?”萧月痕握紧了司马邺的手,想将自己身上的力量从手心传给他。
“对!说得好!”卫枫倒是很赞同的一拍司马邺的肩膀,理解的说道,“现在世道太腐败,这种歪瓜劣枣送给我们,我们都不屑要呢~~~让他们去吧。我们逍遥我们的!”
司马邺听到卫枫的话,望着他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眼睛都美得像四弯新月。司马邺虎目贼贼一转,低头对已经拿过他的手腕,开始诊脉的萧月痕说道:
“月月,我还没有说你们俩的惩罚呢?”
“说吧。”卫枫又一下重重拍在司马邺肩膀上,很豪爽的说道,“本少爷今天高兴,随你差遣!”
“好!”司马邺一把抱起萧月痕,对卫枫说,“今晚我们一起睡吧~~~”
“好哇~~~~!”卫枫立刻手舞足蹈的响应起来。
“……”这里面只有萧月痕一脸铁青,非常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夜班。司马邺看着萧月痕害怕的表情,低头亲了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