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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曾岚说的是,阿姨你旅途劳顿,应该早点休息的。我在我家隔壁刚给曾岚买了一套房,正好这几天你们母女可以住进去,这样来回走动也方便。”
曾岚愣了,这房子,怎么成给她买的了?
曾母也愣了,懂的给彼此预留空间,这小子果然精明。
新房子果然就在莫啸白家对门。简直不能更近。
曾岚走进去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装修家居一应俱全,而且纤尘不染,一看就是有人时刻准备着让她们入住呢。
莫啸白把行李拎到楼上,很有礼貌的走到门口,“那我就不打扰阿姨休息了,有什么事就随时敲门,我就在对面。”
“莫先生,谢谢你为我们娘俩费心了。”曾母说。
莫啸白笑笑,“阿姨客气了,都是分内事。”说着就要走。
曾岚看了一眼母亲,又看了一眼莫啸白,跟上去说,“妈妈我要过去拿点东西,换洗衣服什么的,你先洗澡休息吧。”
曾母看着大门关上,又是无奈的一声叹气。
曾岚才跟着莫啸白进了自家门,莫啸白就突然转身把门一锁,抱着曾岚狠狠的亲起来。怀里的女人软软的,也不挣扎,任他放肆啃咬,他抱得更紧,恨不得将人攥紧骨头里,化成水融进血液里。
不过分离了半个下午,他就已经发疯的想她。尤其是看到苏绵命悬一线的躺在病床上,那苍白的脸,又让他回想起曾岚住院那一次。仍然心惊胆战。
其实到家见到她第一眼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抱她了。可是丈母娘在,而且,态度如此冷淡。所以他一直忍,在她为他脱外衣时,为他解领带时,拼命忍。
刚刚他说要自己回去的时候,都不敢看她。生怕自己眼神暴露了心思,被曾母更加讨厌。
可是她居然跟来了!
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他一俯身将女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客厅,直接压在沙发上,狠狠的亲,狠狠的揉,狠狠的咬。
这个女人怎么会钻进他心里,扎根扎的这么深。实在是太可恶了!
“莫啸白,你,你别闹,我妈。。。。。。”曾岚嘴里的话已经支离破碎的不成句子了。
“别叫我莫啸白!”他用力捏着她的胸,那柔软的感觉几乎从指缝间溢出来。
“你别闹,我,已经和我妈妈全说了。”她的澄澈的眼波也被揉碎了。
“那不是正好,宝贝,你都多久没有喊我一声老公了?”他已经破罐破摔了。
“老公。。。。。。”她红了脸,呼吸有些凌乱。
他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被这一声叫的,刚刚全身那股抑制不住的冲动,瞬间化成了一股温温的暖流涌遍全身。
他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宝贝,我爱你。”
身下的女人淡淡笑了,“莫啸白,我也爱你。”
“宝贝,咱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吧,好不好?能有一个爱人在身边,每天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就够了?”
爱着,活着。
她眸光闪动,却没说话。
他心里一阵难受。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压在她身上,侧脸在她胸口轻轻的磨蹭着。
她的手轻轻抚在他的头发上,“你的头发还没干,当心感冒。”
他笑了,第一次有一种被她爱抚的感觉。
“宝贝,你妈妈好像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你问我做什么,连我外婆你都能讨好,还会担心我妈妈不喜欢你吗?”她说。
他笑得更浓,“可是你外婆只以为我是你男朋友,你妈妈现在已经知道我把你骗的结了婚,还能原谅我吗?”
她也笑了,“你终于承认你是骗我结婚的了?”
他仰起脸,对她对视,双眸里有星光闪动,“对,我不止要骗你跟我结婚,我还要把你一辈子都骗到手。”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曾岚妈妈是很气愤的,想想也是啊,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稀里糊涂就被骗的结婚了,还不告诉她,能不气吗。小白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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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赶稿赶得有些元气大伤。。。我果然不适合两篇v文同时佳作。。。
内什么,已经在构思下一本都言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把大纲写完。。。骗婚这本结束之后大概休息两三周,然后就会开新坑了,所以,内什么,去一下啊,这样开新坑就有提示了,我的新文实在不想再像这本一样,默默无闻了一辈子最后再夕阳红了。。。俺要做旭日东升啊!!!
第77章 。看开了
高兴停了车;走进凤九天大门的时候正好撞见季姝。
眼前的这个的季姝变化实在有些大,一身很随意的棉服,头发特别懒散的挽了一个发髻在脑后;不施粉黛;平底鞋。不过这些都是外表的变化;不足为奇。真正的变化却是在于眼神;现在的季姝,眼睛里没了以往那种高傲又艳丽的女王架势;却变得无比平和。这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他看着觉得挺新鲜,也为她高兴。
季姝见了高兴;对他挥挥手,也是眼神灵巧的打量了他一番。
高兴这小子最近也变了不少。虽然还是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可看上去总觉着稳重了许多。果然失恋的打击是男人成长的最佳催化剂。
“最近怎么样,看上去心情平复了不少嘛。”季姝先开口了。
高兴笑笑,“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这日子总还得过啊。我看你好像也不错嘛,越来越符合单亲母亲的伟大形象了。”
知道嘴贱了,看样子这小子确实恢复了。季姝笑笑:“当然了,我抗打击能力多强啊,这世上最彪悍的人就是孕妇。”
“说的好啊!不过你有事也不用都一个人撑着,这不好有我吗?作为季安生的干爹,你也得给我机会多表现表现。”高兴伸手就夺了季姝的包,“我帮你拿吧。”
“拿个包这点小事你来什么劲啊,我倒是真有点事情需要你。”季姝说。
高兴拍拍胸脯:“有什么事尽管说,随时听候组织调遣。”
“我下周二预约了产检,你陪我去吧。”季姝说。
“没问题。”高兴回答十分干脆。
季姝笑了,拍拍高兴,“够义气,关键时刻还是得亲闺蜜啊!”
其实她本来打算让曾岚陪她去的,但是一般人家产检都是夫妻一起去,顺便听个讲座。她和曾岚两个女人去了一次,总觉得周围人的眼神儿有点不自然。其实她们倒也没多在乎,只是这一次季姝想着曾岚母亲来了实在不能耽搁她们母女团聚,便想要找个其他人。
然后很无力的发现,竟然除了高兴,再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所以说到头来,能依靠的还是只有最亲近的这两个人。
莫啸白订的包厢在凤九天9楼,九重天,最好的房间。虽然说是家宴,可这毕竟是他拜见丈母娘的第一次,还是得隆重点。但是一想着就他们三个人,人数实在有点少,怕冷场,便听了曾岚的话叫季姝也过来一起。而曾母听说季姝要来,便顺便开口说那就把高兴也叫来吧。
于是高兴就来了。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来。这桌饭一听就知道是莫啸白那小子讨好丈母娘的酒席,他去做什么?可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相见曾岚。
自从上一次医院被莫啸白逼走之后,他就再没与曾岚碰见过。确切的说是他偷偷去医院瞧了几眼曾岚,但是曾岚从未见过他。还有一次被季姝捉住,数落了一番。
季姝骂他没出息,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很怂。
可毕竟是爱了二十几年的女人。
他最近一直在反思,他和曾岚怎么就落得这番田地。明明他才是一直守在她身边,离她最近的那个人。可是百思不得其解。
前几天去泽园那边拍广告,路过寒影寺,一时心血来潮的便去庙里找人算了算命。那个老和尚据说很灵,他给他看了八字,相了面,老和尚问他要算点什么,他只回了两个字,姻缘。
老和尚手上的签筒一晃,掉出一支命签。拿了签文递给高兴。
“来婚挨年坷渐强,推强事中坎年前。命郎大障过末行,女比姻无走地经。”
高兴拿着签文看了半天,读不懂。
老和尚双掌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前途坎坷,还望看开些,早日了结吧。”
他走出那寺庙的时候,顺手将那签文扔进了香炉里,烧了。
方玲电话里告诉他,其实曾岚的母亲挺喜欢他的,但是即便如此,方玲还是劝儿子放手。
“这不是那位莫先生的问题。是曾岚心里根本就没有你。”方玲如是说。
他觉得特别无力,为什么每个人都这样告诉他,他们都钻进曾岚的心里看过了?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曾岚心里没有他。只是要放手,总是放不下。
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恶性循环。与旁人无关,是他自己的心里过不去这道坎。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与其说是他对曾岚的执迷不悔,倒不如说是他跟自己的这场较量,已经焦灼不堪。
这一切早已经与爱情无关。
莫啸白见到高兴,很客气的走过去打招呼,举手投足间都是主人的架势。曾岚很安静乖巧的坐在莫啸白身边的位置,见到高兴,眼里的目光带着几分歉疚。
所以她也觉得自己是欠了他的。
曾岚做人从不食言,对高兴,答应了两次离开莫啸白,却都没有做到。
曾母见到季姝这副样子,又吃了一惊。这些孩子都是怎么了,这世界变化太快了。
莫啸白开了那瓶1954年的穆萨干红,这是程孟樵特意差人送过去他公司的。他给曾母倒了酒,动作娴熟优雅,却中规中矩,眼神里也不带半分的刻意讨好。
他甚至没有说这酒的年份和来历。
倒是曾母自己看了看那瓶身,会意的笑笑,“1954年的穆萨,哪里买来的?”
莫啸白笑笑:“不是买的,昨日去个朋友家讨来的。”
“难为你费心了。”曾母也没多说什么。
但是高兴已经看出来了,曾岚妈妈其实挺开心的。他从小就常去曾岚家,对曾岚的母亲非常熟悉,这位阿姨和外婆不一样,其实是个热情开朗的人。现在她老人家故意端着态度,无非就是想给莫啸白增加点压力。但是用不了多久,应该就会露出本性的。
他有意无意的又看向了曾岚。
莫啸白倒酒的时候,曾岚在他身边,特别贴心的将桌布压住,免得与莫啸白的西装扣子相刮。莫啸白倒完了酒,她又顺手拿了一块餐巾递给他擦醒酒器的边缘。莫啸白坐回位置的时候,他们相视一笑。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人竟然如此合拍了。
高兴觉得心里某个地方的疼痛又涌了上来。
身边的季姝用胳膊撞了撞他,“去给我要一杯热牛奶,我喝水喝的烦死了。”
高兴被季姝的话拉回现实,随即站起身,“好,你等着。”
季姝笑着点头,看着高兴走出去,对着曾岚淡淡一笑。曾岚会意,也微笑着看过去。
“季姝啊,你这孩子真打算一个人带?”曾母问。
“啊,一个人带不是挺好?”季姝回答的很轻巧。
“孩子长大,没个父亲在身边总归很多不方便的。我看高兴和你挺配的,不如你俩搭伙过算了。”曾母道。
一语话毕,所有人都“啊”了一声。
季姝笑的扶额,“阿姨,你就别这样乱点鸳鸯谱啦!”
曾母却很认真严肃,“听阿姨的没错。这感情呐都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关键还得是两个人合得来。更重要的一点啊,就是相互间的真诚,不能有一方总是藏着掖着什么心眼儿,把另一方骗的团团转,那这婚姻肯定不能持久。”
这话说完,莫啸白觉得额头三条黑线。
“阿姨,其实没什么关系的,只要你情我愿,